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川平的奖励(逃不了的松田和来自萩原的电话)彩蛋是醉酒的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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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后,萩原研二千方百计地想要阻止那个“可怕”的礼物被送出去。 至于成功与否…… “嘟嘟——” 久川清路过沙发,在走出去几步后,他又拐了个弯回来,走到躺在沙发上的萩原研二面前。 “不接电话吗?” 他挺好奇萩原研二为什么不接,也不挂这通电话,特别是他还看到了电话显示人是“小阵平”。 ——所以是为什么呢?研二酱~ “你说呢?”萩原研二撇撇嘴,视死如归地接通电话。 “怎么突然想我啦?小阵平。”他先是笑着开了个玩笑,然后没等松田阵平回答,就果断开启新话题,“还没说新年快乐呢,最近有没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出来玩?” 是他惯用的试图小伎俩。 不过在久川清看来,就是他戏有点多的恋人,上一秒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打,下一秒就兴致勃勃地想要约幼驯染一起出去玩。 ……戏有点多? 久川清摸了摸下巴,思考着离开了。 等了好一会才被接通的松田阵平听到了熟悉的话术,他的眼神突然犀利,“你又做什么亏心事了?hagi。” “哈?哈哈,没有没有,怎么会……”萩原研二打了个哈哈,既然小阵平没有第一时间质问他为什么不销毁那件衣服,那就证明他应该还没收到。 ——暂时安全了,他想。 松田阵平可太熟悉这家伙了,他知道幼驯染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他心虚了。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 他磨了磨牙,阴阳怪气地说:“哟,看你还这么有精神想着玩,我就放心了。” “嗯?” 萩原研二坐直身体,“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会忘了明天要干什么了吧?”松田阵平无语地反问他。 那么重要的事……嗯……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小平这几天都早出晚归,搞得神神秘秘的……你之前这么担心,现在倒是一点都不紧张了?”他吐槽道。 明天? 明天是……七号! 萩原研二终于想起来他忘记什么了——一月七号,是他出面与小诸伏和小降谷约好boss会谈的日子! “快点把这件事情了结吧,我都快被那两个家伙给烦死了。” 听着电话里幼驯染没有负面情绪的抱怨声,萩原研二抓住了一个错误的重点。 “所以……小诸伏和小降谷经常来找小阵平吗?”也是同期的萩原研二忿忿不平道,“他们怎么都不来找我玩!” “找你干嘛,用愧疚把你淹了吗?” “啊?”愧疚?为什么?萩原研二疑惑。 “hagi你不知道?啊,好像是我忘记告诉你了。” “就是他们两个以为你是组织boss的情人,一边迫于boss的yin威,屈身于他,一边隐瞒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小心翼翼爱着他。” 松田阵平不以为然,一点也不体谅电话对面的幼驯染此时受到了多大的冲击,继续说: “我感觉,他们心中的剧本可能已经到你是因为他们两个才不得不做boss情人,所以现在对你愧疚得不行。” “什么啊!”萩原研二简直要被气笑了,“直接说我脚踏两条船就是了,到底是什么给他们这个错觉了!” “鬼知道……”罪魁祸首之一没良心地说,“总之别忘了这件事,不管到不到场,你至少要知道他们去谈什么吧?” 松田阵平可不会承认他有点担心那两个卧底同期,他只是希望hagi能在清楚这些事后,放下心,别再像年末那段时间那样,天天忧心忡忡的。 至于他自己,清不清楚无所谓,毕竟有时候糊涂一点,反而有人就会耐不住把所有事情告诉他。 松田阵平心不在焉地想,在他的身后,金发小狗期期艾艾地凑过来,轻轻搂住他,然后在他举着手机的手腕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手一抖,手机差点脱落,松田阵平面色不善地用眼神警告不安分的久川平。 “知道了,那下次……见?”