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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番外(3P)

    今牛若狭陷入了单相思,本就总是心不在焉的他,这下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朋友们聊机车聊得热火朝天,问到他的时候,他却反应迟钝,隔了好一会儿才用“哦”做回应。

    “阿若你不会是恋爱了吧?”明司武臣最擅长嗅到同伴们的风吹草动,灵敏地提问道。

    “不算吧。”今牛若狭恹恹地回了声,又把视线投向别处,发起呆来。

    要是恋爱就好了。他在心里如此想着。

    实际上他只知道对方的名字,问过其他人那身校服是哪个学校,至于交际嘛,他只能假装不经意地从那条街经过,然后装作偶遇地跟她一起去等公交车,目送她上车离开。

    没准她只把他当作自来熟的怪人,正苦恼怎么摆脱掉他呢。

    若狭和那个女孩在一个普通的傍晚相遇。那年正是不良文化兴盛的最后几年,朋友佐野真一郎创立的不良组织黑龙因为“再扩张下去就是欺凌弱小”解散,若狭顺势回归了日常生活,只偶尔揍一下仗着不良名号欺负路人的败类们。

    但他与喜欢的人的相遇并非英雄救美,在英雄发现现场前,美反钳着混混的一只胳膊把他打倒在地,另一个小混混躺在地上呻吟,昏暗的小巷口,今牛若狭嘴里还叼着烟,在对方惊讶地转过头那刻忽地陷入了爱情。

    “你是他们的同伙吗?”少女直白地问道。

    若狭不动声色地把烟拿到手里,藏在身侧:“不是。”

    “哦”了一声,少女把手下败将推到一边,背好书包走出了小巷。若狭下意识跟在她身后,始终跟她隔着一小段距离,担心这个时候突然搭讪会被认作轻浮,就这么错过的话又可能会后悔好几天。

    “你也要等公交吗?”好在少女除了战力惊人外,脾气不错,竟然对尾随自己的若狭示好。若狭垂下眼睛,随意点了点头,对方就从座位上挪向旁边一点,邀请他也坐下。

    若狭当然不是在等公交,他就住这附近,所以车子走了一辆又一辆,都不是若狭要等的那班。大约十来分钟后,少女站起身。意识到再不问就晚了,若狭很冲动地叫住了对方。

    “那个,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若狭有些紧张,虽然也被搭讪过,可搭讪女生他还是头一遭。

    “……鸣海,寺光鸣海。”愣神的少女应道。

    “今牛若狭。”对方没问,但若狭还是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在这一来一回间,少女的那班车缓缓驶动,她露出一个有些气馁的可爱表情,然后又坐回了若狭身边。

    若狭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假装公交站的地砖十分有趣。而鸣海则自来熟地问起了他的年纪和学校,还说真好啊我们是同年,不用说敬语。因为她的声音,若狭的耳朵烫得不行,他假装用手支着头,实际上是在头发下揉自己的耳垂,左耳的耳坠被他拨弄得哗啦乱响。

    令人心动的时间总是漫长又短暂,思考怎么回复的间隙那么难熬,可车子来得又那么快。鸣海跳上公交,隔着玻璃窗和他摆手再见,若狭看得愣住,等车子已经发动才迟钝地也回以相同动作。

    之后她们又在同一个车站偶遇几次,每次鸣海都会主动跟他打招呼,说好巧啊又见面了。若狭也渐渐地习惯了如何和喜欢的人共处,能装作心脏没有狂跳地正常回复她的问话。

    有那么一次,鸣海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又不自觉地盯着她的校服裙看,那种格纹不是特别新潮,但不知怎么,穿在她身上就格外好看。

    “我裙子上有什么脏东西吗?”鸣海从原本的话题转到这上面,若狭“啊”了一声,语气稀松地夸奖她的裙子很漂亮。

    鸣海长长地“哦”了一声,突然站起来,若狭以为她等的车来了,便投去视线,结果看到的是少女撩起制服衬衫的模样。他又慌张地低下头,窸窣一阵后,鸣海重新坐回原位,之前只到膝盖上方一点的裙摆现在却几乎盖住了膝盖。

