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相安无事的日常(毒哥x云爹下药h刀爹调教)
“这样会很痛吗?”曲眠垂下目光看着顾晚星道。 他的指尖在顾晚星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的喉结上滑过,微微抵着气管的位置往下按。 顾晚星溢出几声呜咽,赤裸素白的胸口因为喘息的动作而起伏着。他眼前被绸布包缠,死死地遮挡了视线,双臂负在身后,被带着韧性的皮革绑带束缚着,如案板上被褪了鳞的鱼一般,任人按着上下其手。 这皮革绑带越是挣扎,就会收缩得越紧,乃至勒进皮rou里。原先顾晚星是拿来绑他那只不愿意配合洗澡的宠物鸟的,不巧今天这样绑滩涂背刀客的时候被曲眠看到了。当时曲眠便颇感兴趣地留下来看他是怎么绑的,当天便直接改了改用在了他身上…… 身上一沉,同时顾晚星胸口敏感的肌肤上感受到曲眠的吐息。他胸腔中又开始突突跳动了起来,紧张的情绪影响得身体也绷紧了。 眼前一片漆黑,他听到曲眠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上传来:“别怕,痛就喊出来,告诉我。” 顾晚星抿紧唇,还未说些什么,便感觉身下一凉,遮羞布一般仅有的衣物被扒了干净。他双腿被曲眠抓着膝弯往两边掰,随后是曲眠的手指沾着冰凉的湿润往他臀间塞进去。 顾晚星难受地嘶了一声:“有点痛。”但是他脸上却晕染开不自然的酡红,从耳根蔓延到白生生的颈间,像是已经微醺了。 他自己看不到自己这番情动的表现,但是落在曲眠眼里可是清清楚楚。曲眠笑了笑,落在顾晚星耳里,又引起他身体泛起颤抖的情潮。 他拿出一颗指腹大小的药丸,含在嘴里,俯身渡进顾晚星唇间。湿热的口腔迅速将其融化成一汪苦涩的药液,顾晚星被迫咽下后,喉间还残留有草木清凉的气息。 “是什么……?” “解药。” 顾晚星还没来得及疑惑问出那句“什么的解药?”,锁骨下就传来一阵锥刺般的剧痛。他甚至没忍住喊出了声,然后就感觉到伤口处弥漫往全身的冰凉,伴随着肌rou的酸涩脱力,就好像身体的本该流动的血都凝结了一般。 很快顾晚星就连动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躺在床上,身上溢出冷汗,脸色也有些苍白,但好在除了脱力的症状以外,并没有其他。 他被曲眠用蛇咬了,那枚药丸虽能化解致命的毒素,但蛇毒带来的其他副作用却没能化解一二。 顾晚星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因为视线被遮住而更加敏感的听觉捕捉到了曲眠的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大概是看着这样虚弱的他,有些兴奋。 曲眠抬起他的腿弯,将硬烫的性器直直地突顶进他臀xue里。顾晚星痛得低低抽气,但是被麻醉得脱力的肌rou生不起一丝挣扎的力气,任如烙铁般硬挺的rou根在他湿软黏腻的xue道里挺进。 眼角因疼痛跟快感而滑下的生理性的泪水透湿了蒙在眼前的绸布,曲眠舔着他滑下脸颊的泪痕,下身斧凿一般狠戾顶弄的动作不停,问他的语气却和平时一样温柔无害:“这样痛吗?” 顾晚星想要回答,然而舌根好像都被麻痹住了,颤抖着唇瓣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他被cao得身体耸动,发丝散乱,含不住的涎丝顺着嘴角往下滑,悬成晶莹的线。 痛,但是…… 曲眠被顾晚星这副模样撩得愈发兴奋,掐着他双腿的力道也有些失控,用力得留下了几道积血的淤青。