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魏尔伦(擦身/摸xue/清醒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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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干的还是要干的。 沾上体液的床单被套被子通通扯下收拾到一边,再把地上属于青年的衣物堆到椅子上,珀耳洗了个澡换了身浴袍,再看见平躺着的魏尔伦,决定顺便帮他擦擦。 挑了条毛巾浸入热水,再拧干,珀耳回到床边坐下,从被子里剥出魏尔伦。 身材匀称长得也好看的青年睡着的样子很安静。 是,安静。 不似活人的安静。 热毛巾擦过时皮肤有些许泛红,但他的呼吸却始终保持平稳,如果不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心跳。 珀耳垂着眼,依次擦过脸、脖颈、手臂、胸膛、腹部,最后停在了他的下体。 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的下体。没有毛发,秀气疲软的性器、囊袋,若隐若现的后xue,以及正中存在感极强的那口小巧雌xue。蜜液、汗液、尿液,乱七八糟的液体沾了一片,有的干了,有的还隐隐泛着水光,但毫无疑问的是,没有精斑。 重新洗过一遍的毛巾被珀耳拿着,慢慢擦去那些污渍。 到女xue时有些阻碍。 虽然她下手很有分寸,但长时间的玩弄和魏尔伦自己不知轻重的那两下,显然让它有些承受不住。整体略肿,两边的yinchun外翻,露出窄道里红艳艳的软rou,埋在其中的阴蒂也通红地几乎从xue中探出头。而当她用热气腾腾的毛巾擦拭时,甬道断断续续不知疲倦地吐出透明的液体,其中还掺了细长的一缕血丝。 这可真是…… 反复擦了几遍,珀耳把他翻了个身,用另一条毛巾胡乱地擦了几下他的背,然后把人塞回被子里,拿了条浴巾垫在他身下,再拉上被子,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当年照顾阿多尼斯她都没有这么亲力亲为。 不过她也没对阿多尼斯做出这种事就是了。 大功告成,神明小姐关了这边的灯,窝到书桌那开了盏小台灯,开始研究邮轮给每个房间配置的电子设备。 魏尔伦没睡多久。 如果刺激达到阈值使身体机能停摆也能叫睡觉的话。 他昔日的搭档,被他杀死的教养人总是说着他是人类,但人类的睡眠会跟他一样吗?当时间到达晚上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度过无梦漆黑的数个小时,然后再在早晨睁开眼睛。 糟糕透了。 还不如因为过度刺激失去神志的好。 四肢很僵硬,像没抹上润滑油的机器零件,一动骨头就一响的感觉让人工异能生命体感到新奇,毕竟自脱离“牧神”、被法国政府cao控、再到漂泊的现在,他第一次在发情指令生效时找外人帮忙。他曾经的搭档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这点,好像这样就能抹去他并非人类的一大证据。 但,他会杀了这个肆意玩弄他身体的女人。 尽管身体的每一寸都慵懒地向大脑反馈着舒适的感觉。 不,既然是这样的话,既然舒服的话…… 暗杀王盯着天花板某一点的视线一转,滑向了室内唯一光源所在的位置—— 或许,可以把她关起来。 魏尔伦走到珀耳身边,她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平板,青葱似的指尖在屏幕上划拉,一派休闲。 脱离“牧神”的掌控后,他被迫从事过谍报工作,七年前与当局决裂叛逃,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也因为随心杀戮被通缉。