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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自私:有事儿发生,很可能还跟自己有关,而她却被蒙在鼓里……女人本来就多疑,没什么安全感,所以不太能担事,往往将事情严重化,而连羽这个幼小无依的女孩,此时对外界的一切都很敏感。薛进听到她的话,心头一热,尽管有些明白她的心思,但仍觉得很开心,忍不住在她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薛进心理现在也没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事情总会过去的。连羽知道他在敷衍自己,但也没什么办法,只得重新扭过头去看电视。不一会,门铃响起,服务员将餐车推进来,薛进看了看单子,签了名──等消费完毕,离开洗浴时,一起结账。“先生,祝您用餐愉快,还有什么需要吗?”服务员的态度很好。“没有了。”薛进将单子递了回去,服务员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包房。薛进拉过两把椅子,放在餐车旁,两人坐了下去,开始吃饭,薛进吃的很慢,胃口也不太好。“我吃完了。”薛进拿过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然后静静的坐在那儿看着连羽用餐。小女孩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吃了几口,也放下了碗筷。“饱了吗?”薛进看着她的饭碗还剩下点米饭。连羽点了点头,拉开椅子,转身回到床上,盘腿坐在那儿挑选电视节目,薛进也跟了过去,拿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自在的抽了起来。他坐在床边,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过了一会,他才开口:“今天晚上回去收拾下,明天要搬家,我们换个地方住。”连羽微怔:“怎么了,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搬去哪?”薛进已经让家政的工人,将丁步的房子打扫干净,就等着小女孩入住:“在XX路那边,一室一厅,大概九十平,条件比这边好。”连羽想了想:她不知道XX路在哪里。看着她茫然的表情,薛进跟她道:“记不记得我们经过的电视塔,小区就在那附近。”连羽对电视塔有些印象,可那儿离学校有些远,她该怎么上学?坐公车的话不是要花很长时间吗?小女孩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搬?”薛进抬手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右手夹着香烟吸了一口,没有回答,转移话题道:“明天搬家公司会过去,你跟着他们就行,房子的钥匙等会,我走时给你留下。”连羽有些生气,这都是什么事儿?一点理由都没有,她完全是任人摆布。薛进看她似乎不高兴,喷出一口烟雾,看着朦朦胧胧的烟丝道:“你还小,有很多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他这么一说,连羽也就不再问了,但心中越发的迷惑。白思思到自家的房子查看时,连羽已经搬走了,她扑了个空很气愤,想着要不要去学校找小女孩,但斟酌了一番还是放弃了。她没证据,再有一切事情的主心骨都在于薛进──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自己男人没那个心思,两人也走不到一块。所以白思思怒气冲冲的回到家,坐等薛进晚上归来。晚上20点多,薛进在外面吃过饭后,给连羽打了个电话:最近,尽管身边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但还是谨慎些好,所以他这几天没有去过小女孩的住处,只是通过电波简单的交流。小女孩对新家很满意,那儿家具和电器一应俱全,就是屋子收拾起来有点麻烦,毕竟那是90平的大房子,单说地板每天擦一次,也要半个小时。再有连羽对上学路途比较远颇有微辞,薛进听着她的话,不时的点点头,而后又讲了几句贴心的话,便挂断了电话。他心里火烧火燎的想要飞奔到连羽身边,自己那个家已经不成样子,简直是个冰窖,儿子去了岳父家,白思思那张脸好似结了万年冰霜,他连见都不想见,更别提晚上要和她睡在一处。薛进将车开的很慢,到家时夜已经深了,他打开客厅的顶灯,猛的看到白思思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的看着他。薛进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今天的夜晚也许不会再平静。“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白思思双手抱膀,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没有了侦探社的帮忙,她不知道薛进具体的行踪,但又对他不信任──也许男人去会小情人了。薛进正在换拖鞋,听到她的话很是恼火,但他隐忍着没有发作:“去跟同事应酬。”“是吗?应酬到这么晚?你以前可不这样。”白思思不想放过他,这个答案不管是不是真话,她都不满意。“现在是现在,以前是以前。”薛进很硬气的顶了她一句。白思思气的直瞪眼:“你……好,现在我父亲给你弄了个大官当,你威风了,不把我们姓白的放在眼里了。”薛进压下的火立刻窜将上来:“你什么意思?”白思思冷哼一声:“什么什么意思?我的意思你知道,你薛进能有今天还不是靠我父亲的提拔,你现在这样对我,你对得起他老人家吗?”薛进快步来到她的跟前,皱着眉心,面无表情的道:“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父亲对我的恩德,我铭记在心,而且也在尽量报答,但你所做的丑事,却永远无法抹杀掉。”白思思微微眯起眼睛,气的满脸通红:“我做的丑事,难道你就比我干净吗?”听到她的质问,薛进不吱声了,转身往卧室走,白思思紧跟其后:今天他把儿子送到父母那,就是想要跟薛进痛痛快快的吵一架,最好能吵出个结果。“怎么理亏了吗?你用我们名下的房子包养小女孩,太过分了,你当我是死人吗?”白思思气的有些口不择言。薛进脱下西装外套,打开衣柜往里放的时候,听到她的话,心下一动:该来的事儿终于爆发了。他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掩饰性的说了句无聊,然后走出了卧室,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他有些渴。白思思见他不愿理睬自己,伸手拿过一旁的档案袋递给他:“我无聊吗?我才不是,我这有证据。”薛进轻蔑的瞄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白思思嘲讽的扬起嘴角:“怎么不敢看了吗?”薛进若无其事的冷笑一声:“我很忙,没时间陪你耍,有什么证据你自己拿出来好了。”女人为之气结,抖着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