    “若狭喜欢这个花纹的话,就多看点吧。”鸣海十分大方,对他的羞赧一无所觉,而等她离开后很久,坐在那的若狭还是走不动路,满脑子想起的只有她放下裙摆时细碎的布料声。

    但今牛若狭纯情的单恋没有持续太久,便被一个无情的现实打破。那天是工作日,他和明司武臣他们去找久不出现的佐野真一郎小聚。然而在他们去到真一郎的学校前,他们就撞见了没有骑车,步行着走在路上的真一郎。

    “阿真你在干嘛啊?怎么发型也不搞摩托也不骑。”明司武臣对初代黑龙总长这副乖孩子的衰样感到不解,一向善于观察的他都没能发现真一郎希望他住口的求救眼神。

    今牛若狭首先发现了藏在真一郎身后的身影,那露出来的一点制服鞋让他想起另一个女孩,但第一个把这事说出来的荒师庆三,他不解地问真一郎是不是在约会。

    武臣质问真一郎为什么谈恋爱不和他们讲,是不是不把他们当朋友,真一郎忙着解释让他们不要乱说话,场面一时十分混乱。就是在这时候,鸣海从真一郎的背后探出脑袋,平静的脸上突然化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她对他们说HI,但若狭感觉她是在看着自己说,大家都安静下来,然后突然就变成了好孩子,礼貌地挨个和鸣海打招呼介绍自己,恭送她们继续散步。她走在真一郎的身侧,两手后背提着书包,和真一郎打趣说笑的侧脸虽不是多么漂亮,但特别生动可爱。

    走远了一些,她突然转身,对还呆呆看着她们的众人摆手告别,活泼得像是漫画里跳出来的少女。

    她是真一郎的女朋友,晚上若狭仰躺在床上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但第二天,他还是如期前去了那个他以为属于她们的车站。

    依旧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鸣海坐在他身边,格纹百褶裙的裙摆盖过膝盖一点。

    沉默了好一会儿,今牛若狭才装出平常的语气,随意问道:“你和真一郎在交往吗?”

    鸣海思考片刻,回复他:“不算吧。”

    这刻升腾在若狭心里的窃喜着实有些卑劣,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追问她:“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诶?”鸣海吃惊地回过头来,又躲开他的视线看向前方,笑着说,“有点吓到我了。”

    她说她会考虑,然后转头把这话讲给了佐野真一郎听,那时佐野真一郎还在犹豫怎样表白会显得更正式,不会被她当作玩笑搪塞过去。危机感使得他迅速说出和若狭差不多的话,只是若狭完整地说了出来,而他的嘴巴被鸣海用手指抵住,后又用吻封缄,坏心眼地不许他再说下去。

    寺光鸣海把两个同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明明他们俩是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只要想见面都知道对方的住处,可依旧让她像个传声筒一样把他们两个的话放大、传递给彼此。

    一来一回使鸣海在新鲜感消退之后丧失了兴趣,决定快速解决问题。

    “即使我不是什么好人也喜欢我吗?”又一次的碰面,鸣海状似纯真地提问道。

    如果好人是指天真、乖巧、不打人的话,那若狭早就知道她不是,但鸣海摇摇头,眼睛里露出一点狡黠的光:“不是那种意思啦。”

    若狭一下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可她很快倾过身来,贴在若狭的耳边小声碎碎念:

    “我很喜欢性,哪怕是和你坐在这里的时候也在想,于是我突发奇想,学色情片往阴蒂上贴个跳蛋怎么样,可是有毛的话,医用胶带是粘不住的,所以……”

    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舔着若狭的耳垂在说,若狭一向懒洋洋耷拉着的眼皮都惊得睁开,可心脏因为过分刺激忘了要加速跳动,甚至跟听了一样。她的舌尖和牙齿都湿漉漉的,声音也带着潮湿的味道:

    “……我下面现在是光溜溜的哦,若狭要摸摸看吗?”

