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散兵』射精管理(射精控制,指jian后xue插入,前列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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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游戏背景平行世界穿越 散兵乙女向,你≠荧,可代 1. 这是你来到至冬国的第一年,可喜可贺你竟然在完成须弥主线任务后,跳过了枫丹跳过了纳塔,直接来到了那位前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的前单位本部。 然而你发现事情有一些不太对劲,其一是你发现自己无法使用元素力了,无论再怎么尝试,如今这具身体也调动不了任何元素的力量,其二是你发现不仅派蒙消失在了你身边,你自己还不知为何变成了一个愚人众中的普通队员。 这是你在愚人众本部医院里苏醒的第三天,这三天里你已经逐渐理解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你能够肯定的是,自己似乎在完成了须弥任务之后,出于某种不可抗拒的原因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 在这里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愚人众小兵,身体不是你自己的,其他包括身份背景也全都一片茫然。你用躺在病床上的三天时间里想尽办法跟来往的医生护士套话,但失望地发现这里的医护人员对除去病情以外的问题概不回答。 所以你对其他的信息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每天在医院里干躺着睡觉就行了。 无聊的时候你会自己消磨时间地想,既然你是愚人众的队员,那你究竟是谁的手下?又是经历了什么才成了如今手脚都打上了石膏,只能在医院过着每天盯天花板的苦日子的模样。 这期间来看望你的人不能说是很多,只能说是一个也没有。 你不免心酸地想自己在这个世界里人缘竟然会差到这种程度吗……跟之前那位大名鼎鼎人见人爱的旅行者待遇也差太大了吧。 好在出于你自然熟的性格,常来给你换药的小护士逐渐与你熟络了起来,小护士看上去年纪不大,你总是亲切地叫她护士meimei。 大概也是因为进入医院就职的时间还不长,所以她和其他人不同,会像朋友一样跟你聊天。这天你见她笑眯眯地跟你说了声“恭喜”,感到疑惑地问她为什么要恭喜你,她有些吃惊地说:“你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你顿时脑袋上冒出来一堆问号,我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儿?跟谁?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小护士全程慌张地帮你换了药,然后头也不回地僵硬着身子离开了病房。 之后好几天你都没再见到过那个护士meimei,帮你换药的护士换了另外一个油盐不进年纪偏大的阿姨,她从不会回答你的任何提问,只会跟你交流一些最基本的身体护理话题。 你顿时感到无趣,也不想再跟对方多说什么,脑海中却一直回想着那一天小护士对你说的“结婚”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你就不用自己胡思乱想了,出院的那一天你被涌进病房里的一大群人扒开了衣服,还未来得及感到羞耻,立马又被套上了一条有着大裙摆的白色裙子。 你从病床上被整个人架起,一路塞进了车子里,几个女生挤在你身边在你脸上涂涂刷刷,你的头发被喷上了好些刺鼻的气体。 直到这时你才晕晕乎乎地反应过来,自己穿着的似乎是婚礼用的婚纱,所以自己这是被迫要被押去结婚了? 你当然不会就此认命,立马在车子里激烈地挣扎起来,然后你的胳膊上就被无情地扎了一针,最后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这是你穿越到至冬国的第三十五天,你睁眼后发现又是熟悉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场面,一时间有一种梦回医院的错觉。 但你还是能够分辨出这处地方与医院带有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是不同的,你的身体似乎不受你的控制,耗费了力气也只能挪动胳膊一点距离。 