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谁的错
书迷正在阅读:花开百样、被轮之后、兔子难逃窝边羊[剑三]、三國亂雜談、短篇同人、梦想婚纱店、我的萧老师、【原神】没有神之眼的恋爱、许墨、(HP+系统)育种计划
罗浮生手忙脚乱地将井然抱出浴室,小心放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很快就让他发现了井然挺翘的分身,可是井然看起来几乎已失去了意识,他想到了那种药剂,是药效还未过吗?他迟疑着伸手指碰了碰井然的后xue,本只是想确认究竟是不是药的缘故,刚一摸到便被xue口吸住了指尖,惊得他立时抽回手,脑子里天人交战。 井然闭着眼睛,尚有一点意识,隐约知道是躺在床上,双腿无意识地彼此磨蹭着,想要得到纾解,口中溢出暧昧不清的呻吟。 一切落在眼中,罗浮生就像也被注射了药剂一般,脑子里轰地一响,裤裆撑得更胀,被湿哒哒的布料勒得疼。他没管自己,而是伸过手去,握上了井然的分身,试探地上下动了起来。 他注视井然阖着眸被情欲控制的脸,原始的欲念在心里左冲右突。他知道做了之后的后果,他不是真的想井然恨他。 渐渐地,罗浮生发现无论怎么撸井然那根只是硬着,除了铃口会冒出一点透明的粘稠,根本解不了这药效,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技巧实在太差,但他自己撸时明明没问题,尤其是今天上午戴着通讯耳麦时。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刻意回避的视线落到井然仍泛着红的臀上,不知是残余药力所致,还是被撞出的痕迹未褪。罗浮生看着这样任人采撷的胴体横陈眼前,耳边是井然难受的低吟,手不受控制地摸了上去,试探地揉搓了一把,又嫩又柔韧的手感好得不能再好,无论他在脑子里如何幻想,都不及真的触碰到这一刻,他指滑向那被清洗过度合不太拢的肿胀xue口,轻戳了戳,就感觉到了井然身子的颤抖。 罗浮生指节慢慢戳入,里面的温度几乎烫到了他的皮肤,令他心颤不已,这个地方原是这样的温暖。 井然闭着眼,神志不清,只有身体的感觉尚存三分,折磨着他的空虚感似有缓解,被热水反复浸润过的软rou温热又肿胀,讨好地吸裹着伸进来的手指。 罗浮生胆子大起来,整根手指没入,慢慢地抽插,见井然身前茎柱翘着再度分泌晶莹,挤进去第二根手指,圈圈媚rou仍是一下涌上来裹住,像是无论多粗多细的东西都能紧紧绞住,内里的弹性让罗浮生惊讶,他摸索着寻找井然的前列腺点,触到时正在懊悔井然的第一次不是跟他,手上力道不小心一重。 井然身体一下剧烈绷紧,分身轻颤着,立时就射了,白浊在guitou上牵连,也沾染上他自己的小腹,衬在他红润的肤色上,透着诱人的yin靡。 罗浮生再难抗拒,迅速地拉下拉链,将里面肿胀得要爆裂的分身掏出,上床托起井然绵软腰身,抵着张开的xue口从身后一挺就整根挤了进去。 J城南街一间生意不错的酒吧地下室里,头顶灯光昏暗,原本用于SM表演的十字型架上绑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仔细看能分辨出正是在地铁上给井然注射药剂的何非。 此时他看来格外狼狈,发稍汗水滴落,面前一个着白衬衫和灰色马甲的男人正挥舞着鞭子,一下下不停地甩在他身上,已打得胸腹间皮开rou绽。 何非垂头咬牙,忍受着没有发出半点痛吟。 灯光没照到的暗处,坐在椅子上的人抬了抬手,实施鞭打的人立时停下退到一边。 “我让你去交易,你上了交易对象。”靠在椅背上的男人沉声说着,听不出发怒的程度,“你想跟他说什么?” 何非喉咙艰难一滚,咽下的唾沫里带了血腥味,“我只是逗一逗他。” “樊伟免不了要受点牢狱之灾,让你里面的人照顾着点儿。” “是。”何非立时应了,出口的声音低哑。 男人没再说一个字,起身出去了。 旁边的人在解开何非前故意踹了一脚何非膝盖。何非登时疼得钻心,双拳握紧,齿缝间漏出一点呻吟。他没发作,四肢束缚被解开后,双脚落地才垂首眼帘上撩,狠厉地瞪着对方,“你算什么东西?” 对方嘴角一勾,弯腰直勾勾盯着他眼睛,“老大身边,除了小老板,就是我了,你说我算什么东西?”说完他笑着直起身,转身快步出去。 何非盯着对方背影,眼神愈发危险,恨不得剐下对方一层皮来。