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流年记卷二神战纪元天地熔炉百炼钢(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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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上班,预计周更,且《轮回-天变》即将完结,大家不用再养肥。
但有神魔大战+囚禁强迫的if线,下一篇可能会连着写这个咳咳。
正文
无有从前记忆的景天,在雪见之后,迎到了接二连三出现的旧友。
龙葵、花楹甚至夕瑶,她与她们相谈甚欢,在魔界多有玩闹。
但关系再好,也难免生出点无伤大雅的罅隙,恰如某一日。
“砰!”魔宫中属于景天的寝室里,响起了空间阵法爆炸的声音。
始作俑者正在榻上裹着被褥,往内收回了手。
“咕!”她耳畔还依稀残留着一连串戏谑而尖叫的女声,自己的脸却是通红的。
重楼从隔壁闻讯赶来,不动声色地环视一周,没见到任何人,飞扬的眉峰便跳了跳:“送她们回人间了?”
他极力忍笑,装作不知道景天的恼羞成怒,也不曾听见唐雪见那句‘我早就劝你收敛点别这么逗魔尊’。
更不曾听见设赌局庄家通吃的花楹那句‘魔尊真能忍,他们都猜三五天,最多也就一旬,你猜半个月,可他居然坚持到了一个月诶。’
“哼。”景天窝在被褥里裹着,抱臂瞪向重楼。
这些日子,她夜不归宿。
天天带雪见、花楹和龙葵她们在外面玩儿,时不时去天魔国,劝一劝郁郁寡欢的夕瑶,把魔界各大城池都逛玩了个遍。
打擂,切磋,干架,赌斗,无一不胜,竟闹得一群魔上赶着追捧景天。
她也是那时才了然——
魔界可不觉得,神将为了实力暂时性转世变性,有什么不好。他们只认为,自己不愧是实力至强的上位者。
不得不说,这坦然的态度确实取悦了景天。美中不足的,是花楹留在魔界太久,被魔族带坏到开了赌局,赌红毛多久忍不住把她抓回去。
“你生气?”重楼坐在榻边,反问道:“那你知道,我收到的奏折全在吹捧你,还详细描述你带……带她们玩的多开心,是个什么心情?”
你日日不回就罢了,居然一个消息都不捎给我。
你还仗着最近渐渐回想起来的神界秘法,隔绝了我的感知。
你甚至暗自威胁驻守各地的本座麾下嫡系,把你甩下我玩得开开心心的场景,在奏折里写得那么栩栩如生。
“……”刚把花楹变回小土豆原形砸向雪见,让她往后一跌把龙葵带入空间通道,恼羞成怒的仙子嚣张气焰一扫而空。
她默默缩进被褥里,实在做不到理直气壮地告诉重楼,自己就是故意逗他,想看他什么时候破功。
嗯,绝对不是因为这次醒过来依然神清气爽,连一点点痕迹都没留下,甚至自觉威武雄壮地能一拳砸死一头魔龙。
或许,从雪见第一次忍俊不禁地提醒自己适可而止,自己却变本加厉欺负重楼,就注定有这两天两夜的‘痛苦’吧。
“我……”景天在褥子中咕哝一声,攥紧的拳头反倒是缓缓松开了。
她下意识揉了揉并不难受的腰,清晰地记得,之前被欢愉拍碎理智,软得险些感受不到自己存在时的失重感。
