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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队伍就李犇一个人骑牛,总感觉矮别人一头。☆、第一卷第78章带着不敢相信,不可思议,不得不偷笑,二个多月后,三人住进了临安的府邸。临安的郡王府,自然是比史弥远的别院更气势恢宏。这一路上三人把花白头发老头和刘一刀,乃至大宋的底细摸了个朝天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臭名昭著,两朝擅权二十六载,对外屈服妥协,对内疯狂掠夺的“史相”、“史卫王”。李犇反复拿老头教育他时的一身浩然正气和历史书上描述进行对比,感觉不太像一个人,如果真是同个人,那真是完爆TVB那些甘草老戏骨。在刘一刀的授意下,三个又分别住进了五星级单间牢房进行夜间隔离。这一路姓刘的倒也正常,穿着打扮正常了,对他和明琛俩的态度也没再不阴不阳了,这更让李犇笃定了早在心里生了根的判断:精神病,纯的!躺在自己牢房的床上,李犇进入亢奋状态,终于到了心心念念的大杭州,现在只要想办法逃出这郡王府,再找到钱塘江,一个猛子,就撒右那拉了。当务之急是怎么出这郡王府!“好生惬意!”不用抬眼看,这阴阳怪气的精分刘一刀又光顾了。“刘管家,今儿怎么这么有工夫?”李犇从床上坐起来。“有没有工夫那要看对谁。”刘一刀甩着袖子往前走了几步。这是一句有些歧义的话,放在严刑逼供之前可以,放在发/情/求/欢之前也可以。李犇一脑子问号,开始猜测他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后来猜测他对明琛有点儿意思,再后又猜测他是个精分对谁都没意思,到现在已经不敢妄下判断了:只能作疑难件处理!刘一刀已经走到了床边,“你在南北十八楼,哪一楼?”“什么?”李犇被问得一愣。“原来是私伎,难登大雅。”刘一刀摸着自己的袖子幽幽地说了句。“!!!”原来是问我在哪里接客,“小地方……不足挂齿……”“可惜了,我可为你赎身。”刘一刀眼睛仍看着袖子,给人的感觉他说的是’这花绣得不错’。“呵呵呵呵呵。”李犇踩着鞋下了床,看样子刘一刀好像要坐床上,不过刘一刀今天这袖子真当长,唱戏的一般。放下袖子,刘一刀抬头注视着李犇,“如何?”“啊?不……如……何。”李犇趿拉着鞋,退到了门口。“不识抬举。”两手一放,袖子拖地,“啪”地一声,甩门走了。李犇擦了擦脑门吓出来的汗,趿拉着鞋又蹭回了床。心道,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更变态。从那天要给李犇赎身的恩客一肚子气离开之后,一连几天,穿戴正常的刘一刀在院里见到李犇都鼻孔朝天,这让李犇肯定了一个事:这府里只有一个刘一刀,起码不是双重人格,他正常的时候他还记得自己拒绝他那事。“相爷要见你们。哼。”李犇倒抽了一口冷气,刚才的判断全推翻,这位病情加重了,正常造型下开始阴阳怪气了。“终于步入正题了。”明琛笑道。“叫你去你就去,轮得到你废话。”刘一刀挑眉白了明琛一眼。“走走走,你前面带路。”李犇左手拉着明琛,右边扯着纳齐,左手在明琛手里捏了几下,传达对正常人不和精神病一般见识的鼓励和赞赏。接受到信号的明琛,看了李犇一眼,也在李犇手里捏了几下。即便这个小小的互动环节,也没逃开刘一刀监控。“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放手。”“……”亲病友啊,你让不让人活,自从你出现,监控的小三个月没性/生活,这血气方刚如火年纪,多么不共戴天的过节啊。“放手,放手。”李犇双手举过头顶,向刘一刀展示。绕过了亭,走过了台,越过了楼,终于停在了阁,这郡王府真大啊。来来去去李犇都数不过来走过了多少亭台楼阁、水榭假山。“相爷在阁里,你一个人进去。”刘一刀指了指李犇。明琛眉头一皱,伸手扯住李犇。李犇对明琛和纳齐摆摆手,示意二人不要轻举妄动。还是那句话,想让我死,已经扑了无数次了,大爷没生命危险。推开门,史弥远正坐在里面喝茶,这让李犇大吃一惊,本以为又会预设一个什么诡异的装逼出场,老头不错,越来越接地气了,可惜眼神不行,选个管家不阴不阳。“这些日子,可有所悔悟?”史弥远喝了一口茶。原来这小三个月是作为一个大宋的千古罪人在反省人生……“早悔悟了,您教诲我那天,便被醍醐灌顶了。”李犇往前凑了凑,见史弥远茶碗里的茶空了,便拎起了茶壶。“以后的路可有想好?”手上的茶碗递到李犇拎着的茶壶下。必须想好,从穿越那天就想好了。“想好了,想好了,规规矩矩做个大宋良民。”“只做个黎民百姓未免太可惜了。”茶碗盖被拿起,在茶碗里拨了几下,“拖雷既然那般重用你,想必你也非等闲之辈。不如就留在我这相府,意下如何?”史弥远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李犇。“……这……自然……求……之不得……”李犇结结巴巴,不敢看盯着自己那双鹰一般的眼睛。“下去吧。”盯着李犇的眼神瞬间平和,一挥手,一闭眼,关上了沟通之门。李犇悻悻地退出了议事专用的阁,外面刘一刀和纳齐、明琛仨人正吹胡子瞪眼。“何事?”“牛哥。”看到李犇出来,明琛和纳齐率先冲了上去,背对着李犇的刘一刀回头看了李犇一眼,鼻孔又调整到朝上。“好事,收我入会。”李犇拍了拍左右两人,仨人并肩往回走。“站住!”被仨人忘在脑后,落在身后的刘一刀,大吼一声。三人这才意识到还有第四个人,实在不习惯。“知道知道,体统嘛。”李犇把两手从明琛和纳齐的肩上拿下来,举过头顶。“哼!知道便好!”刘一刀转身鼻孔朝天地往另一个方向去了。“牛哥,这人是不是……”纳齐看了看脑袋朝天的背影,又看了看李犇。“猜得对,这人有病。走。”拉过纳齐往住的地方走。三人恪守着体统,不能随便进入他人房间,四处是刘一刀的眼线,只得在门口做简单交流。“怎么回事?”明琛把李犇揽在怀里,抱了良久。至于良久有多久,大约三四分钟。这一路隔离关押肯定是把野驴憋坏了。旁边还有纳齐呢。虽然长得黑,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