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山穷水尽疑无路/凌虐高H/魔尊:不抵抗,我留你一命。如何
书迷正在阅读:做只猫真好[重生]、武校师兄弟惩戒史、杰尼斯同人集、【狂飙强盛】日落海湾Sunset bay、皎皎、【深海同人】mob南河站街、白中合集(文豪野犬白濑抚一郎×文豪野犬中原中也)、关于第四天灾的饲养方法、职业撩汉系统、致幻(朱一龙同人)
飞蓬被重楼按着,亲吻了个遍。 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让他很是无措,便只能强忍着不肯出声。 “!”明明极力想保持镇定,但他身下突然传来从未体验过的撑拔感。 这还飞蓬让被捆起的双手用力极大,死死揪住了近处的床单。 他定睛一看,顺着干涩的疼痛寻到了源头,那是一圈从脚踝缠绕到腰间的龙尾。 是了,魔尊的本体,是古兽之祖毛犊。 他想干什么?!本来只以为会被敌人侮辱至死,可飞蓬现在几乎听见了自己牙关打颤的声音。 他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后悔,在昔年通读典籍时,没太在意兽族的各种陈规陋习,也就完全不知道兽族发情期会是怎样。 但重楼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绒毛刮擦着内壁,坚硬的龙尾强行撑开了紧致的rou道,势如破竹地插向深处。 “呜!”飞蓬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腰线绷紧成一只长弓,难受地歪向了一侧。 很美。重楼顺势抚摸他优美的脊背曲线,却毫不客气地将人翻回来。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一枚乳珠,往外不轻不重一扯,然后便垂下了头。 “呜…”飞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两枚乳珠在齿列间被吮吸到发胀,沉甸甸地,像缀在枝头的红樱,还发出点仿佛被雨后蔷薇刺中的微痛。 温热灵巧的舌尖碾压在上面,如拨弄琴弦般,上下左右地撩动个不停。 “嗯嗯…”飞蓬克制不住地喘息了几声,但很快就稳住了呼吸。 可这样的抗拒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觉全身的温度都在提升,火烧火燎一样,蒸得眼前快要看不清楚。 细腻的汗珠也很快便席卷飞蓬的肢体,入体的龙尾更是肆无忌惮搅动,抠挖磋磨着他从未被任何人碰过的私处。 “感觉如何?”一只手抚上飞蓬湿漉漉的脸颊,声音低沉悦耳。 飞蓬恍惚地眨了眨眼睛,透过朦胧水雾,看见了一双泛着金辉的血色兽瞳。 魔尊的眼睛里充盈着兴味,像狮虎对猎物。 “……”飞蓬不愿开口,但后xue里的尾巴越钻越深,摩擦感越来越重,火星在他身体内不停流窜跳动。 飞蓬被逼得眼神渐渐涣散,隐约意识到自己会面对何等可怖的凌辱,不禁战栗起来。 可他飘远的意识,不自觉地想到了某次审判。 那是个被山贼强暴的无辜少女,远嫁外地被劫了婚轿,最后被山中匪徒玩腻,丢给了发情的猎犬。 变成厉鬼的她被抓回来的时候,浑身上下没一块好rou,当堂破口大骂。 了解前因后果之后,自己给她发了通行证去人间,但不得伤害无辜者。 “你在想什么?”耳畔传来舔舐吮咬的温热感,极为不适。 飞蓬合了各眼睛,身体仍然在发抖。 “在想畜牲。”