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回首向谁诉心酸(高H魔体虐身、言语虐心,高潮被魂殇饮吞噬神魂、濒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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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雪域,魔尊别居 桌案搬至床边,窗外晴天一片,温度虽然还低,却是魔界的夏季。距离飞蓬被带回来,已有将近二十年了。最开始,飞蓬一直不醒,伤情也多有反复。 重楼用了许多天材地宝,片刻不敢离开。熬到飞蓬耗尽的精血大致补全,剩下只能由身体自行调理,伤势完全稳定,他才抽出手来处理公务。 看了看天色,重楼放下笔,先去泡了一杯灵茶,缓缓渡给飞蓬,再抱着人去沐浴更衣。 “你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这么乖了。”湿软的毛巾擦拭肌肤,重楼的目光是清透温柔的,不带有丝毫情欲。 每次想到自己赶去时所见的场景,赤眸都忍不住闪动两下,情绪有怒有气有不甘还有无奈。 “早说不要为别人牺牲,不说那些神魂,你就算比长琴快一步,也不会被我抓回来。”重楼又一次气闷了起来:“明明,这一线生机你是把握住了的,落得这样的下场,你就真的无怨无悔?” 重楼老生常谈的抱怨着,又苦笑摇头:“算了,问你也白问,我带他们回来的那一天,你不也做出了同样抉择嘛。也不知是天帝把你教的太好,还是你本性太纯善,活生生把存活机会让给别人。但也只有这么做了,才是你神将飞蓬。” 怒意一如既往被强行镇压下,重楼明白等飞蓬醒了之后,自己还是会发火。可现在面对沉睡的飞蓬,他这二十年,终究是把脾气控制的极好。 温热柔软的吻落在睫毛上,重楼将毛巾丢在一边,把飞蓬抱起来,擦干水换好衣服放回床褥上。他重新坐回桌案前,这些年因大部分心思在飞蓬身上,自己这里积攒的公务还挺多的。 当夜,重楼一如既往抱着飞蓬入睡。但整整二十年没有醒过来的飞蓬,星眸一颤一颤的缓缓睁开了。 蓝瞳有些迷离,是初醒的茫然失神,而后视线清晰,将那个熟悉的脸印入眼帘。瞬间,新仇旧恨一并燃烧,可飞蓬才动了杀机,重楼便醒了过来。 “才醒就想动手?你还真是不老实。”他抬手护在心口,堪堪挡下了飞蓬握掌成拳朝着魔心一下子用出全力的一招。 飞蓬的记忆还停留在二十年前,一天之内数次被人认定为重楼禁脔,即将逃出生天之际被强行抓回,不愿接受充满占有欲的施舍,却还是被重新换了衣衫,桩桩件件都摧残着他所剩无几的自尊。 “滚!”怒焰跳跃不休,飞蓬瞪着重楼,满心满眼都是恨意。 重楼眸中的温色一点点褪去,嘴角再次漫上冷笑,话语也是全无留情:“呵,需要本座提醒神将吗?深雪域本就是本座为你打造的囚笼,你自己耗尽精血、放弃生机,彻底沦为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让本座滚!” “总算不装了?”飞蓬嗤笑一声:“吃穿用度、琴棋茶点,什么都是最好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魔尊这是接待座上宾呢!现在想想,你只是享受亲自剥下来的乐趣而已!” 重楼气得胸膛不停起伏,手掌不由攥得更紧,直捏的飞蓬手骨隐隐作痛。可他下颚微抬,瞧着重楼的目光里只有冷寒与轻蔑。 “你凭什么这么样看我!”那轻蔑而鄙夷的目光,让重楼再抑制不住怒火,他手臂一收一甩,便将飞蓬身子一抖,背向下摔进床褥更深处。 重楼倾身骑在飞蓬身上,一只手掐住飞蓬的腰,另一只手卡住飞蓬的脖子,用力越来越大:“这二十万年,公事之外,我何曾对你不利?若论私事,又哪里对你不好? 森寒的血眸里,无尽的邪念恶意蜂拥而至,将原本清透的血色淹没,化为浑浊的混沌之色。重楼忽然又笑了起来,笑声癫狂,充满了绝望与不甘:“飞蓬,你有什么资格鄙夷我,觉得是我负你吗?