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荒yin之画(臀背彩绘/yinjing滴蜡/发烧迷jian【蛋】抱父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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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没捆韩非,却要求他不能动,但承受强烈刺激显然不容易做到。所以他每次因为疼痛和欲望扭动身体,韩安就在玉镇纸边缘的镂空雕花上挂一颗两寸大的玉珠,现在已挂了六颗,还有一颗直接挂在分身顶端的银环上,七颗玉珠摇晃,瞧着十分好看。 但疼痛也很钻心。那条分身被坠得离胯下越来越远,筋rou拉长几乎到极限,整根茎体和两颗rou丸似乎随时能撕裂到脱离躯体,被捆住的分身和rou丸都胀成了紫红色,跳动着血脉青筋,火烧火燎地难受。 韩安以手撑住桌面,跪在韩非的身后,用粗毛的软笔在他背上涂抹着颜料。他年轻时学过一阵丹青和书法,比名家自是差得远,但画上几笔也不至于太难看。 他对照那幅名家手笔的丹英帛画,在韩非的后背上勾勒出一条条彩色艳痕。只是原本以天然藤木和黏土榨取的颜料,特意加入了些许草药,落在身上就格外地辛辣灼痛。韩安每在韩非背上划出一笔,都能感受笔下的皮rou激烈颤抖,韩非发出的喘息带着鸣泣。 真的太疼了。 描绘在人背上的丹英彩图,国色天香,仿佛火焰烧灼的灿烂之美。 韩安只觉得艳情之极,韩非原本白皙的后背,让他涂上波浪般的色彩,绽放出一朵一朵华美的丹英外形,他自己欣赏起来认为画得好看,可不管和原画有多大差距。 这幅人背彩绘活色生香,大大小小的鲜花簇拥成一团,姹紫嫣红。画在两块琵琶骨上的丹英随着骨节晃动,像是在随风摇摆。大簇花丛沿着儿子宽肩窄腰的流线身形顺次绽放,而两瓣嫩臀一边一朵丹英,占满浑圆rou丘,看起来更是明艳花盘正在怒放。 鲜花还需绿叶的衬托,韩安正蘸着颜料勾出一处处细枝和叶片。绿颜料里添了芥粉,抹在皮肤上如同针刺,可韩非的肌rou筛糠一般抖动,却硬是没挪开身体。韩安知道,他胯下的坠物几乎到了极限,他不敢动。 柔软的笔锋从背线上曲折划过,又在敏感的腰上涂出几道细痕,韩非全忍了下来。韩安看画得差不多了,用毛笔在臀rou上缘分别划出两道弧线,最后直探进臀缝,整团笔锋糊在xue眼反复撩动,韩非陡然挣扎起来。 “呃哈——嗯啊啊……” 他闷声哼出呻吟,仍是没有叫喊。但他的臀瓣不受控制地抖动,连带坠物也微微晃了起来,那条分身和两颗rou丸一颤一颤地痉挛和收缩,弹性已到崩坏边缘,疼痛让他低泣。韩安放下笔,捋着胡须欣赏起来,整幅臀背的彩画都因肌rou战栗而活了一般。 韩安瞧够了,又伸手拿起一颗玉珠。韩非看见了,开口唤他:“父王……” “忍不住了?”韩安用指尖压着玉珠在韩非背上漫不经心地滚来滚去。 “儿臣……能为父王忍。”韩非喘着气轻声说,“求您给个衔物……” 韩安把玉珠卡在韩非尾椎臀尖上,仿若兔尾,叫他托着不准动,绕到他身前去查看。他的儿子已把下唇咬出了细密的血痕,韩安用手指轻轻抚过伤痕,知道他若非被逼到极限,还不肯和自己提出这样的请求。 “韩非,你的身体是为父的,谁允许你自伤了?”韩安态度温和几分。 “儿臣的心也是父王的……”韩非用脸在肩膀上蹭掉些汗液,“父王要出气,儿臣会受着,等您的气消了……” 韩安伸手抹去他脸上残余的汗液。他原本没打算如此逼迫儿子,他只是想在这寝宫抹去两年前的挫败,他要曾拒绝他的儿子在此对他臣服求欢。可韩非迟到了,他等这么久更想把韩非压在身下,在他背上画那幅丹英,让他不准喊出声,只能哼得销魂酥骨,而后自己骑在他身上纵情地驰骋侵犯。 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场残忍的折磨……韩安想不清楚,或许是酒醉让他更想肆意磋磨,或许是韩非没有情动让他感到不满,又或许这本来就是他的欲望源头。 他得到韩非的顺从,就又想要反抗,他遭遇韩非的不驯,就再想要屈服。