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爱如饮水冷暖自知(新仙界再战决胜负/魔宫表白zuoai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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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将景天带入了一个房间。 这里有竹窗,茶室,到处可见娇艳的鲜花。 饶是傍晚,光线也很清晰。 室内的色调偏向红与黄,走道上铺着蓝底金纹的地毯,空气很是清新。 “很漂亮啊。”景天跪坐在茶几前,端起花茶饮了一口。 重楼不置可否:“你喜欢就好。” 刚刚李逍遥传音说,知道景天来蜀山修行,他就和同伴们布置了一个房间。 如今看来,确实不错。虽无多少仙家气息,但很符合景天现在二十岁不到的鲜嫩年纪,多半是林家那位女当家主导的。 犹记景天在魔界修行时,偶尔也会注意人间。与赵灵儿赴苗疆与拜月、水魔兽一战后,李逍遥接掌蜀山派,林月如入蜀山修行。 后来,林月如将林氏武功推陈出新,往以武入道方向发展,隐居蜀山不出,再加上自己将沈家堡全灭,难怪南林北沈渐渐被四大世家取代。 “哼。”重楼思索着景天一路结识的夏侯瑾轩、欧阳倩、皇甫卓等人,但这也并不耽误,他把指尖往花盆里一探:“这里有蛊虫。” 一条胖乎乎的虫子被夹了出来,重楼翻看了两下,颇为满意地颔首:“那两个丫头倒是挺大方的,是蛊后。” 想想便知,这是白苗族那个族长和遥灵之女李忆如的手笔。 “蛮可爱的。”景天捧过蛊虫,好奇道:“但要怎么养呢?” 重楼淡淡道:“你得了什么天材地宝,揪点渣喂了就行。时间一长,蛊后会更强,吐出的东西也会很实用。” “喏,拿去。”他往另一个花盆里掏了掏,成功找出一截竹管:“用来装,可以挂在腰带上。” 景天收了起来,脸上有点迟疑:“可是,无功不受禄,我得还什么礼呢……” “明天再想。”重楼拽过景天的袖口,将她揽得跨坐在自己腰胯上,似笑非笑道:“至于现在……” 他贴上景天热乎乎、红艳艳的唇,轻轻厮磨起来。 “……嗯……”彼此相触的鼻息不再稳定,而是带了点喑哑的低喘。 景天一个恍惚,便闻到香气四溢开来。 身上的妖魔捏着她的下颚,叩开了齿列,将馨香清甜的茶水缓缓渡入。 “……”明明只是饮茶,但舌根的交缠、深切的吻舐,都让景天脸色红透、身子发软。 重楼意犹未尽地松开她,低语道:“以后可千万……别胡思乱想……” “但是……”景天闭了闭眼睛,难得露出几分脆弱与怀疑:“我除了这一身剑骨……算得上不错的悟性……并没有那么特殊啊……” 是的,红毛最多只是看了看春宫图,她是该为这个误会的解开而开心。 但景天虽不自卑,却也不傲慢自负,总能发现破绽和疑点。 不论怎么去想,她都不觉得,一个千年妖魔会那么容易看中一个人类少女为对手,还那么轻易接受对方死缠烂打。 “我…我还以为…”这让景天觉得不真实:“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就是…精心挑选对手…用心教诲…温柔引导…被人爱上…” 她的嗓音忽然就哑了,不为别的,而是红发红眸的爱侣瞧了过来,那眼神有不加掩饰的哀意。 “你以为什么?!”重楼没想到,他快被气死的情况下,还能忍得住火气:“以为我会对每个对手都这样?!” 景天抿了抿唇:“对,我怕你总是在人有限生命里给予温柔,被人像我这样主动表示、死缠烂打,不想伤到人,就接受了……” “偏偏你是个特别认真的性子……”虽然相处不算太久,但她对红毛有一种超脱年华的了解:“每一段感情,你只要应了,就会特别投入。” 这家伙对选定的对手那么耐心细致、温柔体贴,谁能扛得住啊?可是,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仙! 他每一段感情都用心经营,希望天长地久,但对方都受限于生命长短。那等人死了,他就得很伤心很久才缓过来,继续挑下一个对手。 “我有什么特殊,值得你这般相待呢?”过于冷静的景天小声咕哝:“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遇上你这种什么都不缺的大妖魔。” 重楼面无表情地捂住心口。 他又心疼又气恼,觉得里面有一簇火苗在跳跃燃烧。 倒不是不明白景天敏锐之下的不安,但被爱人这么揣测,就算是魔尊,也会心痛。 可是,比起这份心痛,重楼又更在意景天的不安:“我以为,你不会不自信。你觉得自己不特殊,那各派同龄人有比你强的吗?” “你更在乎实力……”景天摇了摇头,轻轻挣出他的怀抱:“但除了实力,还有阅历和视野。” 