分明是你先背弃承诺背叛我!” “咯咯…”被掐紧的脖子咯咯作响,飞蓬激烈的挣扎起来,他想要反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重楼松开掐着飞蓬腰身的手,转而捏紧下颚用力一掰,让人下巴脱臼,再也合不拢唇齿。与此同时,魔力便化作锁链,将飞蓬整个人禁锢起来。 “神将不是清高吗?”而后,重楼握住飞蓬白皙的脚踝,将两条不停蹬踹着的修长大腿强行掰开,形成一条直线,并把两根手指探入飞蓬口中,搅扰着想要躲闪的唇齿,声音越发邪恣:“今夜,本座就让你好好回想一下那天晚上!” 飞蓬无力挣动着,被逼出了眼泪。 可这一次重楼再也没心软,直到指腹和指节完全濡湿,才将手指拔出,缓慢而耐心的捣入腿心那朵颤抖的菊xue里。 在飞蓬模糊不清的呜咽声里,重楼冷笑道:“神将还记得那个夜晚吧?你开始在浴池里,可是一点儿都不配合。后来得了趣,还舍不下脸,既想抗拒,又想迎合。但到关键时刻,还不是乖乖夹紧本座的腰,邀着本座插到更里头去射?” 水润的蓝眸里顿时涌上耻辱和难堪,重楼还继续刺激他:“里头更是又吸又吞,还出了水,流的哪里都是。到后来,本座撞一下,你就哭着抖一下。本座刚要撤出去,你立刻就缠着扒着不放,爽得跟什么似的!” 任何一个神族,被敌人玩弄到意识模糊、再无抗拒的沉沦之境,露出只在心定伴侣面前才应该出现的热情迎合,都是彻头彻尾的羞辱。飞蓬浑身都在发抖,合不拢的嘴不停震颤,想骂却又说不出话。 他只能屈辱的敞开身子,任由重楼做着前戏。 只见一只手在白皙如玉的身上逡巡着,亵玩敏感部位的动作精准刺激,如剥丝抽茧般逗弄,给飞蓬带来甜美但残忍的折磨。 蓝瞳中理智坚持着还在凝聚,可原本霜雪般皓白的肌肤,在一层层递进的刺激下,已慢慢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而探入股间后窍的手指,也毫不停息的磋磨敏感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意向海浪冲击礁石,将石面刷的一次比一次顺滑。 明明憋了二十年,明明身下已硬得撑起一顶帐篷,重楼这一次也还是一点点都没有着急。所以,哪怕飞蓬极力抗拒克制,身体最本能的反应,也还是在重楼的精心侍奉下出现了。 沐浴在重楼玩味嘲弄的目光下,飞蓬腹下硬挺逐渐热了起来、立了起来,随着手指的打转侍弄越来越硬烫。 “呜!”高潮之际,飞蓬羞愤欲绝的闭上眼睛,却无法躲避接踵而至的深吻,还有更进一步的玩弄。 他甚至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最后硬的发疼,但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时候,重楼一边松开手掌,一边将四五根手指从后方拔出来。 飞蓬双眸含水发直,张嘴低喘着,被吻到潮红的舌头隐隐发麻,在嘴里无力的摊平,全身热汗淋漓,倒是将牙印、吻痕、指印都晕染的比往日更加明艳。 他空茫失神的看着重楼,模糊而颤动的视线中,仅存的理智只注意到对方身材似乎比平时高大了不少,脸上不知为何已被魔纹全部占满。 重楼将飞蓬抱到自己怀里,勃发的性器抵上后xue。那里适才被手指好好扩张过一番,正翕动着展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内壁,就是有些干燥了,似乎亟待雨露恩泽的浇灌。 飞蓬被重楼从后方按着腰背,感受到性器的缓缓推入。他开始还在发怔,很快便被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恐怖触感吓坏了:“呜呜!” 是魔体。曾经好奇询问的答案,飘入了飞蓬空白一片的脑子。他拼命蹬踹酥麻的腿,却无法阻止比平时粗了整整一大圈,表皮粗粝无比、印满纹路的凶器,一点点插进自己的身体。 重楼一只手攥着飞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推着臀丘,让对方缓慢承受自己的侵犯。 