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牵惹巫云随峡雨(高H重飞野战play/含少量飞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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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魔宫,议事厅大殿。青铜色的威严大门合拢,殿内墙壁上悬挂几盏灯,光线不强不暗。 “嗯唔…”魔尊一贯低沉醇厚的嗓音有点儿喑哑,鼻息比平日里浓重:“够…够了…” 他血瞳被腰带蒙住,手掌轻轻抚弄神将的长发,用尽了毕生耐性,才克制住用力冲撞的冲动。 “呜…额哈…”飞蓬埋首在重楼腰腹间,呼吸声颇为紊乱,口中硕大guntang的腥膻味极重,如火焰燃烧的余烬。他低喘着用力吮吸了几口,感受着触手的腹肌绷得极紧,头晕眼花地心想,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重楼火热的手掌挪到飞蓬后颈攥紧、推离,闷哼一声道:“松开,我忍不住了!” 嗯,就是这样,想让这个魔失控,想让他不那么一个劲迁就我。飞蓬忍不住笑了一下,神界被封印,自己游离于外,已是三皇境界,应重楼再三邀请来魔界,只以飞蓬而非神将的身份。 可是,参观议事厅时,重楼以伴侣的名义,拉着自己一道坐在了象征魔界至高权力的王座上。那一霎,红瞳闪现的笑意太晃眼,飞蓬下意识就亲吻了上去。他不得不承认,在王座上压倒魔尊,实在是一件充满诱惑力的事情。若不是重楼过于配合、过于迁就,飞蓬一定停不下来。 但想到重楼前不久忍着肩伤下厨,特意换高领衣服、涂抹压制血气伤药,来黏糊自己的模样,飞蓬突然就想撩拨这个情深稳重的魔,让他失控、让他发泄、让他不能保持这样安然纵容,仿佛自己对他做什么都理所当然的模样。 “那就不要忍。”从回忆里抽身而出,飞蓬不顾颈后的力道,用双臂攀上重楼的后背,更使劲地吞没口中异物。这是重楼曾经为他做的,他自觉学得不太好,磕磕碰碰可能弄疼了重楼,但人还是挺兴奋的,应该没问题吧? 重楼的粗喘声再也克制不住,几近于咬牙切齿道:“你自找的!”他猛地抽掉腰带丢远,还攥着飞蓬后颈的那只手用力前扣,直接将人按向自己腹下。 “嗯…”飞蓬呻吟一声,顺势伏倒在王座前,故意控制喉管夹锁收缩,紧窄湿润的嗓子眼拢住粗大菇头,再三用劲吮吸挤簇。 这逼得重楼彻底失态,他低吼一声,用最后的理智松开手,后背抵着王座椅背往外退,想要拔出来,力气大的几乎要弄翻了王座。 可是,这大殿的王座是阵法控制、法术固定,哪里是单纯的身体力量能掀翻?重楼之举未果,反而一泄如注。他反应过来后,闷哼一声搂起飞蓬,想也不想就亲了上去。 “啵…”飞蓬那双湛蓝悠远的瞳眸里,溢满了明亮耀眼的笑意,他起身抬首接住了这个吻。 所有吐息与异味都融化在其中,最后归于几缕暧昧的浓稠白丝。 “以后,不用慌慌忙忙去漱口。”飞蓬终于开口,声音湿软、语意旖旎:“我不觉得难受。” 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了然而笑:“好。”他说着,手指轻车熟路地撩拨,从腰际往上方胸口去捻动,又往下方臀缝里按压。 飞蓬依旧伏在重楼身上,他俩的衣服都还完整,只是少了两条腰带。 重楼捞住飞蓬的膝弯,三下五除二地扒了飞蓬一半下裤。只剩下一条裤筒挂在左腿上,半遮半掩的,右腿和臀丘都赤露露地暴露在空气里。 “你就非要…”飞蓬羞赧地偏过头去,不看玩味笑着的重楼。 他上身衣料还挂在身上,只是从中间被撕开了。裸露的两枚乳珠是极嫩的红,在白如新雪的肌肤上点缀着,宛如雪地红梅。 “很美。”重楼的指尖轮流按上去,时而揪弄、时而碾压、时而捻动,择其一,则舔舐另一。