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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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茵特莱,这是一个依赖风、信仰风的国度,由高贵的羽族统领管辖。 隐匿在森林深处,几乎与世隔绝。 这里属于森林的一切生物,它们栖息于此,唯独不欢迎人类。 偏偏,前王触犯禁忌,不仅偷偷前往了人类的世界,更是与人类女子诞下一名混种。 前王因此被处死,人类女子也追随而去,独混种留存于世。 百年光阴荏苒,幼小的孩童也已然长为翩翩青年。 01. “王似乎很久没来看卡维殿下了……” “你的消息也太滞后了,最近君臣们都在为王后的人选伤脑筋,更别提王还要亲自接触,自然是没有时间来这儿的。” “什么?可是王与殿下不是……” “嘘……别乱说。” 余光瞥见雕花精美的柱体边缘露出的一道贴于地面的金羽,两位凑在一起说小话的侍从立刻噤声,推推搡搡地离开了。 卡维这才发现,自己的羽尾暴露了存在。 青年失魂落魄地拖着翅膀回到了书房,在看到桌上那张画到一半的设计图时,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火。 将设计图揉搓几圈,才狠狠砸到地面。 忽地,小腹痉挛带来的疼痛让卡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跌坐至地时,还不小心压到了身后的翅膀。 抽疼地呼气,卡维小心翼翼将翅膀剥开,又心疼地为自己梳理羽毛。 脑袋里的思绪倒像风似的飞走了。 自忆事起,卡维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处。 在询问了唯一的老师提纳里后,卡维才知道,他是一名混种,是人类与鸟儿诞下的孩子。 随着越长越大,卡维也恍然发现,自己并不能像其他同伴一样,随时随地化为本体、在天空中翱翔。 卡维知道自己是一只天堂鸟,可是他却没有化为天堂鸟的能力。 偏偏,神明与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的身体随着成长生出了漂亮的翅膀,就连耳后都长了几片艳红的羽毛,像精致的饰品,点缀在卡维如阳光般金灿耀眼的长发之中。 毫不掩饰他身为混种的与众不同。 再大一些,聪慧的卡维又意识到,自己其实是被王圈禁的笼中鸟。 他唯一能接触到的,除了提纳里外,就只有夕晖殿内的侍从们。 无法离开夕晖殿,也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对于艾茵特莱、对于外界、乃至于对天空的认知,皆是卡维从提纳里赠予的书籍中汲取的。 这也让卡维生出了渴望『自由』的愿想。 风本就是飘忽不定,来去自由的,而艾茵特莱更是象征自由的国度,可城邦的王却监禁着一只无法自由的天堂鸟。 讽刺。 因此,卡维一开始对王是恨的。 然而,在一次意外闯入了王的宫殿时,卡维却无法抵御内心的悸动,对王—— 一见钟情了。 当时仍旧稚嫩的少年,开始变着法地在夕晖殿中犯错,以此试图引来王的关注,努力了上百次后,王终于踏入了夕晖殿。 身披荣光、如日辉般的王,带着上位者的姿态,缓缓扫视了混乱的殿房一圈,抬手一挥,便焕然如初。 王款步走到少年面前,挑起他的脸,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很久很久。 最后,他听到王说:“卡维,别再给吾惹麻烦。” “那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艾尔海森注视着面前的雏鸟,双肩长出的翅膀羽翼未锋,颜色倒是瑰丽漂亮,这是独属于天堂鸟的美,是造物主赐予天堂鸟的馈赠。 那张继承了旧王的脸美丽而不可方物,那双饱含期待的绯红清澈纯净,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耳后的红羽随着轻微的晃动摇摆着,就像是在弹奏舒缓的乐曲般。 卡维是那般洁白无瑕,是一颗未被打磨的宝石,冠着艾尔海森的名,是他藏于巢xue的独属之物。 “可以吗可以吗?” 得不到回答,卡维又晃着脑袋问了一遍。 王竟因此动了恻隐之心。 02. 艾尔海森第一次见到这只幼崽,是在他刚登上王位的那一天。 彼时的新王望着蜷缩在襁褓中的人类婴孩,来自于血脉之中的厌恶感从尾缓慢遍布着身体的里里外外,几乎连触碰王座的指尖都在叫嚣着杀掉这个混种。 王给予的威压令大殿内所有的君臣都快要遏制不住想要变回本体逃窜,唯独耳廓狐大臣不受任何影响,平稳地抱着孩子走到王座下。 “吾王,请留下他吧。” 提纳里用着温柔的语调请求艾尔海森。 