他连声音都含着水汽,可那讽刺,半点不曾示弱。 心愿了却的小姑娘回来后,学会释然,经过培养当了个鬼差。但飞蓬知道,自己是不会有报复魔尊的机会了。 重楼本在犹豫,要不要温柔一点。 即便他没想好,最终怎么处置被得罪太狠的飞蓬。 即使本能警告自己,事后一定要处决后患。 但具体如何做,重楼还是决定,等到发情期彻底结束再考虑。 尤其,此事一旦开始,便必定会再次发生。可六界现也只有神将飞蓬,确定能在榻上熬过自己完整的发情期而不死。 “很好。”可飞蓬成功气到了他。 重楼的尾巴便盘桓旋转着,重重插捣进深处,又缓慢地拔出来。 绒毛一圈圈地折磨着敏感泛红的内腔,直到瘙痒难耐地激起自愈本能,不得不分泌水液。 “哼。”无穷无尽的情欲折磨之中,鬼界之主听见了魔尊毫无情绪的轻笑。 他握紧拳头,克制不住地向上一挥,强大的rou身之力险险挣脱了束缚。 “呜!”尾尖忽然狠狠扎在某一点上,飞蓬腰间顿时一抖,嘴里吐出一声哽咽。 他的手腕软了一瞬间,便立即被重楼轻而易举扣住,按在了头顶。 魔尊俯视着胯下的俘虏,满意地瞧见那双幽蓝色的瞳眸燃烧着明亮的怒焰,却也渐渐被羞耻不甘的水雾覆盖。 “哼。”他低低地笑出声,毛绒绒的尾巴蓦地抽拔而出,已湿透皮毛。 但也将被插送发热的xue口,完全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 周围一圈湿软的xuerou,是介于粉白和嫩红之间的颜色。被灼热审视的目光盯住时,还瑟缩地吞吐了一下。 飞蓬绯色的脸颊却再无血色,重楼空出一只手,擦拭他发抖的下唇。 那双蓝瞳干净澄澈,但比起英勇战斗时的锋锐、束手就死时的沉静,多了真切的惊惶和恐惧。 真是敏锐啊。 重楼不禁笑了,而这具武将出身的矫健身体敏捷极了,推开阻碍跳起来的动作,也足够让人惊艳。 于是,被尾巴卷住腰肢拖回来,不得不倒在榻上,被掰开白皙修长的双腿,让粗长guntang的yinjing硬生生钉进私处,将那儿撑成侵犯者的形状时,也就第一时间夹得死紧,令入侵者爽得小声抽了一口气:“呼。” “啊…”飞蓬声音极低地惨叫了一声,绷紧的身体被强行捅开,如被利刃划破了内脏。 重楼缚住飞蓬的双手,抬起他汗湿的下巴,逼视那双溢满屈辱的眼眸,心中微微一动,便向内狠狠挺身,重重地碾磨了几下。 “哼。”感受着自己被紧致柔韧的xue眼含入更深的美妙滋味,魔尊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似乎彬彬有礼地道谢:“多谢款待?” 飞蓬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试图一声不吭。 见他如此,重楼倒也敛去了笑意,只俯身捧起飞蓬的脸,将泪痕吻去。 这不合时宜的柔和,引起飞蓬不解地抬眸,瞳中尤带疼痛的水光。 “本座是占了便宜,但这个下场…”他只见魔尊淡淡道:“难道不是你自找的?神界先行违反盟约,而你奉天帝之命出任冥君已久,鬼界独立于各界,本不该擅自蹚浑水。” 神将飞蓬自从被天帝派往鬼界担任冥君,便很少再现身于六界。 但魔尊重楼,确实是知道不少关于飞蓬的消息。 无他,绝地天通后,神族不再下界。他有意不让鬼界仍然归属神族,便派人以各种手段拉拢常居鬼界的高手,亦或在鬼界安插、支持偏向魔界之人。 结果,鬼界不但没自立和分裂,界内更是连诸侯都无,只服从于飞蓬这个冥君。 这无疑证明了飞蓬的威望与能力,同为一界之主,重楼其实很欣赏他。 只是没想到,飞蓬好好的冥君不当,甘心冒性命之危拯救神界。 这委实是重楼战前没料到的变数。 