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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蛇(H)

    又名:我和我的性冷淡副官

    “唉。”

    你坐在书房的窗前,叹出这一炷香里冥思苦想的第三口气。

    窗外的阿蝉动了动耳朵,钻出一个脑袋来:“楼主,真的没事吗。”

    “无事。”你摆摆手,又叹出一口气,阿蝉迷茫的看了你一眼,准备再次将头缩回去,却又听见你发问,“等等,阿蝉,你知不知道傅融最近在干什么。”

    “傅副官和以前一样,看房写账打算盘。”阿蝉转了转贫瘠的大脑,试探性的问道,“楼主是和傅副官……吵架了?”

    “没有,只是傅融最近一直躲着我,我已经好几日未曾看见过他了。”你托着空空的脑袋,两眼无神道。

    阿蝉也开始放空,半晌迟疑的开了口:“最近听见厨房的人说,傅副官总是从外面买药回来。”

    买药……

    你默默记下关键词,打算慰问一下自己的副官。

    你与傅融已经多日未曾欢好了。

    前些日子你倒是日日与傅融同塌而眠,但做过最亲密的事便是接吻,再往下傅融就双目一闭装个死人。

    你刚动了把他按着上了的心思,就一连几天被他刻意躲着,你也恼着不去寻他。

    你拍拍脑袋,那就夜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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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你起了床连外袍都没披,穿着中衣就摸去了傅融的寝居。

    他不知又熬到了什么时辰,屋内烛火燃烧的气息还未散尽,你静悄悄地摸到床边,他也只是惺忪的瞥你一眼,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你褪下鞋子,手脚并用的爬上了他的床,从身后抱住他的窄腰。你面颊贴着傅融的后背,手伸进他上衣的下摆,一寸寸抚上他的胸口。

    你用双指熟练的夹了夹他的rutou,又用指甲在不大的乳晕上轻轻的打着圈,另一只手钻进亵裤,在他腰侧的软rou上画着意义不明的弧线。

    傅融轻抽一口气,转过身一把将你摁在怀里。他用下巴抵住你的头顶,淡淡的朱栾香铺天盖地裹住你。

    “别闹……”他咕哝着。

    你并不理会,放任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撩拨,细腻的肌肤相触,蹭过他小腹略硬的肌理,却仍不停留的向腿间探去。

    傅融察觉到你的意图,把你的手掰扯出来,搭在他的腰上。

    他捧过你的脸,柔软的唇蹭过你额头,轻轻在眼睑上亲了亲。

    “乖,我们再睡一会……”

    他揽过你的腰,大手在你背上轻拍着,低哼着不成调的曲,你被他的体温裹在怀里,困意来袭,最终与他同步了呼吸。

    再醒时,室内已晨光满溢,身侧的温热早已经褪去,只能听见算珠碰撞发出的脆响,闻见身上还未散去的花香。

    你赤着脚便向外室走去,傅融正坐在几案前,手指飞快的打着算盘。

    你坐到他身侧,用柔嫩的小脸去蹭他胸前的衣襟,他的手臂被抱在胸前,本就不整的衣衫被蹭开,漏出半个浑圆的酥乳,敏感的乳尖被衣料摩擦的高高挺立,戳着傅融小臂紧实的肌理。

    傅融手一顿,偏过头看向你,你便一把推开桌案上层叠的的账本,坐在案上,抱住他的头。湿热的鼻息喷吐在乳尖上,酥麻感从尾椎升起,你顿时便软了腰,软rou覆上他的唇舌。

    他的薄唇隔着衣服蹭着乳尖,你难耐的轻哼一声,便将奶头往他的唇缝处又蹭了蹭。

    傅融张了张口就被乳rou堵了嘴,最终只含糊着发出了几个无法辨认的音节。你被他口中的热气一熏,刚能直起的腰又是一软,眼见就要骑到傅融身上,却被他忽的抱起。

    “你该回房了。”他一手托着你的臀底,触到的布料上还带着可疑的粘腻触感。你本就敏感的腿心被他一摸,竟是又挣扎的吐出一泡水来。

    傅融却板着脸装作不知,拿着被子三下五除二将你卷成春卷,抱回你的寝居。

    等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自己拆出来的时候,傅融早已扬长而去,只剩你坐在榻上撕扯着他浸了朱栾香的棉被,咬牙说着:“傅融,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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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的那个朋友,忽然对女色失去了兴趣?”

