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到阳光下曝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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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店外的街道寂静无声、不见人车,距离日出还有半个多小时,一道道晨光刚刚刺破整夜的黑暗探出头来——这样的寂静即使是在这个时间的东京也是很难见的,只能说这家店实在是坐落在了一个不太适合经营的位置。 透过橱窗看,艳红与深橘将半个天空都染上了诡谲的色彩,太阳还远远没有露面,但它周身的色彩已经先行侵入了这个世界。 迎客的风铃叮铃了一声,只迎来了一位风尘仆仆的警官。 “你怎么过来……”大道以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的动作打断了。 松田阵平反手将暂停营业的牌子翻转过来,勾住闻声而来的大道以知的脖子热烈地亲吻,像是终于得见绿洲的旅人。 他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拧一拧都能出水来,周身还带着未曾退干净的硝烟味,显然他刚刚从爆炸现场赶过来,残存的肾上腺素疯狂刺激着他的大脑,妄图用过剩的荷尔蒙将其宣泄出来——按照道理讲,他刚刚出完一次任务,即使今天有任务也不会让他去。 简单来说,他今天放假。 大道以知没有纵容松田阵平太久,“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东京最近的爆炸案也未免太多了。” 酒厂的行事祂也是知道的,如果是酒厂这么频繁地活动的话祂不应该一点风声也不曾听说过。 “不记得了,谁知道这群犯罪分子的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大道先生不如帮我分析一下?” 松田阵平微微抬头舔了舔大道以知的下颌处,一手扯松了自己本来就没有好好系的领带,“你怎么开了一家……呃,咖啡厅?还是在这么……呃,冷清的地方。” 让一向心直口快的松田阵平想出这么多委婉的词汇属实是为难他了。 “不是咖啡厅,好吧我也没想好是什么。”大道以知把窗帘拉上,显然是准备今天不再营业了,“只是我接手的这家店之前是个咖啡厅而已。” “要洗个澡吗?被闷在防护服里流了很多汗吧。”大道以知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是一个不小的卧室,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松田阵平这才明白从外面看那些不小的空间都去了哪里。 “你这真的是大少爷来体验生活啊。”松田阵平嘟囔了一下回复,“不了吧,现在洗了等会不也还要洗。” 他观察了一下床的大小,对于他们两个来说确实是小了点,但是够用。 “这不一样,”众所周知大道以知的问句形式意义多于实际意义,他不容拒绝地给松田阵平放了热水,“现在不洗等会你也不用洗了。” “知道了大少爷。”松田阵平敷衍着,内心已经打算好随便冲冲就…… “还有这个,别想着应付。”大道以知把洗护用品和松田阵平一起塞进了简易浴室里。 “娇气。”松田阵平笑骂着,嘴角却越咧越大。 男朋友太娇气了怎么办?宠着呗还能怎么办。 …… 因为之前的不告而别,大道以知被帝丹中学开除了。无所事事的大道以知思来想去,决定结束自己的打工人生活,毕竟只要没有老板,就没有人会开了他。 大型的株社大可不必,他也没有那个管理的闲心,归根结底,他只是想要一个能在明面上活动的身份而已。 “但是开在这里,您是完全没打算工作啊大少爷。”过于不拘小节的恋人身上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浴袍早就被他蹭掉了,说话间将自己的手脚更深地嵌进大道以知的肢体中。 “今天我可是为了你停业诶?”大道以知揉了揉松田阵平草草洗过之后还有些湿漉漉的小卷毛,“茶茶就不要多说什么啦。” “你本来就没开始营业,不要拿我当借口好吧。”松田阵平气呼呼地在大道以知的下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大道以知可不像松田阵平那么幼稚,他顺势撬开松田阵平的唇舌,享用自己今天的早餐。 