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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可要开始虐他了!爱得太迟一声平平淡淡的八贝勒将我们之间的距离陡然拉远,胤禩一怔,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弯腰上了马车,坐到我和胤禛的对面。灼热的视线紧紧地锁在我身上,视线在触及我和胤禛交握的手时凝滞了片刻。我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目光。曾经无数次幻想我们再次见面的场景,我以为自己会激烈,会决绝,会尖锐,会愤怒,但是没想过真正到了这一刻的时候会是现在这样的云淡风轻。心情平静如古井无波,再猛烈的风也到达不了井底,吹不起一波一澜。这代不代表我已经放下?马车在诡异的气氛中回到了雍亲王府,两位阿哥先下了马车,我站在车上,面对着伸过来的两只手,没有丝毫犹豫,拉住胤禛的手下了马车。胤禩的眼神一晃,没有表现出任何受伤或尴尬的神情,自然地收回了手。胤禛低头给我紧了紧披风,“我去书房有点事,你和八弟好好谈谈。”我点点头,转头对胤禩笑笑,“八贝勒,去我的落梅院坐坐,如何?”悠然的茶香随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弥漫开来,我屏退了屋里伺候的大小丫鬟。屋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两人。胤禩手里捧着茶杯,却没有喝,关切地看着我,缓缓地开口,声音一如往日那般温润动听,“怀暮,你的伤……好了么?”“已经好了。”半年前,那支毒箭狠狠插入我的肩膀,撕裂了我的皮rou,即使在伤口愈合以后,最初的那几个月,每逢阴天下雨,伤口还会隐隐作疼,喝了许久的药以后,毒素已经全部清除,就连伤疤也在宫廷秘药的作用下完全消除。肌肤光滑如初,有时让人产生一种错觉,那一箭,会不会是我的幻觉。“那箭,不是我下令射的。”我了解地笑笑,“我知道。”他还不至于那么狠心。他顿了顿,似乎在酝酿着词句,“弘煜那件事……”我打断了他,“那件事,今日十四在宫里已经和我说了。”他看向我的眼神中有着期盼,“那你……能原谅我吗?”“原谅,如何原谅?我知道孩子是你福晋抱去的,但那又如何?十四说了句话我觉得很可笑,他说事情到了那一步已经无法挽回了,怕我伤心,才不告诉我。什么叫无法挽回?在孩子没有上皇室玉碟,没有被赐名之前,你有很多机会可以可以把他还给我,可是你没有。为什么?这其中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当初我以为废太子一事与我无关,我只需要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可,实际上怎么可能无关。太子一废,剩下的皇子都蠢蠢欲动,谁没有登上皇位的野心?其中大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实力最强,而大阿哥与四阿哥已经各有子嗣,唯独胤禩没有,这可以说是他角逐皇位的一个致命弱点。而弘煜的出生适时地填补了他子嗣方面的空白,可以增加他争夺皇位的筹码。虽然当初他答应了我不抱走弘煜,但其实是非常为难的吧?八福晋不过是做了他想做而碍于我情面却不得做的事,所以得到了默许。“胤禩,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怀着什么态度接近我的吗?我从没想过要当十四福晋。”最后这句话我是用的满语说的。他的脸色变得苍白,显然是想起了别院湖边他与胤祯的对话,“你一直都懂满语?”“起初确实不懂,但是不代表一直会不懂。”我顿了顿,“但是我不在乎你是以什么目的接近我的,当初选择跟你在一起是我自愿,我不会因为这个来怪你,恨你。只要你不要超出我的底线。”言下之意是后来的事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那你现在恨我吗?”他的脸色惨白而绝望,眼中带着一丝希冀,一丝祈求。“不,我不恨你。”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一字一顿,“但是也不再爱。”爱和恨俱是强烈的感情,太耗费心神。他苦笑,“真是一言天堂,一言地狱。”嘴角勾起一抹笑,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嘴唇微启,“我早已身在地狱。”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怀暮,对不起……”“不要说对不起。”我起身走近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他英俊的线条,冰冷的手指触上同样冰冷的面庞。我弯下腰,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胤禩,你……爱过我吗?”他闭着眼,睫毛轻轻颤抖着,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直起身松开他的时候,他猛地一把回拥住我,脸埋进我的胸前,“爱……我爱你,我爱你怀暮。不要不爱我。不要离开我。”我捧起他的脸,看进他的眼睛,笑意冰冷,“爱?胤禩,你真的懂什么叫爱吗?”一只手沿着他的身体下滑,按在他的胸前,“这里,你把这里守得那么紧,不让别人靠近一步。就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阳光可以透进去,温暖却透不出来。你总是笑得那么温暖,内心却最是寒冷彻骨。你要我的心,却从不肯给我你的心。这是爱吗?”他握住我按在他胸前的手,仰头看着我,“怀暮,以前是我不好。可是我现在真的懂了,我真的爱你。我想你了。”孩子般的语气,孩子般地祈求,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我从不知道他还会有这一面。可是,江山,美人,他早已做出了选择。他会为了那个位子伤害我一次,便会因为同样的理由抛伤害我第二次。趋利避害,连最简单的单细胞生物都会。我不会给他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我忽然笑了,笑得妩媚动人,“八贝勒会想我?真是荣幸!只是不知道八贝勒想我哪里?”柔软白皙的手抓住胤禩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绝美的脸,顺着身体一路下滑,“是想我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胤禩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妖娆妩媚地笑着,一个一个解着身上的扣子,衣领敞开,露出的白皙的脖颈上,红色的吻痕暧昧地盛开着,这是昨晚胤禛留下的痕迹。他的目光落在我的颈间,冰冷黑暗如北极的海。再看向我时,眼中蕴含着沉沉的伤痛,“你何苦作践自己!”我撇撇嘴,不以为然,“作践?高贵的人才会作践自己。而我,本来就下贱的很。不然当初怎么会随随便便和你一夜春宵?”灵蛇一样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我贴近他的脸,吐气如兰,“八贝勒,你不是想我吗?”轻轻吻上他的颊,柔软的舌尖微微擦过他的唇瓣。“我也很想你……的身子呢!我们有多久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