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钟离单人/海灯节(春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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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霄灯!” 兆瑜站在离璃月港不远的山坡上,这里可以看见整个璃月港的景色,工匠们已经将一座巨大的霄灯支了起来,但是他站的太远,看不清霄灯的样子。 这里似乎和热闹的璃月港格格不入,安静的让人诧异。 但是在天上飘着的霄灯很壮观,有些在云来海的海面上,一层波纹荡过去的时候,海上的光芒层层叠叠的映在少年的眼中。 “怎么一个人在此地?” 有人站在了他的身后,那个人大概离他还有几步的距离,询问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并不似以往那样威严中带着不多不少的温和。 “只是想看看这样热闹的海灯节罢了,”兆瑜回头看他,“我们好久没在一起过节了吧?” 钟离走到少年的身边,那双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少年的脸:“我们以后会度过很多个海灯节。” 兆瑜听见他的话,不由地怔了一下,但他的脸上很快的露出一些笑意,兆瑜点了点头:“对,我们还会度过很多个海灯节。” 1. 有些晃眼的白光将还在梦中的少年叫醒,还好这刺眼的白光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兆瑜先是听见了一些轻微的脚步声,而后是一些让人无法忽略的重量在他的身侧。 “钟离?什么时候了?”兆瑜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下一秒唇上却传来温凉的触感,兆瑜身体一僵,就连揉眼睛的动作也暂停了一瞬。 浅浅的吻只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兆瑜睁开眼睛,才看见帝君大人只穿着一层薄薄的亵衣,虽然知道神明并不畏寒,但是曾经做过一段时间人类的少年还是止不住的感受到寒冷从钟离的身上传来。 少年往床的里面一滚,抬手将自己的被子掀开:“快进来快进来。” 钟离脱下自己的靴子,钻入被中,来自旁边人的体温一点点将从外面带来的寒意驱逐,但是兆瑜却能感受到身侧传来的另一个人的无法忽略的冷,他以为钟离会说些什么,但是青年却一直没有开口。 兆瑜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缓缓地拥住钟离地腰身,身体不由地往他那边靠了一些,这样主动的动作大概还是被绞杀在云来海之前的事情了。大概青年也想到这回事,他的身体似乎是僵了一秒,随之而来是更加用力地回抱。 “阿瑜,阿瑜……”比拥抱更加让兆瑜觉得心脏刺痛地是来自拥抱住他的人的灼热的泪滴。 “我在呢,”兆瑜低低地叹了口气,而后抬手拍了拍钟离的后背,“钟离,我已经在你身边了。” 随之而来的是不同于刚才那样温柔的吻,而是炽热地猛烈地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的吻,兆瑜缓慢而认真地回应着他,舌尖与舌尖地交缠,舌尖对上颚的触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钟离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兆瑜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看起来一定算不上什么清白,而一向正经的客卿已经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加粗的呼吸声渐渐的平息下来,兆瑜红着脸推了推他:“咳,快下来。” “我昨晚梦到你了,”钟离突然说,“我梦到你又离开我了。” 呼—— 他就知道,大概是他的突然回来让青年产生了不真实感。 兆瑜一个翻身将钟离压在身下,他俯下身轻轻地将温软的吻印在青年的额头。 比起虚无的话语,倒不如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将会永远陪伴在岩神的身边。 “要不要出去走走?”兆瑜小声询问着躺在身侧揽着他的神明,钟离点了点头。 兆瑜给钟离整理了一下衣服,今天算是两个人第一次一起出门,兆瑜没穿他那身算得上是半永久的黑色长袍,而是换上了一件银白色的衣服,披上钟离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的雪裘。 已经是大年三十了,璃月的街上此起彼伏地放起了鞭炮,钟离和胡桃提前说了这次一如往年,准备年夜饭的事情交给了她来定夺。 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年夜饭,这路上竟然很少能遇到行人,有些时候碰见了,他们总是会笑着喊一声“钟离先生”。 兆瑜偏头看着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人世之中的青年,忍不住笑了一声。 “怎么了?”钟离听见了他的笑声,脸上出现了几分困惑。 “这是觉得,大家真的都很喜欢你。”兆瑜的杏眼微微地弯起。 被牵住的手被轻轻地拽了一下,兆瑜笑着说:“我也喜欢你。” 他的帝君眉目温柔的看着他,听到他说了这样的话竟然比当年还要纯情地红了耳朵。 “阿瑜,此事可以回家再说。” 家啊—— “那我可是要说很多很多遍的。”兆瑜左手微握成拳,抵在唇上轻咳一声。 海灯节最繁盛的时候是除夕晚上,兆瑜被钟离牵着往琉璃亭走,今年的年夜饭胡桃定的是“璃菜”。 