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合三四 怀桑敬茶礼上的重大惊吓(彩蛋:羡羡对二哥哥急了,温宁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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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没有羞二哥哥,阿婴只是很高兴,二哥哥愿意为阿婴受戒……二哥哥真的很配阿婴!各个方面……”魏婴认真的看着蓝湛越来越红的脸,“以后二哥哥的受戒器具就放在阿婴这儿了……阿婴不管走到哪儿,都要随身带着……二哥哥不可以再抛下阿婴了” 蓝湛被魏婴带进他的怀里,默默不言,魏婴,我从来没有抛下你,我保证,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安静了一会儿……蓝湛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头埋进魏婴的胸膛:“魏婴……那个……以后你和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让我共感……” “……”魏婴反应了一会儿……什么意思!等等!二哥哥刚才是说……魏婴低头看着蓝湛的头顶,狠狠地亲了蓝湛的头发:“蓝湛!你知道了!魏婴有多喜欢你!多离不开你!不要!魏婴每次都要你知道阿婴占有你的时候有多激动!” “魏婴!”蓝湛的声音有些恼怒。 “哎呀,二哥哥,天色不早了,我们赶紧洗漱,然后该去后山了!”魏婴想要岔开话题,翻身而起,猛地打横抱起蓝湛,冲进后堂浴池。 蓝湛从魏婴那里获得了昨晚两人在浴池里胡天胡地的记忆,看到魏婴的视角下在浴池里yin荡放纵的自己,不由产生一种鸵鸟心态,对后堂浴池内的场景莫名躲闪羞涩起来,默不作声,任由魏婴在自己身上翻弄洗刷。 等魏婴给两个人穿戴好黑底的配套华服,帮蓝湛带好抹额,背起蓝湛一步一步向后山走去……蓝湛这两天被他弄了三次,昨晚和今早还是用原身尺寸弄的,总不能让蓝湛自己走吧,乘天色没有大亮,蓝家子弟多在做早课,路上没什么人,他俩还是早早回后山。这个样子的蓝湛,他真的只想藏起来一个人欣赏,不想别人看见…… …………………………………………………………………… 接上一章的彩蛋 坐在主位上,魏无羡有些疑惑叔父的状态,但是他更在乎蓝湛的神色,刚刚江澄让他的姑苏小醋缸难受了吗? 以后……要难为蓝湛了……好在修者性命悠长,他更要好好修炼,长长久久地陪伴蓝湛。 抱山前来小住以后被蓝曦臣派来小院当差的门生,在门口禀告:“魏宗主,聂宗主在门外候着了。” “那便开始吧!”魏无羡出生吩咐。 看着聂怀桑身着代表他们聂家的灰棕色的布衣,头戴着昨晚蓝湛赐下的玉簪,双手拱手,恭恭敬敬低着头绕过门口的屏风走进内堂。 魏无羡对于聂怀桑能伪善装的本事还是服气的,在座的谁不知道谁啊,都是彼此了解知根知底儿的人,还习惯性地做出这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也是无语…… 可是他不知道聂怀桑是真的有些怵!一步一步走着,每一步都是煎熬,今日过后……他就是魏兄正经的妾了,魏兄要是对他有需求,他随时随地都必须得服侍…… 更要命的是,从此以后,虽然他还是聂家的宗主,但还要再受一份家规约束!魏家家规……没有蓝家家规繁琐……但是真的都定在点子上……他要是再玩弄权谋的时候,好多以前不需要考虑的事情都得再考虑进去…… 最要命的是,含光君蓝湛以后就是直接管束他的人!这才是要了亲命了!今天就是给他聂怀桑立规矩的日子……立规矩……想想都都头大!含光君不是他大哥!也不是魏兄!要是以后他要罚他训诫他,无论怎么撒泼打滚,他都是躲不掉的! 现在聂怀桑的头皮有些发麻,木愣愣地在蓝荣的唱喏声中,挨个儿给家主、夫人还有双方的长辈敬茶,顺序、礼仪都与泽芜君的敬茶礼相同,只是在给魏兄和含光君叩拜磕头的时候,他才真真实实地意识到,在这两人面前,他的身份不一样了!