    茶馆的包厢里,你与华佗对坐两侧。他听完你的叙述,摸了摸下巴给出结论:“这是好事吧。不过若是那等登徒浪子突然从良,也是怪事一桩。”

    听见”登徒浪子“这几个字,你不由得嘴角一僵,怀着些许对傅融的愧疚,端着茶故作平静道:“所以……依表哥之见……”

    还未等你说完,华佗一拍脑门:“若非是萎症?若他真是那等登徒子,表妹不给他治也好。”

    晴天霹雳。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听见华佗的连声呼唤才略微回神。

    ”没事,药的事情交给表哥,我有秘方。“华佗挤挤眼睛,”不过你的那个朋友,不会是你的副官……“

    你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你不记得自己如何回到的绣衣楼,双目无神着,脑子里写满了“不举”。

    傅融,不举?

    你浑浑噩噩的盯着天花板,联想起他近日里买的药和那日的春卷,逐渐接受着这件事情。

    那该如何呢?多日的空虚,这具身子想他想的紧,若是求医,想来那物短时间也用不得,你冥思苦想着。

    那只好用外物帮帮他了。

    你来到回到寝居,翻找了半晌才在箱底翻出一个红木的匣子,你拂去上面的薄灰,脸红着打开,只见一只玉势躺在其中。

    你将它从盒中拿起,握着冰凉细腻的棒身,闭了闭眼,褪下亵裤躺在榻上,你将手向下伸去,不太熟练的揉向阴蒂,快感渐渐累积,你不由得掐上自己的乳尖,发出一声声难耐的轻吟,身下的动作不断加快,手指突然触到硬挺的花珠,夹着腿到达了高潮。

    潮水顺着股沟流下,床单上一片湿润的水迹,甬道尽头却传来空虚的痒意,你喘息着拿过玉势塞进xue里。

    玉势毫无阻碍的滑进xue里,只余一个底座托着白嫩的腿心,依稀可见通透的棒身外缠绕着的艳红软rou。

    花xue被冰凉的玉势一激,疯狂的吸吮着棒身,竟是又进了些许。

    你忍着想要抽插的欲望套上亵裤,随手披上傅融之前留下的外衣,向南账房走去。双腿摆动间,湿凉的玉势就在xue里浅浅的一顶一顶,你害怕它滑脱,只好小腹用力,嫩rou紧紧绞着,yin水顺着棒身滴在亵裤上,很快便湿了一片。

    只是一炷香的路,你却挣扎的走了一刻钟,花xue又被顶的高潮了两次,你满脸潮红的推开账房的门,傅融正坐在案前飞快地写着账本。

    他听见门响抬了头,快步走来扶住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

    傅融抬手探向你的额头,温度正好,只是脸颊热的吓人。他扶着你到桌边,将你抱坐在腿上,半滑脱的玉势被他的大腿一顶,深深的撞了进去。

    “啊!”你发出一声呻吟,花xue又抖着吐出一汪水,洇湿了他的长裤。你环住他的脖子亲他,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毫无章法的胡乱搅着。

    傅融也任由你作乱,抱着你的腰给与回应,舌头卷起你的,狠狠吮着。你的手摸上他的腰,着急的扯着腰带,双腿在他腿上蹭着。

    他将桌上的账本一把扫开,把你抱到案上。他的唇齿离开你,两人嘴角勾着粘腻的银丝,傅融看向你。

    你穿着他的外袍,墨色的外衣整个兜住了你,此时却凌乱着露出一点雪白的乳rou,你并没有穿束胸,此刻rutou早已立起,凸出显眼的两点。你的腿心的底裤早已湿透,连案上都拖出一道湿迹。