推开琉璃亭的门,兆瑜发现已经来了不少人,有刚刚才结束工作的甘雨和刻晴,有拽着派蒙的脚不让她去碰那些菜的空,有正在小声说话的胡桃和香菱,还有……魈? 作为邪之魔神,兆瑜对岩神手下的这位夜叉更是熟悉。 大概是这位仙人也没能想到帝君会带着他一起来,周身隐隐多出了一些警惕之色,兆瑜像是没有看见他的防备,朝他笑了一下。同行过一段时间的空看见了他,亲切地喊了一声:“阿鱼!”钟离捏着他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兆瑜心中实属是多出了几分无奈,对空挥了挥手,空看见他这样的神色,意味深长地做着“哦~”的口型,下一秒流着派蒙就窜了出去,空没捞到应急食品,最后眼睁睁地看着派蒙趴在桌边盯着桌子上的饭菜流口水。 胡桃余光中看见钟离和兆瑜的身影,朝两人打招呼:“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慢啊,快来吃饭啦!”兆瑜和钟离对视一眼,忍不住弯了眼睛。 坐在桌子上的时候,钟离突然感觉到一阵的恍惚,他似乎在光芒中看到许多友人的影子。 “钟离?钟离?” “摩拉克斯?” 他像是被惊醒了一样,下意识地偏头去看身边坐着的兆瑜,束着高马尾的黑衣青年端着精致的酒杯,凑近嘴唇饮下时,一缕清亮的酒液便从他的唇角流下,青年的笑容毫无阴霾,他看着对面正在拌嘴的若陀和留云借风。 归终又给他添上了一些酒,像个jiejie一样温和地看着青年:“少喝些啦。” 虽然说着要少喝一些,但是还是有些纵容的啊。 兆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偏头去看钟离,那双血眸里含着丝丝缕缕的甜意:“摩拉克斯,新年快乐啊。” 他下意识地抬手将青年嘴角残留的酒液擦干净,温柔地对他说:“新年快乐。” “钟离?”青年的脸逐渐的模糊了起来,更加清晰的已经替换成了少年还带着些许青涩的脸,未曾改变的是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钟离低低地呼出一口气,现如今坐在这里陪伴他的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些友人,若陀、归终,有太多的人他已经再未见过,留在这人间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他甚至要靠自己的能力才能回忆起当年他们的模样。 好在,现在已经有人陪在他的身边。 吃完饭已经快要天黑了,空大概是有些醉了,拉着兆瑜小声地抱怨说自从他决定留在了璃月之后,都没有人陪着他一起去见证那些高光时刻,派蒙在旁边跺脚说旅行者一点良心都没有,明明她一直陪着他旅行。兆瑜在旁边听着,时不时笑出了声,在听到须弥的草神竟然被教令院的贤者禁锢那么长的时间,邪之魔神还起了一点小心思,实实在在的觉得这种对神明的恶意恐怕会是合适的一种力量。 “小友,我先把阿瑜带走了。”钟离温声对聊天聊的停不下来的两个人说,兆瑜对神明偶尔表现出来的情感有几分好笑,他朝空说了一句再见,就牵住钟离的手,两个人离开了琉璃亭,走向璃月港的灯火之中。 留下空一个人还有些没缓过神来,直到派蒙喊了他几声,金发少年才无奈地说:“我们也去逛逛吧。” 这天晚上的璃月港和往年一样,一如既往的热闹,兆瑜拉着钟离的手在人群之中乱走,最后停在了一个买糖人的铺子前面,少年兴致勃勃地对老板说:“老板,来两个糖人!” “好嘞,客人要什么样式啊?”老板笑眯眯的说。 兆瑜有些难以抉择,他求助地看着身边的岩神,想要他想个主意。 钟离看着少年含着笑意的眼睛,说:“不如就用我们的名字?” 兆瑜微微一愣,下一秒就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那就我们的名字,他叫钟离,我叫兆瑜。” “好嘞,两位客人稍等片刻!” 兆瑜捏着写着“钟离”二字的糖人,右手握住青年的手,他们的前面就是海灯节的主会场,听说这次的海灯节最后的节目是音乐会,刚刚胡桃就说要在音乐会上和辛焱一起演奏一曲,来这边的熟人已经将前排的位置占得满满当当。 以摩拉克斯和贝希摩斯的身份出现在璃月好像还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他们都还记得,那是贝希摩斯第一次离开那个堪称是囚笼一样的地方,甚至于离开也不过是仙人给予的谎言。摩拉克斯带着他第一次来到人间,那次也是海灯节。 “钟离”和“兆瑜”这两个名字也是在那次有预谋的出逃中留下的。 2. 兆瑜推开了钟离的房门,那个人还未曾入睡,只是一个人坐在桌子边,看着天边的烟花。 “睡不着吗?”兆瑜走向他,直到站在青年的身后。 钟离反手将兆瑜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少年身上的雪裘还没有脱下,钟离边解开他身上的结边说:“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 “啊,我以为会有人想我呢,”兆瑜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原来是我想多了,那我先回去了。” “竟然来了,就别想跑了。”钟离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算是一个预警。 “哈,摩拉克斯,你这是和巴巴托斯学坏了吗?”衣服已经被解开,亵衣下面已经露出白皙的躯体,钟离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少年的脖颈之间,那里纤细却不失力度,至少在青年的吻下,脖颈弯曲的弧度更让人想要扼折。 “钟,钟离……”喘息声比想象中的还要催情,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细弱的声音带来的将会是更加激烈的亲吻。 