他又伸手去扳顾晚星软软地歪垂向侧的脸,撕咬般地叼着顾晚星湿润的唇,微尖的犬齿如蛇牙般咬破了顾晚星的唇瓣,绛红色瞬间就晕开了顾晚星咬紧的莹白齿粒。 “你这样……不知道有多讨人喜欢……”曲眠拉下了盖在顾晚星眼前已经微微松动的绸布,低喘着在顾晚星耳边说。 顾晚星半阖着湿透的眼睫,失神地看着他,嘴唇微动。曲眠耐心地靠过去听。 顾晚星在曲眠耳边轻声如气音,沙哑地说:“这样很舒服。” 天微微亮起的凌晨,柳卓君坐在桌前,看向窗外。江南水乡的景色,被落雾朦朦胧胧地隔了层纱,望不到远处。 这样的落雾,让他想起南疆的远山。每当前一夜降了雨水,第二天便会是这样的浓雾天。 他不喜欢这样湿润的天气,但是记忆中那个来自南疆的少年格外喜欢落雾天。那带着银饰苗衣的少年背对着他站在雾水中,仿佛能从浑身气孔中汲满了水分一般,继而转过身活力满满地呼喊他的名字。 “柳卓君——” “——卓君。” 很自然地拉开房门走进来的曲眠随意地披着一件外袍,打着哈欠,看起来刚睡醒,懒洋洋地喊了声。 柳卓君视线落在他胸口跟脖颈上像是被人吮吻出的红痕,没有带多余感情地注视了片刻,方才移开目光。 “昨晚又没睡吗?”曲眠坐在他面前,单手撑着脸,手指在桌上闲敲着,“人不是装上了就能持续运转的轴,总得休息一下的。” “……你们太吵了,昨晚。”柳卓君无奈地解释道。 曲眠露出一丝歉意的笑,眼神依旧是狡黠灵动的:“这样……真不好意思。” 柳卓君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很是头痛的样子:“河朔那边的事不是很要紧,虚惊一场,暂时那些人还没有察觉我们的动作。” “难为你连日奔波了。”曲眠眼神微动,伸手握住柳卓君蜷紧的手指,将其揉开,十指紧扣住。 柳卓君看着他,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配合的感动。 “关于他……顾晚星,你好像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柳卓君轻声道。 曲眠那双漂亮的眼睛眨呀眨的,闻言流出一丝适当的惊讶:“我以为你能理解的。” 他往后懒洋洋地一躺,半躺在榻席上,慵懒地道:“你以后回河朔做少爷,我总不能继续跟着你住在柳家。年轻时还可以说是发小,都到了成家的年纪,在后院养着个男人,总归不算好听。” 柳卓君猛地看向他,喃喃道:“你在意名分的话……” “打住,”曲眠手指在唇间一比,示意他噤声,“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几年前的争吵埋下的隔阂,今日也还藏在两人的心中,随时会因为一根引线而重燃。 柳卓君从未后悔过当日在曲眠跟河朔柳家之间做出的选择,对于今日的局面,他也无从阻止。 在那些怀着期许共度的日夜,他给了曲眠除了明媒正娶以外所能给的一切,但确实从未考虑过曲眠是否喜欢那个被他人以异样目光注视的处境。 他以为他将曲眠从南疆带到河朔是脱离了故去的苦海,却又让曲眠陷入了另一个为难的境地。 柳卓君闭了闭眼,长叹一声,不说话了。 曲眠突然站了起来,柳卓君不由得目光追随着他看去。 “你一有心事,就露出这副很苦闷的表情。” 曲眠背对着柳卓君,手指拢着倾泻的长发,将其高高扎束起。他随手披在身上的外袍随着抬手的动作往下滑,露出一截洁白的颈背。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这个人,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了,”曲眠回身,目光透过垂下的几缕鬓发看向柳卓君,“要不要试试上次说的那事?” 