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手动档小平树小凭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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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一动,平树头皮发麻,身子发紧,闷哼一声。 宫理笑起来,笑声像硬羽下的绒毛一样扫过他全身,她道:“所以,现在的平树是多少岁的平树?” 他不成样子地吸了几口气,几乎是要背过气去,他手指还虚虚地握着宫理的手腕,脑子里慢了半拍。 她看他有点受不住,停下来,脸凑近过来又问了他一遍。外头风沙肆虐,他们在看不到边界的废土末世,除他们之外的天地那么大,但此刻,平树觉得视野无比的窄,像是他只能看见她,像是除了他们俩呼吸交融的暖湿空气以外都是真空。 他声音有点飘,虚报了一点点年岁:“……我已经十九了。” 宫理果然很了解他,笑道:“那应该刚刚十七八岁吧。” 她手指重新动起来,平树身子痉挛一样抱紧她,宫理没有挣开,一只手穿过他后脑的头发,然后张口咬向他颈侧。 平树恨不得跟她挤成一团,手指用力扣着她后背,发烫的掌心都按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喘息道:“……宫理、宫理!” 宫理也抱着他,她牙齿轻咬着他喉结,呼吸喷吐在他柔软的脖颈肌肤上,他只会偏开头让出更多的空间给她咬,他喘息声越来越大,夹杂起了他很想压住的呻吟。他突然对于自己这几天的不安怀疑,涌出莫大的委屈来,跟她交颈相拥,在乱了节奏的呼吸中哽咽道:“你为什么都不肯抱着我!” 宫理呼吸也有些重,她感觉到手指之间的热度,想到现在这个跟她膝盖交错的人是平树,她脑袋里也一片混乱:“什么?不是抱着吗?” 平树蹭着枕头,把一堆委屈掏心窝说出来:“我是说之前!你为什么睡觉的时候总是背对我?早上起来都离得那么近也没有……亲一下?为什么之前一直没……唔、没这样弄……” 宫理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平树真的眼睛都红了,他因为刺激得换不上气,苦恼地皱着眉头,膝盖在摩擦,却盯着她眼睛,非要她回答:“……是不是我们被迫凑在一起的?你根本没有多喜欢我?” 他胸口起伏,固执地看着她,宫理感觉心里构筑起来的各种想法都被砸了个稀巴烂。 她明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恢复记忆的平树都会记得,是她不可能收回的话,但宫理还是喉咙处涌起发痒的冲动。 在平树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要冷却的沉默下,宫理摇摇头:“不。我……应该很喜欢平树。” 平树:“应该?” 宫理垂下头来,亲了亲他的耳朵:“……我说错了。没有应该。只是我发现这件事有点晚了。” 平树还没来得及多想她话语的含义,宫理变得非常有攻击性的,手上动作加快加重,她甚至剥下他睡裤,平树窘迫得想挣扎,她却抓住他的手塞进她吊带睡衣下。 平树瞠目结舌,他感觉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但他似乎也没必要成为对手,平树不争气的手指动了动,不可置信地触碰着她。 宫理很喜欢咬他,特别是他会因此闷哼或者呻吟,平树想要挣扎,但宫理手指却蹭过冠状沟,仿佛是在试探他每一处反应,每一个档位。 他简直是惊叫声夹杂着喘息,甚至是感觉自己撑不过去,平树眼前花了,风暴沙尘、宇宙射线,都在他头脑中肆虐,他放弃抓着她手腕,将自己完全交给她似的,双臂紧紧抱着宫理—— 嘴唇有些胡乱地蹭过她脸颊,实在是压不住声音的时候,他无地自容地将脸埋在她头发里。 平树也听到凭恕在脑中跟背过气去似的,他俩有一点通感,但不完全共通,凭恕始终像是隔靴搔痒、隔岸观火。凭恕只感受到了这么一点,都已经要脑袋坏掉了,他难耐的哼了两声,又觉得自己连身体都不掌控却浑身跟着了火似的太憋屈了,骂道:“我气死了,明明是老子的福气,为什么要让你小子占了!你给我滚下来!啊啊……别、别,你跟她说别让她乱摸了!” 