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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半缘修道半缘君 (婚前验身,继续飙车)

    第九十六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 (婚前验身,继续飙车)

    幽暗昏黄的房内,聂明玦仰躺在床榻上,正半眯着一双威目,眼神或明或暗地在思索着什么。

    而金光瑶,此时正安静地伏在他的胸口处,身下还含着他的分身,已经力竭地昏睡过去了。

    身体和大脑都冷静下来后,聂明玦开始思索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其实这很好猜,本也不经推敲。射日之征结束后,金光善一直想重新设立仙督之位,而自己对此事一直大力反对。因为这件事,清河聂氏和兰陵金氏的关系一度闹得很僵。

    金光善之前也安排过说客到清河聂氏去游说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要设立仙督之位,然后金聂两家平分天下。他断然拒绝,数次将那些说客轰出府去,丝毫不给金光善面子,现在金光善安排这么一出戏,显然是软的不行来硬的,想以此来要挟他。

    看来,明早这里大概会非常的热闹。金光善费这么大力气搭了这个舞台,哄了金光瑶做角,又把自己骗上台陪他爷俩一起演戏,怎么会不再安排一些观众来看戏呢?若他猜得没错的话,明天早上的那一出戏,应该就是‘捉jian在床’了。

    聂明玦微微颔首,看向了正趴在他胸口熟睡的金光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金光瑶黑压压的一个脑瓜顶,和一截光洁玉白的额头,聂明玦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眼神中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金光善的想法不难猜,现在他唯一吃不准的,还是金光瑶,因为他不知道,金光瑶对这件事,到底是个什么立场,怀着怎样的态度。

    不过,其实答案如何,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

    他知道,金光瑶一直都有野心,从他给自己做副使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只是那时候他认为,男儿志高远,有野心并不是坏事,而且,他那时候也很喜欢金光瑶那副生机勃勃,双眼含光力求上游的模样。

    可是,自从他离开了自己回到了兰陵金氏,他的路就越走越歪了。刨去他在岐山温氏那几年不说。这两年来,他亲眼看到金光瑶如何在金光善的身边助纣为虐,金光善让他做什么,他就乖乖地做什么,对金光善言听计从地简直令人发指,已经到了黑白不分善恶不辨的程度。

    这,可就过了。

    他其实一直很后悔当初让金光瑶离开自己回到了金家。若金光瑶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也不会行差踏错到如此的地步。不过他也想好了,既然金光瑶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就要对他负责到底,他的路走歪了,那就把他从歪掉的路上扯回来,绑在自己身边看牢就好了。

    想到这,聂明玦堪称温柔地伸出手摸了摸金光瑶,然后轻轻地转过身将他放在了榻上,慢慢地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想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怎知,他才撤出来一半,金光瑶就呻吟着醒了过来。接着就不依不饶地朝他贴了过来,后xue则蠕动着,再次急切地吞吃起了他正欲往外抽出的rou茎。

    「唔……别,别拿走……好难受。」

    金光瑶一边喃喃低语,一边迷迷糊糊地又攀上了聂明玦精壮的身体,像个乞食的小猫一样,赖在聂明玦的胸前,急切又讨好地胡乱舔着聂明玦的双唇和嘴角,急着想让他把嘴张开,他好把舌头伸进去舔吃聂明玦口中的津液。

    聂明玦被他舔得又痒又无奈,只好张开嘴,含住了金光瑶那根小巧滑腻的舌。

    得逞了的金光瑶,开心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一边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一边收缩着后xue,开始小声哼唧着向聂明玦撒娇求欢。

    聂明玦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他拍了拍金光瑶的屁股,让他直起上身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掐着他的腰,带着他在自己的欲望上起起落落地动作了起来。

    金光瑶双手撑在聂明玦的胸口处,跟随着聂明玦手上的力道,不停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臀。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喟叹。情欲给他全身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浅浅的粉色,巨大的快感,已经夺走了他的神智。

    他微仰着头,半睁着迷离的眼,沉醉地呻吟着,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不时地滴落,划过他精巧的下颌,一路蜿蜒到他优美的脖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条银亮的湿痕。

