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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犇推了推闭着眼睛的明琛,“你儿媳妇被水溅呢,往里面栓点儿。”被李犇一推,明琛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顺着李犇的手从窗口往外看,“儿媳妇?”又揉揉眼睛,扶着墙出去了。不一会儿,明琛出现在李犇小窗的画框里,低头把枣红母马缰绳解了,牵到船中央,弯腰拴马。青灰粗布棉长袍,及腰的长发披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在窗里人的心里激荡着痒痒地涟漪。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入框,有一个捧着碗的女人入框,好像小孩的妈,什么时候都有吃饭难的熊孩子,想必这船上的女人和小孩是船家的家人。有三个大汉入框,难道还有水手?这船这么小,还用得着水手?又四个大汉入框,不是六个,八个?这是要郑和下西洋?带了这么多人……又五六个大汉入框,框里的人口密度异常大,十五、六个人挤在船头,李犇感觉船舱里面的东西已开始倾斜。框里女人抱着孩子发抖,大汉不同步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大刀,一个不好的想法出现在李犇脑子里,遇上了江盗。明琛拎着软剑出现在画框,与十几个持刀大汉斗在一处,女人和小孩被牢牢护在身后,大幅度的跳动,船身摇得厉害,最低的地方已经有水漫入。已经有人被明琛踢到江里,江水看似平稳,内里漩涡很多,下去便凶多吉少。还在船上的大汉开始畏首畏尾,提着刀不敢冒然上前。明琛提剑把人往船中央逼,再都聚在船头,船脑袋就要进江里了。后面抱着孩子的女人见坏人被逼退了,起身就想往船舱跑,对峙的和谐突然被打破,两个大汉去拦截抱孩子的女人。女人一个慌乱,被船板上的绳子绊倒,怀里的男孩也跟着飞出了挺远,碗碎成几片。这一飞,男孩直接落在大汉的脚边。男孩吓得哇哇大哭,趴地上不敢起来。大汉讪笑着拎起男孩的领子,把孩子提到了半空,挑衅地看了看明琛。“娘——”被半悬在空中的男孩两腿乱蹬,哭着喊妈。“我的孩子啊——他爹——快来救救小七——”趴在地上的女人,哭喊着自己的老公。或许听到老婆的叫喊,船家从舱里跑出来。“不要杀我的孩子啊……要什么都给你们……”船家的出现成功吸引了大汉们的注意力,明琛一个上前,软剑已放在举着男孩的歹徒脖子上。“别动,把孩子放下。”手执杀伤性武器的明大侠,淡然一笑。帅!李犇在船舱里小心脏被激得一阵感慨。孩子是放下了,明琛刚一撤剑,几个大汉蜂涌而上。一个,两个,三个……一脚一个,扑通扑通都进了江里。这等热闹岂可错过,李犇关了小窗,扶着墙往外走,路过隔壁听见纳齐呼呼的鼾声。“小明,他们会不会淹死?”李犇伸着脑袋趴在船沿上往江里看,一会儿冒出个脑袋,换一口气,整个船周围十多个蘑菇泡,此起彼伏。“不会游泳怎敢到船上打劫。”明琛坐在船沿,和李犇一并伸头往下看。“那救不救他们上来,会游泳在这大江中间,也游不回去吧。”李犇看看四周,除了水全是水,哪还有一个岸可以靠。“你不好奇他们是怎么上来的吗?”明琛笑道。“啊?对,怎么上来的,这周围也没船只靠近啊。”明琛扯下身上的棉袍,嗖一下扎进江里,没了影。情况太突然,李犇吓了一跳,趴在江面大喊,“小明,小明——”半天没有回音,蘑菇泡还在不断地冒,不时地向李犇求救,李犇哪管了这些人,从船头跑到船尾,仔细打量哪个蘑菇泡是明琛。“这儿呢。”船尾冒出了一个泡,明琛吐着水把脑袋冒出来,手里举着一根绳子。“有病啊,快上来,这大冬天的。”李犇四处找绳子想拉明琛上来。明琛搬着船沿,两下就上了船,手里还握着从江里捞出来那根绳子。上半身光着,从头发到下面的单裤,水一溜溜地趟,上半身精健的肌rou一张一弛,大老虎因冷而蹦着一张脸,湿了的裤子紧紧贴在身上,腰部以下的线条,特别是两腿之间,格外明朗。李犇看得喉结耸动,拎过来扔在船板上的棉袍,“快披上,感冒。”“恩。”明琛接过衣服,披在上前身。“你捞个绳子干嘛?”李犇话音则落,江里的十几个蘑菇泡玩了老命地往船上爬。“哈哈,看你们作戏到何时?”明琛两手用力拉水里捞上来的绳子。十几个蘑菇见状,几个近的快速地游到绳子边,在江里拉住绳子中间,跟明琛拔河。“你……你们果然会游泳……”李犇指着十几个蘑菇泡大叫。也对,不会游泳敢在江上混?明琛两手一较劲,脚瞪着船板,把绳子往后一拉,江底瞬间起了波澜。“什么玩艺?”李犇瞪大眼睛往江底看。“他们过来的工具。”明琛笑道。做潜水艇来的?十几个还在用力拉扯,明琛用脚踢起船上一个碎碗片,碗片在半空中,右手接过,轻轻一用力,飞了出去。准!绳子在江面位置嘣地一下断了,江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十几个江里的蘑菇泡,见回到岸上的工具沉了,一下子xiele气。“如何?想不想上船?”明琛脚踩着船沿笑道。“好汉饶命,让我们上船。”为首的率先开口求饶。“求求我们……”明琛坏笑着看向江面。“救命好汉……”“在水里再泡一个时辰。”说着,明琛拉着李犇往船舱走。李犇回头看看江里的蘑菇泡,明琛刚才三步两步就从水里上了船,他们不会自己爬上来?“他们上不来?”“你以为人人都是我吗?”在狭窄的过道里,李犇分明看到一种臭不要脸的自信。“这天这么冷,江风这么硬,在水里泡一个小时会不会出人命?”打劫虽可恨,但罪不至死。“死不了。”两人路过纳齐的包间,呼噜声似乎比李犇出去时更大了。猪不愧是猪,外面惨叫、打斗声那么大,居然能睡得这么稳。两人在船舱坐了近一个时辰,李犇不时地往外看,既怕有人爬上来,又怕有人沉下去,可惜只能看到有没有人爬上来,看不到沉没沉下去。“走,出去看看。”明琛抖了抖刚换好的干单裤,披上刚才的袍子。早想出去看了,李犇马上起身。纳齐揉着眼睛从隔壁出来,“牛哥,去哪儿?”“走,一起去采蘑菇。”李犇挂在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