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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改造,吊起来鞭打到高潮,强迫koujiao,母狗挨cao,窒息高潮射尿

    双手被吊起而不得不踮着脚站了许久的青年被身上的剧烈疼痛唤醒。

    他声音嘶哑地叫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眼前执掌长鞭的男人。

    “你还想要什么?你不是拿到了所有资料了吗?还不够你们给我定罪吗?”

    银灰冷笑,又是一鞭子下去。

    青年被抽得浑身哆嗦,然而肌肤下却像是有蚂蚁在爬,传来一种销魂蚀骨的刺激感。

    “当初你还敢用被绑架装可怜,X市黑帮为什么要抓你你不知道吗。”

    博士顿时全明白了。他哈哈笑起来,“我当然知道了,他们害怕我的心狠手辣,却又舍不得我能够抑制源石病的治疗方案,所以要我给他们当黑医。他们同意给我大量实验体我才留下的……啊!”

    一道鞭痕刮破了粗糙的衣料,在苍白肌肤上落下红痕。

    他的身体轻轻颤抖,博士仰起头喘了口气,仍是不停,“每天两个重病实验体,我足足做了一个月……啊!实验方案推进了三个版本……啊……要不是有黑手党……啊!我……哪里……去找……呃……这么多……实验体……嗯……!”

    剧烈的疼痛叠加起来让博士眼前一片发黑,神经像是被刀割一般地痛,但被抽打过的肌肤却在过后涌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约快意。直到一道鞭风落在他小腹下方,他终于崩溃地低头想要蜷缩起来,但毫无效果。

    “啊!不……不要打了……啊啊!”

    银灰拿着鞭子走到他身前,用鞭子拨开他被抽得破烂的衣襟看了看,讽刺地抬起他的下巴,“你知道你勃起了吗,被刑讯还能有快感,你是去整合运动卖屁股的吧。”

    耳边嗡嗡的声音过了一会才消散,博士目光勉强聚焦,呸在他身上,“我就算是被万人骑了,也没有轮到你啊。”

    然后他布满生理泪水的脸颊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灰色双瞳泛着冰冷的光,“激怒我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呵……你到底想要什么?”博士喘息着被迫抬头看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但谢拉格之王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睥睨他,“犯人没有资格提问题。不过为了让自己少受罪,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你所有的实验资料在哪里。”

    “你做梦。”博士的态度很坚决。

    “很遗憾,你选择为我提供更多乐趣。”银灰后退两步,抬手又是一鞭抽在他身上。

    博士扭动着身体,铁链哗哗作响,仍是被抽在对方瞄准了的地方。“啊!”

    密集的鞭风落在博士胸前小腹和大腿根部,时不时有鞭梢刮到那翘起的性器,让博士尖叫着扭动身体试图躲避。他的胸口和裤裆破破烂烂,衣物完全无法保护肌肤,鞭痕袒露在空气中。在一次rutou受到酷刑之后,博士喘息着高潮了。

    疼痛和高潮中的身体浑身颤抖,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射在地面的jingye,只听到银灰耻笑的声音响起,“真是yin贱啊,被鞭刑到高潮的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你以为这是SM吗,就这么欠cao?”

    博士知道这种情况下跟他反着来一定会激起男人的胜负欲,自己会吃更多的苦。于是他苍白着脸舔了舔唇瓣,轻笑道,“没错,我就是欠cao,被你抽得爽得不得了。”

    银灰哼了一声,扔掉鞭子,把锁链放长,博士顿时跌坐在地。长久的踮脚让他的肌rou早已痉挛起来,无力再支撑自己。

    抓着他的头发,银灰道:“既然这么喜欢男人的东西,给我舔。”

    受苦的腿部得到休息,以及身体骤然从酷刑中得到解脱,让身体并不是很健康的他眼前略有些眩晕。但他还是顺从地用牙齿拉开拉链,然后扯下内裤,将那沉睡的性器舔硬。

    手被吊在头顶,他跪坐在银灰脚下,埋首在对方胯下费力地吞咽着对方的roubang。

    菲林的性器尺寸相当傲人,他上次喉咙快被捅穿也没有将它全部吞下。这次博士学聪明了一些,没有尝试深喉,而是用嘴唇包裹茎身摆动头部前后运动,模拟性交的动作。舌苔贴着茎身滑动,时不时用口腔内壁吮吸挤压guitou,明显感觉到roubang被他服侍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虽然银灰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但博士却在心里嗤笑。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嘴上说着恨,却永远放不下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等到下体一硬更是什么都可以暂时抛到脑后了。