睥睨众生的新王孤傲冷漠,勾出一抹嘲弄的笑: “提纳里,你居然要吾留下叛徒的混种?” “天堂鸟一族早在百年前的战役中消亡,自……处死后,他便是世间唯一的天堂鸟血脉。” 艾尔海森注视着提纳里怀中的婴孩,他太过幼小,尚不知处境险恶,只是闭着双目,乖巧地沉睡着。 新王不可抑制地回忆起曾经。 在他成王之前,王座本该是由天堂鸟族继承,然而随着天堂鸟的灭亡,羽族内重新推选出了佼佼战神—— 天隼族继承王座。 好战好斗的天隼族用最朴素、最快意的方式,比斗决出了最强者登顶。 艾尔海森便是天隼族的唯一胜者。 他得到了神树的认可,被神树赐予神的能力,成为了羽族的新王。 “吾王,在艾茵特莱的传说之中,天堂鸟是被神明亲吻、倍受宠爱的存在,无论雄雌皆可诞下尊贵的羽族血脉,神明在上,若是看到宛若瑰宝的天堂鸟彻底灭亡,定会降下神罚的。” “请留下他吧。” 新王沉默了许久,最后化风离去,只剩下一道幻影与清冷的话语盘旋在王座旁。 “将他送入夕晖殿,提纳里,你亲自管教他。” - “吾王,请过目王后人选名单……” 旧日的回忆被打断,艾尔海森坐在王座上,单手撑脸,面上的不悦清晰可见。 大臣还是顶着压力劝解道:“吾王,您已经登位近两百年,可王后之位却一直空着,这实在是不合规矩呀……” “况且,您也是时候拥有一名子嗣了。” “王后之位只要有人,你们就会闭嘴?” 艾尔海森冷冷地丢出一句话。 大臣们面面相觑,最后才神情古怪地点头。 王挥袖离开了。 艾尔海森找到卡维时,小鸟儿正光着脚踝坐在花园池边玩水。 听见声响,卡维也没有抬头,只是泄愤般地踢着池水,将池面激出一圈圈涟漪,水珠子四处飞散,溅湿了艾尔海森的袍尾。 紧接着,艾尔海森才听见卡维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冲着池面说话。 “那块石头我上次来时还是孤零零的呢,怎么这回周围便多了许多小石头?连石头都有伴了,唯独我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真是可怜啊……” 艾尔海森顺着看去,形状各异的深灰石子静静躺在澄澈的水中,王对池中是否有石头更是毫无印象。 “燕绿。” 艾尔海森轻声道。 燕子侍卫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二者身旁。 “把池中的石子都清理掉,既然碍着殿下的眼,就没必要留着了。” 卡维眼睁睁看着燕绿和另外几只鸟有条不紊地将石头全都捡起,搬走,本就单调没什么装饰物的池子顿时更空荡了。 气急了,卡维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指着艾尔海森鼻头愤声:“你存心的是不是?” “你不是嫌着碍眼么?” 艾尔海森淡然询问,然而不用想也知道,他根本对回答毫无兴趣。 就像他本人一般,无趣。 卡维忍不住发脾气:“哦,你也挺碍眼的,能消失么?” 躲在角落的侍从听到卡维的话语,差点惊得原地变鸟。 这也太冒犯了! 王却没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对卡维没由来的火气产生疑问。 但王向来实践出真知。 卡维只觉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落入了艾尔海森的怀抱。 意识到什么,卡维将翅膀合拢,将自己的身体用羽毛与艾尔海森隔开浅浅一层,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的行为。 王却用清凉的指尖透过薄袍,剥开层叠的羽毛,精准地潜入内里,轻轻按压小鸟儿的尾脊骨。 卡维浑身一颤,耳后的红羽便被柔软的口腔轻含,羽毛如肌肤般敏感,一点点细微的触碰都在这之下放大了无数倍。 艾尔海森的舌尖轻柔地舔舐每一根细羽,由上而下,似亲吻,却又饱含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王也是有情欲的。 而卡维,不知何时起,已成了王稳固唯一的床伴。 他沉溺于和艾尔海森的床笫之事,迷醉交合的快感,甚至试图用这般关系禁锁王的心。 或许,卡维早就达成了目的。 03. 卡维的寝殿是一座由牵牛花与藤蔓筑起而成的巨大花笼,清香浓郁的花瓣编织了一张床,他躺在中央,身上的袍子早已被艾尔海森丢至地面。 平日里会编成辫子的金发被松了绑,长及脚踝地凌乱散落在花床上,美丽的翅膀微微绽放,为了不压到它,卡维并没有躺实。 这个姿势很辛苦,但纤长洁白的双腿穿过艾尔海森身体两侧,用脚背紧紧扣着王的背部,以此微抬身体。 好处是借由艾尔海森的力量,没那么累了。 坏处却更大,叉开的腿间将私密部位暴露得一览无余,受空气的侵袭,娇嫩的性器已然高抬脑袋,而尾部的xue儿更是轻微张合着。 艾尔海森注视那处,被品鉴过的xue比之前颜色更艳红,周围软rou红彤彤一片,卡维极品的身体连xue边褶皱都繁复漂亮。 