大道以知亲吻的风格就像慢条斯理将人吃拆入腹的斯文败类,跟之前日卖电视台大热剧中的一个食人魔心理医生有着微妙的相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电视剧场景的迁移,松田阵平偶尔会有一种他是大道以知案板上的鱼rou的错觉。 而且还是一板白嫩嫩的,用筷子夹起来就会因为空气的凉意和重力的作用在空中如同欲振翅的蝶翼一样轻微的颤动着的鱼rou。大道以知如是想,用松田阵平身上已经散的七零八落的浴袍把他身上的水珠吸干,并看到松田阵平那身冷白的皮rou上已经开始泛起欲色。 大道以知狭促地拍了一下松田阵平的屁股,柔软的臀rou翻起波浪,给了他一个可观的回弹力度,“松田警官在想什么色色的事,屁股都开始流水了哦?” 松田阵平的肛口因为这句话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伸手摸过去,除了一点未干的显然是洗澡时留下的水渍之外什么也没有。还未等他松下一口气跟大道以知反驳,就有一只手捏着他的手往xue口探去。 他方才在浴室里才清理过,此时肛口还松软着,不费什么事就吃下了他们两个的手指。肠道里面湿湿软软的,像是某种奇异生物的口腔,黑暗、湿润、柔软且充满吸力。 “我没骗你哦,这里真的都是水。”大道以知用松田阵平的指腹那一面去按压他靠近前列腺那一边的肠壁,本来应该有的微硬的触感在另一个人手的缓冲下变得几近于无,因为也不确定是不是找对了地方,故而下手也没轻没重的。 “你……你干什么,这样弄好奇怪。”松田阵平拧着眉,想要闪躲却没有门路,反而被大道以知压着往他怀里的方向带了带,正正好找到了那个腺体。 尖锐甘美的快意从尾椎泛起扎进脑髓里,有无数未知的信息流在松田阵平的眼前炸开,把大脑冲到一片空白。他本身就已倦极,这样一来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身体软下来,除了腹下三寸那根东西外,全身的肌rou都软得不像话。 鱼rou是很鲜嫩的,那些辛辣也像是融进rou与rou之间的每一丝纹理里面了,混合着其他配料,散发出一种令祂也垂涎欲滴的香味。 但是尝尝也就罢了,早上吃这么辣的东西恕祂拒绝。 大道以知垂眸思考了瞬息,翻手拿出一个色泽诡异的非欧几里得几何体,形状扭曲但是又有着奇异的简洁的美感,简洁但不对称的形状里蕴含了无数人类所不能理解的知识。这本来是准备送给苏格兰的,是属于祂肢体的一部分,但是祂已经放弃了对这部分的感知,基本上可以看作一个死物。 暂且拿这个东西当饭盒了,用这部分将金堂柠檬鱼君吃掉,之后再收回就好。大道以知残存不多的良心对苏格兰说了声抱歉,至于他的礼物日后再想想叭。 为了防止十分容易散架的鱼rou破碎,大道以知十分贴心的捂住了松田阵平的眼睛,将肢体推入松田阵平的身体中。 “好冰……这是什么?”松田阵平受不住,喉间溢出一声称得上是苦闷的呻吟,但细听尾音又带着一丝丝甜腻。 “一点小玩意,需要温度再高一点吗?”大道以知安抚地亲了亲松田阵平的眼角,没有将手拿开。 “你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呃啊!”松田阵平惊恐地发现那个塞进他体内的东西逐渐涨大,温度也渐渐升高——这哪里是一点小玩意,这个恶劣的家伙! 松田阵平刚想要挣扎就被大道以知制住了动作,他才知道大道以知的力气居然这么大,他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在大道以知的钳制下竟是纹丝不动,即使他没有用特别大力气去挣扎,但也不至于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过很快松田阵平的大脑就没有余裕来思考这点不对劲了,那所谓的小玩意抵在他的腺体前的那一片震动起来。 “唔呃……” 松田阵平被这小东西震到双眼泛白,睫毛在大道以知的手心里微微的颤动,口中分泌大量的涎液而无法自主地吞咽下去。 “小玩意”振动一下,松田阵平的xuerou深处就放开一点,在这一来一回的攻伐战中,松田阵平的领地防线一溃千里。那东西现在已经称不上小了,楔子一样贴合着他的肠rou,将每一寸曲折的隐秘全部撑开,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炙热的楔子撬开了他身体里每一寸土地,灼烧着深处的软rou,哪怕是屏着息一动不动,那种诡异的憋胀感液酸的让他几乎落下泪来。 