另一只手更是拢住臀瓣、触碰臀缝,细细地抚摸、搓揉,一根根手指往内抽插、旋转,伴随偶尔的轻轻拍打。 渐渐的,xiaoxue被进入越来越深的手指扩张着打开,里头随着指甲的抠挠刮蹭,传出了清晰的噗叽咕啾的水声。 “嗯…唔额…啊哈…”飞蓬的呼吸声顿时急促起来,他掐住重楼的小臂,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掐痕,全因着重楼自己时重时轻、时缓时急的力道所致。 重楼耐心地等了许久,直到后xue里指节能摸索到的地方都滑润了,才抽出四根湿透了的手指。他亲吻飞蓬的眼睛,手臂穿过绵软无力的腿弯,将之揽在臂弯里。 硬得不行的性器抵上了嫩色的xue口,那圈嘟起的软rou瑟缩着,颤巍巍翕张了一下,让重楼能清晰看见里面的粉绯甬道。飞蓬的身体恢复能力极佳,多日未曾碰过,已然恢复到最初模样。 “咚!”青铜巨门外突然传来叩敲声,飞蓬一个激灵,无意间瞪大了眼睛,想跳下王座隐身。 重楼却笑了,他的手掌顺势攥紧了那绵软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掼,自己亦向上重重顶了进去。 “啊!”突然到来的敷贴感夹杂火辣辣的摩擦,飞蓬爽得叫了一声,又慌乱地咬住了嘴唇:“别!” 重楼咬住飞蓬的耳垂,轻笑道:“无妨。”他又重又狠地顶弄腰胯,任由外头的叩敲声越来越近,只态度沉静稳重,语气捉狭亲昵:“单向的,没人能听见,你尽管叫。” 明知道外面有人,哪怕进不来,飞蓬又哪里叫得出口?他摇着头,忍得眼泪都掉下来,重楼又心疼又欣然,倾身含住飞蓬的双唇,低笑道:“那我替你管着嘴。” 飞蓬瞪了重楼一眼,双臂搂住人的肩颈,让对方能更方便更顺利地抱紧自己狠狠颠动、深深侵犯。 重楼不负美意,以甬道为药罐,yinjing充作药杵,打桩一般将粗硕顶端钉死在飞蓬体内的敏感带上。这过于细密强烈的插法,如捣药似的力道可怖,让飞蓬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呢喃低语。 “嗯…额…”饮泣声支离破碎,神将前方玉茎挺立,后方两瓣臀rou上布满指印,被一双火热的大掌恣意地前后撸动、掰弄亵玩,不多时便像药水般融化成了一滩春泥,任由双腿被揽得更开,露出被插着的窄xiaoxue口。 如今,此处撑开很大,透明水润的边缘紧绷起来,卖力地吞吐着魔尊青筋贲张的紫黑阳具,时不时溢出三两滴浑浊的水液。 “呼…”性器每一次狠插进去,xue口紧绷着的表皮都会吮吸过柱身的每一处褶皱,那种rou贴rou的细腻挤夹感实在是太棒,刺激得重楼快炸了头皮。 他的动作也就跟着极快极重,抽拔、插入、再抽出、再插入。xue眼口韧性十足的内壁逐渐被重楼降服,变得软烂多汁不说,还跟着性器抽拔的力道,有少许脱离在外。 这更敞开了xue口,使能见度更高。重楼稍稍低头,就瞧见原本颜色浅嫩的甬道被自己的rou杵顶弄地充了血,从里到外呈现出yin靡深沉的殷红脂色,到处都在不受控制地夹紧和喷水。 只一眼,便勾得人心魂动荡、热血上涌,倒是和飞蓬这个神一贯的冷静矜持截然相反。要是能天天这样,让飞蓬在自己身下呻吟,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该多好?重楼心里不自觉转动着危险而亵渎的想法,又被他自己飞快掐灭了。 魔尊收紧臂膀,将神将牢牢禁锢在怀中。他腰胯间的力道变得更强更快,绝不比对方今日给他的那一剑轻慢半分。 “嗯…哈…啊…”飞蓬有点受不住了,那被重楼用唇舌堵实的口里,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唉哼,但依旧没有半点反抗和推拒。 他放松地依偎在重楼怀里,不顾自己整个人湿淋淋的,身上、腿上挂着的衣料全被细汗浸透的狼狈。