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小别缠绵胜新婚(天魔应对/飞蓬、重楼与夕瑶/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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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有一只毛绒绒小动物的时候,很少有人忍得住不去撸。 景天自然也不意外,苏媚开始还很警惕,但被撸着撸着就昏昏欲睡了。 “还是个孩子啊。”景天低声笑了笑,小狐狸睡着了。 清柔师太也压低了嗓音:“嗯,击破天魔教,算得上里应外合。吾徒七七和王少侠也说,多亏了苏姑娘。” “我知道了,她所求也容易达成。”景天很清楚,孩子想要的无非是父母。 刚好,送她去里蜀山,于自己轻而易举。 咳,绝对不是没想好怎么向重楼求饶,才干脆破罐子破摔,试图再拖延一段时间。 “仙霞派风景不错,但听师太之意,是打算让沈欺霜继位?”景天将姜婉儿所说的串联一遍,这般问道。 清柔师太缓缓点头:“为难这孩子了,可除了她,确实没别的人选。”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景天回想自己过去寻觅灵珠,深以为然:“她和王小虎,如今情深缘浅,未来却未尝没有转机。” 姜婉儿轻轻摇首:“一派掌门,想要门派永远立足,至少得地仙。但蜀山绵延多年,又有几人成仙?” “罢了。”景天便也不再说下去:“总归不是我家的事,师太既有定计,便不是外人能动摇的。我就在此,祝愿仙霞派长盛不衰吧。” 清柔师太微微一礼:“谢前辈,慢走不送。” 景天飘然而去,先带苏媚回了一趟鬼界。 “早知道,就先去鬼界了,这下子要耗费多少时间。”他低声咕哝,人已至鬼都。 鬼界阴气浓郁,让苏媚不适应地缩了缩。 “天魔教的东西,你应该见识过不少?”景天笑了起来:“好歹是跟着掌旗使的?” 苏媚:“……” 她用难言的眼神扫了扫这位前辈,在他怀里转了一圈,尾巴对着他。 “噗,你这丫头。”景天哑然失笑。 好嘛,谁让自己非要戳到人家小姑娘的伤心处,难怪被嫌弃了。 他其实心知肚明,跟随掌旗使这种妖魔,苏媚肯定活得不容易。 就是不知道蛇妖知道了,会不会后悔。景天好奇地想着,已来到天鬼皇的府邸前。 “见过飞蓬将军。”鬼都认识飞蓬的比比皆是,自然没鬼敢拦。 景天随意挥了挥手:“不必多礼。” “!”苏媚惊讶地翻回来,一双狐狸眼瞪得滚圆。 她跟随孔璘,他尊崇混天魔尊,深知蚩尤血脉觉醒之隐秘,亦知晓与神界对立的魔界存在。 苏媚甚至听天魔教内,不服混天却被强迫上贼船的前辈们,暗中诽谤过:别以为混天建立个伪魔界,就能比得过真正的魔尊了,痴心妄想。 自然,也有活得久的妖魔,用回忆的语气提起同魔界之主重楼齐名的天界战神,被贬轮回的第一神将飞蓬。 “嗷呜。”苏媚忍不住小声惊叹了一下。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见到真人。 但似乎也没什么啊? 和正常人一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连对她这个妖孽,都能笑眯眯的,一副脾气很好的模样。 “天鬼,这次吃到教训了吧?”景天不知道苏媚心中的千回百转,只大步走入殿内。 他瞧着天鬼皇还白着的脸,一眼就知道他受了重伤,不禁拧起眉头:“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诶,秦儒呢?”景天分外奇怪,之前他每次来府上做客,鬼书生都特别热情,今天居然不在吗? “……飞蓬。”天鬼皇抽了抽嘴角:“就是秦儒和孔璘伤得我。” 景天陷入沉默:“……” 原来,秦儒是孔璘安插的jian细啊,难怪那么八面玲珑。 “但为了救小忆如,倒也不后悔。”天鬼皇笑了一声:“你知道忆如吧?” 景天点了点头。 当年水魔兽一战,灵儿、逍遥、白苗族少主兼下任圣姑阿奴和月如联手,结果阿奴身上带了一条通灵的金冠蛊母。 它抢在水魔兽之前,饮了女娲血,发生了蜕变。战斗结束,蛊母消失,取而代之是个白白胖胖的女婴,灵儿他们都惊呆了。 林月如反应最快,以血缘为理由,给孩子起了名。