她抚平内心因思忖疑点升起的不安,抬指抚上妖魔紧紧拧起的眉峰,淡定道:“我不如你强,知道不如你多,自然会胡思乱想。” “若反过来……”景天顿了顿,忽然笑道:“人因寿命短暂,反而更可能强求。” 她的不自信,归根到底,是没有能力抵抗他、征服他、掌控他。 她想要做感情里的主导者,而不是被教导的接受者! 所以,你骨子里还是老样子,多智强势、主动好战。重楼无言以对,但瞧着景天的眼眸亮了又亮。 胸口中的火苗,似乎烧着了什么,或许是克制的枷锁,也可能是忍耐的尺度。 “哼!”他干脆攥住点在眉心的手指,用巧劲将景天重新拖回怀中。 景天也很主动,她先吻上红色的鬓发,再舔弄微红的眼角,最后触上润红的唇瓣,与之难舍难分地纠缠着。 直到在深吻中失了力气,景天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揽住腿弯抱了起来。 “撕拉……”撕破的罗裙被扔在地毯上,她清晰感受到每向前一步,身上的衣饰就少去一件。 罗裙,腰带,裹胸,绣鞋,锦袜。 “你别……”景天终于有些羞涩了,她一双藕臂护在赤裸裸的身下。 重楼低声一笑:“别什么?我是不是对你太克制,才会让你以为……” “我有的是姬妾侍婢暖床,你没什么吸引力,我自然能忍得住不吃?”他目光灼灼瞪着景天,说出了她不曾明言的怀疑。 景天终于意识到不好:“等等……呀!” 她背后传来柔软舒适的触感,竟已被重楼按在了榻上。 “哼!”重楼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取来柔软的丝绸缎带撕碎,将之锁在床柱上。 此时此刻,景天浑身已是无有遮挡。 “你完全不知道…”重楼抚上那张红得发烫的脸颊:“我忍得多辛苦!” 景天有点紧张,下意识绷紧了腕间的细软绸带。 “你?”可这一次,她没能挣脱。 重楼的手心从侧颊往下摩挲:“我覆了灵力在上面,你还没成仙,是不可能断开的。” “虽然相处确实不久…”他的语气里,含了些许属于高位妖魔的冷厉:“但我相信,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根本不屑于用强!” 景天哑口无言。 是的,红毛这家伙,冷峻酷厉但骄傲风雅,本不是会强求的人。 “可若是你……”重楼缓缓笑了,笑不达眼底:“我不介意破例!” 已经太久太久、太熟太熟,熟到无法割舍。 所以,除非飞蓬神魂觉醒后,言辞郑重拒绝,不然他绝对不会放手。 景天:“……” 糟糕,她好像把红毛气急了! 被重楼俯下身吻得快要窒息时,景天由衷地希望,明天可以全须全尾走出去,而不是腰酸腿软爬不起来。 晚霞明媚的房间里,偶尔有呻吟声飘出竹窗,神秘消失在空气中。 “嗯…呃…轻点……”正值妙龄的少女仰面倒在榻上,天鹅般的白皙脖颈泌出一层又一层细汗,不时就难耐地颤抖缩紧或猛地后仰。 她柔软的乳峰正陷入一双火热的手掌,被很有力道地搓揉。 她修长的双腿高高抬起、大大敞开,粗粝细长的舌头在前后两处进进出出,配合湿润guntang的唇瓣,在臀缝里覆满了齿印。 “啪啪啪。”忽然,连绵不断的拍击声响了起来,夹杂着支离破碎的尖叫和哽咽。 景天几乎要哭出来了:“啊啊…呃哈啊……” 她腰肢酥软抖动,湿红的花瓣像是被暴风雨吹打的落花,又红又软,在雨水中颤动湿烂。 早已凸起的花蒂一下下跳动,肿胀得像是一颗豆子。 “第几次了?”重楼松开湿淋淋的手心,玩味地问了一声。 他没有刻意去记景天高潮的次数,只是又一次将手指抽出。 被花壁夹得湿透的指节,一如既往,在她双腿间擦拭蹭弄,直到干干净净了,再重新并拢着顶弄进去。 “哼嗯……”景天失神地瘫软着,大长腿颤动几下,终于耷拉了下来。 她像是熟透的樱桃,挂在枝头,迎接暴雨倾盆。 但景天又隐隐约约感知到,所有吻痕都集中在自己双腿、乳珠附近,绝对不会有衣裙挡不住的地方。 “可以了……”重楼再次拔出手指时,已确定景天煎熬到了极限。 果不其然,就算他解开了绸缎,与身体一般酥软的手腕,也只是软软地垂落下来。 “我想进去……”重楼执起景天的手,唇瓣轻蹭手背,呢喃低语:“但绝不会让你伤身……这是底线……” 景天没有吭声,或是过于激烈的欢愉耗尽体力,也可能是少女为数不多的赧然被激发了出来。 “嗯……好爽……”但这具身子早被妖魔超乎寻常的手段弄得通透,仿佛认主般对身下的插入持剧烈迎合的态度,让景天下意识说了真话。 然后,她便满面红霞,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手掌挣动着,脱离了爱人的桎梏,转而覆上自己的脸颊。 “……”重楼险些笑出声来。 可为了不让景天恼羞成怒,他还是忍住了。 “好紧……”重楼只能转移注意力,将视线集中于正含着自己的那处。 花xue牢牢吸附过于硕大的rou冠,被挤成透明的花径像一张嘴,不停地吞吸着、含吮着。 似是饥渴地邀请他彻底贯穿,采摘这处子最珍贵的红丸。 “舒服吗?”重楼不自觉动了起来。 女子的身体和男子截然不同,虽不那么紧致,但更加滑腻水灵。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柔水包裹了,而这柔水极软极暖,不论被搅动成什么形状,都能安安稳稳包围着。 这滋味像是回到最安全的地方,就算是极具自控力如魔尊,也想放任自己沉沦。 “嗯……”景天却是难耐地拱起了腰,汗如雨下,泪亦如雨下。 哪怕没被真正破开,她也觉得小腹好涨。 像被一把巨粗无比的烧红铁杵,硬生生撑开了内腔。 景天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非人尺寸的利器,是如何缓慢搅动rou壁,又是如何一次次轻柔撞击近在咫尺的壁障。 “轻点……”将要被打开的惶然,时时刻刻都灼烧着她的心。 景天下意识扣住重楼的小臂,语气里带了恐慌:“不要……” “嗯…我知道……就是忽然觉得…真是可惜了…”重楼喘息着笑了笑,垂下暗红泛滥、忍得不如平日明亮的眸子。 他亲吻景天被眼泪润红的眼角,语气含着些征伐的快意:“能感受到吗?” 你在流水,你在含吮,你在吸纳,你在勾引我。 “闭嘴!”景天陡然惊醒,气恼地拍了一下他的臂膀。 可那力气不轻不重,像是在嗔。 “那我就不说了……”重楼低笑一声,在极窄极短的范围内翻江倒海。 可他的手并未闲着,反而不时地用指尖捡起那颗花豆,在指腹间搓揉夹挤。 他又时而毫无规律地握住左右乳峰,配合着腰胯顶弄的频率,揉弄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嗯……红毛……你混账……轻点……呃哈啊……”景天睁大了眼睛,几次提力蹬踹都宣告失败,只能在他胯下,吟哦地既破碎又好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湿透的花口猛地夹紧,几乎以嚼碎的架势扣住了胀大卡死的粗大顶端。 重楼眼底一片血红,喘息声极重:“嗯……” “……”景天说不出声、叫不出来,但胸口极速起伏,鼻音亦是浓重极了。 床笫间,只有咕啾咕啾的水声,像是什么在灌入。 与此同时,景天的小腹有轻微的起伏,但并不鼓胀。 可她柔韧结实的大腿内侧,那细嫩泛红的肌肤正疯狂地战栗颤动,像是被一匹浸染的布料,慢慢蒙上了一层艳红如彩霞的脂色。 “呼……”重楼舒服地喘吟着,掐着景天腰肢的手掌终于缓缓松开。 感受到里面有些挤了,他终于往外拔出。 同时,重楼又扣住景天的小腹,重重按压了一下。 “咕噜咕噜。”性器裹着一层白浊脱离了rouxue,适才饱受蹂躏的xue口迫不及待地往外一吐。 大量浊白浓精汩汩喷出,在景天大腿间铺成一汪白洼。又有新的对准了xue口重重砸落,是还在喷射的硬挺rou冠。 很多浊液便黏糊在xue口,这白与红的对比,更将殷红水润、不断战栗的rou唇衬托出来,yin乱极了。 “……”景天迷茫地睁着水汪汪的眼瞳,可那目光完全失去了焦距。 用魔识扫了一遍,确定没有精种意外进入深处,重楼才静下心来看她。 不得不说,一贯英姿飒爽、端直明艳的少女被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也确实又可怜又可爱。 “哼。”重楼忍不住哼笑一声,低头亲了亲那湿漉漉的鼻尖。 然后,那只手毫不客气地扣住软腰,将景天翻过了身。 “啊!”她终于回过神,在后xue也被陡然贯穿时,又爽辣又刺激地哭叫了出来。 可扩张中就吃了好几根手指的后xue,早已饥饿难耐。 刚被重楼进入,xue眼就按捺不住地抽搐痉挛,将妖魔昂扬挺立的yinjing吸入不能更深的程度。 “夜还长呢。”从身体反应得知景天的欲迎还拒,重楼低笑着,咬住她温热潮湿的后颈。 他拨开景天凌乱的发丝,边舌尖舔舐、边下身用力。 “你最好先喝点酒。”重楼的嗓音低沉悦耳,精神更是极佳,为景天做的打算更是周全:“嗯,茶我也置备好了,正温着,等结束了喝。” 不等景天断断续续地哭叫呵骂,一壶酒就被送到她唇边。 “呜嗯……”温热醇香的酒液适时灌入红润的唇,一点都没洒出,也一点都没让景天呛着。 随即,一声脆响随着重楼弹指一掷,从角落传来。 “啪。”酒壶碎得彻彻底底,但景天几乎没有听见,只因后背贴着胸膛的姿势,她只能听见自己被搅弄被填满被征服的yin靡水声。 夜很长,夜很深。 作为妖魔的猎物,少女有的是时间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