湿透的残存布履贴在身上,自然再遮不住泛起情潮迭起的粉白肤色、柔韧有力的身体曲线,简直是美的极限。 可魔的天性,是掠夺占有啊。重楼叹息着,手掌一下下捋动,从飞蓬的肩颈、后背、脊骨,一直抚弄摸索至尾椎。任何一处都堪称要害,他稍有动念,就可一瞬间施加封印。 但重楼始终没有这么做,他嘴角微扬,紧紧掴住了飞蓬一直放松躺在自己怀里,软得根本不像是至强剑者的身子,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挺胯摆腰。 “呼…唔…”将这份近在怀中、甘愿被缚的美丽锁死了,按在结实健壮的腰胯上肆意欣赏、恣意享用,魔尊如在一片独属自己的沃野领地里,尽情策马奔腾、驰骋挞伐、挥洒热情。 他却也将极限的快感刺激通通分享了,赠与愿永生携手的挚爱伴侣,而非一个人唱独角戏。 不记得过了许久,飞蓬只隐约听见,门外的叩敲声停止了。他的意识全程都飘飘然地放空着,爽得理智想拉都拉不回来,直到灼烧的烫感在体内无法忽视,才依稀从欢愉巅峰里回过神来。 “舒服吗?”耳廓处黏腻湿滑的吮吸,伴随重楼的低笑声,惹得飞蓬羞赧地动了动耳尖。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轻轻踢了重楼一脚,嗓音湿软沙哑,态度直接不做作:“嗯,确实舒服。” “那就好。”只是不能再继续了,重楼不敢纵欲,只能忍痛割爱地抽拔而出。他抱紧飞蓬,自王座上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层层壁阶,饶是衣衫不整,姿态也雍然从容。 飞蓬安静地看着重楼和他脚下的玉石台阶,唇畔有着笑意。他大概可以想象,重楼为魔尊,是如何坐这高位,威仪深重地发号施令。那是和自己决然不同的帝王姿态,平日里有商有量、善于聆听,关键时说一不二、不容置喙,魔界无人敢当面反驳。 “在想什么?”重楼走到青铜大门前,突然问了一句。他瞧见,怀里的飞蓬在走神。 飞蓬莫名一笑:“想你。” 重楼伸向门环的手一顿,哑然失笑:“嗯?” “坐在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位者,你是不是不容许别人质疑?”飞蓬低笑一声,把脸往重楼汗津津的胸膛上埋了埋,耳朵恰好置于心房之上。 重楼淡淡一笑:“对属下,是。对长老,是。对好友…”他抱着飞蓬转了个身,远远看着那个王座,漫不经心道:“赤霄他们几个,每次都是直接走上去的。我坐着,他们站着,倒像是围成一圈俯视我,我可还能摆出什么严肃姿态来?不笑场就可以了,当然要虚心纳谏。” “噗。”飞蓬当即笑场了,他笑着看重楼去开门,问道:“你是不是早找了个理由,把魔宫的人都疏散了?” 重楼满不在乎道:“当然,魔宫本就隔一段时间,本座就亲自加固阵法,一般需要十天半月。这算得上隐秘,本座从不会在宫内留人。” 他顿了顿,又道:“公务会用传送阵送到书房的阵法里,到一定程度后,会叩敲本座所在之地。刚刚那番响动,顶多也就到了一天的量,还不是要紧的那种。” 原来如此。飞蓬好笑地摇了摇头,完全不会引起怀疑的借口,重楼磨自己来魔界,果然早有想法。但他并不生气,反而因重楼准备周全、不引人注目而心悦。 飞蓬任重楼推开青铜巨门,把自己抱了出去,稍稍环视周围。 魔宫一草一木都是珍品,到处充盈各种属性的纯粹灵力,香气雅致好闻。通向后殿魔尊寝宫的长廊两边,一是刻录了历史的壁画,一是各种参天蔽日的魔藤,倒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重楼准备回去,给飞蓬沐浴按摩,让爱侣好好休息。 可飞蓬看向壁画和绿藤,眨了眨眼睛。过于强悍的实力让他从高潮里缓过神之后,尤觉不够,也颇为不满。 这才做一次,你当我没察觉到,你身上温度还guntang着?