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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BE上都快拉不回来

    写惯了玩家追妻或火葬场,浅来个琴酒追夫火葬场。

    玩家等级技能清零,开启同步,玩家没和别人做过,他装的,但是开窍的快,纯爱浓度emm……

    最好的猎人,是以猎物的形式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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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家看着系统面板和同步最高,不舒服,火力不足恐惧症犯了,他决定去找个高楼,旁边的二十楼就不错。

    在路过小巷口时被抓进去了,口被捂住,按在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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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轮回的时间过于早了,以至于他刚做完任务就在小巷口看到了,一个正在走路的,非常熟悉的黑发小男孩。

    琴酒想都没想就直接把人拉了进来,之后才想对策,其实现在杀了普莱尔也没有什么问题,无非又是一次世界毁灭重启,但是比起杀死普莱尔,好好利用他肯定更好,更何况,他也有一点自己的私心。

    用力捏了一下手感不错的脸,然后被小孩子抓着挪开。

    “要杀赶紧的,别墨迹,你该不会有恋铜癖吧?”

    相比之后时时刻刻都跟面具一样的表情,那片死寂无论如何都不会有波澜的眼睛,这个明显表现出嫌弃,眼神烦躁的像人偶一样精致的小孩更有生气。

    一个真正的,弱小的,如白纸一般,可能还未染黑的普莱尔,对琴酒来说实在太具有诱惑力了。

    于是琴酒把人绑了回去,把这个普莱尔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不听话抵抗怎么办,很简单,这个普莱尔上没有长大之后的自己仿佛无痛一样,受再多伤,顶多是在运动的时候喘几口气,眼神依旧死寂。

    年幼的怪物,只能因为伤痛而虚弱的蜷缩,因为束缚而没法动弹,发出忍痛的声音,会真切的因为痛苦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眼神同样也会出现愤怒等激烈的情绪。

    非常的有趣,琴酒其实并没有虐待的癖.好,但他对普莱尔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还是相当感兴趣的。

    直到这个小孩,因为自己靠近的手而躲闪,琴酒强硬的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现在会听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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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家本来想的是,死在自己喜欢的人物手上也是可以的,谁知道是被拐回去,以为是像柯同一样做各种实验,结果是杀手训练,训练内容是被拷问。

    草(一种植物)。

    玩家看着这充满杀意的笑容,像个疯子,却非常的好看,感谢一下疼痛,抑制了部分的反应。

    玩家想,我要把他对我做的事情还回去,然后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把他的骨头踩断,给他带上锁链,强迫他低头,只能在我看得到的地方供我取乐,然后再回去。

    年幼的普莱尔虽然很弱,但是学习能力很强,只需要演示一遍,然后花一天或者一个星期,就可以学会很多东西,精力依旧很旺盛,只是偶尔依旧会因为疼痛而缩在一个不想让他找到的地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崽一样发抖,第二天缓过了,继续。

    琴酒虽然因为这家伙学的太快了,很省心,但很可惜没有更好的机会教育他而稍微烦躁,但是普莱尔一直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哪怕不耐烦,拼命的获得代号之后搬出去,也只要自己一句话,就会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尤其是伸手的时候,很想躲闪,却会因为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恐惧而呆坐着,任由他就像是抚摸宠物猫一样的摸头,琴酒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

    直到琴酒去到普莱尔的安全屋之一,准备补充一下装备,然后再去下一个任务地点提前做准备。

    却意外在客厅看到了普莱尔,估计也是休息一下,然后前往下一处……琴酒看到了,那皙白脖颈上,毫不加掩饰的吻痕,衣襟下若隐若现的咬.痕,泛着水光的唇,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我不会把人带到安全屋的,你放心。”玩家看了一眼,眼神变得古怪的琴酒,开口解释,然后点了一根烟,还没来得及抽一口,手就被按住了。

    垂下来的银色发丝就好像把他困在了牢笼里,琴酒的眼神里除了杀意还有愤怒,什么鬼,他在生什么气?玩家不理解。

    琴酒也是非常冲动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太明白这种所有物被人侵占抢走之后的感觉了,琴酒知道把普莱尔当成自己的所属物了,毕竟好不容易将怪物拉下神坛,所以这一切就应该是他的。

    将别人的痕迹覆盖,与其说是调情的手段,更像是咬紧猎物的发泄,只留下了血红的牙印,微妙的反抗都被用力的镇压,轻咬滚动的喉结,发出警告,最后玩家只能无奈的说。

    “我只在上面。”

    “呵。”

    玩家不想在这种事情上也惯着琴酒,直接推开起身。

    “想要发泄找别人去,我没心情陪你这种新爱好,我给你介绍……算了,反正你认识的肯定比我多。”

    不耐烦却又平淡的嘲讽,就像用一根针穿过神经,琴酒气的咬牙,却又没法反驳,只能看着那个人拿走挂在门口的外套披上,然后离开。

    琴酒一连好几天的低气压,抓了卧底和没用的成员,连伏特加都不太敢和大哥随便开玩笑了。

    琴酒刚处理完卧底,一个人开着车,优秀的视力就看到在路边拥吻的两个人,从未见过他对自己肆意的调笑和看似动情的眼神,而此刻都属于另外一个人。

    琴酒毫不犹豫的下车,充满杀气的感觉吓跑了另外的一个人。

    “有什么急事吗,不能在手机上直接给我发消息吗?”

