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空]某一天(吃奶/中出)
雷泽住在奔狼领一个不大的石洞里,里面的家具都是各种形状的毛糙石头,空进去的时候,小狼就仰面躺在石床上,身上盖着粗糙的麻布被子,脑袋下面垫着硬邦邦的枕头,两手放在小腹,睡得规规矩矩,喉咙里咕噜咕噜打鼾。空憋着笑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半蹲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近,扒住床头,抬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没一会儿,雷泽皱起眉毛,身体像猫咪伸懒腰一般舒展开来,两手不耐烦地想要扒拉开堵在鼻子上的异物,空连忙放手,只见少年睫毛颤动了两下,雾蒙蒙的红色双眼就露了出来。 “……卢皮卡?” “生日快乐!”空弯了弯眼送出祝福,指了指一旁石桌上的蛋糕,“快去刷牙吧。” 雷泽这时才完全恢复神智,他的脸猛地升起两团红晕,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翻身下地,抓着空的手推到石床边,磕磕绊绊地说:“抱歉,先坐,等我。”说罢一溜烟跑了出去,只留下空一脸茫然,攥着被子的一角不知所措:“可是你还没穿上衣……欸。” 雷泽在寻找钩钩果。 他本来想早起捡最新鲜的,可是一想到空今天会来就兴奋得睡不着,半夜两眼放空地盯着屋顶,脑子里满是对生日当天的幻想,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没想到直接起晚了,只能临时出来找一些。他拨开草丛,弯腰去捡他最喜欢的水果,没注意到远边的太阳突兀地亮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等他怀里抱了满满一兜,直起身来,惊觉已经过了挺久,连忙朝家赶去,一进门便被橙子甜味扑了一脸。 “卢皮卡?” 无人应答。 雷泽放下钩钩果环顾四周,不见空的身影,只见床上的被子鼓起一个包,越来越浓烈的味道朝鼻孔里钻,他举起手臂放在胸前,踮着脚尖向里走了几步,然后一个飞跃,整个人轻盈地落在床尾。 他像真正的狼一样弯下腰,屏住呼吸慢慢靠近,在距离不到半个身位的地方伸出手,揭开了被子的一角,金色的发丝粘连着掉落出来,雷泽于是明白过来里面就是旅行者,两三下把被子帐篷刨出一个小洞,只见空全身赤裸,手臂环着屈起的双膝,两眼紧闭面色潮红,额发湿成一绺一绺黏在脸上,红润唇瓣微微张开,呼呼地吐着湿气,晶亮的唾液在嘴角淌出一条细线。 被子打开之后,一股更浓郁的麝香味混进了橙香,雷泽不自觉地咽咽口水,看着眼前明显不正常的空,腹中饥饿愈加明显,虎牙蠢蠢欲动,只想咬上两口。他眼神左右飘忽,紧握的拳头给被子攥出明显的皱痕,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卢皮卡,出了、什么事?” “唔……雷泽?你回来了?”空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手臂无力地搭上雷泽的胳膊,“刚才,就是你出去没多久的时候,突然感觉浑身发热,脑袋晕晕的,你的被子……好香,衣服也是。” 他抓住被子的两角展开,试图把面前的人也裹进怀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过来点儿。” “你也、很香,”雷泽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下一秒被空拽着胳膊倒了一个趔趄。旅行者把自己的腿架在雷泽盘起的双腿上,上半身靠得极近,就像一只觅食的小仓鼠,耸动鼻子不停地在他身上轻嗅,后者满脸通红,两只手半推半就,好像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一脸害羞,支支吾吾了半天,吐出一句:“这样、不好。” “什么?”旅行者没理解雷泽在说什么,不如说他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他闻到白发少年身上传来毛茸茸的狗狗气味,就像这个屋子里的味道一样,仿佛温暖的太阳投出一点光热,整个人就置身海岛沙滩,被暖烘烘的气息完全包裹,很柔软也很安心。他不由得抱紧少年结实的腰,整个上半身与他紧紧相贴,把头也埋进了那充满诱惑的颈窝里。 “唔……好喜欢你,”空现在的话已经完全不过脑子了,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像醉酒了一般,“你刚刚去草地里打滚了吗,好舒服。” 鼻尖喷洒的气息染红了颈窝的敏感皮肤,旅行者的长辫子挠得雷泽身心皆痒,听着空大声的告白,他尴尬地轻咳一声,慢吞吞抬起手,将信将疑地环住了面前少年的腰身,下意识环顾四周,嘴唇动了两下,然后才凑近空耳边小声回应:“我也、喜欢,卢皮卡。” “喜欢……”空吸了两口狗狗,脑中好像突然闪过什么,他抬起头,双手扯住雷泽的裤腰带,“可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吗,我现在很想要它。” 