可再慢的速度也改不了一个事实,那凹凸不平的粗糙rou杵比往日更烫硬,才刚刚进去就把每一寸xue壁磋磨的发颤发抖,不停收缩绞拧,像是无数张小嘴含吮rou冠、按摩柱身。 蓝眸中的水雾已完全破碎,飞蓬恢复了清醒的眸子里全是仓惶。他呜咽着摇头,手腕不停挣动着,又夹紧了身子,想把异物排斥出去。 神将一团浆糊的脑子倒是还记得,魔尊的魔体纹路,是空间法则的具现化,虽只是法则赋予的假象,但关键时刻当有大用。且掌握的法则越多,魔体便会越高大、越接近于神器的强度。 之前所见,某个部位的变化就是极大的,而这几千年时光,对方在空间法则上不可能一无所获。那么,现在那个地方的尺寸,想必是足以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但知道不代表能抵抗,飞蓬过于激烈的反抗,让重楼冷笑出声:“还不死心?也罢,本座确实不该这么温柔,让你有力气挣扎。不过,神将也请放心,本座在床上不喜欢弄的那么血腥。” “你只会爽到哭着夹紧本座,不会痛到昏厥的。”他的声音轻柔而诡谲,揽着飞蓬的腰身,自背后咬着软嫩的耳垂啃噬了一下,继而向下移到后颈吮吸舔舐,最后触上锁骨处灰暗的风云图案,忽然重重咬了下去。这一口,齿尖染了血。 飞蓬当即一颤,蓝眸瞪大,身子却是彻底瘫软了下来:“呜!” “真乖。”重楼低低笑了一声,胯骨向上一挺,在飞蓬抑制不住的呻吟里往内探入。 xue口早已绷紧,像是一层薄膜紧紧包裹住rou杵,里面也极力绞拧,阻止这粗壮很多的rou刃把甬道彻底征服,前进自然就比往日艰难了许多。 重楼却极其耐心的向内探索,感受着自己一点点推进,听着飞蓬的饮泣,心情大好。 不知不觉的,他已进入到了深处,那是平日里能到达的极限。然后,那硕大rou冠再度推向前方,意欲开垦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新空间。 “嗯啊…”被重楼禁锢在怀里的飞蓬瞪大蓝眸,眼角几欲裂开,泪水瞬间模糊了眼睛,喑哑破碎的低泣唉哼从口中不停溢出:“呜额…” 可是,身体却从尾椎开始震颤发抖,比先前强劲了无数倍的绞箍搐动席卷而来,从xue口到肠壁死死缠紧了重楼的阳物,每一寸皮rou都紧紧贴合着rou刃上的魔纹,热情而殷勤的侍奉着,似是祈求怜惜,但更像是在一种羞赧而隐晦的邀请鼓励。 “呼…”guntang坚硬的器物被内壁如此热情的伺候,重楼爽到极点,缓慢推入的同时,若是碰上阻碍,便稍稍后退再前进,耐心的像是头一次。 他来来回回、矜矜业业的开垦着这具身体,始终没有打断那股子搐动,便使之延续到更深处,令本就浑身酥麻的飞蓬理智彻底模糊。直到凶器终于可以整根没入,一下子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神将唇边无意识溢出一声哀鸣,整个人像是拧紧的弓断了弦,在魔尊胯下再无力气抗拒的塌下了腰肢,眼泪流了满脸。 魔尊状似怜惜的亲吻他,从后背到脖颈,手指的磋磨也从腰眼到胸前。却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推倒,在榻上摆成最羞辱的跪趴姿势,被迫撅起腰臀,承受极其凶猛激烈的挞伐抽插。 正如重楼当年的妄想,那节雪白的腰段被他宽大温热的手掌拖着,上面已铺了一层guntang的才沁出的细汗。下方那两条细白有力的长腿,也在床笫间无力颤抖,确实是世间最旖旎的风景。同时,也是最令他心醉的享受。 尤其,飞蓬已彻底失了理智,放松下来的躯体震颤着,内壁分泌无数滑腻汁水,还在不停搐动的肠壁更是湿软柔滑,不管自己插得再深,都从外到内都温顺的夹裹着他。 不过,每当敏感点被戳刺到的时候,内壁都会猛然紧缩,一瞬间就从柔软变得坚韧,拧得重楼觉得爽透了。他会忍不住再戳一下,内壁便颤巍巍一松一吐,继而xue口处反而会收得更紧,刺激的重楼立即就想射出来。 但若是捣弄那一处多了,飞蓬就会双腿痉挛抽搐,身子跪不住的摇摇欲坠,向正前方倾倒,被重楼再次掐着腰拖回来,换个方位继续顶撞。