    就算是银灰也不过如此而已。

    博士努力了很久,嘴都感到酸麻了,这巨物依旧昂扬如初,只是顶端一直流出腥味的透明液体,让博士不得不咽了下去。

    突然他的头发被抓紧,口里的东西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唔唔——”他措手不及,睁大眼睛想要逃开,却被抓着动弹不得。男根在他嘴里四处顶撞来回驰骋,将他的脸颊顶得时不时鼓鼓囊囊,像是偷吃了浑圆果实藏在口中的小动物。

    他手上的铁链随着性交的动作一次次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混合着他胸腔震颤和被堵在喉咙的呻吟声,回荡在这牢房内,成为了暴力和性欲的背景音。

    那在口腔里迷了路的性器好像终于找到了入口,压着他的舌头直直捅到了深处。上次被深喉导致声音还有些沙哑,这次第一下就被干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的喉根仿佛比上次更加敏感,随着对方的挺腰舌rou被迫清洗roubang,喉咙不停被撑开使用的酸痛使他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顶端溢出的液体随着涎水不断吞下,口腔像是性器官一样被完全占领,并且向里面渗入jingye。

    忽然银灰轻笑了一声,说不出是不屑还是嘲讽,“被cao嘴又勃起了吗,婊子。”

    博士正被那巨大的guitou撑开喉咙深处,他瞪大眼睛,泪水无知觉地流了满脸,视线落在根部银色的毛发上却又难以聚焦。他只觉得那根东西几乎要cao进他脑子里,身上的鞭痕火热地发烫,身下竟然又硬了起来,囊袋贴着冰冷的地面,一切的不适都给了他别样的刺激,最终让他诚实的身体有了性欲的反应。

    到底……为什么……

    他试图找到理由,但看起来是他的身体竟然十分渴望暴力的性交,导致在敌人的囚牢里,在敌人的折磨下发了浪,给了对方侮辱自己的理由。

    眨了眨眼,他觉得视线十分模糊。

    身下突然一疼,他挣扎起来,听到头顶传来声音,“稍微给你点奖励,专心一点,不然你这里就要被踩废了。”

    博士呼吸一窒,原来他由于跪坐在地面而贴着地板勃起的性器,竟然被银灰用靴子踩在了脚下。

    头发没有再被抓住,他只好主动地努力深喉这根yinjing,身下被贴着冰凉地板用鞋底轻轻摩擦,传来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这个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似乎因为动作太过缓慢,最终还是被按着后脑cao了进来。博士眼神有些涣散,身下被两处坚硬的平面挤压摩擦,在微微的疼痛中越来越硬,甚至轻轻摆动腰肢在这缝隙中寻求更多的刺激,而口腔里被粗暴对待的感觉似乎也能给他别样的刺激。

    那巨大的yinjing抵着他食道射出大量腥热的液体,他试图逃开,后脑却被按住。喉咙应激收缩着挤压顶端,可是不能将入侵者推出,反倒像是在努力吞咽下每一滴jingye,并且yin荡地服侍这作恶的guitou。

    过了片刻,银灰抽出了自己的东西,整根yinjing上干干净净,而博士无力地挂在铁链上垂头咳嗽,但并不能咳出什么东西。

    “唔,被踩射了吗。”银灰挑起他的下巴,垂眼打量着嘴角红肿,满脸眼泪,眼神略有些涣散的青年。谢拉格之主灰色的眼中没有当初见过的温柔情愫,只余看不透的冷漠。

    “想好了吗?实验资料在哪?”他拍了拍博士的脸,“你的资料交给罗德岛才能发挥余热,你心知肚明你是无法活着离开这里的。”

    视线聚焦在头顶这个恶魔的脸上,博士扯起一个讥笑,“咳咳……可笑,你们难道会按着我的思路做实验吗?就算有了我的资料你们也不过是像现在一样给感染者续命而已。十年?二十年?有个屁用!”