窗檐外飘起细细的雨丝,斜斜地顺着敞开的窗漫入房中,带起清凉的水汽。 “有点冷。” 曲眠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轻阖着眼,半晌突然说道。 柳卓君捏着针的指间微微渗出汗,他镇静道:“我尽量动作快一点。” 染着碧蓝色的针将亮丽的颜色引入素白的肌理,锐利的针尖划破脊背,留下一道浓郁的蓝。 他仔细地,压抑着兴奋地勾勒着,将那只像是栖息,又像是在皮肤上落下一吻的碧蝶的图案凝结在曲眠的后颈上, 曲眠靠床外的那只手抬起,一只轻飘飘,飞得时高时低的小蝴蝶不稳地停落在他的指尖。 片刻后,他唔了一声,随手将那只蝴蝶掐湮在掌间,说:“顾晚星醒了。” “醒就醒了,我们二人的事,他迟早看得出。”柳卓君嘁道。 曲眠微微一笑,手臂懒洋洋地垂下。柳卓君刚收起那套刑具般的针,他拽着柳卓君往床上一拉,将柳卓君按在床板上,刚俯下身,突然轻抽了口气,伸手往后颈探去。 “别碰……别压到伤口了。”柳卓君有些紧张地抬起手,轻柔地抚着曲眠的鬓间。曲眠握住他的手,整个人往下栽倒在柳卓君怀中。 “好看吗?”曲眠边脱着柳卓君的衣襟,边咬着柳卓君的耳朵轻声问。 柳卓君声音低哑地回答:“很漂亮……” 曲眠挑起眉,道:“但是我自己看不到。” 他伸手插进柳卓君的嘴里,手指头直抵温热柔软的喉口,毫不温情地搅弄着,眼看着柳卓君脸上露出干呕的神色才抽出,带起指尖湿润的津液。 湿漉漉的手指拈花一般随意地捻住了柳卓君胸前的乳珠,夹着那粒rou球揉弄着,将乳晕抹得晶亮湿润。柳卓君脸上渐渐泛起潮红,咬着齿关,露出近乎赧然的表情。 曲眠用手指把柳卓君那一对乳珠玩得挺立红肿,又是用指尖掐又是把玩着,说:“有点想给你这上面留下点东西。” 他低头咬了一口,然后又用舌面去舔碾敏感的乳尖,引起柳卓君压抑不住的低吟声。 “像戴耳坠那样给你这对蜜豆穿刺个环,然后挂上皎珠,”曲眠压低了声音说,“肯定很漂亮。” 柳卓君想要说些什么,刚张口就被曲眠手下的揉搓弄得失声呻吟出来。他伸手捂着唇,眼中神色湿润迷离,只看着曲眠。曲眠笑叹道:“算了,你肯定又不让。” 他抽出床匣里的小盒,取出了一对铃铛样的物什,伸手拨弄了几下,那对铃铛便簌簌地自己转动起来。 那小盒被曲眠放置在旁边,敞开着,还有一些比手指略细的银杵,两指圈起大小的玉环,等诸如此类的玩具。 “今天还是玩些别的。” 曲眠拿出一副玉球,压着柳卓君的舌面塞入他唇中,令他不能吐出字句,只能发出黏软yin靡的呻吟。 柳卓君衔着那玉球,口中津液也止不住地流下。他身下一凉,是衣物被尽数除去,然后韧长的双腿被压向两边。曲眠将他双腿间半勃的性器扶起,玉环勉强地往下套进去,在底端勒紧。 柳卓君伸手搭在曲眠的手腕上,却也无力阻止曲眠往他腿间塞进一枚银铃的动作。他一下子没忍住弹起腰,那枚银铃在他体内猛然开始颤动,如同活物一般往湿软的xuerou里钻。 “唔……唔!”柳卓君口中吐不出字句,只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吟喊。他眼下染了一层薄红,生理性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连同唇角淌下的涎水,把颈窝都弄得一片湿漉。 有用水银填充嵌空银铃,遇热就能自己转动的yin器,唤作“缅子铃”。曲眠用的这个,铃铛里面填充的不是遇热就会流转的水银,而是活的蛊虫,能够随他心意想法控制,要平静的时候就是个无害的小铃铛,要颤动时就猛烈跳脱,几乎握不住在手中。 曲眠手指抵着那枚蛊铃,将其送进rouxue深处。