那东西实在深长,松田阵平几乎以为它已经捅破了肠子来到胃中,中毒般的快感席卷每一根神经,明明被大道以知捂住的双眼前应是黑茫茫一片,但他却看到了如同幻觉一般的彩色辉光。 那光芒光辉灿烂,其中色彩更是难以言喻,像是那春晨之时乱开在满山雾气里各色的野花,又像是秋暮之时飞扬在金色光辉下大片大片艳红的残枫。一片绚烂,仿佛sao乱的梦境。 又在这本应黑沉黑沉的梦境中品出丝丝甜意来。 失去感知就是这点不太好,大道以知直到见松田阵平一副被cao到失神的模样,小腹鼓起,形状良好的腹肌几乎被腹中的东西撑平,才意识到已经涨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了。 自觉好像做的有点过火的大道以知揉了揉松田阵平鼓起来的肚子,凑在松田阵平的耳边轻轻地念他的名字企图唤醒他已经有些涣散的意识,但是动作却分毫未停,也没有让那部分肢体变小,就着这个大小继续进食。 “太深了……好胀,不要了……”松田阵平稍微回过神来一点之后攥着大道以知整整齐齐的衣服向罪魁祸首乞怜。 “没事的阵平酱。”大道以知亲昵地蹭了蹭松田阵平的侧脸,一边将那部分肢体再次分割成两个部分,他一手拢住了松田阵平高高翘起的性器,用手扣弄了几下马眼,稍微张大一些后就将一个小球抵着马眼口压了进去。 “不要!”本来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的性器被堵住了出口,那个类球体在堵住出口后还没完,抽条沿着尿道钻过去。 松田阵平思绪昏沉,唯独尖锐的尿意无比清晰,前端大道以知塞进来的东西已经压到了前列腺,和后面的巨物两相呼应,似是要将那块软rou捣烂。 他脚背绷直,脚趾蜷缩,双腿缠上大道以知的腰侧,整个人如同被狂风骤雨打击着的花枝,攀附在树的枝干上微微的颤抖,只有在被cao到狠处的时候身体才会条件反射一般的肌rou绷直一瞬。 大道以知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的抚摸,像模像样地给予他一点安全感。 直到大道以知把所有的小东西全都卸下来,松田阵平涣散的眼神也没凝聚起来,倒是那根roubang在失去东西阻碍之后象征性地弹动了几下,什么东西也没有射出来。 …… “变态。”松田阵平瘫在床上,臀间的肛口从青涩的雏菊变成怒放的玫瑰,还有些许艳红的肠rou向外翻卷着缩不回去,从里到外都散发出熟透了的气息。 “下回不会允许你再这么搞了。”松田阵平疲惫到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地“教训”着大道以知,只是听起来就像是撒娇一样。 大道以知想要摸摸他还泛着潮红的脸,即使是轻柔的触摸对于这身刚刚经历过地狱一般高潮的敏感皮rou来说还是太过了,随便一点爱抚都能让他再度坠下地狱,大道以知只能转而去摸了摸他那头手感还不错但是现在又被汗水浸湿了的小卷毛。 “下回——”大道以知的道歉还没有说出口,松田阵平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种时候来的电话准没好事。 大道以知的记忆力还不错,输入密码解锁之后将手机靠在松田阵平的耳边。 “是松田吗?”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严肃。 “对,是我。” “警视厅现在人手不够了,你现在能出任务吗松田?” 果不其然,松田阵平听到这话挣扎着就想爬起来,被大道以知摁住了,“你现在这样怎么出任务?” 还不是因为你……松田阵平瞪了大道以知一眼,到底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摩西摩西?您好,我是大道以知,松田他几个小时前才完成一次任务,以他近期的工作频率来看,我不建议他再出任务。”大道以知凑到松田阵平耳边把他的脑袋挤掉,cao着一口公事公办好不靠谱的语气“不过如果您那边确实需要人手的话,我作为警视厅编外人员也是可以帮忙的。” “你不是爆处组的警察,”松田阵平对于大道以知的提议表示剧烈抗议。他知道这份工作的危险性有多高,他自己的性命,他是无悔于交给国民的,但是大道以知,“这不是你的义务。” “安啦,松田警官。”大道以知咬着他的耳朵悄声说,“我这不是在给自己收拾烂摊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