床铺的气味清淡幽雅,周围的摆设也干净雅致,你缓了大半天才勉强从床上支起身,大脑疼痛得厉害,身上繁琐的婚纱让你的行动十分不便。 你挪动着身子想要去打开房间的门,虽然在不清楚当下的情况下就贸然行动是不明智的选择,可再在这里耗下去,你感觉自己可能会先饿死病死在床上了…… 但当你的手刚覆上门把手的时候,房间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男人推开了房门出现在你的面前,在看见你起身站在门后时,对方也感到一阵短暂的不可思议。 那是一张你无比熟悉的脸,男人身着熟悉的衣服,他是你曾在无数个梦之中掩藏起的渴望。可你不理解为什么他还会愿意穿上这身衣服,又或者说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要暂且留在须弥吗? 不过很快你就意识到,在你面前的并不是那位得到风神之眼,如今作为你们暗中助力的流浪者。 在你面前的是货真价实的,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斯卡拉姆齐本人。 2. 你坐在客厅里,花了很长时间来消化刚才从对方那里得知的信息。 你和斯卡拉姆齐结婚了,是的,这并不是在做梦…… 那位现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真的跟你在今天举行了婚礼,即使你作为当事人对于自己被迫莫名参与的结婚典礼毫无印象,但手上的戒指以及此刻身上还未换去的婚纱,每一处地方似乎都在祝贺你新婚快乐。 你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瞄那个正坐在你对面沙发上,此刻浑身散发着冷漠的男人,他的眼神从讲述的开始到结束都从未落在你身上过。 不过这倒是让你反而感到一丝轻松,毕竟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即便是历经各国大事件的旅行者,也无法一时间接受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据斯卡拉姆齐本人而言,与你结婚是他的顶头上司,也就是那位至冬女皇的意思。自从进行深渊的探索回来之后,收获了一定成果的散兵暂且被派去接手了其他任务。 而作为“奖励”,冰之女皇特地给战功显赫的第六席执行官牵了根红线,一位博士手下同样成果优异的实验室研究人员女士,也就是你。 来到至冬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得知自己的身份,一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愚人众小职员,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重要的背景,话说回来那为什么在你住院期间一个人都没来看望你呢? 况且其他先不提,这算是强制包办婚姻吧?要和斯卡拉姆齐结婚的事从始至终都没人跟你提起过,唯一一个给你透露消息的护士meimei还被调走了,别告诉你难道是担心你提前逃婚,才把这具身体的主人打成手脚残废关进医院的。 你坐在沙发上想东想西,散兵自顾自地走去了厨房,执行官的斗笠被他摘下放在一旁的桌上,直到你面前的桌子上突然多出一杯水,你才回过神发现那人正站在你面前关注着你的表情。 “我本以为你是这个‘计划’的参与者,现在看来就只是跟我一样的倒霉蛋罢了。”散兵没好气地坐在了你身旁的沙发上,嘴里不满地点名骂了一些看不爽的家伙。 “想来一定是博士和女皇提议,作为愚人众结实耐用的人偶,和普通人类一样有了家室就有了软肋,更何况就算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你也可以通过与我相处的时间调查我的弱点。” “只可惜我并不会如他们所愿……” “我会在新婚之夜就杀了你。” 话说到这里,人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嘲讽,不知是在嘲弄自己受人愚弄的命运,还是对他们盲目的自信感到好笑。 他转了转手腕,伸手拿过了那只杯子递到你面前:“自己喝,还是我喂你,选吧。” 你僵硬身子后背渗出了冷汗,愚人众执行官们的手段你非常明白。虽然你曾与短暂他们的交手经验并不能让你深刻体会到什么,而如今人偶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出现的表情是你从未见过的,冷漠、不屑、对于亲手杀死一个生命没有一丝怜悯。 