    说完,她退回正常距离,只是笑着和惊讶的他对视,反应了一会儿,若狭羞恼地错开她的视线,可是一低头,看到服帖在她双腿上的格纹裙,他的耳朵反而更烫了。

    “搞什么啊……”他仍努力佯装平静,只是耳朵在银发之下红得过于明显。

    心跳怎么也慢不下来,今牛若狭努力思考,却感觉脑子混成一团根本运转不下去,干脆只能服从本能,拉着鸣海的手腕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他把鸣海推倒在自己的床上,鸣海脸上仍挂着坏笑,若狭生气地掀开她的裙子,入目画面果真如她所说,甚至更过分的,她连内裤也没有穿,直接就是光裸的下体。

    阴部毛发被尽数剃去,现在是白皙的一块三角区域,艳粉色的跳蛋没有启动,只是贴在颜色渐深的缝隙顶端,至于线路和电池、开关盒则绑缚在右侧大腿上,成圈的胶带把大腿上的rou勒紧凹陷,尤其色情。

    若狭平缓了好一会儿心情,才不至于把怒气发泄在语言里:“你和阿真睡过了吗?”

    鸣海点点头,她交叠双腿,像是现在才知道害羞似的,试图藏起那粉色的小玩具:“你也不用生气,不想做放我走就是了。”

    若狭用力地分开她的膝盖,按下开关盒上的按键,通上电,椭圆形的小玩具开始嗡嗡震动,刚才还游刃有余的鸣海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挺腰,尖声叫道:“不要一上来就开最大档啊!”

    若狭压到她身上,手指略微抬起跳蛋接近阴蒂的那端,被稍稍放过的鸣海重新陷进被子里。若狭咬住她因为剧烈快感张开的嘴巴:

    “我只是很妒忌,凭什么他比我先遇上你。”

    寺光鸣海的高中生活发生了一点改变,以前她只在午休和放学后跟佐野真一郎zuoai,然后由他护送到公交站,坐车到中转站点,和今牛若狭聊聊天,登上开往反方向的回家的公交,结束一天的行程。

    原本她麻烦的回家路线只是为了防止不知根底的真一郎知道她家究竟何处——即便他傻到可爱,也不能排除万一鸣海想要分开,他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现在却硬生生变成了和两个不同男生的约会地点。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两边都觉得自己拥有的不是全部,隐忍的表情好像被鸣海辜负,性爱中也无法专心。她干脆从中斡旋,把他们聚到了一起,让他俩自己讨论。

    于是实际情况变成了她坐在两人中间,他们各自心不在焉地看向另一边。昔日的好友现在却是情敌,尴尬的气氛除了始作俑者鸣海之外几乎要让他们窒息。

    这场无声商谈的结尾更是极具鸣海的个人色彩,两人俱都不言不语,她竟提议不如三个人在一起,而比这还要让人恐惧的是,真一郎和若狭居然都选择了答应。

    所以谈判现场变成了zuoai现场,数十分钟后,天色已经暗下,而三个青少年的性爱还没有结束,鸣海被夹在最中间,真一郎抱着鸣海的一条大腿,粗大的yinjing插在她的两腿之间,rou红色的yinchun和阴蒂上沾满了体液。鸣海没完全脱掉衣服,前侧的裙摆被卷到腰里,衬衫上衣大敞着,露出浅色的内衣和被拨出的一对rufang,红色的领结也没有取下,仍挂在脖子上。

    今牛若狭和她接吻,柔软的嘴巴和舌头搅得口水啧啧响,然后又俯身去咬她rou褐色的rutou,把她的胸舔得水光莹莹。

    “不行啦、”真一郎的性器官刚拔出去,同样硬着下身的若狭又跃跃欲试,想要抱住她插进她的身体里。明海崩溃不已,没料到自作聪明害了自己:“再来一轮的话时间根本不够用,会被我妈发现的啦。”

    男孩子们只好作罢,就是又都依依不舍地吻了她一遍又一遍。

    若狭替鸣海擦拭身上多余的水液,真一郎则只穿裤子光着上身,叼着烟捡拾她们之前丢在地上的、用过的安全套之类的秽物。明明不久前他们俩还是互相嫉妒的情敌,现在又恢复了好友状态,配合默契。

    只是三个人的关系依旧遇到了很多不是问题的问题。

    比如鸣海发现三个人一起zuoai的时长总比一对一的时候长很多,这严重影响到了她的学习,于是她命令这两个家伙不许串通起来找自己,只能他们随叫随到,满足她的任性需求。

    比如明司武臣他们对若狭掺和前总长的独处时间感到困惑和不满,而顾及到她们的颜面,三个人也没直说她们现在这种复杂又单纯的rou体关系,只能放任若狭被唠叨。

    这两项在时长日久,鸣海考上大学后稍许改善了些,鸣海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笨蛋前不良们也似乎终于察觉她们三个的关系有点奇怪,默不作声地继续做旁观者,生怕从两人口中得到“就是你想的那样”的回答。