萩原研二听到被挂断的的声音,他震惊地把手机举到面前,再三确认了一遍,发现真的是对面先挂断的!!! 他将自己挂到再次路过的久川清身上,悲愤地向恋人“告状”。 “怎么小阵平也不理研二酱了,研二酱伤心了~研二酱没想到自己在同期眼里竟然是会做出脚踏两条船这种事情的人,研二酱好难过~” 静静听完的久川清弯起嘴角,他提议道:“那……研二酱想小小报复一下他们吗?” “诶,报复?”萩原研二松开男人,连忙摆手道,“我也没有那么生气,久川先生不要误会……” “不是那种报复。”久川清搂住他,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话。 嘀嘀咕咕下,萩原研二的眼睛越来越亮…… * ——组织竟然在东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么大的基地! ——而且,更可怕的是…… 降谷零停下脚步,微笑着向带路的少女道别。 他目送可以算作幼驯染的少女离开后,再沿着她指引的方向继续走下去。 ——警视厅和警察厅都对此一无所知。 在另一边,诸伏景光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是在东京成为组织的代号成员,但他却不知道东京还存在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空荡又冰冷的走道里,只有他和前面这个人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恍惚中,诸伏景光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 这是他的心跳声吗? 咚嗒…… “到了,顺着这条过道走到底再拐弯的门就是。”久川平态度很友善,甚至脸上还带着笑意, ……只不过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诸伏景光脸色有些僵硬地笑笑,“……我知道了,谢谢。” 他的心跳乱了,而且心脏有种沉重的感觉。 是因为……脚步声吗? 而久川平踩着与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脚步声离开了,简直就差把“我是故意的”五个字甩在诸伏景光脸上了。 表情差点没崩住的诸伏景光顺着那条路走下去,然后就发现他的幼驯染早到了。 降谷零脸上挂着属于波本的甜蜜微笑,但从那双攥紧的拳头,诸伏景光能看出,他在压抑怒火。 ……发生了什么? 从进基地那一刻开始,就有一种非常不适的感觉,蓝眼睛猫猫觉得他都快要炸毛了。 ……然而在他走进一点,听见从未被阖严的门缝里淌出来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后,他那不存在的毛毛,彻底炸起来了。 “呜……呜……嗯啊、呜……” ——是痛苦中又带着一丝欢愉的声音。 诸伏景光很熟悉这个声音——那是他的同期、爆处组的双子星之一,是有着光明前途的警察……也是他一厢情愿认为肯定不会有事的友人,是他误会的对象…… ——萩原…… “这么害怕被看见吗?”陌生的男声响起,说出的话却让诸伏景光心头一紧。 “呵,躲什么?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那个男人像是不耐烦了,诸伏景光听见闷声的落地声和布料被撕开的“刺啦”声。 他的呼吸一窒。 ——他要干什么? ——他是想……在…… “不……不要用这张脸……呜……求您,不要用、用他的脸……”萩原研二好像终于崩溃了,他卑微地乞求能得到一丝怜悯。 “你不是很喜欢这张脸吗?” ——果然,boss不会用自己的真实面目来见他们,但是竟然换成了久川清的脸……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易容这个技能,神出鬼没的格拉帕和贝尔摩德也一直都是他们最忌惮的组织成员。 特别是降谷零,他在美国见过贝尔摩德,虽然是个讨厌的神秘主义,但那些人脸面具还是非常好用的。只可惜,有一些关键的东西,他无法偷师。 甚至他还见过贝尔摩德怎么做到换不同的脸,拥有不同的舔狗…… ——所以boss的目的难道是…… “……而且用这张脸做,研二酱才更有感觉啊。”男人说得慢条斯理,但其中蕴含的深深恶意,简直要从话里溢出来! ——果然! 一直站在门口的降谷零好像也要崩溃了。 诸伏景光不知道他听了多久,但就算是只听了这么几句,他的内心也被一股名叫愧疚和痛恨的火焰给炙烤得痛不欲生。 ——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冷静地挡住金发黑皮男人挥向门板的拳头,大脑里却思维混乱得仿佛裂成了两半。 