他碾碎他的儿子但也视之如稀世珍宝,破坏和宠溺只在一念之间,掠夺的快感永不知足。 “为父给了你选择,是你不肯在这取悦为父。”韩安轻声说,“在哪里很重要?宁可承受痛苦,也不愿享受快乐。” 韩非笑了,破碎而凄迷的浅浅笑容,最是勾起韩安动念。这句话听着有些熟悉,韩非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此乃父王寝宫,儿臣不敢造次……若为他人所知,有损父王基业……” 他仍然重复这几句话回应他的父亲。 韩安拿了根拇指粗细的玉杆,在两边拴上细链,勾住韩非两颗乳尖上的夹子,让他咬在嘴里。链条很短,即使韩非低头缩着下颌叼住玉杆,乳尖也被扯到变了形,他趴在桌面,项背隆出优雅的弧线。 韩安绕回韩非身后,从臀尖上拿走那颗玉珠,他没再挂到胯下,而是拆下了分身上坠吊的所有玉器,当他卸掉两块玉镇纸时,被拉扯已久的分身抽搐一下略微弹回,韩非拱起臀部摇晃,十根脚趾扣住地面。 他的喘息急促,似有锯条在嗓子里拉动。 这一瞬间是最疼的。 韩安让他缓了会,又把他的分身往后掰出来捏在手里,原本弹性极佳的茎体可以被这样拉扯,但承受了许久坠吊,脆弱的阳根仿佛被撕开一般,韩非再次拱起身体。 韩安举过火烛照着,察看这条分身,捆着细绳的分身依旧硬挺,韩安知道那邪药有多灵验,阳根茎体guntang,rou丸被勒到肿胀,上面还钳着几只黑漆漆的铁夹。 他本想放过他的儿子,韩非方才那迷离的眼神看向他,奄奄一息地虚脱,俊美的容颜因自己赐予的痛苦而扭曲,下唇的血色咬痕抚平了韩安心里的一些暴虐。 但此刻看着这条分身,韩安又升起一丝疑惑,到底韩非的极限在哪里,之前真的是他退无可退的碎裂边缘吗。 微醺的酒意让韩安兴奋不已,韩非是如此漂亮的尤物,两年前他在这有多凶,如今他的颤栗和隐忍就有多美味,这艳情姿态由自己刻下。举着火烛的手微微倾斜,一串烛泪在空中滑落,轻轻滴坠在两颗rou丸上。 韩非骤然撑起上身,全身像过了电一般疯狂抽搐,他从鼻腔里喷出激烈的喘息,惨叫被死死咬住玉杆的牙关抑制在喉咙深处。疼痛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像被抽空了灵魂,抽干了血液那般,意识逐渐崩溃,但他依旧没有挪动身体,也没有喊出声。 他正试图聚拢消散的意识,又一串疼痛从茎体上炸开,那是烛泪再次落在阳根上,一路滴到敏感的rou冠。就像被无数细刃切碎的痛觉侵袭他的意志,他猛烈前冲身体想要避开这酷刑,直撞到长桌歪斜。 他伸展脖颈几乎脱口嘶喊,略尖的犬齿从抽搐的唇瓣中暴露,咬着玉杆发出咯吱声,但两缕剧痛同时从乳尖对冲,细链太短了,因挣扎扯掉了rutou的铁夹子,带来强烈疼痛。他缩起身体,没吐出嘴里玉杆。 脑中的空白被点燃炸裂,韩非感觉眼前都是缭乱的飞星,痛觉绵延不绝,仿佛一颗星爆炸连动另一颗星,无穷无尽,最后所有的感觉模糊飘远,他终于彻底昏过去。 韩安松开手里的分身,放回烛灯。韩非瘫软的身体从桌面滑到地上,原本被撩在身体两侧的青丝凌乱铺散开。韩安低头看了看,他果然哭了,脸上都是水渍。 他嘴里咬的那根玉杆掉落在一旁,棍体上都是晶亮的唾液。他的身体黏糊糊裹着一层厚厚的津液,却并不是大汗,更像长久渗出的虚汗一层层堆积出来。 背上那幅鲜艳的彩画被汗水濡湿,有些颜料串染在一起,反而愈发妖艳。 韩安把钳在他身上的铁夹子逐一取下,拂过胸口时,发现两颗乳尖方才随着夹子被他自己扯掉,现在淤肿还渗出血丝。韩安又举起他的两手观察,手指因为太久用力地抠住桌子边缘,指甲里也挤出了血块。 他的儿子,倒在他身前昏迷不醒,背上是彩染的丹英艳画,身上留下零碎的伤痕,被钳过的每一处皮rou形成深红的斑块,乳尖和指尖渗着鲜血,下唇也被咬出血痕。 韩安在这瞬间,感觉胸中郁结一晚的怒气全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晚上等得烦躁,喝了不少酒,醇香的美酒入腹,不知不觉侵染神经,让他渴望在儿子身上留下自己的印痕。 此时他发泄完了,满心只剩下欲望,那是占有的欲望,在下体勃发喧嚣。 