他的手宛如将你扯入地狱的利爪,那只水杯离你越来越近,你刚出院的身体前不久被扎了一针后,你清晰地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情形紧急之下,你头脑发热结结巴巴地跟他坦白自己不是原本身体主人的事实。 你只是一个不知为何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人,一睁眼就莫名躺在病床上,身体才刚能下床就被人绑着结了婚,结果被扎针清醒没多久后还被莫名其妙的结婚对象逼着喝下毒药,最可怜无辜最应该卖惨的人明明是你才对吧! 正当你以为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刻迎来终结时,那只水杯响起了清脆的一声,随后被放回了桌面上。 你既害怕又不解地睁开眼,发现散兵抱臂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你,一脸的耐人寻味。他的表情看上去比之前平静了不少,对于你摸不着头脑的说辞并没有如以往那般无情地嘲讽你。 “怪不得,我说一个人前后差距怎么会这么大。”过了一会儿后,他再度开口:“我在多托雷的实验室见过你,跟那些无聊只会埋头苦干的家伙没什么区别,所以在见到你之后,还以为是那次摔下悬崖磕坏了你的脑子。” 你摔下了悬崖? 顿时脑海中闪现了一些零碎的片段,可一旦想要去细想大脑就疼痛得厉害,你难受得扶额窝在沙发上,总觉得在医院初次苏醒之前,自己似乎还遗忘了什么重要的记忆。 散兵见你一副病弱的模样,烦躁地撇了撇嘴,将那杯水重新递到你面前:“喝吧,我还没那么闲到要毒害一个愚人众小喽喽。” 你一脸晃神地愣在原地,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将水杯塞进了你手里。在离开客厅之前,他警告了你一句除了你自己的房间和客厅外哪儿都不许乱走。 然后又别扭地跟你说:“生病的人没有睡满八个小时,第二天早上就会死在床上。” 你待在沙发上望着执行官大人那张美丽精致的脸,在那之上流露出了一些复杂的情绪。出于你与流浪者同行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经验来看,你十分明白那个嘴硬的家伙意思是让你好好休息。 这不是还挺会关心人的嘛。 你把脑袋埋进了抱枕里,潜意识告诉你现在这副偷笑的模样绝不能那位傲娇的执行官大人看见,不然拆他台的后果很严重,要顺着猫咪的毛抚摸才能俘获猫咪的喜爱。 3. 你被派去了散兵手下工作,也不知道女皇究竟是怎么想的,别的事业单位与私人企业都说要禁止办公室恋情,你俩倒好,这直接都步入婚姻殿堂了,还被顶头上司分在一个部门里。 说周围没有异样的目光绝对是假的,光是你一个博士实验室中的研究人员被调遣到散兵这里,大多数的同事就能八卦上半天了。 况且为什么散兵会与你结婚,这件事除了其中几位牵扯到的人员以外,愚人众的其余执行官和底下的队友都不清楚。 不过好在你的工作十分轻松,出于你身体方面考虑,你被留在了至冬本部做一些简单的书面整理工作,偶尔会跟散兵一同外出巡察,其实也就是跟着你的新婚丈夫一起散散步,看他揪着几个偷懒摸鱼的小兵骂骂人。 自从穿越到这具身体之后,你确实感受到这具身体羸弱得厉害,不说跟从前气盖山河踏遍四国的旅行者相比,现在就连跟生活在至冬的普通人相比都病弱得很。 在第不知多少次你跟在散兵身后急喘着气时,前方那人不满地转身看向你:“才走了这点路就累了,怎么连菜鸟都不如?” 你欲哭无泪连反驳的借口都没有,只好委屈巴巴地望向他,这家伙根本不顾你死活地在前面走那么快,你已经拼了命地打起精神追他了,追不上还怪你? 就在你原地扶着脑袋喘气的空隙间,一只白皙的手朝你伸了过来,你困惑地抬头望去,那位高傲的执行官大人偏过脑袋烦躁地对你说:“休息够了就快点跟上,别耽误工作进度。” 你眨巴着眼睛,盯着那只白嫩无暇的手。说起来这还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你与散兵肢体接触的机会,你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原本摆着张臭脸的人偶在见你露出了笑脸牵上他的手后,难得耳尖也挂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人偶的体温相比人类较低,可你却在两人紧握的手之中感受到了一阵炙热的温度。 