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输了,西门大官人被捆绑舔xue玩车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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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在土路上不急不缓地行驶,扬起细微尘沙。 逼仄狭窄的空间里泄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对此,赶车的马车夫并没有察觉到。 西门庆此时双手被红绸捆绑过于头顶,浑身瘫软以一种变扭的姿势靠躺在狭小的马车车厢里。 武松的大手正在西门庆浑身赤裸的上身游离四处点火,看着西门庆满面潮红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玩心大起。 “大官人不愧是大官人,果然信守承诺。”武松一口咬上西门庆敏感的耳垂。 西门庆怒瞪了一眼武松,心里暗骂这武松,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昨天的赌注,原想着是自己肯定是要赢的...... 昨天西门庆拉着武松在自家林子里比赛骑狩之术。 这骑狩之术无论是于民间还是于宫里,都是是一种颇为流行娱乐方式。在太平年间的民间,这骑狩之术特别受富贵子弟爱戴,西门庆也不例外。 这西门庆不仅喜欢与人比赛骑狩,更是个中好手,每每与人比试都是赚了个满堂归。 这就是他提出比试的自信。 西门庆心想,哪怕武松是个练家子,走过江湖几年,对着这骑狩也不一定擅长吧。毕竟虽说这骑狩是种娱乐方式,但走江湖多数靠的腿力和武功,哪里像他有那么多机会接触此道。 再加上看着武松选的那匹马,西门庆美滋滋地觉得自己这一回肯定能赢。 所以在武松提出拿个赌注出来当比赛彩头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武松当时要他附耳过去,声音虽小,但字字清晰地传入他耳内:“若我赢了比赛,那你明天,任我处置。” 西门庆记得当时的自己特别大言不惭:“那等我赢了,你要被我压在下面!” 一开始,西门庆的确是占了优势,只是到了后面,武松突然翻盘,以多猎了三只野兔赢过了他。 西门庆恨得只咬牙,不过想了想自己只比他少了三只野兔心里也是平衡了不少。 至于赌注,不就是任他处置么?他就不信武松能翻了天。 他真的没想到,这武松,还真敢! 两人一早就启程准备回清河县,刚启程时,两人正襟危坐一言不发,行了没有多少路程,武松这厮就开始凑了过来...... “唔!——”花心里刻着花纹的玉势被武松狠狠转了一下,西门庆被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做着事还能走神,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武松压低声音在西门庆耳边留下那么一句话。 西门庆此时双手被捆,想做些什么都无能为力,只能低声哀求道:“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这隔着一条帘子,动作太大的话,一定会被车夫听到的! “嘶——!!!” 武松低头恶狠狠咬了一口西门庆胸前被玩弄得挺起硬立的乳首,一边舔弄一边含糊不清道:“不好!说好的任我处置,而且你下面那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语毕还伸手去探了一把湿漉漉的花xue口。 西门庆可算是了解到这人的恶趣味了,平日里端得一本正经。在情事上就像一匹饿了八百年的狼,在情事上想用的“损招”真是比他听过的还多。 “那你快点弄完吧。”西门庆把眼睛一闭,认命了。 怎么说车帘外还有着个人,西门庆不信武松还敢弄出什么动静。 “我快不快,你不是知道的吗?”武松说完还拿指头在花蒂处用力弹了一弹。 “啊!你——!”西门庆睁开眼睛瞪着这胡乱来的武松,被捆住的双手用力握成拳,指尖发白,紧咬嘴唇。 看起来是极其生气的模样,只有西门庆清楚的知道,武松刚才这一弹,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从那处蔓延到全身,xue口紧缩,又将那玉势往里吞上几分。 “怎么?生气啦?”武松看着西门庆的模样,笑容讨好地问。 虽然体内情欲上来了身体也极度想要得到满足,但是车帘外终究是隔着个人,西门庆总归是拉不下面子的,他可没有想被人看到自己在做这种事的爱好! 想及此,西门庆又狠狠瞪了一眼武松:“你还不快给我解开!要做......”回去再做! 话还没有说完,花xue里塞着的玉势便被武松一把抽出,引得西门庆赶忙咬住嘴唇免得一瞬间快感带来的呻吟泄出去。 “这么性急?这就来。”武松显然是故意曲解了西门庆话里的意思。 武松托起西门庆的屁股,低头就吻上那湿润泞滑的花xue。 “嗯......”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离开了玉势的xue口正空虚着就被武松这么一舔,实在是有些舒服。 舒服到西门庆都不自觉绷紧双腿蜷缩脚趾,柔软的腰肢不耐地往上抬。 武松伸着灵活的舌头在xue口处来回舔舐,将那花xue刺激得不停地往外吐着蜜液又被武松一口卷入口中,这蜜液吞入竟然莫名有着一股香甜滋味,这使得武松吸吮得更加卖力,只把那花xue吸得啧啧作响。 西门庆的双腿架在武松的肩膀上,将武松的头架在自己的腿中间,咬紧嘴唇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似乎是不满足于现状,还挪了挪屁股在武松的嘴上蹭了蹭。 “唔......好爽!快一些......哈”西门庆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哼哼唧唧的,夹着武松的头扭着自己的腰,想让武松的舌头能往里面更近些! 