他翻过韩非的身体,查看xiaoxue,刚才被抹过芥粉颜料的xue眼有些红肿,填入yin药膏柱的体腔依旧热情,伸进手指抽插几下,整条肠道热烫湿滑,在它的主人还昏迷时,就能自行分泌出粘稠的肠液。 韩安拿了块绵布,沾了水把xiaoxue周围的颜料擦掉,他把韩非又抬回桌面趴着,脱下自己衣裤,胯下粗壮的rou柱半硬弹起,韩安用手捋动几下,让它更挺颤,掰开韩非的臀rou,扶着自己的分身插进那具柔软身体。 异常guntang的肠壁裹住茎体,韩安被热息激得发出舒适呻吟,他弓起腰开始冲撞,抽插几下就听见xiaoxue里涌出汁液,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即使他的儿子丧失意识,这口极品名器也能让韩安痛快地泄欲。 韩安一边摆着身体cao弄,一边把韩非披散的青丝又撩开,让他的背脊显露出来。趴在桌上承欢的儿子,后背是自己亲手绘出的丹英美色,就算昏迷,肌rou的本能颤抖也让整幅画都妖异扭动,仿若活物。 韩安撞得更起劲,rou柱激烈抽插腔道,带出一股股yin液,习惯了肠壁guntang的温度,融化的快感席卷韩安全身。硕大rou丸冲击韩非的股缝,啪唧啪唧的声音很是清晰。 粘稠肠液从撑圆的xue眼溢出,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滋润了交合之躯。 他越来越亢奋,只觉今天韩非的体内端是热情洋溢,全不似体表冷淡。悍猛撞击了不知几百下,韩安才听到断续的呓语。 “父王……好……难受……” 韩非似乎有了意识,但迷乱不清,他重复相似的话,语气里透着哀切。 韩安低下头,被他猛烈cao弄的儿子,身体也浮出明显的高温,蒸干了原本糊在体表的那层黏汗,此刻在他身下放荡扭动,背臀上绘出的丹英花丛完全绽放的绚丽。 韩非开始干呕,胸腹一阵阵收缩,热烫xiaoxue紧紧吸吮rou柱,韩安本就濒临释放,被肠道一番绞缠,就射在他体内。 “我的儿子,是难受还是爽?”韩安问着话,用rou柱狠命抵着韩非的臀磨弄,高热的肠道让他激爽射出,满足呻吟。 “难受……疼……”韩非喘着气颤抖。 韩安泄完阳精,rou柱被湿热熨贴的xiaoxue吸吮,竟没软下去。他很想再来一场情事,可韩非不断喊着疼,韩安想了想,扳住两腿托住腰胯把他翻转过来,韩非的体腔含着没拔出的rou柱转个圈,不由咳喘了几声。 韩安就把rou柱埋在韩非体内,拨弄他捆住的分身察看,他本以为是方才坠吊太久,伤到了这根小东西,但看来看去,除了肿胀和勒痕之外,并没别的损伤。 分身上还有些蜡壳,精致的火烛是菽豆研磨后与纯脂混合熔成,蜡油滴坠在皮rou上虽然极疼,却不会烫坏肌肤。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幅画。”韩安归结为辛辣的颜料让他的儿子难受,他此时泄过一次心情就好了许多,“为父帮你洗了,以后纹在身上,只疼一次就好了。” 君王找来宽大的厚布毛毯,严实裹住韩非赤裸的躯体,抱去后院浴池。 熏香水池蒸腾着热气,驱散冬日寒冷。 令韩安感到温热的池水,韩非却瑟缩成一团。君王再次享用那口热烫的xiaoxue,尽兴后抱着儿子靠在池边,终于肯洗净他背上的斑斓色彩,还解开分身绳索,撩拨抚慰茎体。韩非不断呻吟扭动,可依旧没射出。 “今晚为何如此拘谨?憋着不难受吗,我的儿子。”韩安抱着韩非坐在池边,用手捋动他的分身挤捏taonong,饱受蹂躏的热烫茎体被抚慰许久,才最终吐出点白浊体液。 “呃——嗯啊……啊哈……” 高潮让韩非扭得像条蛇,在韩安怀里动来动去,但呻吟却干涩无力。 他的体温被情欲染得极烫,身上挂着一颗颗的水珠,他被高潮刺激到反弓身体抽搐一阵就再次昏过去,韩安抱在怀里只觉温香软玉十分妥帖,心情更好了。 这一晚,韩安给韩非穿上衣裤,简单收拾偏殿,在榻上铺开被褥,让他睡在那。 韩安回去正殿安寝,次日清晨,韩安起来梳洗完打算上朝,路过偏殿时顺道进去,想叫醒韩非让他早些回去。 但君王却没能唤醒沉睡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