明明出手的风险太大,而飞蓬纵然不动,伏羲有命归来,也不会找他麻烦。只因生死轮回乃大事,冥君驻守和统治鬼界,神魔大战爆发太突然,死去的魂灵知道不多,他本就没道理及时赶到。 偏偏飞蓬知道了,还冒险以轮回去救天帝和神界的幸存者。 他成功了,可这简直是劈脸给了联手的神农、女娲两耳光。 重楼真想揪着飞蓬的领子,狠狠晃一晃,问他是不是活腻了。 但想想怕也的确如此,和自己大打出手、不相上下的飞蓬,被震怒的神农那一记魂飞魄散的杀招劈中时,分明一副镇定平淡、束手就死的表情。 若非女娲于心不忍,觉得飞蓬罪不至死,立刻给他疗伤,飞蓬当时就没了魂魄。 可面对重楼锋锐冷酷的言语,飞蓬只猛地咬紧下唇,重新闭上眼睛,摆出任由宰割也绝不后悔的样子。 他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呢,回神界时,便确实抱有了必死的觉悟。 见飞蓬这般冥顽不灵,半句软话不肯讲,重楼眼底滑过失望和冰冷。 他直接扣住飞蓬的腰肢,恣意狷狂地纵马驰骋,尽情享用俘虏美妙的身体。 当然,就算是心情微妙不爽的重楼,也不屑于闹得血淋淋的。 他三两下试探出飞蓬的敏感点,就次次给予暴击,还换着姿势、方向和花样,让适才还是处子的俘虏直接被过量的刺激淹没。 作为神族习惯性禁欲,发觉前方连自己都没动过的玉茎竟在敌人掌中被揉爽到站立,飞蓬无地自容地咬紧了牙关。 更别提,重楼还时不时扣紧他的小腹,让飞蓬清晰感知到,腹肌上被敌人粗长的性器顶出显著的形状。 “呜…”他鼻音浓重染了湿意,逃脱不得的双臂只有五指能动,下意识就抓挠头顶的床单,想要在看不见尽头的快感折磨里,保持意识的清醒。 但过强的身体素质,往往也意味着极佳的适应力。 仅仅片刻,紧窄的臀缝就随着来回闯入的力道,渐渐学会了热情地吸吮阳物,好得到更强力的撞击顶弄,心甘情愿被塑造成征服者的形状。 被敌人强jian玩弄,却会服服帖帖、沉沦快感。飞蓬只觉得,自己被打了一个剧重无比的耳光,比不久前在神树顶层被放血疼太多了。 看着飞蓬快在下唇上咬出血印,重楼的目光暗了暗。 不知为何,他并不想对手的身上,出现任何非自己所造成的伤痕。 于是,就在下一瞬,极力隐忍的飞蓬察觉到了不对劲。 插在他深处逞凶的阳具,突兀地变长变粗,怪异的触感油然而生,是酥痒难耐,是火辣刺痛。 “不…”飞蓬慌乱无措地挥动胳膊,忽然就突破了重楼的桎梏。 他顾不得考虑原因,便不假思索地砸向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勉强用提起的微弱力道捶打,想要挣脱体内有所预料,但真正面对还是无法承受的可怕变化。 可重楼重新扣住飞蓬的两只手,还就着骑乘的坐姿,近距离吸住发红的耳垂,用齿尖轻轻啃噬。 但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在飞蓬听起来,却只能引发超越想象力的未知恐惧:“本座是兽。” 飞蓬的嘴唇颤抖不已,强忍着心头惶然,往下瞥了一眼,瞳孔被惊吓到剧烈收缩。 只见,本来还是人形的阳具已经大变样子,不但粗大了何止一圈,长度更是无法估量。 其上甚至布满了绒毛和鳞片,正在自己体内残酷地出入着。 原先只是鼓胀的小腹,更彻底满涨地绷如琴弦,被撑到肌肤透明粉白。那不断隆起、下落、再隆起的土丘,仿佛下一瞬就会有什么破土而出。 “本该一开始就该用这个形态的。”重楼将从轻颤变为剧烈发抖的人,推倒在了榻上。 空间法术再次禁锢飞蓬的四肢,他肆意品尝各处美味。 比如舔舐颈侧引发更多战栗,又如啃噬乳珠逼出更多呻吟,再如用力按压饱满的腹肌。 “嗯呃哈…”飞蓬的悲鸣被重楼撞得支离破碎,他已经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承受什么样的庞然大物,这又是何等毫无温情的残虐蹂躏。 而最可怕的,在于这只是开始。 “本座之前给了你一点时间适应。”而重楼温热的吐息伴随着残酷的话语,笃定地喷洒在飞蓬耳畔,不掩其中柔软:“你现在应该不痛吧。” 飞蓬张了张嘴,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微不可察地摇晃一下,几乎想要哭叫不要。 但狰狞可怖的兽茎填满了他的后xue,鼓起的突兀青筋更比龙尾都要坚硬。上面还处处竖起柔韧的毛发和粗粝的鳞片,争相刮擦敏感的rou壁。 “啪叽啪叽啪叽…”因龙尾扩张时,已令干涩甬道分泌出足量的液体,这一回不论重楼用多大的力气,也只能拍打出交叠的快感,让极yin靡的水声响彻在床笫之间。 飞蓬便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在重楼身下不停发出紊乱的低喘和急促的啜泣:“嗯…哈…” “呃额…”他甚至因为体内过于激烈的拍打顶撞,被快感熬煎得爽到唇瓣难以合拢,渐渐有少许口涎从嘴角溢出。 重楼近距离观察着飞蓬拼尽全力想要维持仪态,却绝望地沉沦于欲望,只压低了龙身。 他抚上飞蓬的下唇,指腹轻轻揉弄,将绯色越抹越深。 但这里隐约的血印已被水迹覆盖,重楼忽然低语,再次问道:“一点都不疼,不是吗?” 飞蓬莫名明白了重楼的意思,细密漆黑的眼睫毛扑朔两下,泪珠氤氲在其上。 可他心底的恨意瞬间就汹涌澎湃,苦得像是酿造了无数年坏了的酒水。 飞蓬宁肯痛到惨叫出声,也不愿雌伏在敌人身下,被践踏到意识消弭、沉浸欲海。 “唔嗯…”但清醒的思考在他脑海中停留不了多久,火辣辣的刺痛与欢愉此起彼伏,如滔天巨浪一拥而上,撕碎了飞蓬。 随着腹腔被强势撬开、侵占、攫取,酸胀感时时刻刻都在煎熬他不愿屈服的神智。 “真是倔强。”飞蓬昏昏沉沉都还记得尽量压低哭腔之时,那根手指终于从唇间离去了。 仇敌的声音却还贴着耳廓,似是低沉温和地传来:“不想出声,就不出声吧,但最后…怕是由不得你了。” 无耻!畜生!所剩无几的理智叫嚣着回击,但飞蓬真的没有多少力气。 “滚!”所以,即便他气得快要爆炸,再三挣扎也只吐出了一句蕴含泪意的怒斥。 沉沦到死与清醒受罪,你选后者。这不出我意料,但理智会带来痛苦。 重楼实在不能不中意飞蓬的坚强隐忍,他摇了摇头,轻松化解了对方接下来所有的抵抗挣动:“何苦呢。” 飞蓬凭借肢体力量,才脱离一点束缚的脚踝,便又被龙尾摁回了胯下。 “不…”他低泣着哭叫了一声,只能偏过头,努力用打颤的牙齿咬住枕头柔软的表面。 飞蓬无比绝望地感受到,甬道屈从于身上的禽兽,被兽茎残暴地撑开到极致。 就连内部最细小的褶皱,都在凶悍的磨蹭砥砺中被尽数狎平,再也回不到毫无罅隙的过去。 “不要…”在重楼连弯曲的结肠口都踏平时,飞蓬终于彻底哭了出来。 魔尊与他实力旗鼓相当,被这样在深处留下痕迹,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必然摆脱不了。 自己的身体甚至会永远记住入侵者的模样,下一次再碰上,自保自愈的本能只会更容易被激起。 这是可以想到的摧毁与堕落,怕是要成为他永生的噩梦。 “别哭。”重楼低下头,算得上温柔地吻上飞蓬的唇。 金色从兽瞳里短暂退让,那双血瞳里浮现了怜惜。 不是对猎物,不是对俘虏,而是平等的凝视与重视。 