但灵儿、逍遥以二胜一,让这丫头姓了李,成为两人之女,也是林月如、阿奴的义女。 “可惜,蛊母化形还是有限制。”景天慨叹了一声。 李忆如没有蜕变发生前的记忆,真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类女儿,连寿命都和人族一样,修炼难度甚至更大。 十有八九,她此生除了因女娲血得到了吸引灵兽之异能,没有任何成仙的可能。 “……”苏媚一声不吭,并对忆如这个小meimei的身世十分意外。 她当时眼看事情不妙,只好参战拖延孔璘。 但对秦儒之事,倒也是有点诧异的。终究只能叹一句,不愧是老谋深算的掌旗使,哪哪都有他的谋划。 “总之,是我失策了。”天鬼皇也不在意这次倒霉,只是摇了摇头:“也确实吃了教训。” 他瞧了一眼景天怀里的小狐狸:“这小丫头胆子倒是够大,仗着手里的魔器,强行阻挠孔璘,倒是帮了我大忙。” “嗷呜。”苏媚低低地叫了一声,满眼写着‘各需所取,不必道谢。’ 天鬼皇摇了摇头,点破她的心:“但人妖殊途,我当了那么多年鬼,就没见到人和妖在一块儿能善终的,你最好当断则断。” “嗷呜!”苏媚火了,我不需要任何人说教。 景天一只手按在她乱动的脑袋上:“好了小姑娘,情郎比你父母重要吗?” “呜!”苏媚陡然抬眸。 景天笑了笑:“乖啦,我送你去里蜀山,一家团聚?” 苏媚和他对视片刻,慢慢缩回去,成了一团消沉的毛绒绒。 知道她做出了抉择,景天对天鬼皇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哪壶不开提哪壶。 妖狐一族善于玩弄感情,但若倾心,往往生死无悔。这小丫头还太小,越说教越听不进去,还是还给她父母,让他们慢慢去教吧。 “飞蓬,你的来意,我知道。”天鬼皇岔开话题:“放心吧,答应下来的条件,我自然不会出尔反尔。” 他看向女儿魉妹:“天魔教落入我族之手的东西,全在库房。魉妹,你带飞蓬去搬吧。对了,飞蓬你带空间储物器了吗?” “……没带,但也不需要。”景天摸了摸:“如果不出所料,重楼稍后就到。” 天鬼皇一把捂住胸口:“……啊,我旧伤复发,就不招待你和魔尊大人了。” 他一下子跳起来,转身就卷着儿子跑了。 “……重楼有这么恐怖吗?”景天看得险些怀疑人生,一把揪住想把钥匙塞过来就跑的魉妹。 魉妹露出一个无辜的、艰难的笑容:“魔尊大人威名,六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能和他平等相交,我们却是看一眼就怕。” 魔尊那一身可怖的魔气与威势,也就对着你,能有意识收敛好吧。 “咻!”结果,话音刚落,原地骤起紫光,无尽魔压横空而来。 魉妹迅速把钥匙扣进景天手中,顺势抱过被镇住的倒霉小狐狸:“您和魔尊好好叙旧吧,爹爹的救命恩人我一并带走了。” 她仿佛着火般,大步冲出大殿。 景天目瞪口呆,就见殿门“咣当”一声,彻底关上了。 “哼。”黑暗中,唯有重楼的冷哼声,那么火热和真实。 景天摸了摸鼻子,凑过去揽住爱侣宽阔的肩膀:“别气啦,我这不是咳……” 重楼瞧着库房的钥匙,又好气又好笑:“你就为了这个,出关也不回魔界?!” “这很重要,你听我狡……咳,不,是听我解释。”景天把钥匙送进重楼的掌中。 重楼幽幽看着景天:“你本来想说狡辩,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嘿,听出来也别戳穿嘛。”景天笑呵呵道:“我就是想攒点你能用的家私。” 他嘴角微扬,直言不讳道:“虽然混天实力对你我也就一般,但应该相信一下,蚩尤血脉的眼力总归不会太差?” 天魔教压箱底的天材地宝,至少重楼能用来奖赏手下魔将吧。 啊,都怪人间当铺实在收不到什么好东西,总不能一直让重楼养自己,自己却什么都给不了重楼。 “……”重楼无言以对。 他何尝不理解景天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沦为附庸,连家用都想要为自己分担一二。 可是,真的没必要。 “啵。”重楼扣住景天的后颈,吻上了他的唇。 他们在昏暗的鬼界殿宇中拥抱接吻,直到景天被口中的吮吸和撩拨,逗弄得浑身发软。 “我想看看,你在鬼界的府邸。”重楼稍稍松开了他,一语双关道。 景天闭了闭眼睛,眸中有羞赧,也有欣然:“好。” 下一刻,他被重楼压在了床榻上。 纯黑色的大床、纯黑色的床褥,被面上纹绣着熟悉的花纹。 “你画出来的?”