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菲戈的物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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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戈还跪在地上,脖子上挂着你的手提包,兢兢业业地当着置物架,也沉溺在诡异的情欲之中。 此刻,你并不响亮的嘲笑听在菲戈耳朵里,却使他如遭雷击。 “cao你的!” “他妈的还不都是你捣的鬼?!” 菲戈低声咒骂着,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可即便在这样的场面下,菲戈仍然老老实实地跪着,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还有“爬起来狠狠给你两拳,再用手提包砸扁普林斯的俊脸”的选项。 就好像他本来就不是世界顶级球员,甚至不是个人,而就是你的包架子一样。 遭到了“置物架”的无理指责,你似乎并没有气恼,只是好笑地指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喂喂喂!甩锅也要讲求证据的好不好?”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开始精神力治疗了吗?!” “我到现在也只喂你的伴生动物吃了两团精神力!!” “无缘无故就胡乱发sao,还金秋先生呢?你的金球奖莫不是靠卖屁股拿到的吧?!” “承认吧!你就喜欢这个。” “你喜欢被当作物品使用。” “无关精神力,无关哨兵属性,你就是会因为被使用而感到兴奋。” 被准确无误地戳破了隐藏得最深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秘密,菲戈强壮的身躯瞬间僵住了。 而你并没有给菲戈适应的时间,而是直截了当地向他宣布了自己的下一项计划。 “不过,我倒是要开始精神力治疗了。” “主要是你的马还算讨人喜欢。”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你应该感谢我。” 你的话音刚落,便有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大团精神力在你的身周凭空浮现。 而这一次,你并没有恶俗地搞什么亮粉色假jiba之类的玩意儿,而是cao纵着如有实质的银白色精神力,缓缓包裹住了卢西塔诺马脖子以下的身躯。 聪慧的黑马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身躯隐没在白雾之下,不安地嘶鸣了两声又踢踏了几下四足。不过,卢西塔诺马在确信依然能自如cao控自己的身体之后也就逐渐安定下来,乖乖地任由你施为。 银白色的精神力如云如雾一般,极其柔和地包裹着卢西塔诺马的身子,又分化出比头发丝还要细微的银丝,慢慢注入伴生动物的躯体,既为检查卢西塔诺马身体上的积年旧伤,也为帮伴生动物和哨兵修复伤势。 在今天之前,你向来,至少在菲戈和卢西塔诺马面前向来,不是个温柔的向导。 而这样一反常态的、温柔到了极点的治疗手段,让卢西塔诺马受用极了。 它回想起你先前所展现出的温情,转动脖颈凑过来,贴着你的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随着精神力的注入,卢西塔诺马的神智逐渐被情欲所浸染。 它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你的侧脸,灵巧的舌又顺着你的脸颊慢慢向下滑,最终落在了你的形状优美的薄唇上,用力舔舐。 动物是没有接吻的概念的。 卢西塔诺马这是在模仿着记忆里人类表示亲昵的方式,与你“接吻”,也向你求欢。 你也受到精神力治疗的影响,情欲无法避免地勃发。 还跪在地上充当置物架的菲戈受到精神力的影响比你更深,此时已经是满面潮红,yinjing肿胀得像是要爆炸。 可你非但完全没有侵犯菲戈的意思,而且就连与卢西塔诺马的精神力交媾也是以一种温柔到不可思议的节奏。 你cao纵着精神力幻化出yinjing的形状,缓慢而温柔地侵入了卢西塔诺马的后xue。 伴生动物发出了一声充满欢愉意味的悠长嘶鸣,十分顺利地接受了你的侵犯。 伴生动物与向导结合的时候,被冷落了许久的菲戈强壮的身躯抖得像筛糠一样。 在同步传感的作用下,菲戈先前完全没有经历过扩张的屁眼被撑开了一个圆乎乎的roudong,并且逐渐张大,直至打开到了足以容纳四指的程度。 他的皮肤被撑到发白,屁眼附近的褶皱也都被撑平了,却幸运地没有流血。 但是菲戈的裤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裆部和臀部的布料同时被撑开到了极限,紧窄的西裤布料没有那么好的延展性。只听到“嘶啦——”一声轻响,西裤的裆部骤然崩开。 再考虑到菲戈的内裤已经被勃起的yinjing顶了下来,此刻正歪歪扭扭地挂在裆部,十分滑稽的模样。 此刻,西裤被撑破,菲戈笔挺的、赤红色的、还正湿哒哒地流着清液的yinjing,以及被撑开了一个合不拢的rou红色圆洞的屁眼,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西裤被撑破的瞬间,菲戈“唔”地闷哼了一声,肿胀的yinjing在空气中剧烈抽搐了许久,然后接连喷洒出了十几股白浊的jingye,弄得身前的地毯上一片狼藉。 射精过后,菲戈依然保持着跪姿。他袒露着在射精后暂时陷入疲软的yinjing,敞着湿漉漉地流着sao水的屁眼,双目无神地呆呆地看着沾满了jingye的地毯,胸腔剧烈起伏着,口里无意识地发出“呼哧呼哧”的剧烈喘息声。 与菲戈针锋相对的时候,你嘲笑过他“快枪手”,但你也知道这只是戏称,菲戈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该这么快。 看来,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真的很喜欢被物化。 这让他格外地兴奋和性奋。 你并没有施舍给射精过后的菲戈哪怕一个眼神,只冷冷地撇下了一句,“置物架为什么会有这么重的呼吸声?!” 菲戈艰难地抬眸,看了你一眼。 连菲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是,他的目光中已经隐隐透露出了臣服的意味。 他看着你,就好像在看自己的主人。 菲戈的内心还有点想骂“cao你妈”,但是他最终并没有答话。 他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急促的喘息声竟然真的慢慢平复了下来。 短短一分钟过后,还跪在地上、袒露着湿乎乎的疲软yinjing和yin荡的sao屁眼的哨兵,已经没有再发出任何能够彰显他存在的声响了。 就好像房间里真的只有你和卢西塔诺马,以及一支置物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