他放慢放柔的动作更加刻意照拂,从美味多汁的敏感带,到前方胀痛的白玉柄。 但飞蓬接受不了这样的照顾。 他只觉得,身体倍受铁骑的恶意践踏、玩弄凌虐。 魔尊带来的火热欢愉无处不在,一直燃烧自己仅存的克制,想要逼他发出各种yin荡不堪的迷乱呻吟。 尤其是时间一长,本来还会合拢抵御之处,变得越来越柔韧与贪婪。 甚至捅得多了,就越发能吞会吐,本能地一次比一次更挽留魔尊往外抽离的兽茎。 唯一的好处,就是飞蓬在渐缓的节奏里找回理智,更加不肯放弃。 他屡次使力夹紧,在情欲的折磨中,不死心地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以达到自救的目的。 这种行为固然不能阻止重楼,甚至平添插入时被更紧致挤夹的乐趣,但飞蓬显然愈加适应,以致于意识能保持更长时间的清醒思考。 “……”重楼无声叹了口气,为飞蓬的抗拒,更为飞蓬坚韧的心性。 发情期发泄兽欲虽是本能,但魔尊自觉所行所为还算柔和,并未真正弄疼了身下的人。 那飞蓬越发适应和反抗,就随他去吧。 不过,也不能太放任。铺垫做到现在,该让飞蓬认清自己的处境了。 重楼火热的魔掌扣住飞蓬的腰肢,用最大的力气往前方的阻碍冲去。 “!”飞蓬的喘息声急促极了,幽蓝色的双眸更是目眦欲裂地睁大。 他嘴里咬着的白缎被撕了下来,已与枕席彻底割裂。 重楼垂眸伸出手,擦了擦飞蓬极力克制哭腔时涌出大片泪珠的眼角。 他刚才突破了人形所能到达的极限,直接开垦到了从未被触碰的深处。 是弯曲盘桓的肠道,干干净净,清清白白。 现在,全被灵活的兽茎侵犯了个遍。 当时,飞蓬发出了一声极低极哑的惨哼哽咽。 这让重楼莫名心软,一时间也就没有急着抽插。 “呼。”但那绷紧到即将破裂的痉挛肠rou,实在夹得他舒服透了,不自觉就喟叹了一声。 过了好半晌,重楼才将人拥起抱紧。 飞蓬眸光空茫无神地瞧着黑色帐顶,紧绷到极点的身子像是脱了力,不得不软弱地躺在仇敌的臂弯里。 重楼凝视着他,压了压力道和速度,缓缓抽插起这具柔软温热的躯体,将深处的空间一次又一次烙印自己的气息。 这一次,再没有谁能阻拦魔尊残忍的恶行,身体的原主人也不行。 而干涩之处被一次性强行打开,倒是让整具神体内部更加水润。 这是神将被迫的臣服,也是飞蓬无望的自保。 但瞧着那完全涣散的眸光,舔舐那无知无觉的泪水,听着那若隐若现的喘泣,重楼的身体处于巅峰舒爽之境,心里却更不是滋味。 逼着这么一个坚强的人咬烂了枕头,都控制不住地呜咽落泪,我果然还是个畜生,才会屈从于发情期的兽欲本能。 尤其,飞蓬是他从很久以前就关注的人,只是缘悭一面,始终未见。 重楼心底溢上了些许自嘲,可多年没有对手,又不愿肆意杀戮与宣泄欲望,面对唯一能打成平手的飞蓬,他仿若老房子着了火,欲望时刻侵蚀着理智,根本就不能自已。 于是,灵活似蛇身的性器只消停了小半刻,便重新发起了暴动。 重楼不停挖掘、狠狠撞击,哪怕已经填满了弯弯绕绕仿佛九曲十八弯的肠道,也从未有一刻,停止过对飞蓬粗暴悍然的侵犯之举。 “嗯…唔嗯…”粗大的伞菇屡次重重撞在肠道与胃囊的接口上,惹得怀中人颤动不已,神智也渐渐苏醒。 好半天,飞蓬才鼓起所剩无几的理智与体力。 “……”他压抑着自己急促浓郁的鼻音与哭腔,甚至重新咬住了下唇。 但重楼分明在垂眸一瞥时瞧见,那眼神满是凄迷,又极力想掩盖其中的恐慌。 “飞蓬…”他忽然唤了一声。 飞蓬下意识抬眸看向重楼。 “不抵抗,我留你一命。”魔尊按着神将绷紧到抽搐的小腹:“如何?” 他忽然就不想飞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