他走过太多地方,也见过太多女性——在政府重要职位就职的冷肃女性在被暗杀时,会失措如蝼蚁找寻保镖寻求庇护;一手打造商业帝国的女商人在濒临死亡时,会哆嗦着许诺重金只求放过;在黑道如鱼得水的女性在见到他时,会脸色煞白地喊人杀他,又在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后跪地求饶。 而这个金发女人和她们都不一样。 她是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危机意识吗? 暗杀王略感疑惑,垂眼看着她的发顶,左手悄然搭在她的后颈上,细嫩的皮肤与他的掌心严丝合缝,只要他用点力,就能将其折断。 珀耳当然感觉到了魏尔伦的接近,不仅如此,他举止间浅淡但不加掩饰的杀意,她也丝毫没错过。 姿态悠闲,不过是仗着他的攻击手段不一定能生效罢了。 就像,人不会跟被修剪了指甲虚张声势的猫咪生气。 “醒了?正好,”珀耳侧过身,好像被扼住脖子的不是她,她随意地把手里的平板递给魏尔伦,“看看这些衣服有没有喜欢的,没有的话就把还凑合的加进购物车,我现在下单让服务生送过来。” 魏尔伦无机质的眼睛下瞥,视线在女性柔和的面庞和平板的屏幕间来回逡巡,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接过平板,:“……嫖资?” 珀耳闻言挑眉:“我伺候你这么久还要收我嫖资?我还没向你收取服务费呢……等等,你这眼神,不会是觉得让你挑衣服是给你嫖资吧?” 他就是这么想的。 哪怕被说穿了想法,魏尔伦依旧神色不变。 珀耳气笑了:“你要是想穿你的脏衣服也行,或者干脆不穿,就这样回你自己的房间。” 青年默不作声,兀自盯着平板的屏幕。 魏尔伦现在正赤裸着,只腰间围着乳白的浴巾。胸乳、腰身、臂膀、腰窝,裸露出的每一处都像是造物主精雕细琢的结果,尽管现在看不到,但她知道他的背脊也很好看。 桌上有入住时送上的果盘,摆盘精致,里面都是南国特有的一些水果,旁边还贴心地附上小纸条,让客人得以分辨水果的品种。珀耳拿出一个山竹,果壳已经被处理过,轻轻一掰就显出其中白色的果rou,她捻了一瓣送进嘴里,觉得味道不错,又捻了一瓣,抬手递到魏尔伦嘴边。 准确来说离嘴还有一段距离。身材比例很优秀的青年个子很高,两人又离得近,她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他有些吃力。 哪怕头发凌乱,自下而上看去,他的脸也毫无瑕疵。 温热的面庞,但是给人毫无温度的错觉。 魏尔伦垂首衔住那瓣山竹,力道没控制好,又或者他就是存了些说不清的心思,点点汁水从饱满的果实中沁出,落在对方的指尖。 珀耳反应很快,趁他还没直起身,信手抹在他的嘴角。 魏尔伦微微睁大了眼睛,像面具的平静表情出现了蛛丝般的裂痕。 “坐下,这样抬头看你好累。”她踢了踢魏尔伦的小腿。 冰蓝的眼睛转了转,珀耳跟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室内的另一张椅子被她用来堆放他的衣物了。不过魏尔伦也没沉默太久,腰一扭侧坐在了珀耳的大腿上。 珀耳:“?” 珀耳:“你好像对你的体重没点数。” 魏尔伦扯了扯嘴角,坐得平稳:“是你低估了你的承重能力。” 毕竟两人在床上时魏尔伦一直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珀耳身上,也不见她多吃力。 神明小姐对他偶然间展露的伶牙俐齿觉得有趣,自身也不排斥这种亲密接触,干脆有一搭没一搭地倒饬果篮,挑到方便入口的就喂给挑着衣服的青年:“垫垫肚子。晚餐我还没点,你挑完衣服顺便把晚餐也选了吧,选送房。” 有钱真不错——“云顶水晶号”带给珀耳最大的感想就是这个。喜欢购物的可以去船上的奢侈品店;喜欢运动的,邮轮上也有一应俱全的健身设备;喜欢歌舞表演和社交的,可以去宴会厅观赏或参与舞会;而不爱动弹的,也能从平板上勾选,让船上的工作人员进行相应的服务。 是用金钱堆砌出的细致和周到。 用着赤司家的钱,神明小姐如是感慨。 “你……帮我清理了?”