    冷漠的表情,刚才的笑容都属于另外的一个人,真是令人不爽,琴酒咬牙切齿。

    刚刚因为狙击任务而灌过肠,还算干净,玩家很认真的给他扩张,挑逗琴酒兴奋的点,任由人在自己身上啃咬。

    下半身被手指玩弄的感觉很奇怪,传过来的快感也让琴酒感到羞耻,除了嘴唇,身上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于是他狠狠的咬上了,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哪怕在系统的cao控下变成了果酱的味道,玩家依旧很讨厌痛,这种事情至少不应该有血腥的成分。

    ……

    肌rou跟着身体绷紧放松,身上留下晶莹的汗水,两条发力的大腿曲线优美,在动作之中放松的胸肌微微颤抖,两点粉嫩在银发下若隐若现,相当的勾人,用最柔软的地方taonong服侍着男人的性器。

    只可惜身下的人,只是发呆放空的望向天花板,琴酒喜欢普莱尔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脸却因情欲泛红,只要夹紧或者直接用力咬上,就能听到忍痛的呻吟。

    就像是完全属于他的人偶,每一个动作和呼吸都被掌控,琴酒的控制欲得到了满足,手指抹平被咬出的血珠,就像涂了口红一样诱人,琴酒吻了上去,得到了为数不多的回应。

    在意乱情迷的时间里,那双空洞不带一丝情感流露的双眼在看身上银发杀手色情的动作。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玩家,琴酒控制欲太强,稍微碰一下rutou就要被咬出血,自己掌控一次把琴酒弄爽了,结束之后恢复过来就他‘对练’,还不允许他反击。

    之前提出再来一次,就被拒绝。

    床上虽然不是放不开,但是闷,好不容易叫出声了又觉羞耻,提出要小玩具或者衣服助兴还不行,而且要被嘲讽,又不喜欢自己去找别人,啧,他就是随叫随到按摩棒。

    不上不下的难受,后劲大,待会还得冲凉,然后再自己解决一下,玩家的心情变得并不怎么美好了。

    琴酒看出了身下人的分心,不满意的吻了上去,玩家没有抢琴酒的主导权,任由他把这个吻进行完。

    结束后没有温存,清理完后玩家就走了,琴酒看着刚关上的大门不满,他又有要分开的任务,在他去美国的时间只要超过一星期,那普莱尔就会找别人上床解决,而这次的事再怎么样也要一星期以上,啧,偷腥猫。

    琴酒当然知道,除了现在对这人的征服欲占有欲的负面情感之外,还有一种或许可以称之为‘爱情’的幼稚且美好的情感,仿佛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的情感。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主动的,自己爬上了普莱尔的床,同意用并没有性交作用的后面容纳,成为承受的一方,琴酒有些怀念对方弱小的时候,像个宠物一样。任何反击都可以被轻易的镇压,随后会露出可爱愤怒的表情,比现在几乎跟之前一样只会木着一张死人脸好多了。

    就连zuoai也是,几乎都在放空的看着天花板,就好像是在等待什么难熬的时间过去,连主动的次数也很少,普莱尔提出再来一次几乎是没有,他们的关系仅仅止步炮友。

    琴酒越想越烦,干脆把票就定在几个小时之后,今晚就飞去大洋彼岸,事情非常的顺利,赶在一周的前几个小时回来了。

    玩家正准备发出约炮信息,安全屋的门就被打开了,银发的杀手就像是巡视领地的大型野兽一样,充满杀气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怎么?你还把炮友藏起来了?”

    这语气就像回来捉jian了一样, 不过玩家很清楚,他这只是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而已,而且对自己的占有欲已经过头了。

    “没有,正在约。”

    拿着手机的手被按在了沙发上,银发杀手带着明显侵略气息的吻,玩家并没有拒绝。

    ————

    玩家进行了最后一次交接,在这个世界上的愿望很快就要完成了,他的心情却意外的平静。

    “真是令人没想到啊,琴酒竟然会在身边养出一条毒蛇。”

    玩家没有回应赤井秀一略带嘲讽的话语,等事情完成之后,无论以后是怎样的发展,赤井秀一都得死,玩家还不想让琴酒不得安宁。

    “他也算得上是你的老师养父,你真的下的去手吗?”