你察觉到散兵的步伐变缓了,至少是你能够小步跟上的程度,明明只是单纯的牵手,却让你的心脏一下下快速跳动着。 在这个节骨眼你忽然想起自己跟散兵已经成婚的事实,哪有已婚夫妇纯情地连拉个小手都害羞得不行,就在你怒批自己如此没有出息时,遗憾地错过了掩藏在人偶压低斗笠下的同样的神情。 不过之后发生的事让你连害羞都顾不上了,执行官大人牵着你的手继续他的巡察工作。于是你顶着面前一群人惊讶注视着你们的目光,第六席的散兵大人嘴上教训着手下,自己却黏糊糊地跟新婚夫人甜蜜得连上班时间都要手牵手。 你在内心第101次感叹办公室恋情要不得,但对象是那个口是心非的小人偶的话……似乎还有些隐隐窃喜。 4. 从最近愚人众的相关工作来看,你可以推算出目前的时间线,大概在你作为旅行者与斯卡拉姆齐初次相见的前段时间。 执行官们这段时间总是忙碌地进行着各种会议,你和散兵见面的时间骤减,别说培养感情了,你和他似乎跟合租室友也没什么区别。 但要说他对你毫不在意,每一次你去医院复查身体的时候,散兵都会抽出时间陪着你一起去。可每次当医生聊到关于你病情的时候,他又会找出各种理由把你支走。 几回下来你真的十分好奇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毛病,天天浑身虚弱没力气就算了,一大堆一大罐的药备在你们家中,跟三餐似的被那家伙盯照着吃下。 即便是这样,在你翻遍了散兵的公寓每一角落都找不出你的病历本。 从穿越到现在的疑惑点非常多,比如为什么你的手脚已经恢复却还是要定期去医院复检,你作为博士手下被派来额……暂且算是间谍,为什么从未有过什么人通知你去汇报有关散兵的事。 但如今失去了力量的你,就算是急切地想要得知什么答案也无能为力,只好顺其自然地享受当下,比如想一想今晚那个嘴硬心软的家伙会准备什么晚餐。 你本以为作为执行官的斯卡拉姆齐十分难相处,毕竟作为旅行者你与他交手的机会较少,却没有一次留下什么美好的印象。 嗯……除去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具诱人的身体外咳咳。 可出乎意料的,在你与斯卡拉姆齐作为名义上的夫妻同居的这段时间里,你发现这家伙跟须弥“重生”的流浪者并无太大差别,本质上来说他们的确是同一个人,流浪者毕竟拥有经历了一切后沉淀的性格,而散兵作为辛劳社畜正在愚人众打工的这段时期,性格竟然比你曾想象的好上不少。 他会在你躺在沙发上偷吃零食睡着时,给你盖上一张柔软的毯子;会在你两眼期盼的撒娇下,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下意识地挽起衣袖转身去厨房给你做自己讨厌的甜食。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够一直过下去,似乎也不错。 你满足地用勺子挖了一大口奶油蛋糕,忍不住夸赞执行官大人精巧的厨艺。那人嫌弃了一句你“难看”的吃相,自然地伸手将你嘴角沾上的奶油抹去。 你一瞬间有些愣神,在对方再次讽刺地问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怪主意时,突然惊觉刚才他给你摸奶油的动作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结婚到现在你们之间除了牵牵小手之外再无别的肢体接触,一时间脸颊红得头脑有些发晕。 估计是从你失神的模样中读出了什么,散兵同样紧张地移开了注视你的视线,随后装作无事地咳了两声,起身趁给你拿剩下蛋糕的工夫离开了客厅。 你注视着对方略显慌张的背影,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拿着粉色弓箭的丘比特绕着你转圈,一只锋利的箭矢射穿了你胸膛的心脏,调皮地拖长着尾音对你说: 大事不妙,你坠入爱河咯——! 5. 执行官们似乎最近又分配了新任务,这天你正巧因为休病假待在家中无事可做,准备趁散兵还未下班回家亲手做一桌丰盛的晚餐,来作为他每日辛苦工作后还要下厨给你投食的回礼。 只能说出发点是好的,但最好是不要出发…… 于是当第六席散兵大人带着在会议上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家中,发现从厨房里传来的一股不明刺鼻的气味,他来到厨房开门发现里面是一片宛如巫术召唤现场的惨状。 你十分自觉地承认错误,并且在散兵大人怒气冲冲要痛揍自己一顿之前,连忙诚恳地拉过对方的衣角道歉。 你暴露在外的手臂因为cao作不当留下了一些被热油烫伤的伤疤,原本完好的皮肤上可怜得被烫出了几个水泡。散兵着实对你无奈地叹了口气,拉过你的手把你安置在沙发上,转身拿来了一个医药箱上手给你处理伤势。 