面对重楼压制欲望,不敢跟自己多加亲近的谨慎行为,飞蓬觉得,自己被小觑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着,在外面……野战?”一道青碧色的彩光闪过,飞蓬运转神力,将自己调整回了巅峰的身体状态,轻轻跃出重楼的怀抱。 重楼“咳”地摸了摸鼻梁,直言不讳地承认了:“十天半月呢,总会磨得你同意。”他主动搂上飞蓬的肩背,笑道:“你要先来吗?” “以后直说。”飞蓬莞尔一笑,将重楼按倒在长廊靠近魔藤的石制长椅上。 外有护栏,无论如何滚动,都不可能掉进魔藤下的涟漪水面中。此地幽然静谧,确是正合适纳凉。神将亲吻着魔尊guntang的肌肤掬起一捧水,缓缓搓揉起胸口、腰腹和背臀,烙印下一个又一个唇印和指痕。 “嗯…”重楼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喘闷笑着,和飞蓬接吻、拥抱,容纳所有侵占和攫取。 哪怕被飞蓬以神力灌入魔藤变为的灵植捆绑,在栏杆上摆出相当旖旎的姿势,甚至被魔藤下凝水而成的冰镜照出非常清晰的模样,他都没有半点抗拒。 这一次,或许是之前说开了,也或许是心情更放松,重楼只觉得全身涌上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身到心皆是。 即使体质没那么敏感,经常会紧绷着太挤夹锁困,再被很重很快地冲撞开,他也更用力攀紧飞蓬的肩颈。重楼甚至不管飞蓬调笑什么,都主动迎合着调整位置,让飞蓬动作地更方便,自己体内也更爽。 “明天继续奉陪。”飞蓬结束这一切时,笑声极温柔。他顿了顿,又笑着说你:“你在上,哪里都行。我没那么脆弱,你犯不着只做一次,连解馋都算不上。” 重楼的呼吸声直接重了,绯色的眼角微微上扬,唇角亦是弯弯:“那你可别后悔。”他咬住飞蓬的耳垂,低低一笑:“你今天玩了什么,明天我都会…加倍还回来。” 被重楼细嚼轻啃的耳垂颤了颤,飞蓬偏过头:“做都做了,我怕你不成!” 这一晚,一神一魔最后是相互洗澡、相互按摩的,他们相拥倒在床上时,都觉得今天过得很开心。 第二天,重楼带着飞蓬逛遍了这座占地面积极大的魔宫。他很有情调,湖边凉亭里一起作画,绚丽花园中一道品茶,小桥流水下相拥荡舟。他也并不急色,一切都顺理成章,只一旦得到了,就会全盘夺得情事里的主动权。 “嗯…”飞蓬闷呻了一声,他后背紧贴着重楼汗湿起伏的胸膛,修长双腿上的裤子破破烂烂,被褪到了脚踝处,歪歪斜斜地挂着。 腿弯被架至结实的臂弯里,人分明在上,却无处借力。青葱白皙的十指战栗颤抖着,被见缝插针地顶开,扣紧了指缝,牢牢按在细长船体两侧的边沿上。 “啊…哈嗯…嗯额…”飞蓬几乎吐不出完整的词句,只嘴唇溢出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吟哼,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重量都集中在身后,在插得臀缝合不拢的性器上,随之颠动、浮沉。 重楼咬住飞蓬的锁骨,脸上闪着紫金光芒的魔纹贴上湿漉漉的颈侧,热得烫得飞蓬微微战栗,他听见耳畔传来的声音又湿又沉,醇厚中带着情欲的炙烈热度:“你射了。” “唔…”飞蓬难耐地低哼着,身下玉茎无需抚慰,已被体内翻江倒海地攻势送上极巅,一下下抖着腰往前射,感觉火辣辣的,不记得泻身了几次,但肯定不少:“嗯…重楼…太深了…” 小船随着流水荡漾前行,白浊半数溅落在水中慢慢消失。也有半数因姿势飞溅在飞蓬胸口,被重楼用指腹捻起了涂抹开,再揪弄着早已皱着立起的通红乳珠。 “不能怪我,你夹得太紧,我只好给你cao开了通一通。”魔尊低低笑了一声,表情相当无辜。 事实上,魔体状态的yinjing太粗粝太昂长,guntang的温度才进入,就飞快刺激着xue眼。rou壁顿时抽搐痉挛般疯狂绞紧,如无数张嘴同时用力,吮吸着柱体的每一处表皮,他哪里能忍得住? 