    他的这副模样,让聂明玦的眼神又暗下去了几分,扶在他腰两侧的手,也不由得开始揉掐摩挲起了他腰上的软rou。

    聂明玦其实早就恢复灵力了,他本可以一走了之,不陪他兰陵金氏唱完这出戏。但一来,他不是那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敢承认的人;二来,他也扔不下依然处在汛期情潮中的金光瑶。

    这已经不知道是金光瑶第几次主动向他求欢了,除了没完成结契之前的第一次,金光瑶哭得厉害,结契后,他就乖了许多,只要不进入他的宫腔,他就会很配合地一点都不反抗,到后来,更是仿佛中了蛊一般对自己一味地痴缠。

    「唔!快点儿……你快点儿。」

    嫌聂明玦的手只顾来回在自己的腰间摩挲,却放慢了上下摆动的动作,金光瑶抱怨地呢喃着,同时又缩了缩自己的后xue,向聂明玦表达了自己的强烈不满。然后就再次耍赖般的不肯再动,全靠聂明玦用双手带着他动作。

    所谓又菜又爱玩,大概就是金光瑶眼下的这副模样了,体力不支的是他,缠着聂明玦索求个不停的也是他,死活不肯在下面,非要在上面的人还是他,等聂明玦真的跟他做了,嫌累不肯自己动的又是他!

    果然,聂明玦顺着他的意思,再次移动手臂带着他才动了没几下,金光瑶就耍赖一般地又伏下身子,趴在了聂明玦的胸口不肯继续了,只有身后的那口温热的xiaoxue时不时地抽搐一下,甚是潦草地打发一下仍然挺在他身体里的聂明玦。

    这是爽够了,累了,又要歇着了……

    聂明玦满脸黑线,额上青筋直冒。

    前两次就是这样!他已经放过金光瑶不止一次了。这家伙又是点火又是扇风地把火烧起来了,然后就暂停了?不干了!哪有这个道理?!

    一翻身,聂明玦将金光瑶狠狠地压在了身下,之后又带着他在自己身下转了一圈,让金光瑶背对着自己跪趴在了床上。

    「啊!」

    金光瑶显然是极不喜欢这个姿势,四肢甫一接触到床铺,就直接向前面爬了过去,企图与聂明玦分开,聂明玦之前都让他两次了,此时哪里肯放他离开?大手扣住他的脚踝就把他给扯了回来。

    「不要!我不要!」

    金光瑶反抗得很激烈,他挣扎着回过头,用手去推聂明玦,却被聂明玦直接将他的那只手给反拧在了他的身后。

    聂明玦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很奇怪,就算金光瑶不喜欢这个姿势,也不至于反应这么激烈啊,而此时金光瑶的一个小动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金光瑶一只手被聂明玦反拧在了身后,他转不过身,也跑不掉,却突然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后颈。

    聂明玦皱着眉把金光瑶的那只手也同样反拧了过来,单手将他的两只手死死的按在了他的后腰处,然后一伸手,撩开了金光瑶的头发。

    金光瑶一直藏着的小秘密,在这一刻,终于被他发现了。

    看着那团火红的太阳徽记以及中间的那个寒字,聂明玦自然是瞬间就怒火中烧了,但一想到之前金光瑶是那样的拼命地想藏起来它,他这股火就有点不想冲着金光瑶撒了。

    ———当初被纹上去的时候,他应该也是不愿意的吧。

    聂明玦极其克制的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个徽记,他压着心中的火气,逼着自己放柔放缓了声音,低声道:

    「你还有什么秘密,一并说出来吧。我不许你带着秘密嫁进我们聂家的大门。」

    怎知,聂明玦没生气,暂时恢复了一丝神志的金光瑶却怒了,他扭动着身子,骂道:

    「放屁!谁他妈的说要嫁给你了!老子有什么秘密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

    聂明玦被金光瑶的不识好歹气得怒极反笑,他冷笑着道:

    「嫁不嫁我这可由不得你了,不说是吧?没关系,我给你检查检查。」

    说着,他就真的一寸一寸地摸着金光瑶的身体细细地察看了起来。

    这如同凌迟一般的羞辱,把金光瑶气得浑身发抖,他几次想要挣脱开聂明玦的钳制,无奈他的那点力气在聂明玦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我cao你妈!聂明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身体挣脱不了,金光瑶就破口大骂!不料他才骂了一句,屁股上就立刻挨了聂明玦狠狠地两记巴掌!

