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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军,我听说东南将军封冉相马之术了得,特地带我这老伙计来看看,这些年没有仗打,我怕它会认为自己是个废物,得到将军的称赞,它也无憾了。”这马其实并没有特别之处,资质普通,但上过战场的杀伐之气尤存,眼中有着一股子不屈的犟劲,就和他主人一般。“哈哈!此马虽残,但仍有鸿鹄之志,不知可愿投本将麾下,继续上阵杀敌?”封冉听了马主人的一席话,顿生好感,知音难寻啊!“谢将军。”独眼人没有推脱。“你叫啥?”封冉和他意气相投,忍不住想和他多说几句。“杨青卫。”“杨?青卫……”封冉咕嚷着,“好古怪的名字。”杨青卫轻轻一笑。在封冉眼中,却觉得这杨青卫从容不迫,见识不凡,“青卫,你曾经在军中职位不低吧?”杨青卫依然含笑不语。“将军,可以上路了。”停了这么久,军中有些人开始不安分守己到处张望,这人便是步潼,他一边在队伍后面上窜下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凤池聊天,不过大多是自言自语,凤池冷哼一声都是给足了他面子。杨青卫和那匹蹩脚马进了军队,插到了队伍里面跟着大军随行。天黑时分,封冉下令就地扎营,火头军卸下粮草开始做饭,有条不紊。、“将军,饭。”“哦?进来吧?”封冉放下手中的兵书,伸了一个懒腰。帘帐掀开,杨青卫端着饭弯着身子近来,将饭菜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瞥了一眼封冉身旁的兵书。“将军,你还看兵书?”杨青卫似乎不知道怎么尊敬上司,张口闭口便是‘你’‘我’。封冉少年将军,也不在意这么多,要是在治军严谨的老将手中,杨青卫这般目中无人可是要受罚的。“嗯,是魏高祖身旁的谋士许由所著。”封冉看了许久的书,眼睛有些发晕,晃了晃头才走到小桌前盘膝坐下。“都是纸上谈兵,无稽之谈。”“嗯?”封冉刚拿上筷子,听到杨青卫突然蹦出一具莫名其妙的的话,便侧头看他。“那许由是名臣没错,但何曾上过战场,此书大多是他的构想和他人经验,并不适用与将军。”封冉来了兴趣,指指对面的空位,“哟?你有独到见解?快坐!”杨青卫自然的盘膝坐下,嘴角的笑隐隐有丝邪气,“将军你是要对苗疆用兵?”“没错。”“将军,你是要对何人用兵?”“自然是叛党。”“哼。”杨青卫冷哼一声,半响才开口,“叛党是苗疆百姓,百姓是华朝子民,将军是要对自己的同胞动刀吗?”虽是问句,但杨青卫这语气太过飞扬跋扈,咄咄逼人了。“这……”封冉只是奉命行事,何曾想到这份上,被杨青卫这一逼问,顿时哑口无言。“看来将军是虚有其表啊?”杨青卫有些高傲的打量了一眼封冉,单眼有些不屑。这戳到了封冉的痛处,封冉重重的放下筷子,但很快便将怒气憋回,的确是他考量不够,光想着建功立业,热血沸腾的在沙场上驰骋,却忘了手中的战刀将指向何人。“青卫说得对。”封冉变相承认了自己的错处。这人礼贤下士,胸襟豁达,倒也不是四肢发达的废材。“青卫以为如何?”封冉有些迫切的问道。杨青卫食指点点桌面,“不战而屈人之兵。”封冉盯着杨青卫点着桌面的食指,沉思许久,好半天才豁然开朗的仰头大笑,“好!青卫真是将才。”杨青卫满不在乎的捋捋下摆,起身站立,“将军想通便好。”“青卫这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青卫这般见识,做个小卒屈才了,不如来我营中做个谋士,我们好共商大计。”“求之不得。”杨青卫唇角上扬,一丝得逞的笑稍纵即逝。作者有话要说:一一偷偷告诉你们,下章……下章将军要湿身哦。嘘!低调,低调,小心和谐。☆、春梦了无痕杨青卫和封冉秉烛长谈,直到深夜。杨青卫顺理成章的留在了营帐,都是大男人,没有那么多扭扭捏捏,毛毡一铺倒头便睡。兼程赶路,封冉今天特别累,躺在地上和杨青卫咕嚷了几句,便熟睡过去。一阵熟悉的香气萦绕鼻尖,封冉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只是感到有人在摸他的身体,可他眼睛睁不开,浑身都是软软的不能动弹,在香气的引导下,他的神志越来越模糊。有一双细腻温润的手在抚摸他,却并不是温柔,仿佛是检验货品般,又揉又捏,从小腿到大腿根,在到腹部,一直顺着向上,在背部游离许久又伸到胸膛上来按压揉捏。封冉身子渐渐热了起来,那双手游走过的地方都带起一阵酥麻感,不得不承认,的确很舒服,又痒又麻,比将军府侍女的按摩手法还要精巧。但封冉讨厌这种感觉,皱起了眉头,试图翻身。一具更guntang的身子压上了他,肌肤相亲的触感十分真实。“呵。”封冉听到一声轻笑,坏坏的,却有种低沉的性感。“唔。”封冉还在想这人是谁,子孙根却被人握住了,重重的一掐,封冉吃痛的拱起身子。这还没完,那双手恶作剧般的蹂躏着封冉的胸膛,长年习武,封冉有一身紧绷的肌rou,那双手上瘾般重重的捏着。“痛。”封冉呓语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烦躁的要推开身上的人,手却被人反剪住。封冉使劲力气睁开灌铅似的眼皮。好美……从眼缝中,只看到白玉般的身子和一头披散的墨发,甚至还没看到人的脸,封冉便有种惊艳的感觉,压抑的无法呼吸。这个梦真的很长……第二天,封冉醒过来,头爆炸般的疼痛,扶着头起身,那个荡漾的梦还遗留了些片段在脑子里。封冉检查自己的软甲,好好的穿在身上。封冉看向自己的手腕,没有淤痕。将软甲掀开,胸脯上是有些青印,但并不像是人为的。封冉环顾四周,军帐的另一头蜷缩着杨青卫,他看上去睡得很香。封冉眼神中透露着迷茫,越是去想那个梦,场景便越是模糊。这是怎么了?封冉发誓,过去的二十二年里,他从没做过如此销魂真实的春梦。那个人……真是臆想吗?封冉摇摇头,甩开脑中的杂事。‘呜……’整军的号角已经吹响。封冉将披风披上,拾起战刀别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