昳丽脸蛋是神明给予的无上荣光,在艾尔海森手心里变成了精致的易碎品,扣着卡维双手手腕,稍加力气,小鸟儿便被轻松提起。 卡维与艾尔海森的距离在瞬间拉近,他瞪着眼睛,紧盯着艾尔海森缓慢低下,额头贴紧,就连鼻尖都与他的交错在一起。 艾尔海森的眼睛是天隼族的异类,他的双眸墨绿幽深,似蕴着无穷无尽的能量,却又如冷冰冰的湖水毫无波澜,唯独在望着他时,才燃烧出火焰的光芒。 王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宛若神明的威压,偏偏卡维总喜欢迎难而上,在艾尔海森触碰他时,他便主动抬起脑袋,用自己的唇瓣亲吻了王。 卡维的吻技就像他这只在艾尔海森眼中还是雏鸟般的存在,青涩又稚嫩,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会横冲直撞地撬开他的唇齿,急冲冲闯入其中。 把握不住力气,还磕到了艾尔海森的牙齿。无法,艾尔海森只能抬手扣住卡维的后脑勺,将主动权转变为自己。 灵动的舌在齿关内每一处印刻下自己的痕迹,还要纠缠对方,强迫着逼它与自己共舞。 卡维被吻得脑袋发晕,就连艾尔海森的手指抚摸至胸前两颗樱红都没有反应过来。 轻轻揉搓,再捻压,随着指尖的玩弄很快便变得硬挺。 暂时放过卡维的唇,艾尔海森一路向下亲吻,在纤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吻痕。 尖牙咬上乳豆时,卡维不由自主得瑟缩了一下身体。 “嘶……” 听到抽气声,艾尔海森便安慰似的抚上卡维的性器,为其上下撸动的同时,又继续对着两方乳粒舔弄轻咬。 “嗯…” 耐不住的呻吟从齿间流出,像缠绵悱恻的暖风,将欲望吹拂而来。 忽地,胯下巨物被温热的掌心包裹,轻微颤动过后,便被卡维学着自己的动作复刻实践。 过程中又慢慢地,贴合在一块儿。 艾尔海森的比卡维大了几乎一圈,这让卡维有些气馁:“为什么你的那么大?” 直白又笨蛋的问题,令艾尔海森无言,随着手指开拓疆土,他才贴近卡维耳边,带着玩笑似的:“不然怎么满足小鸟?” 艾尔海森在床上情欲正浓时,总会唤卡维叫做“小鸟”,就像是时刻提醒着他与他之间相差近千年的年龄与光阴。 然而卡维从来不服,他并不认为经历与年龄挂钩,即使他身为笼中鸟,从未离开这个地方,但他依然随时准备着,自由的那一天。 卡维冷哼,却又很快被艾尔海森玩弄到身体发软。 紧接着,便是巨物抵在xue口处guntang触觉,卡维只来得及环抱他的王,身体便被狠狠凿开,与前戏截然不同的凶猛在瞬间贯穿甬道。 软嫩的xue儿紧裹着艾尔海森的rou刃,使之抽动都多了些阻碍,再次含住卡维的唇,在唇舌交缠间,劲腰也开始缓力前进。 “唔、呜啊……等、等等……” 断断续续的呻吟掩盖不住卡维高涨的情欲,他无力地挂在艾尔海森怀中,配合着他的动作而动。 roubang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碾压着敏感之处,细密绵麻的雷电感从尾攀升,席卷卡维的每一寸肌肤。 艾尔海森坏心思地缓慢进出着,在即将触碰到xue心深处禁闭的宫门时,又猛然抽出。几个回合下来,几乎把卡维cao弄得意识混乱。 “啊……快、再快一点……” 最终,小鸟儿忍不住败下阵来,央求艾尔海森给个痛快。 艾尔海森抚摸着耳后红羽,蛊惑似的询问卡维:“小鸟,打开宫门,好吗?” 冷傲的王从未这般温柔,卡维几乎在瞬间就投降了。 漂亮的翅膀与之一起绽放,勃发的rou刃终于如愿以偿地抵达最深处,一道温暖柔软的隐秘之地,是独属于天堂鸟不分雌雄都拥有的秘密花园。 guntang的白浊尽洒浇灌,王终于完成了他诞造子嗣的第一步,长达许久的灌精在卡维发狠咬上艾尔海森肩膀时才结束。 rou柱抽离xue道时,甚至无法制止地流了许多白液,浸湿卡维的双腿。 也许是从未离开这里的缘故,卡维的体力很差劲,这会儿已经累得直打哈欠。 艾尔海森挥手替他清理了所有的痕迹,轻拍他的背部,安抚道:“睡吧。” 卡维却说:“我想和你一起。” 不知为何,他很喜欢艾尔海森的本体,王并没有多犹豫,便化为了巨大的灰色天隼,为卡维做枕。 艾尔海森这一觉睡得过于沉陷,等再次睁开眼,身旁早已是一片冰冷。 夕晖殿的主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在王的眼皮底下。 艾尔海森看着自己心脏处,浓郁的羽毛下掩盖着侵染了神力的心羽,此时早就随着卡维不见了踪迹。 不消片刻,整个艾茵特莱都知道,准王后携着王的心羽逃跑了。 唯一知情人士耳廓狐大臣在自己的寝宫淡然处之地抿了抿茶,对上好友胡狼的目光,温和地摊手笑道: “吾王是该吃一吃爱情的苦了。” 追妻路漫漫,早在监禁那一刻,艾尔海森就该想到后果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