“哼。”重楼伸手探入被中,为景天别好蹭弄凌乱的碎发,也将被角往下拉扯。
他的语气淡然而微含笑意:“下不为例。”
那温热的指尖顺势捋动,抚过景天无意识战栗的后颈,轻轻捏紧了。
像是捏住调皮猫咪的后颈皮,让她动弹不得。
“你!”景天蓦地陷入回忆,脸色更显绯红。
她仿佛回到了三日之前,那场迷乱靡盛的夜宴。
“轰。”彼时,景天刚从擂台上下来,周围一切却陡然遭到禁锢。
一道吸力席卷而来,不容抗拒地凝固住她的手足。
重楼的身影,在猎猎风声中若隐若现。
“失陪,你们继续便是。”魔尊语气淡淡,抬手探向得胜归来的仙子。
纤纤素手落入魔掌,他拉着人离开,随风传来温柔低沉的声音:“你光顾着打闹,忘记回来补充灵力了。”
意识到不妙的景天本想说点什么,但她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踏入通道,转瞬跌落在一池柔水之中。
灵液冲洗掉满身热汗,也将汗津津的肌肤浸得润红。更方便遮掩水下的yin靡声响,将咕叽噗嗤的抽拔声限制于方寸之间。
“呃……”不多时,景天就瘫软在了重楼怀里。
她的双腿,被健硕的腰肢卡得掰开,紧紧贴着健实绷紧的腹肌。
“嗯额哈……”洁白的贝齿明明想要咬紧红艳的唇,却怎么都有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呜咽声,在朦胧水雾间作响。
重楼轻轻舔舐景天的眼角,声音柔和,比风更软、比水更浅:“多吃一点……整整一个月……”
“别瞪我……谁让你补充的灵力太少呢……”他将渐渐高潮的景天抱起来,跨出了浴池:“就只能加倍吃回来了……”
臀尖被guntang的魔掌抚摸揉弄,脚趾沾不到地面,花xue不得不将硬挺的rou刃吃得更深。
“呃……”仙子那双澄澈的眼眸睁得更大,呻吟声低不可闻。
她像是掌中雀般,在魔尊身下无助地战栗着。
瓷白修长的双腿不死心地蹬踹着,绞紧了让自己爽得快要崩溃的xiaoxue,一下下施着力气。
“好紧……”可这更让重楼兴奋,忍不住喘息着,加重了力道。
那掰开腿根的手指毫无规律地揉捏,在艳丽吻痕上按出了一个个崭新的红印。
过于粗硕可怖的性器摩擦得更厉害,粗粝的表皮一刻不停地搓弄花径、蹂躏宫颈,将景天细软的腰肢逼得颤了又颤、抖了又抖。
“嗯……”她像是想要垂死挣扎,却无处可逃,反倒像是坐在性器上,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臀尖。
可重楼骨节分明的手掌扣住景天的肩头,把她牢牢桎梏着,更将顶弄的速度也提了起来。
“哈啊……混蛋……轻点儿……”好酸,好涨,雾气朦胧景天的视线,酸软征伐着景天的神智,令她的嗓音愈加绵软,啜泣中含了水汽。
重楼握住景天的一只手,扣在她正鼓胀着的小腹上。
那有一个突出的弧形,正在腹肌上四处游移。
一滴又一滴热汗被撞击得滚动不止,到处舔舐着湿热滑腻的肌肤。
“别!”景天如遭雷击般浑身颤抖,极力挣扎地抽回湿漉漉的手。
重楼低笑着由她去了,却也道:“放松点儿。”
他进了寝室,把人按进柔软干燥的床铺。
“对了……”魔尊俯身啃噬仙子红透的耳垂,慢条斯理地碾磨着宫口:“你刚让我……轻点儿?”