重楼当即就加重力道,直插得甬道充血锁夹,却完全跟不上节奏,只能被动地分泌雨露,被强势地翻搅出咕噜咕啾的yin靡水声。不知不觉地,连弯曲的结肠口都即将失守。 “唔…啊…”飞蓬当时便知道不好,腹腔上方的酸胀感让他下意识蹬踹了两下,可腿脚前方根本没有目标。 他丢了先手,再直起腰膝盖往前蹭逃,就被重楼眼疾手快按住小腹,往后重重一扣。他胯下的力道更是只强不弱,粗硕菇头顺势卡入了更深。 那窄小柔韧的结肠口是弯曲的,本身敏感极了。被重重顶了许久,本就疲乏,已稍微张开了一点。这下子,更是彻底被攻占打开,一下下地唆吸着guitou前端的马眼,大量水液浇在上头, “啊!”飞蓬的叫声又快又急,却后继无力,只嘴唇张开着剧烈呼吸,一点儿声音都冒不出来了。他湛蓝瞳眸的眼角呈现深深的绯色,滑落一连串的热泪,身体酥软仿佛能似水般掬起,已然高潮失神了。 飞蓬有傲气剑骨,血rou之躯却像是水做的。重楼心里满足地笑了一下,安抚性地扳过那张脸,细细吻着眉眼、唇瓣、脖颈,手指扯开凌乱敞着的衣襟,肆意怜爱着胸膛上朱色的茱萸,最后用尖尖齿列咬紧泛起光的神印,在上头不停舔舐吮吸。 “嗯…”飞蓬的眼神完全涣散,先是本能顺着重楼低头的力道仰头张嘴,被灵巧火热的舌头将上下颚舔舐了个遍,又被guntang的唇舌逡巡到胸口,对着一阵乳珠啃噬。 当神印也没被放过时,飞蓬浑身上下都在战栗颤抖。他彻底沉沦在这场极度的欢愉里,双腿乖乖敞开,任由重楼把挂着的布条撕到脚踝处,再揽起腿弯转正姿势,让自己临着水,深深坐进他硬得不行的性器,被从下往上地狠狠cao弄。 “额…啊…”蓝眸前方的波澜水色凝结成水镜,飞蓬再找回理智时,一眼就看见自己敞开着双腿,魔纹翻腾的紫黑阳具插进体内,甬道被撑开到极致,正承受着毫不留情地挞伐cao弄。 原本紧致干燥的xue口由表及里被干得服服帖帖,还大汩大汩地溢出水液润滑,甚至被cao弄到射出来。这让飞蓬面红耳赤,可身下无时无刻的充实感伴随极大刺激,嘴里的低喘饮泣根本停不下来。 他只能勉强将断续的词拼成句,还被重楼咬着耳朵说浑话,又羞又恼地恨不得从船上跳下水。什么夹得太紧就cao开通一通,混账东西! “你生什么气?”重楼还在笑:“你昨天上头时,难道说得比我轻吗?” 飞蓬无言以对,一把捂住了脸,可心头是甜的。 他们从午后太阳最烈的时候,一直胡闹到傍晚夕阳西下,才恋恋不舍地鸣金收兵。这天晚上,飞蓬被按摩地浑身舒舒服服,但还是拒绝了鹿血酒,只喝了清热去火的花茶。 重楼笑得不行,凑过去亲吻飞蓬神印上的咬痕齿印,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他扬了扬眉,意味深长地说道:“十天半月呢,我加固阵法只需要一天。” “滚蛋!”飞蓬哭笑不得地斜睨他一眼,下意识揉了揉其实并无不适的腰眼。他犹豫了一下,把仙妖送给他的那些材料,拿给了重楼:“我这倒是有正事,你看看这些够不够你扩充空间。” 被猜到即将重铸空间、争取晋为一界,重楼并不意外。可飞蓬拿出来的那些材料,令他浑身巨震,不禁把那些稀罕材料一一摸过,神情复杂了起来。 “给仙妖出谋划策时,我其实只当自己是飞蓬。”神将已是三皇境界,乃神界真正的领袖,合该保持与天帝一脉相承的作风,高高在上旁观,没必要参与魔界与仙妖的大战,飞蓬只因不忍生灵涂炭,才以个人参与。 他躺在床上,对重楼勾起嘴角,笑意里充满温柔和捉狭:“喏,这些都是我的私库,放心用。” 重楼的嘴唇动了动,他想要感谢,又觉得谢字太轻了。于是,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收起这些珍奇,上床拥住了他,声音淡然沉着,语气极重极稳:“好!” “那就睡吧。”飞蓬含着笑,歪头吹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