    而新的问题也不断涌现。

    比如三个人消耗安全套的速度太快,填充库存不及就得面临有爱不能做的困难,喜欢的女人已经脱光了,他们却只能用嘴巴、手指和玩具满足她,而不能和她交合。于是两位男人成年后自行选择了结扎,以解意外怀孕的后顾之忧。

    比如佐野家人被三人关系震撼,爷爷对不争气的长孙很是生气,差点拿手杖追着真一郎满院子打。但到底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觉得随着时间发展,她们迟早有一个会受不了,回归正常生活。而真一郎的弟弟万次郎却对她们特别好奇,问鸣海还会不会再接受别的男人,鸣海调侃他等他长大的话可以接他哥哥的班,被两个成年男性默契地用食物堵住嘴巴。

    “我说的也没错,谁知道你们哪天就会被榨干,阳痿硬不起来。”只留下三人的时候,鸣海仍不知悔改。

    不过事实证明,真一郎和若狭离退役的那天应该还有很久。

    再比如,鸣海的父亲奉妻子的命令去给女儿送老家寄来的特产,来开门的却是脑袋五颜六色的今牛若狭。两个男人都愣在原地,若狭砰地一声关上门问鸣海和真一郎该怎么办,待鸣海再次打开房门,她父亲看到的就是两个毕恭毕敬站在她身后的家伙。

    “我们是不是该上门拜访一下之类的。”送走了强装镇定的寺光先生,今牛若狭少见地认真寻求佐野真一郎的意见。

    佐野真一郎想象了一下他们穿着西装上门的画面,使劲摇晃脑袋把那恐怖的东西摇出脑子:“别了吧,我怕她们会气到把鸣海锁起来。”

    寺光鸣海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拳:“不要说得好像去提亲一样!”

    三人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不靠谱的大人,然后又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照顾着彼此。

    大学毕业的假期,趁着已经被心仪的公司录取,只需要等待入职,鸣海邀请他们来了一场海边毕业旅行。

    在究竟该开一间房还是两间房上,三个人讨论了很久。

    “只开一间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真一郎发出疑问。

    “那就开两间啊,鸣海想睡哪间就睡哪间。”若狭并不太在意,不然他也不会二十几岁还把头发染成跳脱的颜色。

    “没错,我睡一间,你们两个睡一间,正好。”鸣海点着头说道,却被两人投以注视。

    “还是一人一间好了。”收回视线,佐野真一郎拍板决定。

    但到最后,真正被使用的还是只有一间房。

    明明是出来海边度假,但懒惰的大人们不过是换了个地方zuoai。双眼被眼罩蒙得密不透光,双手则被情趣手铐反剪在身后,鸣海跪趴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浑身赤裸,臀部翘起。

    “不要玩了!”她对自己被两人联手下套的情况十分不满,只是翻来覆去地做了几次后,到底是酸软无力、浑身懒洋洋,没能成功反抗。

    来到海边就该去玩水、玩沙子、晒太阳,而不是一直躲在酒店房间里白日宣yin,被伴侣的guitou顶住敏感湿热的yindao口,让她被迫参与“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这有什么好猜的,你们的长得一点都不一样。”鸣海带着泣音抗议,今牛若狭长而略弯的yinjing抵达她身体的深处,缓慢而大力地顶弄她被cao得软烂的yindao。

    “不是猜干你的谁,是猜接下来谁要干你。”真一郎在一旁讲解道。

    若狭把性器从她的rouxue里抽出来,湿软的腔室不满足地挽留,但还是落得个空虚寂寞、独自垂泪,分泌出大量爱液的下场。

    “那我哪里猜得到?”鸣海生气得不行,但若狭却帮腔:“二分之一的概率,很好猜吧?”