他抓住景天一只脚,把几乎扣进脚心的脚趾一根根捋开。
“啊啊……不……不要了……”景天却整个人都在发抖。
硕大如伞、形状似菇的rou冠重重砥砺着宫口,换着方向碾压,也换着力道叩敲。
处于快感巅峰的躯体过于敏感,酥软的xiaoxue顿时就大力紧缩痉挛,在抽插中挤夹出叽里咕噜的yin靡水声。
内里更是爽透了,一股股体液四面八方涌出,不停浇在热硬的yinjing上。
“……哼。”重楼轻嗤一声,却也难得有些吃力。
他要费好大劲,才能在花径强有力的吮吻吞吸中,忍住了不一泄如注。
为了暂时移开注意力,重楼的目光投向景天的胸口。
被池水泡热的肌肤白里透红,流连着他情热之际留下的唇印、指痕。
红彤彤的朱果坠在上面,比起还是少女时,多了些沉甸甸的硬质,像两颗质量非凡的血石。
“呜嗯……”被温热的唇齿轮流吞没左右乳峰,被灵活的舌根戏弄夹裹两枚乳珠,被粗大的冠头反复开凿撬动宫颈,仙子被弄得难耐极了。
她涣散着眸光,下意识扭动雪白挺翘的股沟,主动追逐起更多快感。
那肥腻湿透的花唇,一次次摩擦yinjing胀大到极致的根部,却怎么都蹭不到最烫最硬的睾丸,只能隔靴搔痒般,沉溺在浅海里。
“……真是贪吃……”魔尊抚摸她细滑汗湿的脸颊,黑色的yinjing翻弄她浓艳脂红的xue眼,似笑非笑地说道。
可早已蓄势待发的攻击,总算可以毫无保留的宣xiele。
“……啊啊啊……”最终,仙子发出喑哑的尖叫,被猛地贯穿到底。
整个花xue剧烈收缩起来,紧紧捱套着魔尊傲人的性器,片刻不曾放松。
“哼。”瞧着喷水的xiaoxue,感受着滑溜溜夹裹自己的柔韧宫壁,重楼被激起了更多战意。
他干脆一次次插到最深、一次次撤到最浅,大开大合地满足着景天。
花xue里,温热的yin水rou眼可见变得越来越多。
rou刃仍被簇拥着,好似裹了一层湿滑水润的rou膜。
“嗯额……好爽……”被撬开zigong的景天理智涣散,被重楼摁在胯下干得连番高潮,不禁失神地躺着,无意识地呢喃道出最真实的触感。
那本是女子用于孕育的圣所大刺刺敞开着,任由男人的yinjing完全攻占自己,从里到外乃至肌肤纹理都深深透出了绯色。
从少女时期就被重楼有节奏地开发身体,景天在魔尊身下,根本维持不了仙子应有的端庄。
“哈呃……”她像是被诱惑堕落了一般,哪怕肚子被cao得此起彼伏,也还是尤嫌不够地张嘴喘息,发出舒服透顶的低吟:“重楼……”
重楼挑了挑眉。
这个时候,你倒是记得叫我的名字,而不是那个气人的外号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维持人形的性器扎根在宫腔里,蓦地变成了完整的性触。
“……!!!”景天克制不住地哆嗦、挣动、痉挛。
然后,她被重楼打横抱起,性触在宫腔里无限度扎刺盘桓、旋转扭动,无法形容的刺激扑面而来,崩溃间不由得泪如雨下。
直到被按在寝宫的镜子上,亲眼看见自己被魔尊蹂躏的样子,仙子才堪堪清醒——
凌乱散开的湿软发丝,遍及掌印的左右乳峰,红白交加的糜烂花xue,摩擦通红的细嫩腿根。四肢上缠裹的触须,正是吊起来cao弄的姿势。
就像是,被魔尊囚禁在寝宫中的禁脔。
“……哼。”重楼被她醒神那一下夹得舒服极了,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才克制住射的冲动。
他半舔半咬着景天的后颈,逼迫她与自己以镜相视:“和男女无关,但我当年……确实曾经想过……这么对你……”
这是发觉对飞蓬动心之后,是重楼对前一世恢复飞蓬记忆的景天,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欲想。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景天眨了眨眼睛,有点茫然迷惑。