虽然你自认为这点小伤对自己并无大碍,但对方依然坚持要你明天去医院看看,你出于心虚也实在拗不过他,只好连连点头答应。 这一晚洗澡是散兵帮你洗的,你全身僵硬地缩在被那人装满热水的浴缸中,满脸通红地被他宛如摆弄提线木偶一般擦过四肢。虽然是伤到了手臂,可可可可……也不至于洗澡也让他代劳吧。 可是你的拒绝在那位执意的执行官面前毫无意义,散兵挑眉一边嘲讽你到底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人是谁,一边恐吓你要是把自己的手臂二次重创,说不定等到了医院就是你需要截肢的时候。 你无奈接受你名义上的新婚丈夫的好意,虽然不愿承认,但伤口处传来的烧灼感确实比以往都要疼痛难忍。 于是你们在一片寂静的沉默之中洗完了澡,那个坏心眼的家伙在结束的时候还不忘调侃你两句:“都已经是夫妻了,怎么连洗个澡都这么害羞啊?” 你恨不得当场投浴缸自尽,以至于之后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睡觉时,满心满脑都还回荡着散兵的那句话。 是啊,你们已经是夫妻了,哪有已婚夫妻结婚这么久了还没…… 你怀着愤恨的心情睡着了,隔天早上是被从胳膊上传来的疼痛痛醒的,一睁眼发现昨晚的伤口越加严重了,明明散兵已经替你临时处理过,不知为何伤势却有愈发严重的趋势。 散兵早已在你的房门前等候着,像是预料到了你如今的状态,在你开门的第一时间,他便抬起了你那只受伤的手臂查看伤势。 虽然昨晚就有了心理准备,却在见到你比起他意料之外更加严重的伤口时,执行官大人难得在你面前皱了眉头。 他联系了手下说今天需要请一整天的假,理由是陪同夫人就医,在他说到“夫人”两个字的时候,你的脸颊有一些发烫,任由他牵着你的手来到熟悉的医院。 出门前散兵还替你带了件外套,在等候就医的过程中他一言不发地盖在了你的肩膀上,你本想开口调戏他如此关心你的举动,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你了吗? 可是在见到身旁人脸上从未显露过的担忧与阴沉后,你突然有些慌张地闭上了嘴。 就算是在此之前的须弥,你和流浪者似乎也从未有过如此亲近的距离,你会为人偶重获的新生感到高兴,也会为他过去悲惨的经历难过,但这些都是你单方面不求回应的。 直到今天,你发觉关心对方的心情似乎并不只有你怀有,这种转变让你感到陌生,让你纠结自己的心情是否得到了那人的回应。 之后散兵就被叫走了,与以往的就诊一样,在医生对你的身体做出诊断时,你都会被散兵支走,不过今天他难得没交给你一些不明所以的小任务,只让你好好在原地休息。 “如果困了就先睡一会儿,我马上回来。”你感到他轻轻捏了一下你的手心,那双蓝紫色的眼眸中透露出的感情快要把你淹没。 明明那句话就挂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忧郁地在等候区苦想,要不真的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第六席大人摊牌吧…… 好巧不巧,你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带着熟悉又轻快的声音跟你打招呼:“你是……博士手下的那位小姐,散兵的新婚妻子是吗?” 你回头一看,发现身旁的人竟然是达达利亚。 这还是你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中见到他,以往熟悉的伙伴此时成了初次相见的陌生人。达达利亚看上去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就如你们第一次在璃月相见那般,亲切地跟你闲聊。 他问你怎么独自在医院,你尴尬地扬了扬手臂,示意自己是来看病的。 “又?小姐你还真是有点……不幸?听说你从悬崖上摔下来后,就住在了医院似的成天往这里跑。” 你抓住了他话语中的关键词,疑惑地询问达达利亚有关悬崖事件的细节。你的疑惑点从未在斯卡拉姆齐那儿得到解答,今天终于被你抓到了一个知情人士,在散兵回来之前,你急切得知真相。 可达达利亚那时也并不在现场,只不过说你当时的“壮举”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十分震惊。 “谁都没想到一个博士手下的研究人员,会奋不顾身地把摔下悬崖的第六席执行官拼命拉回来,没人清楚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话说回来这其中的原因我可以问问你吗?” 