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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蔷七天乐】续:一些雷雷的古风响欣x双性蔷小片段

    高公子撅着丰满肥臀被缚于刑凳之上,安副将的恐吓之语着实令他面上血色褪去,生出了几分惧意。然而,须臾之间,这生了颗七窍玲珑心的双儿便墨瞳一转,挑起嘴角,轻松地哼笑出了声。

    “莫再诓我了,安欣,我太了解你了,你是最为良善之人,不会用如此yin邪下作的手段来欺辱一个双儿的。”

    高启强为人处世向来软硬兼施,在给安欣戴完高帽之后,他又冷下嗓音,蹙眉呵道,“何况,我弟弟高启盛乃是从五品翰林院侍读学士,天子脚下,居然敢对朝中文官私设刑堂,你们孟家军,也太过无法无天了吧!”

    高启强的这一番表演,让安欣心中寒意更浓。他垂下手,站起身,轻声低语道,“这你放心,你弟弟毫发未损,正好好地待在客房里等你呢。只要你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可以去与他团聚。”

    高启强抬一抬眉,面上浮出层腻滑假笑。“安副将,我们是多年老友了,我一向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死在你白金楼后院井中的张小庆,乃是当日绑走你外甥白晓晨的匪徒之一,你可知道。”

    “啊?我怎会知道!我一直以为,绑我外甥的,就只有被你射杀的那个疯汉啊。”

    高启强面露惊讶,毫不顾忌安欣难看起来的脸色,啧啧称赞道,“安副将当真是百步穿杨的天生将才,相隔如此之远也能一箭射穿那匪徒的眼球,真不愧是镇国公府的准姑爷,我阿姊一直想登门……”

    “够了!”

    安欣双目泛出血色,攥紧的拳头不住颤抖。他心知肚明那孩童心性,一心只想为父报仇的李青必然是遭人利用的替罪羊,是被卷入高启强与曾经的莽山寨寨主,如今的青华县县令李有田之间的争斗的无辜牺牲品,如果不是他肩膀旧伤复发,如果不是那群穿上了衙役衣服的山匪围在一旁肆意起哄扰乱了他的心神,他,他怎会……

    他瞄准的,明明是李青的手臂啊。

    那时,因为那条枉死的性命,他心痛如刀绞,顶着蒙蒙细雨从山上下来时,他失魂落魄,官靴踏在湿滑的台阶上,险些跌了一跤。

    是高启强握住了他的小臂,扶了他一把。他抬起眼,看向那个雍容华贵的双儿,随云髻边斜插的那枚孔雀簪上,硕大的翡翠宝石熠熠生辉,离入冬尚且有些日子,花青色的缂丝褙子里就添了一件厚实的对襟短袄,高启强一向畏寒,这一点,安欣是知道的。

    这么怕冷的高启强,却愿意冒着雨跑来扶他,泪光闪动的眸子中的焦急不似作伪,他是不是应当,感激涕零啊。

    可他只别过了头,说了一句,李青已死,白晓晨安全了,你无需担忧你嫡姐会因为此事怪罪你了。然后,他便冷漠地拨开了高启强僵木的手指,头也不回走向了帮他牵着马的陆寒。

    高启强如今旧事重提,安欣心中升起无名火,却又不能明说,只能以那所谓的镇国公府姑爷为借口发作。“高启强,镇国公府与我并无干系,劳烦你日后谨言慎行,莫再信口雌黄,以免伤及闺阁小姐的名声。”

    “对,你听懂了吗!”张彪愤愤不平地插话道,“你这种贱娼的臭嘴,不知道嗦过多少男人的rou棍,竟也敢提起人家冰清玉洁的高门贵女,你配吗!”

    ……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张彪!你瞎解读什么啊!

    还好,高启强应当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脸上笑意未减,只是,睫毛颤了几颤,眼圈似乎又湿了一些。

    “安副将,方才是我失言,别见怪啊。你知道的,我从未上过学堂,粗鄙一些,也情有可原吧。不过,我跟你说的话是真的,什么张小庆李小庆,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急。”沉默许久的李响终于开了口,他走到高启强身边,握住那瓣被绸缎包裹着的圆润臀rou,狠劲一攥,将这死鸭子嘴硬的sao货拧出了一声尖叫。

    “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先剥了裤子打上二十下廷杖,你自然什么都想起来了。”

    “李响你这是,你这是屈打成招!你无耻!我要去府衙告你!我义父,我弟弟……啊!”