她从重楼的语气中,只听出了珍视、温存、柔软与爱怜。
没有一分一毫遗憾。
“我舍不得……”重楼轻柔地抚去景天湿红眼角滑落的泪珠,封住那因他陡然间再次顶弄,不断蹦出破碎呜咽的红润唇瓣。
更进一步解开欲望枷锁的魔尊,本不是现在只是天仙的仙子能承受的。
更休提,被挞伐之处是过于敏感的zigong壁。
“……嗯……呃……”但她偏偏就是可以,哪怕鼻音极重也极浓,在激烈如狂风巨浪的快感中,像一只时刻可能被撕碎的孤舟。
然而身体就是承受住了考验,尽管巅峰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瞬都让景天失神沉沦。
可她也紧紧夹裹着重楼,后xue抽搐夹紧了趁虚而入的触须,极有力道地排斥着,借此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不记得,你是什么样子……”重楼低语道:“可你现在的表现……要强…好战…桀骜…知礼…纯善…通通都是你脱去枷锁后的真实。”
他叹息道:“时隔多年,本座仍然记得,一点点了解神将飞蓬的品质时,明知不该沦陷,也渐渐心动的心情……”
这些话,对着知晓一切的景天,重楼反而是无法出口的。
除了一点点绝对不重要的、亲口表白必会迎来打趣的羞赧,他自认为大部分是因为过去的沉重——
神魔立场的天堑,哪怕他们早已成功跨越,想起来也还觉得心口发疼。
“总之……你不必心急……”重楼回过神,紧紧环住若有所思的景天:“更不必担心,自己比不过前世……”
再次被快感冲击到神魂颠倒前,景天听见了重楼的轻笑声:“我后来独自去过你在鬼界的府邸……书案下的暗格里……有一句诗……”
“是…”神将转世的眸光不自觉染上剖白心意才有的羞涩,却是一句话无须回忆就脱口而出:“三生石上旧精魂……此生虽异性长存……”
重楼便笑了:“是啊,被你描绘了很多遍,写了好多纸。”
他吻着、用力着,让景天深深沉沦。
更多的触须随之一拥而上,灵活地开挖起已有点潮湿的后xue。
“你有信心……不管多少次……你我终会相逢……”看着景天沉沦又挣扎的模样,重楼勾起了唇角:“我很高兴……也有同样的信心……”
一根不粗不细的灵巧触手蹿出来,恶趣味地缠住景天的脖颈,缓慢地施加压力,耐心地等人呼吸不畅、大口喘息。
“可唐雪见等人……”重楼哼笑道:“你或许不会在人间彻底心动,去爱上别的什么人,却……不妨碍本能利用这些,故意逗我吃醋!”
景天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自己逗弄重楼的事实被看破了。
“等等我可以解释……呜嗯……”触手趁虚而入,掼入她口中,缓缓撑开了喉咙。
重楼捧起景天的脸:“别紧张,我可不会因此动怒。但你不必解释,你就是故意的……”
后悔不迭的景天:“……呜呜呜……”
“可我仍不会阻止你交友,更不会强行干涉你的爱好……”重楼晶亮的血瞳,泛起了戏谑之色。
他往外使力,抽出了湿淋淋的、块头完全没有变小的yinjing。
碗口大小的花xue收缩着,仿若破败的花唇耷拉在花径入口,半遮半掩着浓浊白蜜。
一根触手当机立断往内一冲,堵住景天无法合拢的花xue口,往里翻江倒海地搅弄起来。
“呜额……”高潮再次延续,她被触手封得严严实实的嘴里,顿时就传出细微的低喘哭腔。
魔尊这才将瘫软的仙子扶起,在喑哑的唉哼饮泣中,将她无力颤抖的双腿掰弄大开,按坐在腰胯上,狠狠贯穿了鲜嫩如初的菊蕾。
“……嗯……”景天猛地睁大了水灵灵的眼瞳,失神地喘息着。
她再无任何余力,阻止口中的触手扩大领地、征服自己。