    赤井的警惕从未放下,试图从面前这个杀手身上找到一丝破绽,但很遗憾。

    “你想知道琴酒死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吗?”一只冒死闯入农场狩猎,却被牧羊犬撕咬追逐,农场主一枪打死的孤狼,真的毫无美感可言,哪怕做成标本也是一样,玩家点起一根香烟。

    “呵,是吗?那还真是令期待。”有意思,这种性格是先天的,还是琴酒刻意后天养成的?似乎意外的很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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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被关起来了,这种说法其实也不太准确,他是真没想到这周目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被关在一个较大豪华的空间里,基本上可以满足一切需求,只是不能出去的囚禁,这个琴酒已经很习惯了。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混球,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成长到了可以随意压制他的地步。

    再说无论怎么样,普莱尔都是普莱尔吗,某种奇妙的欣慰又恼怒。

    “你应该知道,要报复屈辱的最好方法把我给杀了吧。”

    “不,死亡对你来说只是解脱,这种没有自由的囚禁对你来说才是报复。”而且他的尊严不会允许自己就这样随便的自杀掉的,至少也是先把我杀了。

    “呵,随你便吧。”

    琴酒除了普莱尔倒是没见过谁会对自己的俘虏态度这么好,只是不允许出别墅门以外,爱干啥干啥,肆意的指挥看守,甚至连个手铐都不给他带一个,是说太自信了还是什么。

    琴酒随意的拿起削苹果的刀,然后向玩家扔去,却被轻易的用两根手指夹起,清洗干净放到刀架子上。

    在这里生活过了一周,普莱尔回来的时候,琴酒闻到了香水味,一款男士香水味,并不是普莱尔经常会喷的牌子。

    “怎么,不把人带回来?”

    “嗯?你想要赤井秀一的尸体吗,早说,他已经锉骨扬灰了。”玩家有点懵,他们见面数字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哪来的余情未了?

    “你什么时候说要去杀赤井秀一的?”

    “昨天晚上你正在看书的时候。”

    琴酒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看书看到最关键的位置,普莱尔好像的确说了什么,琴酒就随便应付了一下,哪想他说的是去杀了赤井秀一。

    最后他们还是在吃完晚饭后做了,是琴酒强迫玩家做的,虽然囚犯强迫绑匪来和自己做有些奇怪,但他们还是做了。

    琴酒相对于男性来说过于纤细有充满爆发力的腰,被抓住,胸口那粉嫩两点被牙齿给啃咬到红肿,带来的酥麻刺痒的感觉,下半身前列腺被刺激到的爽感。

    脐橙的时候,琴酒都有意避开那一块,才能保存体力,让状况一直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但是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由另外一个人主导。

    那天之后,每周固定的点都会做,也只有那一天会做。

    普莱尔活很好,做的很舒服,偶尔配合着一些道具的使用,琴酒非常的爽,就是有时候容易爽过头,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在结束之后,琴酒倒是享受了一套玩家的清洗服务,小心翼翼的摆弄四肢,就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木偶,在结束之后,他们久违的同床共枕了。

    琴酒记得上次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是很久以前,他们去一个偏远的地方,普莱尔受了点伤,那个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于是他们便睡在一起,普莱尔就像受伤的不信任人类的小兽一样,圈着被子睡在床的边缘,在琴酒的印象里,普莱尔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只是躺平眼神空洞,没有丝毫求生的欲望,也没有因为疼痛而表现过几分和平常不一样的情绪。

    而现在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没有相拥而眠,只是对着侧躺看着对方,琴酒看着那双熟悉的空洞眼睛就烦,提醒着他至今为止做的都是无用功,于是他盖上被子翻身,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等了一会之后人就走了。

    虽然琴酒还是会偶尔刺杀玩家,除那以外的平时他们却是和睦相处了很多,唯一的不满大概是……无论动作再怎么色情有占有欲,那双眼睛没有一丝情感流露,就像一片吸走人心的黑洞一样,就只是看着他。

    看着他,在床上因为情欲而狼狈不堪。看着他因为情至深处说出的求饶和浪语。除了脸颊上的绯红之外,他就没有变过,琴酒知道他从来都不会为任何人产生好情绪,哪怕现在被琴酒带的感染了一些欲望的成分,也不会有所谓的“爱”。

    “出去走走吧。”

    琴酒被玩家带到各种地方了,雪山度假村庄,温泉度假馆,海滩边,甚至还有游乐场,琴酒当然试过逃跑,随便挟持一个人,引来警察,然后再把局面搅得更加混乱,趁机溜走。

    琴酒也确实做到了这些,但是在他逃走的半个小时内就普莱尔被抓到了,就像是抓一只流窜的宠物一样。

    没有惩罚,只是被抓到别墅里面,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做,连他在睡觉之前都是如此,就好像只是普通的出了一趟门,然后普通的回来了。

    “你就没什么想做的吗?”

