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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明兄在,它的妙处你一定没机会体会。哈哈哈。”“呼嘟嘟”挤眉弄眼地看着李犇。呃,这个熊玩艺居然给他喝鹿鞭酒,男人啊,不管外表多天真,看着多干净,一旦熟络了,都是殊途同归到一起讲黄段子看A/片打手/枪的伙伴路线上。以前自己怎么就会以为眼前这位是一个天真无邪的懵懂少年呢。不过少年我很想与你分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是因为明兄在没机会体会它的妙处,而是因为明兄在旷日持久欲罢不能地体会了一宿。算了,不和你说,你体会不了。“李兄?莫非?”“呼嘟嘟”一脸了然的表情。“别瞎想,你爹安排的那侍女简直了,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李犇赶忙阻止眼前少年心中的邪念。把他和那个sao女放在同一脑补画面,真是要逼疯五好少年的节奏。“要不,我私下给你换个?”小伙儿贴在李犇耳朵上,小声道。“谢了,您省了吧,就您那眼光,娶媳妇我就看出来了。”李犇调笑道。“我媳妇们怎么了,个个貌美如花。”小伙儿不服气地嘟起嘴。这个“们”说得果然好霸气,没错,我不是媳妇,是媳妇团,就是这么自豪。“娶得漂亮。”第三个音,李犇贴近小伙儿的脸夸大口型,喷了“呼嘟嘟”一脸口水。“熟了,来一个。”李犇拿锅里的一个地瓜,要扔给“呼嘟嘟。”“不不不,李兄自便。”手摆得像拨浪鼓一般。“不识货。”说着李犇又翻出一块煮牛rou,就着地瓜,也不失一顿美餐。“对了,李兄,你这次回来,是打算留在我大蒙古效力了吗?”呃,终于切入正题了,放得再长的鱼线,也不过是为了钓鱼。“算是吧,不过我不想留也不行啊,你爹还不把我咔嚓了。”李犇用手拿着地瓜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哦。军中势力较多,你要万分小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一个没兵没卒的小谋士能如何小心。”塞进去最后一点儿地瓜,李犇拍拍屁股从地上起来。“有事派人来找我。”“呼嘟嘟”拍了拍李犇的肩膀。“谢谢,好兄弟。可是我派谁去啊,周围连个鬼都没有,派那个侍女去,我怕她见到你一时之间都舍不得说正事,哈哈哈。”李犇也将胳膊放在“呼嘟嘟”身上,“走吧,再折腾一会儿今晚上不用睡了。”两人勾肩搭背出了伙房,分道扬镳朝自己的蒙古包走。一进蒙古包,清冷的孤单感迎面袭来,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在过去的四个多月里,明琛几乎时刻围着他身前身后转,即便是不说话,也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而那种感觉同现在比起来,是更明显的安心。哎,睡觉吧,离家出走的小野驴早晚会回来。李犇把被子蒙大头上,进入与外界隔绝的状态,可是被子上全是小野驴的气味,很阳刚,很男人。浅眠又醒了,醒了又睡了一会儿,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只好闭着眼睛等天亮。“贤弟?起了吗?我可以进来吗?”陈昱行的声音把刚迷迷糊糊有点儿睡意的李犇又吵醒了。李犇睁开眼睛,蒙古包里看不到外面的天气,但料想也是天刚亮不久,自己就没睡踏实过,不可能一睁眼睛日上三竿。“等,等下,我穿衣服。”李犇打着哈欠,往身上套衣服。这么早来干什么,难不成龙阳图没看够,今天又来了。“好,你慢慢来便是。”温柔的声音从蒙古包外传来,激得李犇一身鸡皮疙瘩。穿戴整齐了,李犇掀门帘做了个手势请陈昱行进来。陈昱行抬腿进了蒙古包,伴随着一通打量。“呵呵,贤弟如此之慢,我还以为今天又不方便呢。”呃,什么意思,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能彻底剥开春的羞涩的地步了?就好像两人见面,张嘴便问,你昨晚上没约吗?哦,没约,你呢?鉴于两人之间朦朦胧胧地暧昧过不短的一段时间,尴尬,好尴尬。“陈兄,取笑了。”李犇无奈地回了一句。陈昱行猛地把李犇圈在自己怀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锁定在李犇脸上,“并非取笑,为兄真得很担心,万一又撞见昨天早上那样的情景,心会不会受得了第二次打击。”言情戏,这么快就转变了画风。和不懂风月的明壮士呆久了,这样的情节,李犇有点儿掉线。“昨天你不顾一切地跑出去,我便不敢再追来。”陈昱行温柔地将嘴唇抵在李犇的前额。“……”有点儿麻,有点儿乱,怎么办。“陈兄,我……”李犇刚要说出口话,生生被陈昱行用手捂住了嘴,“我们去骑马,以前我们经常骑。”说着,便扯着李犇往外走。说实话,一个没吃早饭的人肯定没兴趣去骑马。但是,拒绝的话还没出来,人已经坐在马上被带到了军营后面的草原。陈昱行把李犇拉靠到自己身上,就像以前两人一起骑马那般。李犇试着调整了几个姿势,怎么折腾都感觉不对。僵硬地坐在马上,尽量关键部位不要靠近陈昱行。“害怕了?身体这么硬。”陈昱行一把将李犇揽进怀里,二人紧紧地贴在一处。“呃,不想骑,没吃早饭,有点儿头晕。”李犇迎着马儿疾驰带起呼呼风声,喊道。“什么?”李犇只好把嘴贴在陈昱行耳朵上,“我不想骑了,头晕。”陈昱行得逞地坏笑道,“好,我们去吃饭。”驻马,自己跳下去,牵着马驮着李犇往回走。以前很多这样的情景出现在李犇脑海里,自己骑在白龙或二牛身上,地上有个伟岸健壮的身体牵着畜牲走。cao,离家出走的小孩,第二天了还没回来。姓明的,再给你一天时间,不滚回来,别怪我对不起你。明明是炮/友,解散也不给个仪式,不负责任!李犇心里不住翻腾着七百二十度的腾空草泥马,什么时候进了陈昱行的奢华大帐里居然没注意。“贤弟,可要休息?我已命人准备了贤弟爱吃的宋菜。”陈昱行用手指了指帐内的大床。李犇顺着手指看了一眼,饿着出去跑了一上午,确实有点儿低血糖,但是也不至于娇弱到要卧床调整,而且,尽管以前睡过几次陈昱行的床,也同床共枕过,但那都是他单方面暗怀鬼胎之时,嗯,现在两人的处境有点儿一言难尽,冒然地去睡了对方的床,好像会有些暗示之嫌。“不累。就是饿。”李犇坐直了上身,强打精神道。“那便好,贤弟自便,我处理下奏报。”陈昱行看着李犇,善解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