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耳边曾经断续喑哑的喘息呻吟,如今已连成一曲悦耳小调,重楼总算揽过腿弯,按了按飞蓬酥软的膝盖,才抱着人站起身。 而后,重楼抽身而退,跪坐着将飞蓬的后背抵在铺了一层柔软绸布的内墙面上。 他按着对方的手腕固定在绸布上,并拢的双腿挤进飞蓬还在发抖的腿之间,按着对方的腰跨坐在自己腰腹间。 “啊!”青筋贲张的性器再次挺入,飞蓬哭着叫出了声,眼睛里都是泪水。 他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性器重重顶起来,全身重量落于相连之处,极快的将长度可怖的rou杵吞没。 狭小到极点的空间,让飞蓬终于有余力去发觉别的,比如自己肚皮上不停耸动的异物。他呻吟着踢踹双腿,却被重楼舔舐耳垂,轻笑着分开双腿,然后越发坐不住的往下坠,被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久而久之,飞蓬再也没力气动弹,只能坐在不停挺动的腰胯上,每次都被大开大合插干着身体的最深处。修长的双腿因用力过度,痉挛的瘫软成一个角度,反倒是夹紧了重楼的腰。 “本座没说错吧。”飞蓬原本紧致的身体,早被cao干的服服帖帖了,重楼稍微不管换哪一个方向,都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欢愉。 可他吻着飞蓬脸上的泪痕,将脱臼的下颚接好,听着那支离破碎的呜咽,语气却不是得意而是平静:“神将再心高气傲、不情不愿,不也还是爽到哭着夹紧本座了吗?” 飞蓬喘息着,朦胧的泪眼中雾气破碎,浮现倾尽五湖四海也难以洗刷的屈辱,还有此生此世再不可逾越的怨恨。 “是,本将是管不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但只要还有理智,便不会屈服于你。”在魔尊猛然加剧的攻势中,神将的腰身不自觉的僵直颤抖:“呜嗯…” 可哪怕呻吟声已脱口而出,他清澄的目光也从未有一刻退避:“魔尊真有本事,就试试能否摧垮本将灵智、充作玩物!” “若做不到…”他脸上露出一抹嘲讽,视线扫过对方腹下,冷笑道:“那就是你无能!” 对于飞蓬的挑衅,重楼只是挑了挑眉:“摧毁灵智?”他毫无应战的想法,只松开飞蓬的双手,将自己双腿分开,向上颠动捣弄的频率更高,转瞬便用上了平日里比武战斗的速度。 顷刻间强烈太多的欢愉,令飞蓬浑身发软,连腹下玉茎也忍不住又立了起来:“嗯啊…”他猛然倒在了重楼身上,无意识伸直了满是吻痕的脖颈。 重楼轻笑一声,没有放过这个机会,而是立即扣住飞蓬的后颈和腰身,令对方逃之无路,只能承受着遍及全身的放肆吮吻,为本就鲜红或青紫的痕迹,又添了一层新的光泽。 “别…”极力压制而断断续续的闷哼哀吟不停溢出,飞蓬被颠簸的泪如雨下,再没适才对重楼放狠话时的尖锐与极端:“呜嗯…啊…呃…啊…” 可被凶悍阳物开发彻底的身体,反而因为上了高潮便没下来过的欢愉,本能的更加迎合着侵犯。甚至,后庭里泌出更多的体液,随着rou刃的进进出出,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 若有人站在旁边,便看见xue壁被磋磨的烂红湿软,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湿的yin靡而诱人。 但就算没有人看,神将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积液正顺着被魔尊cao干通透的xue眼,向外汩汩流出,濡湿了搐动的腿根,晕染在身下的褥子上。 重楼一边挺腰享受着湿滑甬道无尽收缩的快感,一边又道:“再说,一个会说会骂会嘲讽本座的神将,才是本座想欺负的。若是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本座再让你哭,又有什么意义?” “当然,神将的本事,本座不会低估。”