    金光瑶震惊了!

    「打你是让你长长记性,你再骂一句试试!」

    打完了金光瑶,聂明玦继续翻看他的身体,金光瑶满脸的难以置信,但火辣辣的屁股却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微张的双唇气得抖了又抖,无数恶毒的话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却终是因为害怕被打,没敢骂出来。

    疼倒是没什么,但这实在是太他妈羞耻了!

    可当聂明玦的手探索到他的下身的时候,金光瑶就又不淡定了起来。

    不敢再骂人,金光瑶带着哭腔小声地祈求道:

    「别!大哥……求你别这样对我行吗?」

    聂明玦见惯了金光瑶平时说变脸就变脸的这种本事,对他伏低做小的祈求丝毫不心软,反而因为他的反常起了疑心,查看得更加仔细了。

    见金光瑶的挣扎变得激烈了起来,聂明玦干脆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再一细看,就见刚刚一直被自己的分身挡住的金光瑶的会阴上,果然有一枚小小的太阳徽记,只是这个徽记却不是纹上去的,而是用烙铁烙上去的!

    那种烙铁聂明玦也见过,温家很多灵力不够,没资格佩戴仙剑的恶仆,常拿这种东西出来耀武扬威,给人扣上个不敬的帽子,就用这东西来伤人取乐。被迫害过的仙门修士,无不对此深恶痛疾,并引以为耻,有那种性子烈的,甚至宁可剜下去自己的一块rou,也不肯将这个烙印留在自己的身上。

    而金光瑶却被人将这个印记烙在了这个地方!这种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忍?身上带着这种印记,他怎么还能在温若寒的身边,对自己摆出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回忆起温若寒杀龙夺丹时的种种画面,聂明玦怒火更盛,他冷声道:

    「真是自甘下贱!枉我对你一番栽培!」

    他当然不知道,金光瑶那几年不止一次求死,可那时的金光瑶,连求死的自由都被温若寒剥夺了,而金光瑶自己此时也不记得这些事了,他被聂明玦骂,只觉得羞愤欲死,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驳。

    是啊,自己当时为什么没去死?果然,他真的就是天生下贱吧。

    金光瑶的无从辩解,到聂明玦这,就理所当然地被理解成了无言对抗。

    「我果然不该让你回到兰陵金氏!你看看你,堕落成什么样了!堂堂七尺男儿却自甘下贱委身于人下!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现在还整日跟薛洋那种人混在一起!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就这么想一辈子都背着你娼妓之子的名头活下去吗!」

    娼妓之子四字一出,金光瑶瞬间挣扎了起来。

    「聂明玦!你他妈的混蛋!」

    「啪!」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金光瑶的臀瓣上,但还不待金光瑶呼痛,聂明玦就猛地一下将自己的分身重新撞进了金光瑶的后xue之中。而且,直捣宫腔!

    「啊啊啊啊啊——!」

    毫无准备的脆弱器官,就这样被聂明玦强盗一般地撞了进来,他的那个尺寸,金光瑶如何受得了,剧烈的疼痛让他两眼一黑,半勃的分身一个抖动,竟是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我cao你——啊啊啊——!」

    「啪!」

    金光瑶的第二句话还没骂完,屁股上就又挨了一巴掌,接着,聂明玦就在他的宫腔里抽插了起来。

    这次,金光瑶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甬道的入口被聂明玦的粗大撑到了极限,他每动一下,金光瑶都感觉到自己被从体内撕裂了一次,他的整张脸都被汗水和泪水浸得湿透了。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感觉到恶心,可是一天都没吃东西的他,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当聂明玦终于停止了冲刺,开始向他的体内第二次注入jingye的时候,金光瑶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喘息着伏在榻上,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崩溃的呻吟。

    聂明玦泄完了精,火气便也消了下去,看着身下依旧痉挛着身子的金光瑶,他的心底泛起了一丝不舍。

    缓缓地从金光瑶的体内撤了出来,他再次撩开了金光瑶后颈的长发,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轻轻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唔…」

    这不算安慰的安慰,让金光瑶控制不住地再次流下了眼泪,聂明玦翻过身,又将他放在了自己的上面,并释放出了安抚的信香,温柔地包裹住了这个坐在自己身上一声不吭,却哭得一塌糊涂的地坤。