他也是魏家的人了!又有人管着……这样的感觉……好怪啊! 除了给家主夫人还有长辈行礼,他还要多跪一人,泽芜君,虽然都是妾室,但是泽芜君先进门,自然排位在他之上……泽芜君的地位在魏家仅次于家主和夫人,这也是告诫他日后不要因为家主的宠幸而忘了先后尊卑……当然泽芜君也起身侧让,只受了半礼。 其实他一点儿也不想跪泽芜君的,这位二哥,也是害死他大哥的帮凶!他几年前算计泽芜君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他也不信泽芜君对他没有半点龃龉……这几年,泽芜君对他能避就避,避不过的场合总是客客气气地称他聂宗主……不管他失去了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本以为当年宠溺他的二哥也终是渐行渐远,结果因为魏兄,他们又成了一家人,共事一夫…… 敬茶完毕,便是家主赏赐受戒器具,上次他看见泽芜君接过盒子还好奇里面是什么来着,谁曾想……聂怀桑捧过盒子,想着里面的东西,脸一阵发烫…… 最后便是接受正妻的训诫……将盒子交给聂辰,双手交叠伏在地上……余光看见含光君站了起来,向他这个方向走了几步,站在他前面。含光君用低沉的声音念着家规族训……其实,上次他都在泽芜君的敬茶礼上听过了,只是记不住罢了……他虽然聪明,但是背书这种事情打小就不擅长……但是又不得不记住,以后他得在这样的家规族谱下过活的…… 魏婴看见蓝湛站起来,就觉得想拦住,开玩笑,念完要一两个时辰呢!就是因为防止涣儿上次晕倒的事情发生,昨天念在聂怀桑初次没怎么弄他,可是蓝湛!怎么撑得住?本以为蓝湛今天会坐着念…… 聂怀桑本来身体比较弱,一直跪趴着是很难受,但是好歹魏兄昨晚对他据魏兄说还算温柔……他也没见过魏兄对待别人的样子,那就姑且相信魏兄吧……可是后面真的好胀,里面也隐隐有些胀痛……跪在那儿汗水开始一滴一滴的下落…… 渐渐地在场的人觉得不对劲儿了!聂怀桑抖得越来越厉害了!众人看着怀桑这个样子,忍不住不约而同看向魏无羡,真的要对每个人都那么……厉害吗? 看我作甚?与我何关?魏无羡也看出聂兄的不对劲儿,但是!他昨天晚上真的放了很多水了!不行!以后真的得督促聂兄好好锻炼!太弱了!连累他被旁人那么诡异地盯着……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强撑着趴在地上的聂怀桑身上,除了魏无羡听出蓝湛的声音音量越来越小,没有人注意到蓝湛,他的声音好像依旧平稳,只是他广袖下的手越捏越紧…… …………………………………………………… 魏无羡一直关注着堂中一站一跪的他的妻妾,两人的状况都不太妙。 “……妾室聂怀桑,需谨记家训家规,昼夜勤勉侍奉,勤思子嗣延绵,不得坠怠……” “怀桑日后定好好服侍家主,听从夫人训诫,夕惕若厉,终日不缀……” “典仪完毕,怀桑起来吧”蓝湛最后出声,看着怀桑颤抖着尝试站起来,趴了一个多时辰应该腿脚麻了,撑着聂辰老半天才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聂怀桑的脸越来越模糊,在蓝湛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魏婴急切地叫他:“蓝湛!” 魏婴几乎在蓝湛就要倒地的同时接住了他,抱在怀里,眼中焦急,不太对!就算昨日和今晨他们……那个了,也远远没到让蓝湛昏倒的程度!蓝湛一向体质强健他是知道的! 蓝曦臣和蓝启仁也几乎反应了一会儿就围了过来。聂怀桑勉勉强强退到一旁,惊呆了,明明是他在地上趴了将近两个时辰……含光君怎么了?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抱山走过来从魏婴怀里拉起蓝湛的手,抚开广袖,朝着脉门摸了上去……闭着眼睛,感受脉象……尺脉沉,寸脉浮…… !!!不对!!!换只手,再来……!!!!!怎么可能!!!!!抱山震惊地睁开眼,转头面色严肃起来:“怀桑,你今天累了先回去休息。曦臣、晚吟把你们两个家族最好的医师都叫来……记住!人的嘴得关得严!阿婴,把阿湛抱到你床上!