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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为止。”陈林冷冷一笑,眼神中带了轻蔑──他上下打量着对方的下身板,上诉吗?你没有新的证据,结果还不一样。连俊被他的目光刺的心下一痛:“你什么意思?”陈林再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摊开双手,漫不经心的回道:“我没什么意思,只要你想,我支持你。”连俊见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是生气,对方说的支持,他看不出什么诚意来,尽管他一直在做──陈林帮他请了律师。想到这里,连俊把头一扭,拧着脖子说道:“我要换律师。”陈林无所谓的笑了笑:“随便,随你高兴。”连俊转念一想,很快打定了主意,他回过头来,斩钉截铁的说道:“这次,我要换全城最好律师,我一定要送薛进进监狱。”陈林抿了抿嘴角,面上带了些纵容和宠溺,一把揽过连俊的肩膀,轻轻说道:“好,你说了算,但现在嘛,我们吃饭好吗?”连俊这次并没反抗,虽然他没什么胃口,但meimei呢?想着连俊回过头来,他这时才发现连羽趴在冰凉桌子上,将头深深埋在臂弯中,肩膀有规律的抖动着。连俊心口一跳,说不出的怜悯与内疚。他连忙脱离陈林的束缚,来到女孩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的问道:“小羽?你怎么了?”听到他的话,女孩终于哭出声来。她对薛进满腹怨恨──他居然在法庭上,对自己做过的事,那么从容的否认;她对哥哥有些埋怨──为什么要打这场官司呢,如今自己丢了人不说,还落得被嘲笑的下场。连羽心口憋闷,只想哭,越哭越伤心。连俊又叫了几声,小女孩仍然不答,连俊有些急了,用力拉开小女孩的手臂,迫使她的小脸抬起。──那是一张满是泪水的面庞,目光呆滞而空洞,毫无生气。连俊有些心惊的看着meimei,心中充满疼惜,同时又痛恨起世间的不公,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小羽,哥知道你受了委屈,别哭了,我们先去吃饭。”连俊眼眶发红,但仍然故作坚强。说着,他搀扶着小女孩坐直了身体,拿出面巾纸仔细帮她擦拭泪水。陈林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心里没什么太多想法,只觉得连俊十分幼稚,随即他拿出烟盒,想要抽一根,但马上注意到前方不远处,有个禁烟牌。陈林烟瘾不算大,但想抽了,必定要来上一根,遂看了一眼兄妹两,说道:“我先去外面等你们。”说完后,男人转身离开了。陈林抽完了两根烟,兄妹两才从里面走出来,随即他注意到,连俊的眼球带着凌乱的血丝,眼泡微微肿起,似乎哭过了。他略略觉出晦气:一个大男人,哭什么?陈林虽然喜欢男人,但并不喜欢太娘的男人,而一个喜欢哭的人,无论是男女,都会让人十分不悦。几个人默默的上了车,一路开到了饭店。陈林要了个包厢,他们进去后很快点好了菜,然后便开始用餐。房间的气氛有些压抑,陈林大快阡颐的吃着饭菜,而兄妹两一副苦瓜脸,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尤其是连羽,不停的用筷子戳弄着米粒,好似它跟自己有愁。陈林抬头扫了他们几眼,暗自咒骂着──cao,这他妈的谁死了;老子吃顿饭都不痛快。陈林吃得差不多了,也没问二人如何,便径直结账走人。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了花园别墅的门前,陈林让司机将车停在外面,自己有事,不进去了。陈林见他要走,有些急了,他还有事跟他谈。陈林四平八稳的坐在后排座儿上,静静的等着──这段时间,连俊不太高兴,他一直没碰他,今天又是这么个倒霉日子,对方更不肯让他上身。陈林觉得自己喜欢连俊没错,但他也要顾及自己的感受,他是男人,他也有需要,再者他养他,也不是毫无条件,让他开心,那是对方的本分。现在可好,显然他才是看人脸色的那个。所以陈林有些冷淡的扫了一眼,漠然的说道:“你说吧。”陈林不是不能对他对粗,只是现在他真没那个兴致:他现在强迫连俊,他那张脸上的苦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缓过来。他可不愿意经常面对一张臭脸。陈林现在不比监狱里,在那儿的时候,陈林对连俊紧咬不放,毕竟里面顺眼的男人少;可如今外面的男女众多,不缺花花韵事。连俊也察觉出他的不对,犹豫着该不该开口──他对陈林存有忌惮,自己现在毕竟是有求于人。陈林微微一笑:“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好了,我能办的,一定帮你办。”连俊吞咽着口水,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我,我想……想请你,帮我找最好的律师。”这是连俊一直思考的问题,本想回到住处同陈林好好沟通,可没想到陈林不进家门了?!他这一走,是不是又要好几天?连俊想尽快把事情落实好。陈林点了点头:“明天我的助理会过来,一切事情他会办好。”陈林说得那个人,便是跟着他去丹麦的普通男人。虽然长得一般,但能力很强。“谢谢你。”连俊见他情绪似乎真的不太好,也客气很多,其实这也是他示弱的一种表现。陈林很随意的拍了拍他放在膝头的手,没想到连俊快速的将手挪开。陈林的动作称不上过分亲密,但在连羽面前,他的神经绷的很紧,生怕连羽看出什么来。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本想礼遇而不失冷淡的安抚对方,可却讨了个没趣。惹恼陈林的连俊,有些无所适从,他战战兢兢的从车上,飞快的逃了出来,待他们兄妹俩刚刚站稳,那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飞快的驶离,只留下一片微尘。第二天,助理带了个个子不高的男人过来,他们在客厅交谈一翻后,连俊去隔壁叫了连羽。小女孩很不情愿的样子──其实,连羽是真真儿,有些厌恶,但她知道哥哥铁了心,想要整倒薛进,自己的拒绝无用的。做笔录的过程,已经不象起初那么艰难,但仍然难受。期间,律师请助理帮忙,把霍律师第一次打官司的卷宗拿了过来,他只简单扫了几眼,便皱起了眉头。连俊似乎也有些紧张,在一旁问他怎么样?对方放下案卷,撇了撇嘴:“坦白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