    “怎么这么湿。”傅融含住你的耳垂,黏黏糊糊的说着,手探上腿心,却不是想象中的柔软。他的手顿了顿,也不再含着耳垂,而是将你的臀部抬起,一把拽掉了亵裤。

    傅融的呼吸一滞,白嫩的腿心汁水淋漓,水玉做的粗大阳具却深深的捅在xue里,通透的质地甚至还能窥见还在向内吞吐的艳红色软rou。

    他将玉势拔出,又惹得你短促的哼叫一声,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哈啊,傅融。”你被突来的深顶一激,躬起了腰,“别……别那么深。”

    回应你的只有傅融发红的眼睛,和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凶狠的吻。他的手动作不停,握着玉势的底座不断抽插着,却堵住你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

    他猛地将头埋低,含住你的rutou。你终于能叫出来,却被爽的凑不成字句,你只能托起另一边的娇乳,往他的唇边送去。他报复性的咬着乳尖,你的脑中顿时白光一现,热流冲出甬道,浇湿了傅融握着玉势的手。

    傅融的裤子早已被高高顶起,他褪下裤子,粗长的硬物便打在你的花xue上,又抽搐着吐出一口yin液。玉势本就不如傅融的那物,他只是劲腰一挺,便直直戳上了花心,棒身上盘虬的青筋狠狠的刮过嫩rou,狠狠撞着。

    你刚刚高潮的花xue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刺激,指甲在傅融的背上刮出一道道红痕。

    他抱起你,窄腰向上用力顶着,guitou撞到了宫口,你小腹一酸,爽的已然只能发出破碎的哭音。

    “何时买的玉势?自己玩的shuangma?”

    傅融贴着你的耳朵温声问着,身下却是一下比一下凶猛的撞击。

    “啊啊……我……我以为你不举……”

    “我,不举?”  傅融动作一顿,又将你向上颠了颠,他磨了磨后槽牙,边走着边cao你,柱头恶狠狠的顶进宫口,被夹的险些xiele气。

    傅融更是恼火:“绝对比假的让你满意。”

    他抱着你一路cao到屋内,紧闭的宫口早已被他撞开,每次深顶,他粗长的阳物都冲入窄小的zigong里,如此撞击了近百次,他才伏在你身上射入zigong里。

    你被他的jingye烫的一抖,睁开了眼睛,却被他翻了个身,roubang抽出又狠狠插进。

    你早已不知被他顶的高潮了多少次,此时已经到了极限,你一翻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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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融扶着你的腰,看你一瘸一拐的走着:“你那里……还没好全,是有什么要事吗?”

    你横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只是撑着走到书房,华佗早已站在那里。

    “表妹,你上次说的那个朋友。”他看了看傅融,选择性的打了个哑谜,“药我带来了,我做的药,补亏虚绝对好使。”

    你揉了揉酸痛的腰,感受着依然发疼的花xue,双目无神的点了点头。

    等等,萎症原来是亏虚,不是不举吗?

    你小心翼翼的看向傅融,他感受到你的注视,勾着嘴角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等等,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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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的伤还没好吗?”陈登拿着公务找上门,却得到了你还在养病的答复。

    阿蝉迟疑的点了点头:“傅副官说,楼主的病好像又加重了,还得再养养。”

    屋内,傅融手指沾了白色的药膏,插入你的xue里细细的涂着药,他又使坏的掐了一把阴蒂,被你一脚踹了头。

    “傅融,我不举,我不想再养病了。”

    “之前太过火了,怕你没好全,一直没舍得碰你,我看你好的还是挺快。”

    傅融遗憾的抽回了手,又将玉势送了进去。

    “那用这个涂药吧,比不举的副官效果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