平树也气他—— 明明是跟宫理独处的时刻,为什么脑袋里非要有个凭恕来破坏氛围,偷窥他的秘密,分享他的喜悦,甚至是共享着同一份触摸与情动…… 宫理比想象中更瘦,却不硌手,平树感觉得到,宫理已经了解他的每一种反应,她对于把玩他逐渐上手,平树听到呼哧带喘的狼狈,又听到凭恕在他脑子里冷嘲热讽,心里又急又羞耻。 平树觉得自己很丢脸,紧紧闭住嘴,宫理察觉到了这一点,笑起来:“也不叫我名字了?是对我不满吗?” 平树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气息也不稳,心里隐隐高兴,他看向宫理银色的双瞳,鼻尖靠近抵在她面颊上—— 平树心里一横:他又踹不走凭恕,为什么要因为凭恕的存在而影响自己。他更想让宫理高兴,让宫理更喜欢他,让宫理下次说更肯定的语句…… 宫理以为被她取笑捉弄的平树肯定要害羞的紧紧闭上眼睛,没想到平树就这么看着她,然后张开嘴喘息中唤道:“……宫理。” 宫理心尖都麻了一下,手忍不住一紧,他蹙起眉头呻吟起来,脸上更红了,却不肯挪开眼。平树以为这是宫理捉弄他、逼迫他,只是更动情也更哑着嗓子叫她名字,让人分不清他是放纵的真实,还是难耐的取悦。 平树看着她完全愣住的表情,一面觉得很羞耻,一面又觉得她表情实在可爱,他没忍住身体稍微朝她压过去,手掌整个埋在她吊带之下,蹭着她轻哼道:“宫理……你、你别停下来啊……” 宫理有点后悔。后悔他早就在身边,她却没察觉到他是包着纸皮的灯笼果,剥掉皱皱巴巴的外衣就会是甜美果rou。 她没停,也意识到平树半覆在她身上,随着她细致又略显无情的抚摸而彻底沦陷,他眉头皱起来半眯着眼睛,一只手握着她的腰,闷哼与呻吟渐渐密起来,宫理从抵在手中的guntang和指缝中的清液也大概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她笑起来,刚要笑他几句,平树仰了仰头,宫理以为他张着嘴要无声的高潮了,却没料到他忽然打了个哆嗦,声音变调地低叫了两声:“……靠,真要命啊。” 宫理手一顿。 凭恕…… 他竟然在平树快高潮的时候跑出来了! 凭恕以为她还没发现,故意演得像平树一样,用他自以为很“可爱”的声音哼哼唧唧道:“宫理,你怎么不动了?” 刚刚临界点的身体,竟然……因为换人,没有缴械投降。 宫理没想到在这种事情上还能切人拖时间啊。 凭恕毫无自觉,他拽了软毯上来盖住自己,手指在软毯下握住她手指,咕哝道:“别不动啊,我快死了……” 宫理手没忍住一掐,他吃痛大叫,瞪眼看着她:“宫理!你要是把我掐坏了怎么办!——啊,我错了我错了!” 宫理眯眼:“你小子,把柄都握在我手里还在这儿装呢。” 凭恕气了,开始掰她的手指:“那你也不能掐人,俩人就这么一根,你要是弄坏了反正也不止我一个人吃亏——” 宫理感觉他拽软毯的这个动作就昭示了……这家伙只是嘴硬,其实更容易害羞。说不定身体也更敏感。 他也不敢太使劲去掰宫理的手指,宫理立刻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凭恕反应比平树还激烈,他身子猛地一紧:“呃啊!” 他张皇的看着她,说话都语无伦次:“你你你你不能乱搞啊,我……我不会这么快的!” 宫理真想翻白眼:“你好歹一人一次吧,关键时刻把人赶下去,是欺负人吧——” 凭恕更有满腔的委屈不爽:“你是我老婆!你追我,你看上我的,凭什么要给他弄!你就要先帮我,咱们才是最好的。我不管,让我蹭蹭腿吧……” 宫理对这种贪心小处男再了解不过,特别是凭恕这种德行的,他说要蹭她大腿,十有八九会弄脏在她身上。 如果是平树的话,宫理倒没有不愿意;但如果是凭恕,他肯定会得意不已…… 宫理皱起眉头,凭恕得不到她的好脸色,心里有点不平,在她吊带下的那只手往上触碰,握住她盈盈的胸乳。凭恕在握住之前明明想要说什么的,但手在碰上去的瞬间,脑子里全都没词儿了,只有张着嘴在那儿傻着。 宫理想笑,但还是觉得让这个自以为会比平树强的家伙丢人现眼一下比较好。 她手忽然按住凭恕的后颈,另一只手用力蹭过他濡湿的前端,快速地打着转或者是用拇指侧面…… 凭恕几乎是立刻就脊柱一麻,痉挛起来,他强撑着脸面,一张嘴却全是不成腔调甚至有点尾音上挑的呻吟:“别、你……你别这么弄我!宫理呜、呃呃我真的,啊……太、太……” 他话都说不完整了,甚至眼睛都难以聚焦。 宫理笑道:“啊,凭恕,你不会要这么几下就缴械投降了吧。” 凭恕本来压着她,此刻整个人仰躺过去,甚至是想躲宫理的手指,他摇着脑袋,气恼中都要哽咽,道:“唔、你才是……啊、你他妈的才是欺负人!” 