说着,他俯下身来,再度咬紧了飞蓬最敏感的神印,腰胯挺动数次,终是狠狠向内一掼一抖:“但即便有朝一日,你能逃出生天,甚至亲手杀了本座…” 神将抽搐着夹紧腿根,感受着无比灼烈浓稠的精水被魔尊射入体内,将自己身体最深处尽数浇灌污染,无力的睁大了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呜嗯…”在他腹下,此番根本没人触碰的玉茎抖动着,竟也射了出来。 “这销魂蚀骨的滋味,这无比屈辱的折磨,这生不如死的经历…”性器还埋在飞蓬体内,重楼轻抚那张泪痕斑斑的脸,似是不经意的笑叹道:“都注定,你永远也忘不掉我了。”这样,我在你心里,便是永远特殊了。 抱着这个无法言说的想法,重楼俯身抱紧飞蓬,待余韵散尽,才抽身拔了出来。 “啵!”xue口恋恋不舍的掴紧,还想留下适才带给自己无尽欢愉的利器,却只亲吻了空气,留下一个无比遗憾的脆响声。 然后,满腔浊液很是不满,堆积在xue口,因重量的累积增加,终究再次撑开了一条窄缝,霎时间倾泻而出。 身体的变化就像一个耳光,又像是一声惊雷,把沉沦的飞蓬彻底唤醒。 他水润的蓝眸无神的睁着,适才被折磨到露出神族最本能的私密反应,在敌人胯下婉转承欢,甚至被活生生插射,这一系列遭遇在清醒之后再次印入脑海,实在是让飞蓬羞愤欲绝、无地自容。 那一霎,凝望身前折辱他至此,竟还笑意温柔的魔尊,彻骨的屈辱与怨恨充盈心头,神将不顾干痛的嗓子,声音喑哑的回敬道:“魔尊是在做梦吗?本将是会杀了你,但你已不是朋友不是知己连敌人都没资格当!只是一个死在本将剑下的人渣而已,永生永世本将都不会再记得你!” 重楼一时间怔住,像是被人打破了一个梦境般怔然愣住。他不错眼的看了飞蓬一会儿,赤眸里的光几乎彻底熄灭,只剩下余烬点点,却还是柔声说道:“永生永世都不会再记得?飞蓬,你再说一遍。”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盘桓在心头,可飞蓬受够了落入敌手后所遭受的欺凌折辱,又兼此刻恨意沸反盈天、难以控制,竟是难得口不择言:“不然呢?人不与畜生为伍,你做出这等事,还想让我记得?” 现场陷入沉寂,先前的情热已尽数散去。 重楼目光幽幽的瞧着飞蓬,轻声说道:“杀了我,把我从你生命中彻底剔除,不是朋友,不是知己,也不是对手,更休谈特殊的存在。你适才之言,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我被凶兽咬了一口,把凶兽斩了,还要一直记得这破事?”飞蓬的面色依稀还泛着潮红,但精神已缓了过来,回答时更是斩钉截铁:“你于我,也就是一只不值得的畜生罢了!” 重楼深深呼出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飞蓬…” “住口。”飞蓬蓝眸里满是锋锐:“魔尊,本将是棋差一招败于你手,那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他嗤笑一声,眉宇间全是疲倦和厌恶:“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什么脸面,故作无事这样喊我?没的让人恶心。” 重楼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是,这么对你,是我阴险卑鄙、下流龌龊、无耻之尤!但是,你又凭什么站在制高点上?我承诺过你,公事上哪怕有一日分出生死,也不会恨你半分。这一点我做到了,可你承诺我的,做到了吗?!” 飞蓬微微一愣、正欲反驳,重楼却已再次陷入疯狂:“本来,我对你做的,你逃出去后,不管是报复回来,还是一剑斩之,都是你的事,我死就死了。可你休想…休想再次背弃承诺,把我抛却在时光旧影里,与凡俗相提并论!” 才张开的嘴唇又一次被堵住,感受着再次冲入体内横冲直撞的孽根,飞蓬含着泪光的蓝眸满是冷厉。但他不顾后果的奋力一搏,遭遇的是重楼狠下心的辣手镇压。 