    就算把他当禁脔cao一顿,也比现在这种态度好吧,平静又安静的让琴酒觉得很诡异。

    “没有。”

    “我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试图逃跑,还让警察为难你的,你就这个态度?”琴酒要被气到了,交给普莱尔的东西,这人都快忘光了吧。

    “无所谓,并没有什么大事。”

    琴酒被气到了,然后他强迫玩家和他做,在心照不宣的日子以外做了,虽然没有润滑,也没有道具,但还是很爽,这段时间被调教的很好的身体,在做足了前戏之后,顺利的容纳下了。

    但还是没有琴酒想要的反应,对上那双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琴酒吻了上去,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充满血腥味的吻,差点把嘴唇咬下,才被掐着下巴分开。

    讨人厌的小混蛋。

    之后他每一次逃跑以失败告终后面临的惩罚都是在床上,倒也算不上性虐,只是用锁精环和尿道棒堵住,然后用额外多的小玩具,缓慢的将他逼上高潮,却又不得释放,只能求饶,然后一直做到承受不了,昏过去了,之后每一次逃走失败都会面临这样的“惩罚”。

    琴酒问过为什么要把他带出去,得到的答案就很像是在糊弄。

    “因为(待久了的话你会)无聊。”

    琴酒并不意外,因为这家伙以前就做过很多次猫捉老鼠的事,然后那些老鼠无一例外迎来更凄惨的结局,而现在被关在笼子里的是他。

    琴酒坐上了敞篷跑车,到海边的悬崖边看夕阳,海边的夕阳很美,但周遭的景色确是昏暗的。

    敞篷车盖起,一个轻盈的吻触碰到脸颊。

    “做吗?”

    车的后座稍微拥挤,却让身体更加贴近。粗重的呼吸声,色情的水声,让空间更加暧昧。

    rutou被狠咬,几乎要出血,琴酒把手抓到了普莱尔的后脑勺,才松口,伸出舌头舔被咬出牙痕红肿了一大片的乳rou。

    下半身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以往都会给他适应的时间,而这次甚至在他高潮后的不应期也在动,逐渐让琴酒有些招架不住。

    “唔……混蛋……嗯”

    谩骂的话语被堵在了嘴里,这个吻急切又粗暴,非常的不对劲,但来不及细想,就被拉入了欲望。

    在昏迷之前,车上的灯光那双黑色空洞的眼睛里反光就像是哭了。

    琴酒醒来时躺回了房间里的床,身上穿好了睡袍,清理干净了,还上了药,床头放着一杯水,和被压住的字条信件。

    字条上写着药物的使用,而信件里面似乎放了别的东西,掉出了一个钥匙,而信上面……

    [我做不到杀了你,所以我放弃了,我也无比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除了仇恨愤怒之外,不会再有什么了。单方面的情感不会有太久,所以你走吧。楼下客厅里放着……]

    开什么玩笑!琴酒被气笑了,以为他是什么挥之即来的宠物吗。

    楼下只是新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琴酒头一次强行撬开了,另外两个一直都没能进去的房间,一个房间是普莱尔的。

    打开灯后,琴酒一时震惊住了,四周的墙壁上,甚至挂的那两片窗帘上,全部都是他的照片,吃饭的,睡觉的,训练的,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的杀人时的,非常的高清,桌子上除了相册还有几个他形状的玩偶以及立牌。

    各种材料做的都有,琴酒拿在手上观察了一下,做工还非常的精细,他到底把观察力用在了哪里,打开抽屉,里面还放了一些用过的子弹壳和一些零散的物件,琴酒认出了其中的几支笔,是组织上办公用的,基本上推断了,估计这些子弹壳是曾经击中他的几颗子弹,数量上从遇到普莱尔后开始算的话是一颗不差,被取出来之后,琴酒本来以为是当医疗废物扔了,没想到竟然落到变态手里。

    琴酒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在白边的位置还没写了日期时间,有些甚至还精确到了分秒,取下一张看了一眼,背后竟然还写了字。

    [嘴唇看上去很好亲]

    这太变态了,琴酒又拿下一张照片,后面同样写了非常变态的话,琴酒握住照片的手用力,留下了折痕,抽屉里还放了很多本相册,里面的照片更变态了,是做的时候的,这次倒没记录具体的分秒了,几本相册里全部都是,但是照片背面还是具体写了,对各种姿势和玩具的喜好感受和表现,最后还写了自我感受。

    “变态。”琴酒真的觉得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已经没什么情绪了,U盘他也没什么想看的感觉,估计里面是做的视频。

    打开一看,果然如此。

    这家伙这么变态闷sao吗?明明找他也不会拒绝的,如果只是为了最后恶心他一下,那不得不说普莱尔做的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