宫理骑跨在了他腿上,撇了一下嘴角:“不shuangma?”她实在是很乐意看凭恕这副舌头快伸出来的小贱狗似的模样。 只是她感觉,凭恕叫着她名字的声音从羞耻渐渐变得有点情浓,眼神似乎也有些改变,她意识到,两个随着欲望膨胀的灵魂正满满挤在这个身体里看着她—— 她感觉到他大腿的吃紧痉挛,轻轻碾了他两下,像是两个人的声音混在一起似的,平树拽着她衣服的下摆,苦恼的难堪的但又无比渴望她目光落在他身上似的,后仰着脑袋,咬紧牙关陷入了漫长的高潮之中。 他感觉液体落在了自己身上,也感觉到他想咽下去声音,宫理却偏要来捏他的下颚,触碰他的嘴唇,他躲不开终究是哀哀叫着:“宫理、呜——宫理!” …… 他清醒一些的时候,宫理还坐在他腿上,低头俯看着他,正在慢条斯理地用他睡衣上还干净的地方擦着手,看到他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脸上,笑道:“你是憋了多久啊?我看你都傻半天了。” 但平树明显还没从傻愣愣的时间里出来,他撑起身子,没发现自己衣服上的污迹,吸了一下鼻子,向宫理伸开胳膊,想要抱她。 宫理顿了一下,叹气道:“算了,弄脏就弄脏吧,我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她轻轻抱了他一下。 平树小声道:“我、我不是在做奇怪的梦吧。” 宫理笑道:“你最好在梦里把床也收拾了,我手都酸了,可不想收拾。” 她松开怀抱跳下床,平树又倒了下去,两眼还有点迷茫,只是目光一直追着宫理,在宫理喝了床头的水准备去浴室的时候,他立刻慌张地爬起来:“你要去哪儿?” 宫理:“去裸奔。” 平树听到她走进浴室,水声响起,才咧嘴笑了起来。 笑完了,他爬起来,看着揉成两团扔在床脚的软毯,脸上又烧起来。 他突然意识到:啊,他是……挺舒服的,那宫理呢?她是不是也需要…… 宫理低头洗着澡,水温调低了一点,真觉得自己刚刚差一点就下手了。也是因为平树可能是俩人格,或者是他“意识”比较年轻,不应期很短,几乎在他拥抱她的时候,就又有点抬头的趋势。 但宫理觉得,她真心想说的话都没有跟“真正的平树”说,这种事如果也没有跟“真正的平树”做,反而是对根本就不记得他们多年相处的小平树下手,那就太…… 而且,眼前的平树确实比她熟悉的平树,要更直白一点,少年气重一些,又熟悉又陌生的奇妙感觉让宫理也觉得不太能进一步。 宫理洗澡很快,她擦着头发从水汽蒙蒙的内间,走到放换洗衣服吹头发的外间时,才看到平树赤着上半身就在外间等着她。 他看着只有浴巾披在头发上的宫理,结舌害羞,挪开眼睛后又把脸转过脸,清了清嗓子,道:“宫理,嗯、你有没有难受,要不要我帮……” 宫理笑:“你会吗?” 平树以为她是嫌弃他不懂,立刻道:“我可以学,马上就学——” 宫理喜欢平树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偶尔直接又澄澈的眼神,她推了他脑袋一下:“那你回头去报个48课时补习班再说,快去洗澡。” 她吹头发的时候,余光瞥到平树把那件睡衣单独放在架子上,并没放在脏衣筐里,似乎打算回头单独手洗。 宫理笑了笑。 她换了件短袖针织衫和亚麻长裤,走出去打算看车的状况,就发现TEC把自己缩在洗碗机旁边,连充电座的电源都给拔了,屏幕上只显示了几个闪烁的红字:“已关机。请重启备用电源。” ……这家伙是不想听了才把自己关机了吗? 咳咳,确实,卧室的隔断门等于没有。 宫理有点饿了,她看着外头的天色刚刚亮,再晚半个多小时就是出发的好时候。宫理准备热一点饭吃,顺便倒杯橙汁,没想到平树很快就洗完澡跳出来。 他还没完全擦干头发,穿着浅卡其色的T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脚步轻快地过来,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笑意。他立刻靠过来,抱着她肩膀道:“我来给你弄!你想吃什么——” 平树虽然有青年的轮廓,但就因为这双杏眼,一直很显小,以前笑的时候都会低着头,但这会儿是打从心底涌出的甜蜜笑意,更显得脸上有种养了十来年才有的暖玉似的光润神色。 宫理挑眉看他:“那行,我觉得你肯定饿了,那你能吃多少就做多少吧。” 平树似乎觉得说他“饿了”都是意有所指,他年纪还是小,耳朵尖都红起来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