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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有人追来,连累了这位大夫。”明琛小声道。“休息一晚,明天再做决定。他们也不一定能找到我们,再说不是全让你解决了吗?”李犇趴在明琛耳边低语。“你们还有追兵?快走快走,我可不敢留。”拿着衣服和被进来的山羊胡子,恰巧听到了二人的谈话。☆、第一卷第64章“大夫,可否借一步说话。”李犇拉着山羊胡子就往外走。“干什么!干什么!说什么也没用。”被推到外屋的山羊胡子甩开李犇。“请受在下一拜。”李犇撩起袍子,就要跪下。山羊胡子忙拉住李犇,“别来这一套,我不会心软。”“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大夫救我朋友性命之恩。”“别乱谢,没有我,他也死不了。”嘴上这么说,山羊胡子还是眯着眼睛,嘴角扬起强忍着的笑意。“实不相瞒,我们身上真没钱,诊费和药钱,不如我以工抵债。”李犇上前一步说道。“想得美,那就等于同意你们留下,还得供吃供住,你当我傻啊,再说你看我这医馆门都不敢开,哪有病人。”“医馆为什么不敞开门做生意。”“满大街征军医,你想我去送死啊。”“垦请先生收留我们一晚,他伤势这般重,若是现在上路,恐怕刚缝合的伤口又会裂开,到时便辜负了先生的救命大恩。”李犇恨不得给山羊胡子跪下嗑两个头,现在能求的也只有眼前这人了,出了这医馆真没别的地方,有钱在身还可以找个客栈,身无分文现挣根本来不及。“我愿为先生当牛作马,恳请先生收留。”“当牛作马?这个主意不错,你把饭做了,我两天没吃一顿像样的了。”山羊胡子指了指院子另一间屋子。“好好好好,不知先生想吃点儿什么?”李犇一听有戏,忙趁热打铁。“随便,快些就好。”山羊胡子缕着胡子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李犇不敢怠慢,忙进了刚才指给他的那间房,推门便是,是间厨房。设备挺齐,看似好长时间没人用了,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简单擦试了一下,把灰清理掉,看缸里还有半缸水,李犇生起火把锅煮了沸水连带着碗筷放进去消了下毒。地上有一些储备的菜,萝卜、白菜、茄子,屋檐下挂着大蒜和腊rou。李犇本来也是理论派,对于做饭这事实践不多,做一手好菜那是不现实的。腊rou切成薄片,放到盘子里摆好,上面撕满大蒜;白菜、茄子切成条,放在一起,上面倒上油、盐、糖。两个盘子一直放大米上面蒸。蒸菜好啊,又方便,又营养,以前经常和同事去萧山吃蒸菜,自己蒸还是头一回。三个人两菜好像不太够,地上还有萝卜,随便拿了几个,洗干净,切成丝,用盐拌了,又放了些蒜沫,尝一口,很爽口的一个凉拌菜。等了一会,饭和蒸菜还没熟透,李犇不放心明琛,又到院子里透过窗户看了看明琛,好像睡着了,山羊胡子还给他盖了被。放心了,李犇又回到厨房,见柴不多了,用完这顿应该就没了,便拿起斧头劈柴,受人之恩,能多干点儿活总会心安一些。“劈上柴了,你不会想着明天还留下吧。”不知什么时候山羊胡子进了厨房。“如果先生需要我做饭,我不介意留下。”李犇说话间,也没停下手里的活。“什么菜,我尝尝。”山羊胡子用手抓了一块萝卜放进嘴里,吧唧了几下,“不错,甜咸爽口。”“锅里是什么?”伸手便把锅盖掀开了,“不错不错,闻着香,不比我那婆娘手艺差。”“……”这位先生的老婆得是做饭多难吃啊。“谢谢先生夸赞,你若喜欢我还会做很多吃的。”“好好好,你那马好像饿了,那有草,喂喂它,我看倒是匹好马。”山羊胡子指了指厨房的一角。“谢谢。”他不提,李犇差点儿把白龙给忘了,忙放下斧头,抱着草到院子里。再回厨房,饭菜都熟了,李犇把饭菜给明琛用碗盛出一部分,剩下的都摆在托盘里,送到了山羊胡子的屋子。李犇放下托盘就要出去。“这是干什么,你又不是下人,留下我一个人吃饭多寂寞,陪我喝点儿。”山羊胡子转身拿出了一小坛没开封的酒。“……不好意思……诊费还没付……又吃您的饭……”李犇尴尬道。“少废话,你做那饭量也不像我一个人的,坐下。”山羊胡子把酒放在桌子上。“我要先去给他喂饭。”李犇朝着明琛所在的里屋看了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媳妇呢,他一个大男人一顿不吃死不了,不用管他,坐下。”山羊胡子拔开酒坛子盖,给自己倒了一点儿。“这酒好啊,得省着喝。你没份,吃点儿饭就行了。”“……”本来我也没打算跟你喝酒,李犇拿起筷子,又看了看明琛的方向,端着碗却咽不下去。“别看了,我刚才给他吃了半截山参,补着呢,记在帐上啊,别赖账。”山羊胡子喝了一小口酒,又放嘴里一块腊rou,“嗯,香,这兵荒马乱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一听给明琛吃了山参,李犇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了,畅快多了,“敢问先生贵姓?”“古月胡。”“胡先生,我叫李犇,三个牛那个犇,那位我的朋友姓明叫明琛,多谢您出手相救。”李犇放下筷子双手抱拳。“悬壶济世,本该救死扶伤,无奈我只能躲在这院里子当缩头乌龟。你二人来得巧,再过几日我便要去乡下找我三个孩子和婆娘。”胡先生夹了一块茄子,“好吃,不腻,上个月把他们娘四个送走后,我这就饥一顿饱一顿。”“胡先生为何不和家人一起走?”李犇胡乱地往嘴里扒饭。“舍不得这祖上留下来的院子,舍不得这一屋子药材,舍不得啊。”胡先生倒了一口酒道。“那不走如何?”“被金军抓去当军医,上战场喽。”“你把牌匾一摘掉,谁还知道这院子里住着大夫。”李犇道。“我把牌匾摘了,你们不就在街上等死了,这十里八乡的大夫都跑得差不多了,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这一镇的老老少少没个大夫,有了急病不是白白送了性命。”胡先生放下酒碗,把酒坛宝贝地放回柜子里。眼前这个矮小单薄的中年男子形象瞬间膨胀,头顶更是光圈环绕,就差后背生出两个白色的大翅膀。李犇一时间不知道说点儿什么,索性便不说了,真雷锋是不缺口头称赞的,“在此,再次谢过先生。”“吃完饭,去街上买点儿rou,这腊rou他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