    想到了什么,银灰眼神沉了下来,他放开博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冷哼一声,“你的审判在下个月,早点想清楚,或许可以死得体面一点。”得到的却是垂头拒不合作的沉默。

    银灰并不理解这个博士在坚持什么。

    显而易见,他做的事情曝光以后绝不可能还有生路,那么为了他的理想——拯救所有的感染者——他更应该将对科研有帮助的资料交给现今最大的源石病研究所才对。

    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就算每次都被鞭打到昏迷,期间经历了言语侮辱和折磨尊严的性暴力,也并没有表现出态度有软化的一点点迹象。

    华法林不得不找到银灰,面对这已经成为一国之主的男人时她也没有改变过态度,冷冰冰地敲了敲文件板,“我警告你,他的身体状况不好,再这么抽下去他就要先倒下了。”

    “我倒是觉得他挺精神的。”抱着胳膊点了点头,银灰妥协了,“我会改采取不伤害他身体的手段。”

    华法林并不关心审讯的细节,只是提了一句:“博士在研究上的积累很宝贵,如果有办法让他回忆起更多东西的话建议现在不要做的太绝。”

    银灰闻言,罕见地沉默了下去。

    片刻之后,他轻声说,“凯尔希说没有希望。”

    于是华法林也无话可说了。

    但在银灰离开前,她还是对那个孤傲冷肃的背影说道,“毕竟是博士……你不要做得太过。”

    谢拉格之主漆黑的大衣摆动,脚步不停,“他不是。”

    ————————————

    纯白。刺眼。

    被束缚在椅子上,就算是闭上眼睛,垂下头去,都无法阻挡强烈的白光刺透眼皮,灼烧神经。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或许是一天,或许是三天。从他开始泛起困意时,这场不见血的酷刑就正式起效了。

    除了进食排泄时可以被允许短暂离开这张椅子,其余时间他连捂住眼睛都做不到。

    好想睡觉……好想睡觉……好想睡觉……

    他垂着头闭着眼,一动不动,像是陷入了昏迷,但意识却被强迫一直保持清醒。

    救救他……做什么都好……让他睡觉……要疯了……啊啊啊啊……

    忽然门被推开,博士抬起头来,双眼通红地瞪着来人,看起来神经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银灰进来时便同他四目相对,挑了挑眉,暗道这效果比鞭刑要好。

    按下桌边一个按钮,博士身上的拘束纷纷松开。银灰撑在桌边盯着他,冷声道,“我现在松开你,你最好配合一点。”

    然而博士被松开之后却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眼底布满血丝,凶狠的模样像是择人而噬的恶狼,然后他开始咒骂起来。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就算罗德岛在这场战争里赢了你也什么都得不到!你是得到了谢拉格,可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谢拉格的人民会感激你吗?

    你的meimei,那个圣女,她会感激你吗?她可是圣山的代表吧!在这场斗争里输了的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哈哈哈哈哈哈,她是不是要恨你一辈子?!

    你好像还有另一个meimei对吧,我记得她是感染者。这么久了,她的感染程度有多少了?罗德岛帮她续了多久的命?她还能活多久?”

    突然他站起来扑向银灰,似乎已经失去理智,要和对方同归于尽。银灰一直冷冷地看着他发疯,此时抬脚便将他踢开。博士捂着肚子滚了几圈才停下,他蜷缩在那里,像是没有呼吸了一样一动不动。

    等到银灰几乎以为他昏迷了的时候,却听到他低声笑起来,渐渐变成了癫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输了!都输了!谁都没有赢!都他妈的为了理想拼命,结果都他妈的全得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啊!真是太他妈的可笑了!”他捂着肚子笑得咳嗽起来,笑到喘不上气。

    银灰沉默地站在那里,看到他抬起头来,满脸泪水,眼睛里却闪烁着读不懂的光。

    博士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踉跄着走到眼前这身形高大的菲林面前,抬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裤子滑落到脚腕,被踩着脱掉,然后他又脱掉上衣。等他走到银灰面前时已经赤身裸体。

    身上的鞭痕愈合了,但还像赤色的蛇一样将他缠绕起来,显得白皙的躯体更加孱弱,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青年并没有被阻止。

    他噙着让人感到陌生的笑,贴上银灰的身体,用自己打开外壳之后柔软不设防的躯体去磨蹭银灰的胯部。

    “你不是喜欢我吗?哦……说错了,你喜欢的是这张脸,对吧。那既然我已经站在你面前了,为什么不真正占有我呢?这么一个下贱的身体,可以做任何你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你怎么能忍得住呢?”他抬头舔舐银灰的喉结,一条腿勾上了对方的身体。