    李响的指尖勾住高启强的裤带时,这妓子嚎叫得尤为惨烈,仿佛真是什么贞洁烈妇一样。李响就像没听见一样,手指一拽,将高启强的裤子连着里层的亵裤又往下扒了一寸,露出一圈白莹莹的娇嫩皮rou,和一小截丰臀之间的深邃股沟,满屋子的糙汉,一时间都有些移不开眼。

    “安欣!安欣你不能不管我!安郎!安郎,我是,我是个下贱出身的,但我对你,从来都是一片真心啊,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是豁出命去也使得,可你不该让他们这样糟践我呀,安郎……”

    高启强睁着朦胧的泪眼看向安欣,可安副将偏偏始终背过身去不看他,他抽噎几下,凄凄凉凉掐着嗓子哭喊了最后一句安郎救我,随后,便吸了口气,脑袋一歪,直挺挺昏厥了过去。

    他这一晕,只吓到了初出茅庐的陆寒,和不管第几次见到这阵仗,都会下意识急匆匆扑到高启强身边给人把脉的安欣。

    李响黑着脸冷笑道,“又晕,又晕,晕个没完了?你自己算算,你都在公堂上晕过几回了?徐雷那次,他爹徐总镖头那次,安欣摔下山崖那次,再加上前些日子,李有田为兴修堤坝举行的祭天仪式上,一具首身分离,七窍流血的尸体出现在了原本应摆放神像的祭坛内。这桩桩件件,分明都与你有关。每次一查到你头上,你就说自己一个双儿什么都不懂,再不然就捂着心口装晕。安欣,你别管他,我看他就是欠打!”

    安欣不为所动,只一边执拗地说,先别说这些,高启强身子娇弱,先派人去请郎中过来,一边开始动手解高启强手上绑的绳索。李响恨铁不成钢,一把将安欣拽开,怒声说道,“安欣,这高狐狸给你灌了迷魂汤了吧,你怎么就看不出——”

    他话还没骂完,验尸的仵作与前去搜查白金楼的捕快就一前一后进了前堂。安欣眼疾手快扯好了高启强的裤子,才询问起了二位有没有什么发现。

    发现自然是有的,而且,发现的还是足以给高启强定罪的证据。仵作从男尸腹中验出了鸩毒,恰好,捕快也从高启强妆奁的暗格中搜出了一个小药瓶,瓶中装的正是这一味毒药。

    话音刚落,高启强就慢悠悠扬起了头,神情迷茫,一副刚从昏迷中惊醒的样子。

    “什么……什么真毒假毒的,我……我都不怎么住白金楼的,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真毒是谁的,更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妆奁里,反正,我没碰过。”

    安欣摩挲着自己的指节,沉默不语。李响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兄弟了,一眼就看了出来,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安欣心中的秤杆,便已经在向高启强倾斜了。

    “他们这是想置我于死地……”

    高启强趴在刑凳上,肩膀颤抖几下,唇rou哆嗦,扇动着睫毛连珠串似的掉下了许多眼泪。

    “程姨娘,还有,杜先生,肖总管他们……一个个的,都盼着我早点摔下来,他们都觉得我不配,不配待在陈府……”

    面对痛哭流涕的高启强,安欣没有出言安慰,而是默默弯下腰,继续拆高启强腰上的麻绳。

    “安欣你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真信了高启强的狡辩!”

    “他说的并非全无道理啊。”安欣推开李响试图制止他的手,耐心解释道,“若人真是他杀的,为何他要将尸体留在白金楼,将毒药留在他房中?”

    “他正是在利用这一点误导你!安欣,你简直是——”

    简直是,色迷心窍了。

    脱离了桎梏的高启强,从刑凳上站了起来,施施然整理着衣襟,游刃有余朝李响抛了个笑,哪还有一点方才的楚楚可怜模样。

    “你看,李将军,你们孟家军,还是有心明眼亮的人的。既然误会都澄清了,那我就先和我弟弟一起离开了,祝你们早日找到你们要的凶手。”

    “你不能走。”安欣说。他从听到心明眼亮这四个字时就沉下了嘴角,说话的声音也生硬了起来。

    “抱歉,高公子,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恐怕得暂时留在我们这里。”

    高启强嗤了一声,倒也没直接提出反对。毕竟他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的大理寺卿便是孟德海的结义兄弟,也是安欣的亲叔叔,那起祭天仪式上的惨案,早已被安长林随口以“给这群在边境野惯了的毛猴子找点事做”为理由,全权交由了李小将军处理。高启强本就是那起案子最大的嫌犯,如今既牵扯进了另一桩与之相关联的命案里,李响自然要借机将他扣押下来,细细查问。

    “我留下来可以,你让我弟弟离开。他只是个读书人,太傅黄老就曾经赞过他,说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我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让他待在这里也没有用,反而会误了他在翰林院的差事。”

    听听,多么冠冕堂皇。

    安欣蹙一蹙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李响打断了。

    “可以。”李响说。他顿一顿,难得贴心地补充了一句,“那我带你去见他一面吧,省得他担心。”

    其实在跟着李响往门外走时,高启强就隐约觉察出了不对劲。李响向来厌恶他,即使做了他的恩客,尝了他朱唇上的口脂,对他的兴趣也只维持了短短数月,很快,李小将军便厌倦了他那枚熟透的rou屄,看他的眼神再一次结起了冰霜,再也没登过他白金楼的门。

    这么不喜他的李响,怎么会突然善心大发,带他去见他弟弟呢。

    他心中升起的不祥预感,在他被推进那间空荡荡的客房时,彻底应验了。

    “你弟弟,就在隔壁。”