吞吃入腹的过程很简单,第一步就是将邪神抱到柔软的床铺,兆瑜的身体已经变得guntang起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不可避免的沾染上情欲的淡粉色,不失力量的手臂勾住岩神的脖子,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曾经被使用过的地方不可避免的多出来熟悉的意味,钟离抿了抿唇,目光灼灼的看着已经仰倒在床上的少年,兆瑜抬起胳膊遮住自己已经变得湿润的眼睛。 奇怪的是,明明自己才是上位的角色,但是岩之魔神却总是习惯于进行一些掌控,骑乘这样的姿势早就成为了他们的固定姿势,就算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兆瑜依旧发现他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模样。 钟离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卡进兆瑜的嘴里,肆意的搅拌让湿润的涎水沾满两根手指,抽出手指的时候,拉长的银丝在空气中断裂。 沾着涎水的手指在乳珠上缓慢的轻飘飘地划着圆圈,钟离已经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已经在颤抖起来,在冷风中,他狠狠地搓过两个已经变得嫣红的乳尖。 “钟离,好疼!”尖锐的疼痛感让兆瑜忍不住痛呼出声。 “抱歉。”钟离低头吻了吻少年已经沁出眼泪的眼角,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最主要的话。 抵在兆瑜腹部的器物已经勃起,钟离的那根已经算得上是巨物,但是因为未曾使用过的缘故,依旧保持着干净的颜色,为了报刚才某位神明把自己弄疼之仇,兆瑜抬手轻轻握住他的阳器,guntang的温度就像是要把他的手灼伤。 钟离的身体不可避免的一僵,看着少年有恃无恐的样子,他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这无缘无故的攀比之心——” “你可不要乱说,我这叫什么攀比啊?”少年歪着头,笑说,“不过等会你就知道谁更厉害了。” 偷偷探出来的触手缓缓从后面摩擦,每次伸向大腿根部时,那有些软的尖尖会触碰到两颗鼓囊的睾丸,兆瑜的手来回的抚弄着钟离的yinjing,他的指腹顶在guitou顶部,轻轻离开的时候透明的粘液被轻轻的带离。 “摩拉克斯,”兆瑜笑了一声,“射给我吧。” 就像是启动器一样,在兆瑜说完之后,一道浓稠的白色先是射到了他的腹部,而后是星星点点地溅到了他的胸口,还有脸上,有些微微腥的味道让兆瑜不可避免地浅浅偏头。 钟离将少年的脸掰过来,仔仔细细地将粘在脸上地jingye擦干净,而后随意地抹在了床单上,青年的上半身缓缓地压在兆瑜的身上,无处安放的触手就像是见到了温床一样,毫不留情地钻进了钟离的体内。 “唔嗯。”突然的饱胀感让钟离闷哼一声。 触手停在原地不再动弹,兆瑜亲在他的脸侧,问他:“还好吗?” “无碍,只是许久未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尚有些不适应。” 触手分泌出来的液体带着润滑的效果,让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起来,挤压出来的白色黏液堆积在xue口,在抽插之间带出更多的液体。 “阿瑜,等等,阿,嗯,阿瑜,太快了!”身体已经这样猛烈的冲撞,异物在身体里的存在感太过于强烈,钟离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似乎都在被触手狠狠的搜刮着,激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抖,在一片迷离之中,他听到兆瑜小声地说了一句:“……可以……?” 什么? 身体里地触手猛地抽出,带出的不仅仅是黏液还有帝君身体里的水,被抽出的空虚感让钟离想要从兆瑜的身上起来,但是下一刻,更大的家伙已经狠狠地撞入岩神地身体之中。 “啊,好,好涨,阿瑜,嗯!”强烈的快感让钟离软了身体,他脱力的重新伏在兆瑜的身上。 “帝君大人应该很熟悉这根吧?”兆瑜的下巴抵在钟离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像极了人类生殖器的那根触手,是兆瑜的生殖触,只要生殖触未曾消亡,作为邪神,他也可以再次返生。 粗大的生殖触还保持着新生的粉色,在钟离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时候,带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来自帝君大人的低喘声从来直到最后也没有停止过,那根生殖触像是触碰到什么不可控制的开关一般,让钟离的身体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 滑溜的触手们像是在完成一场献祭一般,攀爬上青年的腰间,直至蔓延到他的肩膀,将这个人的身体禁锢在牢笼之中。 窗外响起了新年的第一声鞭炮声。 兆瑜抬手将埋在他颈窝处的青年的脸抬起来,轻柔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摩拉克斯,新年快乐。” 钟离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抹神采。 他说:“贝希摩斯,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