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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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云的闯营大戏演完后,女帝被他带回了岐国,漠北与岐国的赌约就此结束,但谁能想到,当日夜间李星云便悄悄的往张子凡那边奔驰而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起白日里的事情,他觉得白日里的戏也算惊心动魄,自己差点演蹦了,在自己练功练的导致出现幻觉且神志迷失之时差点杀了述里朵,庆幸自己最后一刻清醒了过来,不然自己的计划将全盘崩溃。 唯一没有预料的是,张子凡为拦自己却在最后强收内力之时伤及己身了。 只是李星云他那时已经身心俱疲,眼前也还时不时看到自己的师傅出现,因而,当时的他已经无力观察张子凡的状态,只是在自己余光里见到了那一抹红。 而此时的张子凡在自己休憩处运功疗伤,他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受伤颇重,好在当场吐了淤血,不至于留下暗伤,等他运功稍微平息体内翻涌的内力后就停了下来,走到案桌边喝起酒来了。 虽然张子凡很清楚自己受伤了不宜喝酒,甚至喝酒还会加重伤势,可他心中无比烦闷且压抑,所以他只想一醉解千愁,这样他便可以暂时忘记发生的这一切事情,忘记曾经的挚友在自己受伤吐血后的冷漠,忘记两人如今已经分道扬镳了。 可惜的是,虽然张子凡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酒鬼,他说他是千杯不倒是真的,他心情好的时候易醉也是真的。 但只要他有心事,他便不会醉,或者说他的理智他的本能不会让他自己醉倒。 而此时,张子凡便被心中的事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喝酒似喝水,却还是完全没有一点醉意,反而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是忘不掉李星云在漠北大营里的所作所为。 他能猜测出李星云修炼了至阴至邪的九幽玄天神功,也明白李星云或许由于某种原因不得不修炼,可是,他很清楚的感知到李星云变了,变得他都有些不认识了。 张子凡心想,或许,自己该体谅理解他,毕竟从他走出剑庐以来他遇到的事情就一直不曾停止过,且愈演愈烈。而在这一路上因为他死的人也不少,在这样的威逼之下摸爬滚打过有所变化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们彼此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一直以来结伴同行的挚友,是兄弟,是生死之交,曾经的自己还以为两人的友谊是经久不衰的。 可结果两人的关系如今却到了这样的境地,他心中免不了有些感伤,有些遗憾。 难不成以往兄弟情深的日子要变成记忆深处不可触碰的一角吗?虽然不愿,可确实没有办法回到以前了。 “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张子凡又喝了一大口酒叹息道,喝完第二坛酒后低着头无奈的说道:“我怎么就喝不醉呢?真是…” 他正在感慨着,却发现李星云来到了自己这里,他从容的抬头望向李星云处举手抱拳道:“不良帅莅临寒舍未能相迎,还请勿怪。不知有何指教?” “张兄,你我之间何必如此?”李星云衣摆一撩便霸气的坐到了张子凡对面,将冰冷无情的面具放置在案桌上,随即又拿起张子凡手里的酒坛喝了起来,喝完还不忘规劝道:“张兄,你受伤了,不该喝酒。” “不良帅可还曾记得,你我早已分道扬镳了?这句张兄,我如今怕是承受不起。所以,我喝不喝酒都与你无关了。反而是你,大半夜跑来我这却是不妥,毕竟你我立场或许不同。”张子凡语气颇为恼怒的说着,他忍不住口出恶言,不知为何最近一与他见面便会想要刺激他几句。 “咳。”他心中烦闷的一把抢过李星云手里的酒喝了起来,喝得急了酒洒在衣襟上了,自己也被呛到了。 李星云听着张子凡的话沉默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这么看着眼前这位曾经的挚友灌他自己酒,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心中又不禁想起了当初两人的相逢和两人并肩作战的画面,那时的时光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两人就在这沉默中默契的喝了起来,说来两人也许就不曾坐在一起喝酒了,不过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无趣。两人就这么喝着,直到张子凡搬到这里的酒都喝完了才罢休。 “好了,酒也喝完了,也没什么好叙旧的,大帅可以离开了,或许,你也该去办你的大事了。”张子凡打破了沉默的氛围,他一贯冷静自持,可面对李星云总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张子凡那白皙的脸带着红晕看着好像醉了一般,他开口催促着李星云,可在场的两人都知道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因为心情不佳一直没醉。 李星云喝的比张子凡少了不少,自然也没有喝醉,见张子凡催促自己离开便不得不开口道:“张兄,即便你我的选择不同,可我相信你是理解我的,我也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以前或许我能很坚定的说我理解李星云,我也相信李星云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心系百姓而做的。可现在,我不确定了,因为我所熟悉的李星云已经死了,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不良人的不良帅,你时有失控状态,可这与我张子凡并无关系。” 张子凡面上很是平静的说着,拿起放在桌上的铁扇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在李星云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青筋暴起。 李星云撑着案桌探过身子凑近张子凡后叹了口气,冷笑着低声说道:“是吗?你说我变了,难道你就不曾有过一丝改变吗?” “或许吧。”张子凡感受着李星云靠近自己的气息后往后倾了倾,语气很是感慨。其实,他心中也知道李星云说得对,两个人都变了,所以彼此的关系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岐国事了,你接下来有何打算?”李星云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如今岐国之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不知张子凡要如何,便开口问了。 