    “李响你发什么神经,那你怎么不直接带我过——”

    李响扣着他的手腕,将他摁在榻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发出了几声刺耳的低笑。

    “你有什么想带给他的话,一会儿我cao你的时候,你就一边叫春一边说吧。”

    高启强又惊又惧,一双丰唇被男人狠狠吻住,横冲直撞的舌头堵得他连一句为什么都问不出口。方才在堂上没脱下的裤子终于被扒了下来,露出一对肥腾腾的雪白臀瓣,挣扎中臀缝里嵌的那一小枚竖线状深红rou菊掩在rou堆里若隐若现。他的大脑空白一片,男人拨开yinchun,捏起他的阴蒂转着圈拧动时,他连闪躲都忘了,倒是没忘了在指节插进他的屄xue时习惯性地收缩紧致rou壁,好让客人玩得更尽兴。李响就这样单手抠弄了一会儿他的屄,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被插得汁水横流,眼白上翻,双腿敞开,胯向上拱,仿佛是硬要将自己的小胖屄往男人手里塞似的,也就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他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哼哼唧唧,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传出去,两条肥腿交缠在男人手臂上,抖得像个黄花大闺女。

    不能,不能让阿盛听见……绝对不行……

    阿盛还……还以为他是处子呢……

    男人眉心皱成川字,托起他的大腿向两旁拉开,恶狠狠cao了进去,把可怜的双儿撞出了一声破碎的哭腔。高启强攥着床边垂下的帷幔,随着屁股被撞出阵阵荡漾rou浪,屁股下的褥单洇出一片湿痕,他也恍恍惚惚地察觉出了一些异样。

    尽管他忍住了呻吟,床榻被李响粗暴的动作摇出的阵阵吱呀声却无比清晰,隔壁的客房不可能听不见的,却自始至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是……

    就像是,根本没有人一样。

    “李……唔……李响……”

    他勉强挑起唇角,睐眼笑道,“你们骗我,是不是……我弟弟……根本不在这里……”

    李响也咧嘴一笑。“你猜。”

    “你当我是……啊……稚童吗……还,还让我……猜……啊!李响!你做……啊!好,好痛!”

    粗长rou茎还插在xue中被两瓣蚌rou含吮,男人的巴掌就接二连三落到了他白花花的肥臀上,抽得又快又猛,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很快便像是涂了胭脂似的浮出了肿胀的红痕。

    “我要……我要报官……呜……”鬓发散乱的双儿啜泣不止,两只rou爪抵在将军胸脯胡乱推搡,却仍然无法制止男人带着yin辱意味的责臀。他微微鼓起的臀眼也没能逃脱制裁,男人一边在他的湿软花径中咕啾咕啾地鲁莽顶撞,一边扒开臀rou,两指并拢,重重抽到了他正无助地翕动着的菊xue上,换来了一声yin浪惊叫。

    大概是意识到了弟弟并不在隔壁,高启强有恃无恐,边梨花带雨地咒骂哀求,边摇腰摆臀,不再压抑自己的下贱本性。李响抽了没几下,手指与xue口之间就扯出了一条银丝。

    “李响……李响你混蛋,你捣得奴家屄好痛,我……我被你cao得想小解呀,你放开,你快放开……啊……安欣……我要,我要安欣……安欣,安郎!安郎!”

    仿佛安郎这两个字真带着什么法力,安欣还真被他呼唤来了。破门而入的安副将,拽着他的顶头上司,至交好友的后颈,硬生生把人拖开了。安欣双目猩红,额边青筋暴起,正要将握紧的拳头砸到硬挺阳具上裹满了高启强的yin水的李响脸上,就听到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高启强神色空洞,屈起的双腿向两侧张开,在rou茎拔出后依旧无法合拢,嫩rou外露的肿屄,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哆哆嗦嗦滋出了一大股清亮腥甜的潮液。

    在安欣的坚决阻挠下,李响骂了句脏话,将尚且生机勃勃的粗壮性器塞回了裤子里,走姿古怪地摔门而出,大概是去冲冷水澡了。

    安欣双手背于身后,一言不发。高启强慢条斯理穿戴好了衣服,对着房中铜镜梳理他翩翩垂下的如瀑青丝,在挽起发髻时,他偏过头,对着安副将嫣然一笑。

    “多谢啊,安郎,你总是如此心善,该如何与那些jian邪之人争斗呢,奴家真是为你忧心。”

    安欣望着那一截柔美的白玉颈,沉沉吐出一句话。

    “你若是真为我忧心,就别再让我失望。”

    高启强束好发,向他行了个礼,柔声道,“那是自然。白金楼近日新上了一道菜肴,名唤……藕断丝连,应当合安副将口味,有空时,你记得去尝尝。”

    李响走了,安欣也走了。床榻上已经换上了新铺盖,高启强坐在榻边,阖上了双眼。

    “晓晨……”他喃喃自语道,“这个时辰,你该弹古琴了。”

    窗外月上枝头,万籁俱寂,他抬起双手,葱白指尖轻轻一挑,仿佛在拨弹一根不存在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