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连武器都没有的情况下那么莽撞,而且他们还有着卧底任务…… 情感却告诉他,现在就和幼驯染一起冲进去,把组织boss揍一顿,救出萩原。 ——不,不可以。 他朝着看过来的幼驯染做出口型。 “不、不要!我不要,不要用这个!” 叫喊太过凄厉,降谷零勉强被唤回的一点点理智再次被打散。 不过他没有再次袭击,而是死死盯着这扇故意留出缝隙的门,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个男人有所收敛。 ——但这是不可能的。 “哦?研二酱要拒绝我吗?”男人展现出浮夸的惊讶,“那么……” “不是的!不是的!” 他们的同期非常快得打断男人的话,用颤抖但坚定的声音说:“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错了,请尽情使用我吧!怎么对待研二酱都没关系~研二酱可耐玩了,来玩研二酱吧。” ——你在说什么啊!萩原! “呵——”男人发出嗤笑,“为了两个相处只有半年的人牺牲这么多……” ——什么? ——是为了……他们? “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白兰地看到了,会不会心疼地哭出来呢?” “不要告诉他!你答应过我的!” ——如果boss也会易容,不,不对,无论他会不会……原来如此,他就是这样……蒙骗了萩原…… ——萩原……是被威胁了……根本不是自愿的……他、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和代价…… 诸伏景光松开握住拳头的手,脸上狰狞的表情让转头看他的降谷零都被吓了一跳。 “嗯——但是,可爱的研二酱要求有点多了呢~” 男人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转而邀请道:“在门口的两位,请进来吧。” 与boss饶有趣味的语气不同,萩原研二的拒绝显得绝望又苍白。 “什么?不!等等,别、别进来,求求你,不要让他们看我,求您!” 他们听见那个男人愉悦的笑声下,是他们的同期抽泣不成声的哭喊。 所剩无几的理智只靠着一根蛛丝悬浮,摇摇欲坠。 ——难道要让他们在友人被撕碎的尊严上再踩一脚吗? 指尖已经碰到门,但降谷零还在犹豫。 “哦?那门外的两位卧底先生也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站在门口的两人呼吸一窒。 随着不紧不慢的踱步声,男人似乎走了一圈,“今天把戒指带出来了?当成项链戴在脖子上啊……这条银链子看着真碍眼。” 然后是萩原研二痛呼和卑微的哀求:“不要,求您,不要拿走我的戒指!” 门被猛得推开了。 两个人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地走了进来。 “哦?不抬头看看吗?这么可爱的研二酱~” ——不想看!你这个卑劣无耻的家伙。 降谷零双拳紧握,恨不得将拳头送到他的脸上。 “怎么沉默了?卧底先生们?之前破坏组织活动的时候,不是还很活跃吗?” boss扯着项链让萩原研二抬起头,“看看他们,你的同期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你呢,Kenji酱~” ——萩原被迁怒了。 心脏仿佛是被狠狠捏了一把,诸伏景光呼出一口浊气,勉强调整好心情,与幼驯染对视一眼。 三! “链子太细了容易断,不如下次换成项圈吧!” ——你这个变态! 二! “狗狗就应该被牵出去溜溜,让大家一起欣赏欣赏。” ——还想着侮辱萩原! 一! “你们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 零! 他们一起抬起头,看到的却是—— 萩原研二衣着整齐的坐在桌子上,双手抱胸,还嚣张地翘了个二郎腿。 ——没有绝望,没有卑微。 他的表情有种诡计得逞的满足,脖子上的项链大喇喇地露出来,上面的那个戒指显而易见与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手上的戒指是同款。 ——没有被拿走戒指,也没有被逼着做那种事。 久川清温和地朝他们笑笑,将变声器关上,伸出的那只手上,戒指闪过的碎光。 这对烦人的小情侣一起开口说道—— “Surpri——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