小狼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头发如同狼耳害羞地抖动着,他不敢看空,只能侧过头假装去数墙面上的爪痕。从卢皮卡身上传来的气息无孔不入,自己好像抱着一瓶超大的橙子酒,香甜得他几乎醉掉,手指无意识地扣着坚硬的石板床,不知怎的脑子一抽,嘴里就发出了赞同的音节。 话刚一出口雷泽就反悔了,哼哧哼哧地说不行,然而空已经欢呼着将他推倒,两手抓住了裤子边沿向下一拽,可怜的小狼就只剩下了内裤。空把夺到手的裤子团吧团吧缠在腰上,拉着被子把自己裹好,然后伏倒下来,双手撑在少年头上,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看着不知所措的少年轻声恳求:“想吃……” “……” 雷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露出来的皮肤涨红,睫毛急速颤动,他不知道空想吃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钩钩果,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却不想拒绝旅行者的请求,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回答:“好、好的。” 空就像小狗一样叼住雷泽的唇瓣,他闻到的香气在这里最为浓郁,于是探出舌尖撬开小狼紧闭的牙关,勾着湿热口腔里的津液咽进肚子里,还嫌不够,舌尖在内里转了一圈,裹住另一条舌头起舞。尖利的虎牙划过舌面,又疼又痒的感觉电得空手软,索性青蛙一样直接压在了雷泽身上,又吃了两口,他感觉自己快要醉了,咂咂嘴侧过头,脸颊软rou相贴,挤出一个可爱的圆弧。 雷泽攥着手指不敢动弹,虚虚护着旅行者的腰,被胡乱挑逗了一通,他觉得有些口渴,牙齿隐隐发痒,一种咬人的冲动在喉间勃发,他不自觉地蹭蹭空的脸,满怀真诚地发问:“我想、咬你,可以吗?” “唔……”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秉承着公平交易的原则,金发少年仰起头,“好啊。” 下一秒两人位置互换,雷泽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空一时不察被压住,脑袋两边是少年肌rou线条饱满的手臂,抬头看见两只闪着光的眼睛,他下意识喉结滚动,直觉接下来的事情会超出他的预料。 小狼趴伏下来,白色的发丝淹住了空的上半身,带着阳光气息的脑袋在他的颈窝摩擦,湿软的触感一下一下轻轻舔弄,痒得旅行者轻笑出声,胸腔不住地颤抖,在他没注意的时候,舌尖一点点下滑,张嘴一叼,硬挺乳尖连同粉嫩的乳晕一起被含进了潮热的口腔之中。 空猛地一颤,双手不自觉攀附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脑袋,乳首被滑溜的舌头裹住搅动,舔吮得东倒西歪,又按压进下方的圆晕里,尖牙时不时磕到敏感的乳晕,轻轻咬着那块软rou厮磨,疼痛伴随着快感刺激得奶尖愈发挺立,小石子一般鼓胀起来。犹嫌不够,雷泽又张开嘴,咬住细白皮rou放进嘴里吮吸,小小的乳包被拉扯变形,动作间露出一点印着斑斑齿痕的乳rou,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令人食性大发。 另一边的奶子也没得到空闲,粗糙手掌握住一整个小奶肆意揉捏,rutou被摁在掌心得不到释放,指缝间溢出各种形状的嫩rou,皮rou上的红色便晕染开来,内里的快感也一触即发,如同灼热的火团在身体内部游窜,空张开嘴无声地喘息,下边性器颤巍巍挺了起来,顶在少年的腿根,留下一点湿黏的痕迹。 感受到旅行者的情动,雷泽放开嘴里甜滋滋的小rutou,任由津液将那乳粒染得晶亮,用指甲抠挖着另一边的乳孔,潜意识觉得这地方能弄出一点奶水,他看着空一脸沉溺的模样,一字一顿地问道:“舒服、吗?” “唔嗯……舒服哈……”空眯着眼歪了歪头,虽然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光,眼前的人朦胧不清,但还是下意识微笑着开口,“想要更多……”他昏沉的大脑替他想到了最适合此刻情景的话语,于是他舔舔唇,也认真地回答:“最喜欢雷泽。” 回应他的是唇上的啄吻,仅仅是相贴就能让雷泽心情激动,少年青涩地啃咬着红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标记一样将自己的气味覆盖上去。牙又开始痒了,下身勃发的性器也早已蠢蠢欲动,他抬眼看着舒服得直哼唧的旅行者,伸手下去摸了摸他的屁股,粉嫩的的后xue已经湿润不堪,一翕一张似乎在等着被填满,他试探地伸进去一根手指,那贪吃的腔xue便将指节完全吞了进去。内里被侵入,空也只是弓着腰发出一声低喘,并无其他不适,雷泽眨眨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搂着腰给他翻了个身。 “嗯?怎么了?”包裹住空的气味熏得他傻乎乎的,rou嘟嘟的脸压在石床上,手臂软软地向后伸,试图抓住什么地方,下一秒雷泽倾身下来,鼻尖喷出的温热气息打在后颈,湿软的唇瓣也在那里摩挲着,空下意识颤抖起来,那个地方不知为何现在变得异常敏感,这点轻微的触碰已然让他头皮发麻,眼角溢出几颗泪珠,顺着脸颊落入床板的凹陷,聚起小小的水洼。 “想要。” 旅行者听见背后传来闷闷的声音,他分不清雷泽说的是要还是咬,但不论是哪个字都让他紧张,小狼尖利的虎牙在后颈的软rou上蹭来蹭去,guntang的guitou也在xue口徘徊,空张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雷泽意识到空似乎是默认了,他咽了一口唾沫,一手搂起身下人的腰,一手撑住床,下身硬挺正对着那枚粉嫩的xue眼,在咬住空的同时下身一沉,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 “哈啊……”极致的快感在脑中迸发,空仰起头尖叫,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后xue被guntang的rou刃完全填满,小腹传来隐约的坠痛,他伸手一摸,原来是内里性器的前端在那儿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尖牙刺入后颈的软rou,似乎把什么东西注入了他体内,空鼻尖耸动,不明白自己只是闻着狗狗的味道,怎么就变得这样醉醺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呜呜咽咽地顺着下身的力道耸动身体。 雷泽顺从心意,像小狗制住他的母兽一样咬住空,他也感觉自己似乎在分泌什么东西,然而他没有精力去探索这个,本来就微醺不说,满脑子还都在想着用自己的气味去填满他的恋人,等到牙齿酥麻的感觉过去,他才放开那一块微微渗出血丝的敏感地带。 他开始摆动腰身,一下一下地抽插,rou刃每捅进去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guntang的茎身如同重剑一般狠狠刺入,捅穿空微微闭合的甬道,guitou重重击打在菊心,将蠕动黏连的肠rou狠狠cao开,在小腹撑出圆滚滚的弧形。 “等、等等,先唔……先停一下,”空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怎么哈啊……嗯唔……这么突然啊……”他的手无力地撑在胸前,身体被迫打开,承受着来自背后的侵犯。雷泽捕捉到了空的不情愿,尽管他现在性欲高涨,但还是乖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用鼻子蹭空胀得通红的耳朵:“我听话,慢,卢皮卡,开心。” 小狼真的放缓了速度,改用性器慢慢地磨,xue腔里的每一处嫩rou都被好好照顾到,快感缓慢地堆积翻涌,空哼哼唧唧地放松身体,然而没爽到多久,后xue便开始欲求不满地翕张,空虚感混着痒意自尾椎骨升腾而起,旅行者咬咬牙,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算了!你还是……快点吧。” “好。” 话音未落,雷泽便加快了在腔道内抽插的速度,带着褶皱的柱身毫不留情地插弄,怒涨的guitou棱角分明地碾过湿红肠rou,马眼吐露出的黏湿浊液糊了一层,顺着性器的活动混着yin水溅洒出来,溅湿了灰色的石床,洇出一片深色的印记。 满是茧痕的手指深深陷入旅行者柔软的纤腰里,掐出暧昧的红痕,空紧咬下唇咽下呻吟,却被雷泽轻轻咬住脸颊软rou,后者含含糊糊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别咬,流血,会疼。” 他见空红着脸不回答,自以为好像是他把卢皮卡惹生气了,于是不敢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抽插,与外表不符的粗长rou茎不断地进进出出,囊袋拍打在rou臀上发出yin靡的声响,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时间yin靡的气氛充满了整间屋子。 雷泽轻轻嗅了嗅,不知何时屋子里的橙子香已经被温暖的毛茸茸味道完全掩下,他感到箍着自己的xue腔突然一阵收缩,意识到应该到下一阶段了,于是重重凿了几下,前端撞到最里,在空塌下腰尖叫的一瞬间,精关一松,浓稠的白精便噗嗤嗤射了出来,不仅糊了内里厚厚一层,抽出的时候也连带着从xue口挤出一些浓郁的白浊。 空软倒下来剧烈地喘气,等到呼吸平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雷泽没了声音,他转头看去,只见小狼眼眶微红,嘴角向下撇着,连忙坐起身双手捧起他的脸,问:“你怎么了?伤到哪儿了吗?” 雷泽两眼无辜地眨了眨,哑着声音开口:“卢皮卡,不要、讨厌我。” 空失笑,意识到自己的羞耻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两人鼻尖相抵,空声音轻快地说出心里话:“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最喜欢雷泽了。” 雷泽沉默了一会儿,红着脸问:“再来、一次?” “……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