重楼抚上艳红的花珠、蕊条纹路。 景天捂住了脸:“嗯,养了点火蚕和冰蚕,让它们直接按图编织的。” “哼。”重楼笑出了声:“你在鬼界千年,对我避而不见,也是怕我发现吧?” 景天不吭声,只抬腿踹了重楼一脚。 不轻不重,还踢在腹下的部位,在凹凸不平的硌脚处踩了两下。 “哼。”他轻哼的时候很有重楼的风范,如果不是双耳烧红就更像了:“不吃就下去!” 重楼笑而不语,只用目光仔仔细细地逡巡过整个床榻。 床单与被褥摊开时,图案是自己完整展现的原型。 亏得飞蓬当年被弄得神魂颠倒、泪眼朦胧,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会不吃呢。”重楼的嗓音含了浓重的笑意,而这笑意里是压抑到极点的情意与欲念。 他俯低了腰身,咬住景天的喉珠,指尖去解前襟与腰带,竟隐隐发颤。 “嗯……”景天只觉得,咬在自己咽喉上的那一下不轻不重,却烫得肌肤战栗颤抖。 一如重楼洒下的吐息与话语,让耳垂红得几欲滴血:“我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咽下去!” 是的,一想到飞蓬在鬼界千年,每次入睡都盖着印满自己原型的被褥,重楼就想要里里外外把景天吞吃入腹。 他为什么那么遵从飞蓬的意愿? 他为什么不敢擅闯飞蓬的府邸? 他为什么以为飞蓬在意神魔之别? 但凡稍微强硬一些,就能提早发觉飞蓬同样的心意,也能将飞蓬抢回魔界,握在手里纵着宠着,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不会让龙阳有面对国破家亡的以身相殉,不会让景天有面对邪剑仙的无能为力。 “飞蓬……景天……”重楼的齿列轻轻咬合。 他guntang的唇舌到处游移,先在景天颈间留下一排浅浅的白印齿痕,又往下轮流含吮粉中含绯的两枚乳首。 双手更是摩挲个不停,时而抚弄玉柄,时而探入指尖。 “嗯……”景天拱起腰肢,又慢慢在升腾的快意里放松自己。 他想,因爱故生怖,因爱故生忧。 会为我迟疑的你,才是值得我爱的模样。 “呃哈……”几根触须灵活地交替顶弄时,景天喘息着,搂住了重楼的脖颈:“轮回……是我……应得的……惩罚。” 衣襟敞开的白皙胸膛布满了吻痕,贴上披风凌乱掀开的赤裸心口。 同样guntang火热,同样一触即颤。 “你我想并肩……”他喑哑断续的声音含着无悔的温柔,却决绝极了:“有舍才能得。” 重楼的眼睫毛颤了颤,一滴泪滑过他的眼角,坠入景天张开的唇中。 “好烫。”景天呢喃低语地笑,双腿夹住重楼的腰杆:“但还不够烫。” 重楼默不作声,只是低头含住他的唇瓣,撬开齿列去追逐湿滑柔韧的舌头。 周围不知何时,渐渐升起了淡淡的典雅香气,是花蜜的香味。 “嗯……”浑身被触手包围,皮肤被喷洒花蜜,景天迷醉地眯起眼睛,完全放松下来,像是邀请重楼为所欲为。 几根细小触须便轻轻扒开xue口,为他做足了被贯穿填满的准备。 “嗯……”但当真被重楼一插到底时,景天不禁哽咽了一声。 可他刚想曲起双腿,就被重楼握住脚腕,把打开的幅度又扩大了些许。 “嗯哼呃额……”摩擦陡然加剧,像是激烈的浪潮托起一叶扁舟,在暴风雨中畅然前行,舒服得景天连连喘息。 rou杵一下下cao弄敏感湿热的内腔,偶尔深入浅出,大多整根出入,直磨得内侧的细嫩肌肤染了缤纷的艳色。 就像是纯白的布匹,被泼洒了胭脂色的红。 极绝,极艳,似雪中红梅。 “哼。”重楼忍不住cao纵触手,一圈圈裹住景天的双腿。 红珠到处砥砺摩擦,吸盘随意吸吮拖拽。 既从表及里,也从外向内。 “哼嗯……”硬如guntang铁杵的rou具便被甬道紧紧缠裹,无数小嘴四面八方地吸吮绞夹,爽得重楼压低腰胯,在景天身上发出舒适的叹息。 他干脆牢牢握紧手掌,掐着景天和自己相比显得细瘦绵软的腰肢,往里面一次次深顶。 本就深受细小触须、浓密吸盘的揉弄摩擦,又被重楼的阳具大力揉搓顶撞,紧窄rouxue很快就被欢愉逼得溢泛水色,比之前更加滑溜。 “咕啾咕啾。”yin靡的水声密集又响亮,几乎要压下景天克制不住的哭喘吟哦。 重楼便一只手卡住他的下巴,让自己的唇舌吞没了景天的饮泣。 “……”景天攥紧床褥、反复揉弄的指尖终于松开了。 他齿尖难耐地含咬重楼的舌头,双手往下去捂被性器撑得太胀的小腹,后xue被浓烈悍然的戳刺插得抽搐喷水。 “呜……”但感官上,景天只觉时时刻刻都在接受密密麻麻的刺激。 