一会儿后,他慢慢把视线转移向那人刚坐过的椅子上,眼中的晦暗里添了两分迷茫。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不受信任了?他为了那个男人抛弃了阳光下的一切,却走到了这一步。他慢慢站直身,也许他将来的某一天也会跟樊伟一样,成为被牺牲掉的替罪羊,既然无论如何都会是那样的结局,不如去做点儿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得到真正想要的人。 井然意识仍不甚清醒,唯有被不断填满的连绵快感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他从来不知道性的快感是能给人没顶感的,即使身后人的动作有些粗鲁,直觉很不熟练,但他软颤着伏在床上,跪趴着想合一下腿都困难,呻吟发不甚出,只剩埋在床单上的低哑抽气声。 这药力的余烬一经点燃,比此前在列车车厢角落里更让他无法招架,也许他潜意识里知道这里是隐私的环境,连被迫完全打开的身体都在叫嚣着释放原始的欲念。 罗浮生汗湿的双手几乎扣不住井然滑腻的腰肢,一下情不自禁地用力顶撞进去,完全埋入,将肠壁撑展。 井然被撞得耸出去,颤着猛然仰首,涣散的眼神聚焦了刹那又笼上一片水雾。他知道身后进出的人是罗浮生,虽然跟他关系不错也很照顾他,但根本没到能够如此亲密的地步。无论他最后一分理智如何抵触厌恶,身体只会自顾自地肆意享受着被贯穿的快活。 不知是不是后xue已然被完全cao开,层叠熟艳的媚rou贪婪地缠裹着罗浮生尺寸跟那花衬衫差不多的粗硬rou根,最初的一点闷钝的撕裂感早已远去。 罗浮生本不是如此趁人之危的人,井然强行忍耐着,撑起半回身,按着罗浮生小臂一口咬下去,想要罗浮生停下来,可他齿间没几分力道,倒像借着罗浮生肌rou磨了磨牙。 烫软的唇贴在罗浮生皮肤上,诱得罗浮生心神一荡,恍觉这是井然给他的回应,原本动作间还顾忌颇多,这下激动得根本收敛不住,只要一想到也许井然对他也是有意思的,他那埋在井然xue里的火棍就又硬胀了一圈。 本就已被塞满的xiaoxue刚适应了尺寸,此刻又觉胀得好满,井然舒服又难耐,不能自已地抖着腿根儿,身前分身摇晃着不停分泌着晶莹,硬挺着再来点刺激就要射了的样子。他浑身上下在药力的初步浸润下已经在发生强烈的变化,敏感得不行,很快地那被塞满的腔rou深处像是痒了起来,理智被摧折得残破不堪。 井然自暴自弃地往后轻送蜜臀,像是无声的催促。 罗浮生很受鼓舞,在床单上胡乱擦擦掌心的汗,翻转井然,抱着其一条腿身体楔过去,刚抽出的分身一下再次挺进,埋得没有一丝缝隙。 井然手指无力地抠着染湿的床单,这姿势他连躲一下都不能,被罗浮生有力的臂膀钳制着一条腿高高挂在那臂弯间,羞耻难当却又因着角度几乎下下都被照顾到前列腺点,爽得不能自已,口中呜嗯着发出连串的低吟。 罗浮生只觉这内里湿滑得不行,层叠嫩rou裹着他往里吸,他完全接受了这蛊惑的指引,耸动腰肢全然地抽出又迫不及待地cao入,口中热息喷吐,仿佛令这不大的休息室空间愈加燥热。 井然很想开口说一声慢一点,但身体总自作主张地与他理智背道而驰,悬空的脚踝在罗浮生手臂上挨挨蹭蹭,竟露出几分勾人的亲昵意味。 觉罗浮生慢慢放下了这条腿,井然抬起无力的双腿去勾罗浮生劲腰,勉强挨上一点,没力气挂上去。 罗浮生心火前所未有的炽烈,没有什么比井然的主动更让他意动,抓着两条腿按上自己腰背,又箍上井然腰,那两侧皮肤红得堪称艳丽。 井然半睁着眼,一切景象都是模糊的,腿间cao弄的男人看起来也是模糊。 罗浮生凝视着井然水雾化成的眸子,满腔的喜欢被化成了水,只有紧绷的肌rou与身下凶狠的性器是硬的,他看着井然露出一个灿烂得过分的甜蜜笑容,口中唤出那个只有在梦里和手yin时才会唤的名字,“然然……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情真意切的表白,在此时染了浓烈的欲望味道,稠得像他这第一次射在恋慕对象xiaoxue深处的jingye,又多又烫,夹杂着被身下人如花初放的甘美勾惹出的疯狂。 井然在迷糊颠簸里听得倒分明,心深处却泣血似的哂笑。恨吗?似乎比起恨让他跌下这深渊的男人,他此刻更痛恨的是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