你的大脑在读取达达利亚传达的信息之后,一时间疼痛得厉害,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逐渐涌回了你的脑海。 与深渊的交手,场面混乱的群战,人偶少年坠入山崖的身影,以及你来到这个世界后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急迫地要去挽救对方而伸出的手…… 失去的记忆重回了你的大脑,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要和散兵结婚而被打断了手脚苏醒在了医院中,这一切都是你自取其祸…… 怪不得那家伙对你的态度比起其他人要好上那么一些,亏你还自恋地以为散兵对你也怀有同样的心情,那个可恶又善良的家伙!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 脑海中浮现的身影此刻正出现在了不远处,散兵手中拿着取完的药品,一脸怒意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你们。 达达利亚向他打了招呼,但却被散兵无情地嘲讽了回去:“我想你该清楚,这家伙是有夫之妇。” 估计是第六席身边冒出的火气太盛,明眼人都能看出这边的情形不妙,自觉地远离了你们这边。 而你满头冒汗地夹在两位执行官之间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在他们两人一触即发的情形下,机智地装病晕倒在了座椅上。 果然你一装病,那两人立马没有了对峙的念头,散兵接住了你向后倒去的身体,回头瞪了达达利亚一眼,眼神中依然是对接近你的男人含有的敌意。 6. 等出了医院,他平静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装模作样的游戏也该玩够了吧。” 你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被至冬国的冷气呛到了,真实地在原地咳了老半天。 “喂……”散兵无奈地轻拍着你的背,他一想起刚才你的主治医生对他所说的那些话,面对你的神情十分复杂。 而你无心再装出一副病弱的模样,因为你确实是虚弱得厉害,就算不用装下一秒也失去了意识地倒在了散兵的怀里。 等你一睁眼醒来,发现面对着的又是无比熟悉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天花板……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你发现自己这次戴上了吸氧面罩。 我要死了吗? 你迷迷糊糊地想,身体似乎已经感受不到真实的疼痛,一些微冷的液体通过血管正在输入你的体内。 耳边出现了一些人的对话,有平静的、无奈的、焦急的,最后似乎只剩下了失望。 “散……咳咳……!” 你吃力地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虚弱。 在听到你醒来的声音后,散兵立马回到了你的身边,他的手抚上你冰冷的手掌,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我在这里,就在你的身边。” 这具身体似乎已经在强行续留的边缘,破碎不堪的内脏在长久药物的支撑之下终于迎来了终结。你似乎在这一刻明白了一切,为什么散兵总不让你得知自己的病情,为什么你每一次受伤哪怕是割破了手指,伤口都愈合得如此缓慢。 延续一具濒临死亡的rou体无比艰难,即便是神也抵挡不了死亡的降临。 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涌出不舍与爱意,好不容易……明明好不容易和那人结了婚,你还没有将自己的心意完全传达给对方,还没有把一切的一切在两人紧紧相拥的夜晚,在对方的耳边诉说。 直到现在,你发现自己已经连张开嘴巴都十分困难,泪水从眼角流下,你的手心感受到了少年微凉的体温,他有些哽咽地问你:“那一天,为什么宁死也要把我救回来,明明我们没有任何关联。” 你难过地摇了摇头,虚弱地跟他说才不是没有关联,因为他是国崩,他是你喜欢的人偶少年,你了解他的过去,也比任何人都要期盼他的未来。 因为他是他,你的举动、你的喜欢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你的意识陷入了昏迷,在完全消散之前,你隐约听到少年紧握着你的手让你不要离开。 