    尽管已经不再把他当做那个人看待,但看到博士这副作态,还是有强烈的情绪从心底喷薄出来。银灰眼神暗沉,抓着他的脖子拖到桌边,然后按在桌面上。

    把他翻过来,只见白皙挺翘的臀瓣上印着几道红色鞭痕,银灰用力抓了一把,让身下人倒吸一口气,然后修长的手指探入他股间幽xue,粗暴地捅了进去。

    桌上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后xue初次接纳异物,甬道还十分紧致。然而草草扩张了几下,那xue口竟然变得松软湿润,柔嫩的内壁咕叽咕叽地吃着入侵者,原来通道内部流出了粘稠的液体。

    银灰挑了挑眉,讥笑道,“真不愧是万人骑,屁股吃手指也会流水。”

    博士的拳头捏紧,然后故意大声喘息,“手指……好粗……啊……还要……”

    “cao。”银灰难得低骂了一声,他草草地强行加了两根手指在那通道里抽插几下,感觉足够湿润了便解开裤腰,将自己的东西顶在xue口一插到底。

    剧痛从尾椎通电般刺进大脑,他只觉得有硕大无朋的凶器从身体正中将他劈成两半,捅烂了内脏。博士紧紧抓住桌沿,指节泛白,嘴唇咬出了血,身体剧烈颤抖却不发一言。

    银灰插了进去也没有很爽快,这xiaoxue或许是初经人事,夹得他生疼。然而这样的认知倒奇异地让银灰心情好了一些,他拍了拍身下青年的臀部,示意对方放松一点。

    冷汗布满全身,疼痛带来的眩晕之后是汹涌反扑而来的刺激感。有多么疼痛就有多么快乐,博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贴着桌面硬了起来。

    可笑……可悲……

    博士眼角潮红,扭动腰肢呻吟起来,“啊……好大……好涨……”

    怒从心起,银灰抓着他的臀rou,将那坚硬的男物拔出来又狠狠干进去。这身体已经变成了会因为被粗暴对待而激动得流水的模样,后xue被撑大到极致却并没有受伤,随着巨大性器的进出软红xue口泛起水光,内壁被强烈摩擦时这朵被碾碎花心的红色花瓣会无意识收缩。仅仅看两人结合处,谁也猜测不出这是一个初次承受侵入的人,也猜不出这是一场近乎强暴的性交。

    疼痛渐渐麻木,随之翻天覆地淹没了他脆弱神经的是无边无际的快感,博士的头抵在桌面,眼神涣散。他毫不收敛自己的呻吟,甚至还故意说一些yin词浪语去刺激银灰,“好爽……啊……恩希欧迪斯……好大……嗯……”

    “闭嘴。”咬着牙在他身上驰骋,银灰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像是在骑一匹烈马,“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

    “哈哈……我就要叫,你的名字难道更高贵吗,恩希欧迪斯!”博士发出嘶哑的笑声,他撑着桌面,鞭痕交错的白皙臀瓣间吞吃着roubang,腰部凹出一个极其惑人的弧度。

    roubang发狠地次次凶狠撞在最深处,巨大的性器将肠道劈开,顶在xue道尽头的rou心,囊袋拍在臀部发出响亮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博士身前的性器挺立着不住溢出透明液体,贴在桌面一次次摩擦,无人问津时也获得了异样的快感。

    “啊……哈啊……有本事……你就cao死我……恩希欧迪斯……啊……”

    他被掐着腰重重cao干着发了大水的后xue,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在桌面,乳尖和性器随着被顶到阳心而一次次在桌面摩擦,胸前下体和后xue传来的快感将他直接掀进情欲的浪潮,主动翘起臀部迎合施暴者的罪行。

    被cao得软烂的内壁与侵略者同流合污,饥渴地吞吃着能够喂饱它的roubang。趴在桌面翘起屁股任由使用的青年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再去挑衅身后的菲林,他无意识地发出被蹂躏过度的呻吟,脸庞被自己的泪水打湿。

    该死……该死……

    “嗯……啊……慢点……啊……嗯……”

    胯骨相接,rouxue被野蛮地撑开捅穿,看似并不情愿地在插入时勉强吞进硬物,抽出来时却依依不舍地用所有软rou挽留恩客的离开,甚至被带着翻出了xue口,然后又热切地随着roubang一起捅入。

    “这么yin荡的身体做实验岂不是太可惜了,”银灰抓着他的腰把他从桌子上提了起来,然后让他跪趴在地上接受来自身后的cao弄,“你在暗巷当一个月流莺创造的经济价值比你以前一年都多。”