武松低笑了一声:“不怕被发现了?” 本来马车行驶会发出比较响的车轱辘声,声音是会覆盖声音的,西门庆才敢在刚才舒服的时候低低呻吟了几声,被武松那么一吓赶紧噤声。 西门庆一双美目里酝酿着雾气水意,不满中带着欲望瞪着武松。 武松被这么一瞧胯下物什又涨了几分,忍着眼眸中的暗欲,接着低头用舌头在娇嫩的rou壁里来回戳弄,勾引媚心,时不时还拿牙齿轻轻撕咬充血凸起的花核。 西门庆哪能禁得起这般挑逗,没多久,花xue便猛然收紧,一时之间没忍住xiele出来。 汁水蜜液喷了武松一脸,武松带着一脸水从西门庆胯间抬起了头,看着满脸潮红的西门庆。 西门庆一瞬间快感达到了小巅峰,也回视武松,他看着武松脸上的水渍脸色又红了几分,幸亏他本来脸就红,再红些也不怕被看出什么。 只是花xue那处的痒意又上来了,西门庆不耐地扭了扭腰,小声道:“我好痒,你、你快些进来!” 武松像没听见似的,倒是解开了西门庆捆在手上的红绸,拿过擦脸,顺势把西门庆拉坐起来,然后自己躺靠在一旁:“可是我累了。” 累你个大乌龟啊! 西门庆心里怒骂,当爷没看见你胯下那根挺着的东西吗?! “想要,你自己来。”武松舒服模样地半眯着眼。 西门庆就知道,这家伙的恶趣味越来越严重了!生气归生气,欲望使人迷失,恶向胆边生,西门庆一咬唇,自己爬到武松腿间,扒开大腿,径直地冲着那根rou柱坐了下去。 花xue本来就泞滑湿润,这样坐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疼痛感,反而是一种终于吃到了想要的东西,内心油然一股满足感。 武松说自己累了就是一副累了的样子,坐在那,也不动。 西门庆无法,为了止痒只能屁股向上拱,前前后后运动,夹着武松的阳物taonong来止痒。 可这么做还是有些难以止痒。 “唔......痒死了,你快也动一动啊!”西门庆觉得如果武松再没有什么动作,自己真的得不管不顾地求武松在这车上cao他了,想要那种恶狠狠地cao入他的花心。 可武松就是打定了主意不管不顾。 西门庆无法只能抱着武松的腰,整个人懒懒地趴在他的肩头,屁股耸动只求能弄到让自己满足那一点,只是动作比起一开始多了几分急躁。 痒意更甚的西门庆不爽地扭着屁股,小声在武松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哼哼唧唧,本来也不指望武松有什么动作了,结果武松的大手突然握上西门庆的腰肢,将西门庆重重一放,那guitou就这样戳中了西门庆的敏感点。 “啊——!武松,你——!”西门庆被猛刺得大叫。 这时候一直在专心赶路的车夫听到了车厢内的动静,大声道:“大官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是在喊,但还是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赶路。 西门庆听到车夫出声,感觉噤声,也不敢再动,瞪着武松。 武松无视西门庆的怒视,同样也大声回复:“没什么事,你好好赶你的马车。” “好勒,”马车夫应声随即语气里又有些小心翼翼,“前面那段路会有些颠簸,小人慢些赶马,如果大官人觉得不舒服了请大声些吩咐小人再慢些赶,小人这耳朵有些问题,得声音大点才能听得见。” 西门庆听了才反应过来武松怎么敢这样做。 武松倒是一脸愉悦,大声说着没事,让车夫继续专心赶路。 西门庆怒瞪着武松,心里想着还是有些不解气,伸手就要捏武松的腰,却被武松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下身又往上重重顶了顶。 怒火随着这么一顶顿时化成一声压抑的呻吟。 虽然说车夫耳朵不太好使,但到底只有车帘隔着,西门庆不敢过于放声呻吟。 “没事,他听不到的,叫出来。”武松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让西门庆体内痒意更加。 西门庆正要摇头,马车突然开始有些激烈地颠簸起来,双人的身体随着马车一起颠簸,西门庆那处险些因为花xue痉挛射出来。 武松倒是享受,凑近西门庆耳边:“叫出来我就恶狠狠cao你,怎么样?这么颠簸的路,车轮那么响,听不到的。”竟然是把这点也算了进去。 西门庆都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夸他“物尽其用”了! 可是身体的空虚感没有给西门庆过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件事,他只好嗯嗯啊啊呻吟求着武松帮自己解痒。路途颠簸虽然能给身体带来新奇的刺激,但是他西门庆此时只想被恶狠狠贯入,被满足。 武松见目的达到了,也不再磨着西门庆。 巨大的roubang往里一插到底,把甬道撑得满满的,里面的媚rou愉快的吸咬着阳物不放。 西门庆紧紧抱住武松的肩膀,腿大张着,脚踩着车底板,像骑马一样在武松身上驰骋,指甲愉悦地陷进武松背后的rou里。 “啊......好舒服,快些,再快些......要到了呜呜呜”西门庆被cao弄得有些忘乎所以,幸而车轮碾过土路的咕噜声足够响,盖过了他的呻吟。 肢体碰撞的啪啪声愈来愈快,奔驰的马车也在颠簸晃动。 西门庆只感觉xue口被cao得酥酥麻麻的,敏感点被武松顶着一下又一下,最终是止不住身体颤栗,两眼一翻白,与武松双双射了出来。 花xue里的yin水从甬道里奔流出来,冲刷着里面的白精,jingye随着透明的yin水就着大腿往下流,模样好不yin糜。 西门庆也是累了,在释放之后整个人累瘫在武松身上,手指都不想抬一下,就这么躺着等武松给他清理身体,换上衣服。 待两人又恢复那衣冠齐整的模样后,西门庆伸手在武松腰间捏了一把,小声嘟囔:“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乱来了!”说完也是体力耗尽沉沉睡去。 武松把人扶躺好,在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打开盖住的车窗帘偷偷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