可是你真的好累,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像被浸泡在一汪冰冷的泉水中…… 直到你窒息般失去了呼吸,眼前一片漆黑被人用力拉扯了起来,你才如获新生地大口急促着汲取氧气。 你的视线突然一片清明,眼前是须弥茂密的水天丛林,你浑身湿漉地被人抱在怀里,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林中降下的雨水,整个人脱力地靠在对方的怀抱中。 你的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不愧是蠢货,都说了我来,居然真的会有人为了摘树王圣体菇摔下悬崖。”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你睁眼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一身与你同样湿透的蓝白色和衣,少年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愤怒的情绪,流浪者怒气冲冲地抬起你的胳膊检查你全身的伤势,发现并没有明显的大碍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说吧,昏迷了这么久,我让听听这次菜鸟又有什么新的借口。” 你并没有在意流浪者嘲讽的语气,而是在清醒后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干……”流浪者原本挂在嘴边的话因为你埋在他脖颈间细小的哭声咽了回去,你哭得浑身颤抖,呼吸急促地在他的肩上留下了一滩温热的泪水。 人偶不清楚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包容了你失控的情绪,他轻轻地回抱住你,一言不发地抚摸着你的脑袋。 直到你的情绪逐渐稳定,你被他抱着来到附近一处干燥的山洞中,流浪者利用元素力扩散了火堆,你们沉默地烤起了火。 断断续续地,你将自己穿越后的所见所闻都跟他说了,虽然早已有所准备对方并不会对你胡乱说的话语有什么反应,但你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流浪者沉默了片刻,在他说出“我确实没有任何相关记忆”时,你还是忍不住埋在手臂里溢出了泪水。 但下一秒你的脑袋被对方按在了他的肩上,流浪者搂着你的肩膀,将怀中的手帕递给你擦去了泪水,他说:“不过如果是我,我想我的做法和他没什么区别。” “也许是身处黑暗太久了,见得一点阳光就不自禁地想要去拥抱,对于喜欢的人更是如此。” 你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关键词,立马起身紧盯着人偶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对方不自在地推开你的脸红了耳尖时,你抓着人偶白嫩的手,问他:“你的意思是?” “意思这很正常,毕竟你舍身救了我,给你一些回报是情理之中的!” “不是这个。”你摇着头,两眼发光地看着流浪者:“后面那句话,‘喜欢的人’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你的视线过于火热真诚,傲娇的人偶终于破防地偏过头自暴自弃地说:“就是那个意思,所以呢?得知我对你的感情后要反过来嘲笑我一番吗?” 怎么会,你可是做梦都想要跟眼前的少年心意相通。 你迫不及待地扑进他的怀里,心花怒放地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忍不住抱着他一边哭一边说真的好后悔跟他结婚却没对他做什么,这下你们两人终于心意相通了,你重获了一个亲亲男朋友,高兴得就像在做梦一样。 “你说,跟我‘结婚’?” 你的后领被对方捏住扯远了与他之间的距离,流浪者挑眉一脸质疑地看着你,你才意识到刚才情绪一激动,把原本隐瞒的跟那位执行官结婚的事暴露了出来…… 你打着哈哈想要转移话题,却被流浪者一把捏住了脸颊rou,“今天要是不跟我解释清楚,男朋友也别想要了。” “怎么这样。”明明关于和那位执行官大人结婚的事你也是受害者,你欲哭无泪委屈地看着那人,既然他这么在意这件事,那不如…… “不如我们结婚吧,这样一来就算扯平了吧?” “什……!”人偶显然没有料想到你的回答,红着脸压下了他的斗笠,但似乎也没有要拒绝你的意思。 至于事后,你发现某位“前夫”执行官大人突然在某一天来到了你的世界,那就是另外一番“有趣”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