柳卓君几乎没了抬腰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微冷的天气却出了一身湿汗,白皙的皮肤湿滑如凝脂,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那枚银铃被曲眠屈指顶入深处,抵着他的敏感处狂振,柳卓君被折磨得几欲高潮,但是前端性器被玉环箍紧,涨硬翘起了也只能吐出几滴情液。 他难受地试图去蹭曲眠的身体。那银铃小巧玲珑,在他体内振得越厉害,越使他感觉到空虚。 “别乱动。”曲眠捏了一把他的腿根软rou,柳卓君口中塞着玉球,眼中含着泪看着他,确实没再乱蹭了。曲眠这才抬着他的腿,就着被蛊铃cao得湿软出水的xue往里顶入。 柳卓君闷闷地哼了一声,尾音带着颤。 性器将那枚小铃顶到更深的手指所不能及的地方,所幸其上还系着银链方便整个抽出。柳卓君还没被进入到这个深度过,身体不适地颤抖着,还没习惯下来,就被曲眠掐着臀rou抽插进出。 床都被两人交媾的动作弄得摇动。柳卓君被放进体内的蛊铃刺激得极其敏感,随便cao两下后xue就高潮缩紧,夹着曲眠不放。 曲眠嫌他频频缩紧潮喷,出水太多,就拍打着柳卓君的臀rou,责骂他身为世家子弟如此孟浪,比妓子的身体还yin贱。柳卓君脸上涨红,又因不能言语,被cao得意乱情迷也反驳不了一句。 曲眠从柳卓君体内退了出来,手指伸进湿滑的rou壁弹动,引导情液顺着翕张的xue口里淌出。他的rou柱顶在柳卓君黏滑湿红的股沟间滑动,停顿了片刻,说:“顾晚星在门口偷听呢。” 柳卓君迷迷蒙蒙地涣散着的视线聚焦不到一处,听到这句话也半晌反应不过来。直到曲眠摘下他压在舌上的玉球,说“让他听听你哭起来有多可爱”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 “等……”柳卓君虚弱地伸手去掩住腿间,想要起身逃出曲眠身下,却被轻易地拽了回来。曲眠再次用性器整根顶进他的甬道。 下意识被顶出来的喊叫落在耳中极其yin浪不堪,柳卓君想要咬紧唇,又被曲眠用手指插入唇瓣间撬开嘴。 他每被顶透到最深处就忍不住哭喊出声来,整个腰身酸胀得抬不起来,xue里cao出来的水被抽插的rou根带出,弄湿了两瓣rou臀,在曲眠挺动的腰胯撞出带着水声的砰响。 柳卓君的快感积攒到最顶端,却始终被玉环禁锢着不得释放,全凭xue道里的高潮去了。他被干得有片刻失神,完全不知自己所在何处,呻吟喊叫也越来越放开。直到曲眠将rou根从他紧窒的黏膜里拔出来,同时平静地说了一句:“帮我把门关上。” 柳卓君恍惚地转过脸,正对上顾晚星半含震惊半茫然的视线。 顾晚星有些蹑手蹑脚地将门关上,然后背靠着门,看着床上纠缠的二人,咬着唇,愣是没发出一丝动静。 曲眠甚至礼貌道了谢,然后坦然地无视着顾晚星继续cao干胯下的人。也许是因为有了第三人在场,柳卓君感觉自己身体被看得更加敏感起来,曲眠一插进来,他就又要两眼上翻着高潮失神去了。待到曲眠在他体内出了精,柳卓君整个人已经失神瘫软着架着双腿,几乎完全被弄昏迷过去了。 曲眠抽出性器时,引出了一缕浊精。他手指缠住系着蛊铃的银链,将其从柳卓君体内寸寸揭出。 那铃铛刮过湿滑的rou壁,滑出yin靡的“滋滋”水声,整个拔出来的时候几乎将无意识夹紧的xuerou倒拽出来。 仿佛是揭开了水壶的盖,蛊铃从柳卓君体内取出的同时,大股精水也从被cao肿的湿红roudong中溢出来,湿淋淋地挂在柳卓君的双腿间。 曲眠手指捻着银链提起那枚铃铛,看向整个人局促地缩在角落里的顾晚星,对他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