    虽然心里还恨着聂明玦,但金光瑶还是遵循着想要靠近结契天亁的本能,爬到了聂明玦的身上,然后像小猫一般地趴回了聂明玦的胸前。又闭着眼睛哭了好一会儿,才疲惫至极地再次睡了过去。

    聂明玦却睡不着了,躺在被金光瑶尿的一片濡湿的被褥上,睁着眼睛直至天明。

    天快亮的时候,聂明玦才将金光瑶放在了已经被他的体温烘干了的床榻上,起身穿好了衣物,聂明玦再次坐回到了榻上,默不作声地看着熟睡中的金光瑶,静静地等着金光善第二出戏的开场。

    差不多快要到辰时的时候,聂明玦终于听到门外有了响动。

    束香殿庭院内,金光善负手立于院中,当看到院内的日晷,移到了辰时一刻的时候,他朝着早已候立在金光瑶寝殿门前,正端着水的侍女点了点头。

    那侍女得了令,立刻转身走到了寝殿门前,揭下门上贴着的符咒藏在了袖中,然后象征性地快速敲了几下门,喊了一句:

    「公子,宗主有事找您,我先把水给您送进去了。」

    说完,也不等里面的人应,直接就要推门而入。

    怎知,还没等她去推门,那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聂明玦,衣衫整齐地从房内走了出来。

    四下看了看院内站着的一票年岁都不小的金家修士,聂明玦朝金光善一抱拳,道:

    「金宗主,聂某有礼了。」

    被打乱了剧本的金光善,有点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才道:

    「哦,哦!聂宗主怎么这么早就来找阿瑶了?阿瑶呢?怎么不见他出来呢?」

    聂明玦反手关上了身后的殿门,说道:

    「昨晚与令郎秉烛夜谈,他这会儿才睡下。」

    金光善道:「啊。这样啊?可我有事找他。」

    说着,他踏前一步,想要夺门而入的意思非常明显。

    聂明玦站在门前,高大的身躯将殿门堵了个严严实实,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聂宗主,您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这门我现在进不得?」

    聂明玦微微一笑,道:

    「这倒不是,只是金宗主进门前,心里得有个准备,我也正好有一事,想要找金宗主商谈。」

    金光善皱了皱眉,问道:「何事?」

    聂明玦又看了看周围那一票修士,问道:「在这里说?」

    金光善道:「有何不可?」

    聂明玦道:「也是,也不是什么不能当着人前说的事。」

    说完,他突然再次抱拳,朝金光善郑重地行了一礼,说道:「聂某此番前来,除了参加令郎的婚宴,其实还有一事找金宗主相商。」

    他顿了顿,抬头直视着金光善的眼睛说道:「聂某与令郎金光瑶情投意合,昨夜已互表衷肠,聂某愿行三书六聘之礼,娶他为妻。」

    金光善闻言,直接愣在了当场。好半晌,他才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说,走三书六礼?」

    这可是取正室的礼数啊!

    聂明玦道:「是,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金光善看着聂明玦,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怀疑聂明玦是疯了,金光瑶的身世和经历在修真界早已不是秘密,而聂明玦居然要娶他为正室!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就在金光善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答应聂明玦的时候,聂明玦身后的殿门,再次被打开了,这次,打开门的,是衣衫不整的金光瑶。

    「你出来做什么!回去!穿成这样出来!成何体统!」

    金光善看了看只穿了一件内袍,带着一身暧昧的痕迹,披头散发就跑出来了的金光瑶,又看了看比自己还要生气的聂明玦,愁得直想扶额。他还没说话,聂明玦就当着自己的面教训上自己的儿子了。他还能说什么!是跟他一起骂金光瑶不知检点?还是替金光瑶朝聂明玦讨个说法?

    剧本原来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啊!这让他怎么演?

    「还愣着做什么!回去!你……」

    看到金光瑶一动不动,聂明玦再次开口,但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了金光瑶的异常。

    金光瑶根本就没看他,也没看院子里的任何人,他直直地看着庭院大门的某个方向,眼中似是映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可当聂明玦转头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正在下着花雨的白色海棠林,在风中微微地摇曳着。

    而当聂明玦再次回头的时候,金光瑶的泪水,已经流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