那根粗长壮硕的yinjing像是锅铲,将自己在快感的煎熬里,翻炒出黏腻的汁水。 “呜嗯……”他不记得过了多久,也不记得被换了多少个姿势,更不记得抖着腰断断续续射了几次。 脑海里只有一次之后间隔很久,才又一次灌满腹腔的甜蜜热液。 “嗯……”灵气又一次升腾、提炼、补充,景天下意识赶在新一轮的灵息泛滥之前,将体内灵力熟稔地压缩起来。 激烈的欢愉随着一下子猛力的攻势翻涌而至,适时压下了经脉被扩充的剧痛。 “还没到极限,要继续吗?”耳畔传来重楼温柔的问询。 他guntang的手掌,抚摸着景天小腹上亮起的魔印。 重楼上身的披风被汗水浸透,隐约能见后背上被景天抠挖的浅白指印。 景天只是敞开了胸襟,但白皙的胸膛上流连着大片的鲜红唇印。下身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只有少许破碎的布料,还缠绕在膝盖和脚踝处。 他大腿内侧全都是触须吸盘吮出的吻痕,湿漉漉的臀尖更遍布重楼的指印,一看就知道情热时饱受揉掰掐弄。 “嗯……”景天低吟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 剧痛并不明显,经络窍xue还有余力,自己显然还没到目前的极限。 “……好。”重楼吻上他的唇,火热的血眸含了几分迷离的水色。 景天离天仙巅峰越近,他们的离别就越快。 但你想要的,我一定会给。 “……红毛……”赶在高潮余韵之中,景天攀上重楼的肩颈。 他想要移开彼此心知肚明的离别心绪,简直堪称拙劣地岔开了话:“你没化形之前,是怎么捕猎的,不可能和现在一样吧?” “只有一点一样。”重楼动作未曾缓下,倒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 景天压着喉咙里的低吟啜泣,抬眸瞪他,咬牙快速道:“说直白点。” “哼,都会给猎物注入剧毒。”重楼没好气地说道:“但你是催情和润滑,食物自然是暴毙。” 景天并不意外:“……本能最能体现诉求,你当时不清醒,直接就那么做了。” “老实交代,想了多久?”他带着点得意,咬上重楼眉心,齿列啃着魔印。 重楼恼羞成怒地“哼”了声,下半身化为原型,无数大小触手四散。 “嗯唔!”景天的嗓子被其中之一堵了个正着。 那根形状傲人的触手并不算大,却像男人的yinjing一般,插进他的喉管。 景天挑起眉峰,在里面重重唆吸了几下,喉咙亦是猛然收紧。 “……”重楼一个踉跄,花蜜当即洒下,连带这根触手缩水了不少。 景天“噗”地一下,像是吃水果吐皮似的,将之推了出来。 “啧,这么不中用啊!”他得意洋洋地戏谑道:“换下一个吧,嗯?” 重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再也不敢在榻上分心了。 “呜嗯……别……不要了……好大……太涨了……呜呜……”当然,倍受教训的景天最后也没能讨到好。 他摇摆着臀谷,小腹鼓胀得肌肤几欲透明,里面沉甸甸的,全是用力挤出的、来自重楼的花蜜。 “是你自己要的。”重楼‘冷酷无情’地拒绝景天的求饶,性触更深地埋入他细窄的喉管,在里面肆无忌惮抽插着。 又一根粗度可观的触手从后xue里拔出来,xue口翕张蠕动着,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嘴,恋恋不舍地撕咬着它。 “嗯……”景天被压得严严实实的脸,正完全埋在重楼胯下。 他的喉管激烈地鼓胀着、吞咽着,和快要被灌满的下身在同一时刻,喝下了新一波的花蜜。 “真不要,你就别夹了。”重楼抚摸景天汗湿的侧颊:“上面、下面都是!” 现在都还有劲儿,一边含着我使劲儿用力,一边专门传音哭叫着不要,你当我们在唱戏吗?! 红毛,你能不能有点幽默感。景天翻了个白眼,对他无语,并更用力地锁紧了喉咙。 算了,不懂幽默就不懂吧,还能压榨出来就行。 虽然不舍得让你再次挖心酿酒,但为了修炼嘛,双修时只要还能承受,花蜜就越多越好。 充沛的灵气便一次又一次涌动,几乎要淹没景天。 他的境界,蓦地突破了。 “不好!”重楼来不及做点别的,只能原地布下更强的结界,为景天护法。 景天苦着脸,捂着肚子,匆忙直起汗津津的软腰。 他又痛又爽地吃下过犹不及的教训,强忍着突破过程中,始终刷存在感的烫热花蜜与酸软腰肢,还不能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