注意动作轻缓些,不要把阿湛颠簸到,还有,给阿湛腹部保暖!” “抱山前辈,忘机可是有大碍?”蓝启仁看着抱山不淡定的神色,心下焦急。 “我不精医术,等医师过来看了再说。” …………………………………………………… “怎么样?”魏无羡坐在床边,两眼带着血丝,一眼不错地看着蓝湛的睡颜,早上还好好的,师祖怎么那么紧张……到底蓝湛怎么了? 江、聂、蓝三家聘请的几位最好的老医师相互对了对眼神,都是一脸不可置信,谁都不敢先说话…… “涣儿!你派人到山下把温宁叫来!”魏无羡捏了捏蓝湛的手。 “好,家主,涣儿亲自去,这样快些!”蓝曦臣说完转身离去,御剑而去,本来云深不知处境内不能御剑而行的,但是实在是事情紧急,只能从权处理了。 站在朔月上,看到温宁一早起来挂旗摆摊看诊,排着队的人已经有两三百米了,蓝曦臣第一次当众做那么不雅正的事,他还没等降落,御剑划过去,拎着温宁的领子将他拎到朔月上,不顾下面排队看病的人各种叫骂,拉着人就往回飞去。(看医生插队了) “泽……泽芜君?”温宁没有见过泽芜君这个样子,一向胆小的他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要被问罪。 “忘机出事了,江蓝两家的医师都支支吾吾不敢说,无羡让我带你回云深不知处看看。”泽芜君没有回头,认真御剑加快速度。 本来就离得近,再加上没有门生敢阻拦自家宗主,来回也就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温宁!你过来看看,蓝湛怎么了!” “是,公……公子”温宁还是唯唯诺诺,但是加快了步子走过去,围在屋内的众人都给温宁让路…… 聂怀桑坐在铺了软缎的太师椅上,也撑着头朝里面看着……正室有疾,做妾的理当随侍,虽然并不需要他真的做什么,但是今天才入了门,他也没到下不来床的地步,便径自回去歇着也不太好,而且含光君自小虽然严厉,不如曦臣哥哥待他亲和,但是对他向来礼遇有加,于情于理,他都不好一走了之……就连江澄也守在外围,不是吗? 温宁看见众人都盯着他,怯怯走过去,弯腰将含光君的手抬起来,摸脉…… !!!温宁震惊地盯着魏无羡的脸,也不顾别人的反应,自顾自坐到床边上,拉过蓝湛另一只手……!!!! “蓝湛究竟怎么了?温宁你一五一十跟我说?” “可不可以让无关人等下去,公子?” 魏无羡环顾了一眼,让门生、侍者、医师都退下,留下的除了长辈,便都是他的妾室,倒也无碍。 “公……公子……含……含光君可是……女子?”温宁试探着魏无羡,含光君的丈夫。听到温宁这么问,蓝曦臣和蓝启仁脸上俱是一白!蓝忘机是男是女他们如何不知,温宁既然这么问,那么……想到之前抱山让魏无羡不要颠簸了忘机,注意腹部的保暖……他们两人自然知道禁书室里那一本书的……忘机!你胡闹! “怎么可能,蓝湛是不折不扣的男子啊!” “可……可是……公子……不对啊!含光君的脉象是滑脉!” “滑脉?”魏无羡自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公子,你与含光君近两日可是行了房事?” “有。” “几次?每次多久?” “三次,前天晚上,昨晚,今晨各一次,每次大概……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左右……” “公子,含光君这是有孕之象……含光君是怀了孩子,本来有孕以来心火郁积,近日心结骤解,刚刚又有劳累之象和宿醉之象……几番下来,含光君自然撑不住了!” “有孕?”魏无羡儍了,二哥哥的的确确是男子啊? “忘机应该是用了我蓝家男子受孕的禁术。”蓝启仁脸色惨白做声了,“需二人心意相通,和二人的精水,耗用受孕一方的血气,与天命作为交换。” “温公子,忘机他有孕多久了,你能探出来吗?”蓝启仁想到了什么。 “两月左右……”魏无羡听到温宁的回答,看着他的儍蓝湛,摩挲着他的手……他在他们合卺之夜或者第二天怀上的,之后他一直顾惜蓝湛后面一直肿着,没有对蓝湛动手,再后来……他就因为江澄的事情冷落蓝湛了。蓝湛在施展禁术的那时候还是他的丈夫!