    猜得准就能被满足,猜不准就只能yinjing碰得到阴蒂却不进入yindao,一切从头来过。

    待这场游戏结束,鸣海已经被玩得只想被普普通通地抱住然后cao到高潮,而不是像这样累得瘫软在床上,却仍有一种没被满足的空虚感。

    她躺在那儿,两只rutou敏感地立着,两腿交叠,rou红色的xiaoxue半露不露,淡白色的jingye从胸到小腹星星点点。真一郎爬到她身边给她解开束缚双手的情趣手铐,又给她摘掉眼罩,想要亲吻她的嘴巴却被她推开。

    “你们耍这种小聪明就是为了敷衍我吧?”鸣海不满地恶意揣测,“没想到你们俩还没到二十五就不行了,呀——”

    她话还没说完,被若狭拽着脚腕拖到了床边,没有一丝预警,长长的生殖器直接顶到深处,若狭托着她的臀部如她所愿,她倒又不乐意起来,哭叫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大量的体液被高速撞击挤出体内,多次高潮的小腹还没怎么被cao弄就酸得痉挛抽搐。

    “不要老和她较劲。”老好人真一郎掐灭刚点着不久的事后烟,爬到鸣海的身后抱住她,从中劝和,他细密地吻她的后颈和肩背,两只手绕在鸣海的胸前揉捏充血的rutou。

    他们这次没换什么姿势,若狭就这这个姿势把她弄高潮两次才射精,被水液沾得亮莹莹的yinjing方退出来,鸣海甚至来不及合拢双腿,又被真一郎抱着后入,粗大的yinjing将刚射进去的东西全数带出,又用力干进去,发红发胀的阴蒂也被糊了一小团,在cao干中颤巍巍地顺着交合的部位滑落。

    不远处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沙滩,发出海水的呼吸音,她们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对方的身体,发出潮热的呻吟。

    不顾身体状况胡乱交合的后果就是,在三人终于打算趁着傍晚去海边逛逛,以免落下遗憾时,两位男士困得直打哈切,而鸣海的rutou磨得穿不上泳衣,一碰布料就会颤巍巍立起来,在衣服上凸出一个可爱的形状。

    “乳贴好像找不到了,抱歉。”负责收拾鸣海行李的真一郎愧疚地道歉。

    若狭拿来医疗包里的创可贴,问她这个行不行。

    两只创可贴交叉贴在rutou上,仔细看还能看到没被包裹好的rou褐色乳晕,若狭和真一郎一致觉得这样好像比不穿还要糟糕,有点过于色情。

    两人跟在一身泳衣的鸣海身后,好像一对忠心耿耿的保镖,还未到真正的旺季,沙滩上的人并没有很多,她们沿着海岸线一路走,直到人迹稀少,礁石变多。

    真一郎跑去找人问近路,鸣海却和若狭躲在黄昏的大石头后面接吻,她颈后的蝴蝶结因为承重太久一下子松开,一对贴着X型创可贴的rufang跳了出来。

    三人中,个子最高的是真一郎,之后是若狭,再之后是不矮多少的鸣海。她的胸用真一郎的手丈量指定有点小,用若狭的手来就算是正好。而鸣海的武力欺负真一郎绰绰有余,对付若狭就显得有些自不量力。

    吻了又吻她的胸口,若狭还是给她重新系好上衣,以免被其他人看到。鸣海依偎在他怀里,被玩到过分敏感的阴蒂只是被隔着布料揉了揉,就弄得她双腿打战。

    “可别在这漏出来。”若狭虽然这么说着,手指倒是没停,钻进底裤里夹住了兴奋充血的rou蒂。

    “你们又在干嘛啊,害我找了一圈……”迟迟归来的真一郎对两人无奈地抱怨,而鸣海已经腿软到整个挂在若狭身上抬不起头。

    “今天还是先回去吧。”若狭提议道。

    “也只能先回去了。”真一郎叹了声气。

    “再也不来海边度假了。”鸣海语带愤懑。

    “这么生气吗?我们以为你喜欢这样才做的。”若狭不同意她的恨屋及乌。

    “没错。海边本身还是挺美的,躺在床上看看海景也很不错啊。”真一郎抖出一颗烟含在嘴里,没有点燃。自从鸣海说抽烟后接吻会有股涩味,她们仨就一起开始戒烟,只偶尔事后分享上那么一根。

    “好吧……”鸣海乖了不到三秒,又冲夕阳大喊:“我再也不要浪费假期在zuoai上了!”

    一左一右的男人赶紧捂住她胡说的嘴巴,还好她们在的地方人不多,不然可真够丢脸的。

    寺光鸣海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脸颊吻,堵住了他们又想教训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