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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李犇远远地看着人堆里的陈昱行,格外来气。☆、第一卷第26章五人并未在书院吃早饭,就离开了。想想也知道,那里根本不是吃饭的地,一个晚饭能吃成夜宵,吃个早饭估计到中午也走不了,没准再住个一宿,其它那四个人但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李犇却受不了,一个gay跟着一群直男去嫖,娼明摆着自己找罪受。在城里胡乱买了些吃食,带上马车,五人再次上路。昨天一晚上没睡,坐上了马车,一颠一颠,困意便挡也挡不住。李犇靠在马车上,闭着眼睛打盹。马车一个颠簸,脑袋与木板发出“砰”的一声。陈昱行抬手放在李犇的脑后,顺势便将人往怀里揽。李犇睁开眼睛,掀开窗帘把头伸向车外,不着痕迹的拒绝了。陈昱行也没说什么,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把眼睛闭上了。又在闹什么小别扭,人家又不是你什么人,嫖个娼怎么了,难道一直陪你当和尚吗,人家家里可还养着好几十小老婆呢。李犇摇了摇脑袋,让自己别发神精。假装看了窗外一会儿,见陈昱行似乎睡着了,李犇也把自己脑袋拽回来,继续靠在马车里打盹……别别扭扭地走了六七天,李犇也没怎么搭理陈昱行,连一丁二镖都感觉出了二人的不和谐,陈昱行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鬼表情。“少爷,再往前便是山路,马车难行,不如我们弃车骑马,过了此段到下一个城镇再置一辆车。”管家骑马过来请示。闭着眼睛假寐的两人都睁开了眼睛。“也好。这就改骑马吧。”陈昱行直了直身子,便要下马车。李犇看了看,管家和护卫乙各骑一匹马,还有两匹马在拉车,那就是一共四匹马五个人,只有他不会骑,也就是他要选择和其中一人共骑一匹……要是以前自然是和陈昱行一匹,这六七天别扭闹下来,两人还冷战着呢。“贤弟,上马吧。”李犇还在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陈昱行已率先上马,把手伸向他。人家都把台阶递到这儿了,再不顺着下了,真说不过去了。李犇抓着他的手,借力也上了马,两人又一前一后共乘一马往前走。“少爷,此处与金国近在咫尺,蒙古屡屡犯金,暴民四起,这山中很可能不太平,我们还是快些前行,小心为妙。”护卫甲道。“蒙古人越发猖狂,高丽、东夏、东辽,乃至金与宋都受其侵扰。”陈昱行低声道,桃花眼中迸射着极不和谐的愤恨。“和蒙古争也白争,他们最终会统一天下。”李犇一时没控制住,小声嘟囔了一句。“你说什么?”陈昱行猛的一把拉着李犇的前襟,让其正视自己的眼睛。“我cao,我没说什么,我说让他们去争吧,坚持到最后的才能统一天下……松开,疼。”李犇拼命掰陈昱行抓着自己前襟的钢爪。其实每当陈昱行说起江山家国之时,他都有种冲动想告诉他,蒙古人终将统一天下,别争了过几天快活日子算了,但又觉得说了也没用,你跟一个传销的人说传销是骗局他肯定不信,你跟一个微商说微商不好他肯定一百句话等着反驳你。没想到一不留神说了出来,差点儿没被九阴白骨爪了。“你刚才到底说什么?”陈昱行松开李犇,渐渐恢复冷静,又问道。“我说让他们随便打,鹬蚌相争,最后你们东夏再出手统一天下……”李犇揉着自己的胸口,道。“谈何容易?”陈昱行望着远方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李犇看了看陈昱行,没再言语。“少爷,前方有大批乱民,不如我们躲避一下。”护卫甲从前面探路归来,道。“也好,那便下……”陈昱行微微点头,话未说完。一群穿着破烂,手拿长,枪、铁锹的人涌了出来,前后退路都封死,把五人四马团团围住。马惊得乱叫,四蹄乱刨,马上的李犇吓得紧紧地贴在陈昱行身上。管家率先下马,上前一步,抱拳,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只是普通商人,途径贵地,有何不周,还请赐教。”从人群里出上前一个中年男子,手里的□□指着管家:“把钱财留下,不害你们性命。”“这样,我们还在很长的路,若将盘缠悉数留下,恐有不便,不如就给各位壮士一百两,如何?”管家又道。李犇简直无语,这难道不是明显的炫富吗?“他们有钱,不能放他们走,全留下!”“对,不能让他们走。”“一百两太少。”人群中,各种声音开始叫嚣。为首男子道:“你也听到了,我的这几十个兄弟不答应,要么钱全留下,要么钱和人一起留下。”管家一脸难色,看了看陈昱行。陈昱行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左右的护卫甲乙。二人接受到了命令,飞身下马,抽出腰间的宝刀,便与几十个乱民斗在一处。李犇坐在马上吓得小心肝乱扑通,哪见过这几十人真马真枪真铁锹的阵仗。有乱民来袭,铁锹砍伤马腿,一声马嘶,二人从马上跌落。陈昱行把李犇揽在怀里,在地上滚了几圈。陈昱行双眼迸火,抽出腰间宝剑,加入打斗。管家见主子也动了手,抄起武器也与多名乱民纠缠在一处。同伴遇敌岂能独跑,何况这又是一个打人不拘留的时代。李犇在地上捡了一个铁揪就往围过来的几个人身上一通乱抡。没武功的怕有武功的,有武功的怕不冷静的,不冷静的怕玩命的,李犇一副伪装出来的不要命的架势,挺吓唬人的,果然退敌一千,自损五百。几个乱民往后退,自己放松下来却感觉腿好疼,是自己把用铁锹把自己腿抡到了?他记得别人好像也没近他身啊。李犇扔下铁锹想撩起袍子看看腿怎么回事,一弯腰低头。刚扔在地上的铁锹动了起来,有往他头上砍的趋势,李犇想躲已经来不及。说时迟,那时快。李犇觉得有人猛得拉了他一把,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一个怀抱紧紧困住,熟悉的气息将他包围。护卫甲挥刀砍出一条血路冲了过来,一刀将拿铁锹袭击李犇的乱民削飞了一截胳膊,血光四溅,李犇感觉脸湿湿的,有液体往上流,一阵恶心排山倒海。“少爷,你受伤了。”护卫甲看着陈昱行后背被方才那一铁揪抡得不清,血隔着衣服往外渗,皱眉道。“无碍,速战速决。”陈昱行把李犇从怀里拉起来,拎着剑又挥了过去。李犇看着,尽量维持在原地挥剑的男子,所站地面,血已成滩,且正在迅速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