张子凡微微一笑,摇着头说道:“不知,或许找到林轩后便回天师府吧。” “这样也好,现在情况不明,你们回到天师府也安全许多。”李星云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也不希望他们几人再受伤了,回到天师府自己也就安心许多。 “如此,不良帅你可以回去了。”张子凡再次让李星云离开,李星云见此拿起面具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后他隐藏身形吐息后不久,便听到里面吐血的声音了,他就知道,张子凡几次三番的催促他离开是又问题,果不其然有事。 李星云冲进去一看,张子凡已经倒在案桌上了,嘴角血迹斑斑,一旁也有一摊血迹在地上。 “张兄?张子凡?”李星云看到他这副模样,连忙蹲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喊着,可张子凡没有反应,他将其一旁的手放在案桌上,把脉才发现,他体内的内力现在正翻涌着,李星云这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了。 李星云很想骂他或者揍他一顿,可看着晕倒的张子凡,他又于心不忍,只能叹气的将张子凡打横抱来到床上,将张子凡扶着盘膝而坐,自己也随之盘膝坐到他身后,之后便开始运功为其疗伤。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李星云这才收功下床,将张子凡扶着躺下后坐在床边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后他才发觉张子凡嘴角的血迹有些刺眼,于是他忍不住伸手为其擦了擦。 他的手碰到张子凡的唇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会如此柔软,忍不住用拇指在他唇上磨蹭着,心中突然涌现出一个让他自己都震惊的想法,好想用自己的roubang插入张子凡的嘴里。 李星云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吓了一跳,心砰砰的跳着,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手不自然的收了回来。 他拼命的想要将自己刚刚的想法忘记,可一看到张子凡的唇,他脑海里不为人知的念头便忍不住一个个冒了出来,结果自己下身也很快便肿胀了起来。 此时的张子凡昏迷着,玄绫覆眼,白衣白发身形清瘦的躺着,加上那副惹人注目的面孔,不知道的人看到后肯定会以为他是一个病弱美人,会觉得他好欺负。 此时的李星云也被张子凡这模样给迷惑住了,手在他不知不觉中又在按压蹂躏着张子凡的红唇,随后并不满足的弯腰吻了起来。 只是吻着吻着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感觉自己欲望变得极为强烈,roubang已经变得坚硬无比,极度想要发泄。 他顾忌着张子凡此时受伤了,但刚刚那个念头再度涌上心头,他没能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欲望,欲望发做起来真的会让人丧失理智,他发现床上不好施展,便将张子凡扶起抱了起来。 李星云抱着昏迷的张子凡后将其放在地上靠着床坐着面向自己,他站在张子凡面前,掏出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roubang对着张子凡,并且他伸手捏着张子凡的下巴迫使其微微仰着头张开了嘴,之后便将自己guntang狰狞的roubang慢慢的插了进去。 roubang刚进去他便感觉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兴奋,他的嘴真的是温暖有湿滑,他慢慢的进去一半后张子凡有些难耐的用他那湿滑的软舌顶着,好像在阻拦一般却弄的李星云更刺激了。 李星云的roubang慢慢的抽动起来了,刚开始他是轻缓温柔的搅弄着,故意逗弄的让软舌交缠玩耍着,可他低头看着自己那粗大狰狞的guntangroubang在张子凡那红润的嘴里进出带来的对比,刺激的他欲望更甚了,眼里的浴火好似要涌出来了一般,让他情不自禁的抽送的更加猛烈了。 他将张子凡的软舌压着然后快速的抽送着,越插越深,直到将roubang整根都插了进去顶到了张子凡喉咙深处方才罢休,狭窄的喉咙压迫着他的roubang顶端,让他感觉到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冲他脑海,整个人都兴奋激动了起来。 而此时的张子凡被迫承受着李星云的进攻,艰难的含着一根巨大的roubang在嘴里,连透明的津液都已经含不住了,从嘴角里慢慢的流了下来,yin靡非常,却也让人欲念大涨。 “唔唔…”在李星云的roubang直接插入他的深喉里时,即便是昏迷的他也不舒服的抽搐挣扎着,可李星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动弹,一手按着他脑后控制着,让他就这么被迫承受着。 李星云看着他有些难受便放缓了抽动频率,开始在张子凡口里细致的研磨着,一进一出间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他隐秘的心思就在这一进一出间传达着给张子凡。 等李星云抽送很久以后,感觉自己的快感马上就要达到顶点时他连忙将roubang抽出来,没一会儿就喷射出来了,那guntang的白色浊液又多又浓,就这么一股股的喷在了张子凡那张绝美的脸上,红肿的唇上也沾染不少,看起来极度yin荡色情。 李星云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自己的心绪,随后才将张子凡抱起放在床上,看着张子凡带着红晕的脸上沾染着自己的浊液心中暗自窃喜,嘴角不禁露出了笑容。 他想了想便走到桌边将茶水浸湿自己衣袖后来到床边,坐着那用衣袖为张子凡细致的擦干净脸上的液体,等处理好后,他轻声说道:“张兄,对不起,等我回来再给你一个解释。” 最后看了一眼后李星云离开了,他还有他的计划要推进,现在还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浪费。 翌日,张子凡醒来时,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且口干舌燥的,他起身揉着自己的头看到桌边酒坛才记得自己昨夜喝了不少酒,连忙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喉咙也有些疼。 他伸手摸着脖子感到有些奇怪,为自己把脉也没感觉有发热着凉的迹象,且自己的内伤也好了许多,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喉咙为何会如此,只能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