    博士突然像是神志豁然清晰了一点,他握紧拳,垂着头一声不吭,后背却压上来一个沉重的躯体。银灰一只手臂拦腰箍住身下人的腰部,另一只手卡住对方的咽喉。

    肿的发疼的roubang随着胯部的摆动用力插进幽谷,碾压在rou心和敏感点,让青年忍不出低声颤抖地发出不成调的呻吟。银灰就像是骑手伏在马背上一般腰部不住耸动,在身下的野马身上凶狠冲刺,急速驰骋。

    “呜……啊啊……”青年被毫不留情地疯狂cao干,忍不住向前爬,而此时那roubang跟着猛然一挺,guitou捣烂阳心,青年腰一软,身前挺立的东西喷射在腰间的手臂和地面上。但身上的人并没有丝毫停歇,青年往前爬着挣扎的动作也只迎来了驱赶他的狠狠鞭打,将他的rou心撞得红肿不堪。

    “爬啊,嗯?小母马?”屁股猛地被扇了一巴掌,青年浑身一个激灵,后xue咬紧了那巨大的凶器,然后哑声骂了起来,“你他妈的才是母马……呃啊……”

    然而喉咙上铁箍一样的手掌逐渐用力,呼吸受限的博士不得不改口,一边朝前挣扎,“我是……我是……母马……放……手……呃……”

    求饶没有得到回应,氧气难以摄取,博士眼前逐渐发黑,身下被恶狠狠贯穿的感觉更加清晰,疼痛在窒息里消失无踪,只有纯粹的翻天覆地的快感取代了氧气,填进他的血液里,充满了意识海。

    要死了……啊啊……

    银灰掐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眼瞳竖起,映着银色的光,像是野兽在玩弄濒死的猎物。感觉到身下人无力支撑身体,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微弱,那几乎可以杀死他的手掌才松开。

    博士大口喘息,眼瞳上翻,整个人都瘫在银灰的手臂上,剧烈地咳嗽。他眼前黑了又白,身下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cao射,而屁股里的roubang,骑手的马鞭,还在不知疲倦地鞭打着这母马yin荡的屁股,在高潮的余韵里狠狠惩罚已经被cao肿了的xue心。

    从未体验过的濒死感让博士思维混沌,身体下意识颤抖。没有那一刻像刚才一样让他感到求救无望的恐惧。然而高潮里被cao干的身体却持续地传来在浪尖起伏的快感,神经被多方面冲击之下,博士抽泣了起来。

    博士被cao哭了。

    银灰竟然更加兴奋起来,他掐着对方的屁股,用力地在那高潮后蠕动收缩的甬道里抽送,一边逼他向前爬。博士只好顺从地被驱赶着向前——之前是挣扎,现在却像是合jian。

    粗大的roubang重重碾压前列腺,然后在阳心着陆,博士只觉得像是要被捅进胃里,却无法否认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淹没。他被cao出了恐惧感,总觉得会被这么cao穿肚子,cao死在监狱里。

    “银灰……恩希欧迪斯……啊……”他禁不住叫出了菲林的名字,但求饶的话语最终还是被吞进肚子里。

    银灰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因为身下的躯体已经足够诚实地屈服于侵犯所带来的快感。

    纯白色的监牢里,一切阴影都被扫除。趴在地上的黑衣人影下雌伏着被禁锢的白皙rou体,他们就像是野兽一样在这里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合。

    臀部拍打的脆响,捅入水xue的咕叽声,青年的呻吟混杂着抽泣,还有沉默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组成了囚牢里的进行曲。

    股间一片泥泞,腿间不停摆动的性器射了几次也没有人去计数,博士意识昏沉,长久的cao干使他脱力,却被坚硬的手臂拦住,连趴在地上都做不到。在此之前被禁止睡觉造成的强烈困倦渐渐如潮水漫上全身,随着快感一起将他整个淹没。

    然而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被cao得几乎要磨破的后xue突然被重重捅到尽头,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在了rou心上。博士浑身颤抖,身前又被cao得xiele出来,这次却恍惚闻到了些腥臊气息。他低头去看,只见那东西可怜地淅淅沥沥泻出淡黄液体,随着甬道尽头那一股一股击打在rou壁上的水流一起轻颤着释放,停不下来。

    眼泪落了满脸,博士眼神涣散地张了张唇,终于在一切折磨与刺激之下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