后xue更是不听使唤,只知道缠缠绵绵地含住重楼guntang硬挺的性器,如饥似渴地舔弄着柱身上的浊白花蜜,一如正颤抖着吮吸rou触的口腔。
“喏…”魔尊抚着仙子被掴在他怀中的细软腰肢,像是骑跨一匹终于服输的烈马,低沉的嗓音是魔独有的温柔放肆:“我只会这样……”
被拷在镜子上的时候,景天听见了他的笑声:“帮你恢复耗尽的灵气,让你被灌得满满的,全身都是烙印了我魔息的灵力……”
这绝对是重楼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生气,因为我再也不这么玩火自焚了。景天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前,信誓旦旦地对自己道。
其后整整两天两夜多,景天要么在镜前,要么在榻上,要么在池中。
“呜呜……红毛……重楼……饶了我吧……”她无时无刻,不被爱侣毫不吝啬地灌入灵气,只撑得满腻饱胀。
重楼不曾回答。
他只是捏着景天的后颈,给她换了个更舒坦、不用出力就能享受欢愉的姿势。
“哈啊呃……”被过于粗长硕大的性触插回空荡荡的花xue,景天爽得抠挖重楼的后背。
修剪整齐圆滑的指甲,留下了一道道转瞬即逝的白痕。
天仙与魔尊的rou体差距,一览无余。
哪怕满rouxue的白浊花蜜刚被化为灵气,钻满了仙体、滋润了经脉,她也只有呻吟哭叫的份儿。
“额唔……”就连这哭叫声,也是戛然而止。
一根粗硕不亚于性触的粗糙触手,狠狠贯穿了刚被性器插捣得水滋滋的滑腻菊xue。
此处花蕾早被闯入者践踏得支离破碎,再也没最初的鲜嫩,而是熟透的、每一寸皮rou都散发花蜜香气的水红色。
分身同时出现,硬邦邦的腹肌卡在嘴唇上,人形的yinjing撬开了湿软的唇舌,填满了仙子温热潮湿如巢xue的唇腔。
她目光发直地饮下新一轮花蜜,肚子里热乎乎的。
“哼嗯……”完全不记得,自己究竟被轮流开凿了多少次,又以多么yin靡放荡的姿势,承欢在魔尊胯下。
她爽到哭着喊着不要,嘴里、花xue、菊蕾却始终都吃不够地咀嚼着。
体力彻底耗尽的之后,重楼总算没再给景天补充灵力。
“哼。”他试了试她经络的充盈程度,挑起的眉峰才堪堪落下。
之后推宫活血、精心按摩,魔尊费了多大劲,更不必提。
当然,这也是仙子能预料到的。
这一个多月的到处比武,她有多大的进步,又还能顺势精进多少,自然不会不明白。
“呼呼呼。”景天只是放心地睡了过去,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重楼。
醒过来的她恶人先告状,却被脑子清醒的重楼三两句话驳回,可算是收敛了恶形恶状的伪装模样,哪怕又被捏住后颈,也只是瞪了瞪重楼。
“你啊……”刚说下不为例,重楼却还是先一步服软,主动松开了手,起身去端来一壶好酒:“先润润嗓子。”
景天:“……”
本就摆不出嚣张气焰的她,默默垂眸接了过来。
好吧,一个多月不回来,不捎给重楼消息,还隔绝重楼的感知,甚至威胁驻守各地的重楼嫡系,在奏折里详细描绘自己玩乐的模样……
“咳。”景天想得自己都呛住了。
重楼蹙眉,拍了拍她的后背顺气,提醒道:“喝酒就别心不在焉了。”
“啵。”景天猛地抬眸,把剩下的酒液倒入喉咙,把带着酒香的唇印在了重楼眉心的魔印上,然后张开了嘴。
她洋洋得意地看着那个鲜亮的水印和往下流淌的酒液,勾起唇角道:“让你欺负我。”
一脸都是酒,本身还对酒‘过敏’的重楼:“……”
忍住了,不能打。
当然,最后还是打了。重楼等做好午膳,让景天吃饱喝足,便以切磋为名义,将人带去了新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