不一会儿,神将两只手腕都被掰断,腿骨更是被打到骨折,下颚也再次脱臼,再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俯卧在魔尊胯下,被提着腰肢、掰开臀谷,遭魔纹贲张的黑紫性器重重干入最深处,来来回回都用了最大的力气。 很快,xue内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到了极致,堪堪包裹着炙烈如烙铁的粗长阳物,又被炽热的温度刺激,不停收缩舔舐。既是刺激,又是痛苦。 可是,已被魔体征伐过一轮的敏感身体,哪里经得住这种刚进去就不遗余力的蹂躏? 为求自保,适才体液几乎流尽的后庭,再次分泌出了yin液,只为了让自己的主人享受欢愉。如此堕落的沉沦之余,飞蓬恍恍惚惚趴着,觉得自己飘在大海上,随着汹涌波涛起起伏伏。 “是你逼我的飞蓬…”被最恨的人挞伐抽插,他听见了隐约带着哭腔的声音:“我本来不想杀你!” 什么玩意?飞蓬的理智凝聚了一瞬,又在下一刻的冲撞中支离破碎。 他再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反正只记得是灭顶般的欢愉,还有偶尔清醒的恐惧——自己要死了,神界怎么办? 可是,飞蓬实在是没有力气反抗了,他在欢愉到巅峰时,霎时间落入了地狱——“啊啊啊啊!” 比被搜魂还痛了无数倍的滋味,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瞬间将神将彻底淹没了。他只隐约感觉,身体从灵魂最深处开始融化消解,随着记忆的破碎,化为纷纷点点的蓝光,被魔尊的魔魂吞噬着。 此生就这么结束了吗?屈辱的死在曾经爱恋的劲敌身下,死于最残忍的侵犯和灵魂吞噬? 绝望、不甘与后悔的泪水,又一次模糊了飞蓬的视线,从两处眼角一滴滴滑落,坠落在床单上。奇异的是分明距离较远,也相互吸引着,形成细碎的黑色粉末,而粉末聚拢着,又化作晶莹剔透的黑色宝石。 无与伦比的担忧,缭绕在飞蓬最后的理智中。但一个又一个记忆画面的支离破碎,哪怕他的魂魄在极力挣扎和防御,神识也即将失守。 重楼将飞蓬揽紧抱了起来,却没有再将人转过身来。他实在不想看见飞蓬最后的眼神,只能全神贯注的吞噬飞蓬此生的记忆。 非是为魔界,更非为权势,而是为首尾俱全的拥有。从此以后,飞蓬会与自己融为一体,再无法逃离、再无法背诺。 可就在这时,不同于之前都是日常的画面,被重楼的魔魂吞了下去—— 天帝帝宫之中,伏羲对飞蓬展现了两个卦象,重楼一眼便瞧了出来,第一个是被杀机所凝死劫淹没的红鸾星,另一个则是被杀机森森的诡秘暗色所充斥的血红。 “魔尊很危险,他的运势变了,心也变了。”天帝伏羲此时的声音,是自己从未听过的冷锐,带着森然杀意:“他不怀好意、别有用心,不然以你的实力,怎么会出现你为他而死的定数?” 重楼整个人蒙了,但飞蓬下一刻的回答,惊醒了他:“您这是一面之词!作为魔界之主要管着六界公认最疯狂的魔族,重楼心狠手辣、城府深沉,有何错误?他从未利用我的信任,更未在紧要关头陷害于我,我信他。” 像是坠入此生最可怕的噩梦,重楼眼睁睁看着伏羲和飞蓬短短几句话便大吵了起来。 双方对话之中,还透露了飞蓬因对他有私情,亲自前往幽都神狱受过族内惩罚。可重楼还没反应过来,飞蓬已经因伏羲不许他维持现状,执意让伏羲贬谪他入轮回。 “轰!”但有些时候本能总会比理智更快,等重楼回过神,魂殇饮已半途停下,所引起的反噬,也被他自己毫不犹豫接下来了。 重楼立即抽身退出,将飞蓬翻过身来。他的手抚摸飞蓬的脸,不自觉的在发抖。 飞蓬的魂魄已支离破碎,那双曾经璀璨的蓝眸虽然还迷茫的睁着,可里面再也没了往日的湛然神光。 重楼脸色惨白,一边承受着全部反噬,不再让飞蓬痛上半点,一边疯狂的撕裂自己的魂魄,将刚刚吞噬到的一切,往飞蓬身体里重新灌输:“不…不…飞蓬…求你…活下来…你怎么对我都行…只要…你…活下来…” 魔尊guntang的泪珠一滴滴砸落下来,破碎在神将一片狼藉的身体上,却再没有人能争锋相对的回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