他对蓝湛心有怨意的时候,蓝湛竟然为他做了这样的事! “公子……含光君脉细软、不滑利……若是寻常妇人现此脉象,则多是受孕后因母体气血亏损或胎元不固……虽然含光君是男儿身,也需多多静养,一般来说前三个月公子要少幸含光君才好……” “不妥!”蓝曦臣打断温宁,“我蓝家禁术受孕男子的情况与普通妇人不同!忘机……他太胡闹了!蓝家禁术一旦施展,受孕男子前三个月应多与丈夫温存,多吸纳丈夫的精血,不然胎儿的耗用全是受孕男子自己的气血,这才让忘机的脉象如此凶险!忘机如此行事,还隐瞒家主,却是不顾性命了!若前三个月得不到丈夫足够的宠幸,生产之时,胎儿吸取受孕男子的气血,到时忘机恐有性命之忧!” 魏婴听了心中大骇:“兄长,现在开始我每日与蓝湛温存,可否解此危局?” “历代使用此法的先祖皆留下遗训,前三月务必不能懈怠,但是也未说明如今忘机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所以,我不确定。” 魏婴看着蓝湛紧闭的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让蓝湛有任何万一:“兄长,叔父……若是我不要这孩子呢?把孩子打掉,蓝湛是否会不去承受着这一份不确定……” “家主……这之所以称之为禁术……是因为有去无回,一旦施术绝无逆转,要么孩子平安落地,则母体有平安的可能,要么……” “要么胎死腹中,母胎俱亡!” “……”魏婴的眼中藏着怒火,想起早上蓝湛突然叫停……蓝湛!你瞒着我的就是这个事儿! “为什么这样的害人之术,蓝家不销毁!” “……这并非害人之术……蓝家历代都寻求天命之人,男男相合也是为了长相厮守,经过历代先祖完善,若是二人身心相通,则受孕一方的后遗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万万没想到忘机会隐瞒……为今之计,还请家主多多看顾忘机,多付出一些精血……” “罚!蓝忘机得重重的罚!”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称呼蓝湛了,魏婴很是生气郁闷。 “无羡!忘机已经这样,重罚怕是受不住!”蓝启仁本也是讲规矩之人,几年前的33鞭也是狠心打了下去的,但是看着侄儿都已经晕倒躺在床上了,现在可能还有性命之忧…… 已经过门的妻妾都在,这次放过了,以后万一有人有样学样,魏无羡此时不仅仅是蓝湛的丈夫,还是新成立的魏家的家主:“蓝氏忘机,身为魏家正房夫人,没有以身作则,触犯魏氏家规伦理篇承嗣章第二条,家中妻妾,未经家主允许私自承孕,按家规,若家主事后不允,则应……” “家主!”自嫁给魏无羡做妾,魏氏家规他自然也是熟记的,承嗣乃是家族大事,承嗣章的罚则有多重他自然是知道的,忘机都这样了,怎么承受得住! 聂怀桑和江澄也是一脸惊悚……聂怀桑才受了蓝湛的训,江澄一边旁听,自然记忆犹新……魏兄……真的狠心到为了家规可以要了含光君的命吗? 魏无羡警告地看了蓝曦臣一眼,不理会他的阻止。“按家规,若家主事后不允,则应罚骑木驴,同时棒打犯事者腹背,直至胎儿滑落……念在蓝忘机触犯此条是在过门入族谱之前,且身体情况特殊,待腹中子平安降生,身体状况稳定后,自行到祠堂思过半年,罚抄家规百遍,非家主召唤不得出!还有……”魏无羡环视了一圈,重新盯着紧握蓝湛的手,“你们都记住,下不为例!” 众人听了松了一口气,魏无羡还是重拿轻放了……但是在场的三个妾,看魏无羡的意思,没有下次,不仅仅说的是蓝湛,还有他们。 抱山看着魏无羡,嗯,是有些家主的范儿了。 魏无羡俯身抱起蓝湛,转身想往静室走:“温宁,这些日子麻烦你就跟我留在静室,随时看顾蓝湛。” 比起连话都不敢说的三家医师,他还是更信任温宁一些。 “对了叔父,蓝家男子受孕的禁术可否借我一观,我得研究一下照顾蓝湛的注意事项……没事儿,我们先回了。” “等等……无羡,今晚江宗主的挽发定簪礼……”蓝启仁想起忘机晚上肯定出席不了…… “除了蓝湛,兄长在家里名分最高,今晚就由兄长代替蓝湛执行定簪礼吧……江澄明早的敬茶礼就推迟到金凌之后……” “好……”得到了蓝曦臣的答复,魏无羡就抱着蓝湛,带着温宁回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