魏尔伦忽然出声。 珀耳正拿着一个释迦果,巴掌大的果子外表是凹凸不平的绿色,虽然预处理过,但为了保证水分不流失,内里的黑籽得自己挑,她一边用牙签剔出黑籽,一边分神回他:“是,只用热毛巾擦了擦,要是还不舒服你可以去浴室洗一下。不用谢。” 根本没打算道谢的魏尔伦应了一声,不再理她。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看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暗杀王思索把她眼睛戳瞎再关起来的可行性。 “张嘴。” 递到他嘴边的勺子舀着一块白色的果rou,魏尔伦吃下,皱了皱眉:“太甜了。” “是有点。”珀耳也吃了块,赞同地把释迦果放回果篮,继续找下一个合眼缘的水果。 魏尔伦眼角瞥见她没有更换的勺子,没吭声,把平板递回去。 “挑完了?行。”珀耳接过,按着自己的喜好又加了点东西,最后一键预约,把平板放到桌上。 “那接下来说说你的情况,”珀耳擦了擦手,双手伸进青年的腿弯,轻松地让他正面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倒是没想到一变换姿势,就碰到了黏黏糊糊的液体,珀耳一下子连本来要说的话也忘了,她眨了眨眼,“中空?” 背靠桌沿的青年冷笑一下,扫了眼堆着他脏衣服的椅子。 哦,是哦,内裤是脏的。 不然他也不会欲盖弥彰地围个浴巾了。 只是…… “你这状态会持续多久?”她从大敞的空隙探进去,一下就摸到了温温热热的软xue。 坐在别人身上,下体被把玩着,全身与赤裸无异,即使这样,魏尔伦也无动于衷,优雅得像是在哪家复古的咖啡店里坐着喝下午茶:“不知道,或许一下午,或许两三天。你好像一点都不吃惊?” “我还蛮吃惊的,”珀耳慢慢地回答,脸上却一点惊奇的迹象也没有,她接着问,“那频率呢?” 魏尔伦没说话,微微眯起的眼睛瞟了眼她。 也是,谁会把自己致命的弱点告诉一个才接触了一天不到的陌生人。 珀耳手并拢摊开成掌,托着他的女xue,较女性更窄的软xue小小的一个,里面的液体却怎么也流不尽,没多久就在她手心汇聚了一滩。 像泡在温泉里一样。 神明小姐无端联想。 掬了一捧蜜液,珀耳随手抹到他疲软的性器上,手指收拢,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撸动。 魏尔伦果然一僵,膝盖撞了撞她的大腿,语气淡淡:“别费劲了,这里没用。” 当年他被救下时,拼着最后的气力将密室和“牧神”切成了两半,此后就不省人事。事发突然,所有的器材、实验记录、资料都被法国当局收入囊中,他后来被交给那个有着黑色卷发的青年训练成谍报者,那人自说自话地把他脱离“牧神”的那天作为他的生日,而在某年的生日时,那人给了他部分资料。 例如,他的原型虽不知所踪,但能够确认是个男性。 他畸形的器官,他被植入的发情的指令,一切不过是“牧神”卑劣的私心。 每一幕他都记得。 称得上是他创造主的男人,粗暴地堵上他的尿道,鞭笞他的yinjing,直到他哆嗦着蜷缩成一团,什么也射不出来。 【“我不该设计出yinjing的……兰波怎么能有这么丑陋的东西……”那个男人冷冷地俯视祂,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不、如果没有这个,就不是兰波了……” “丑陋的只是你,‘黑之12号’。” 祂的创造者居高临下地断言道。】 给予了他无意义的生命的男人,一边肯定着自己的造物,一边否定他的存在。 确实如魏尔伦所说的,没什么用。 哪怕顶端的小孔吐出了些许粘液,柱身却始终没有勃起。 珀耳复又去把玩他的蜜xue:“我还喊了客房服务,你的衣服要不要顺便让服务生送去洗衣房?” 魏尔伦倚着桌沿,泄出一声低喘:“……不用。” “好。”珀耳点点头,抽出手。 魏尔伦正被摸得舒服,感觉到对方的手突然离开,便扭了扭示意她再摸摸。不料额头被对方弹了一下:“现在还能忍就忍忍,你那里本来就小,弄了那么久都有点肿了,继续下去你走路都得岔开腿走。” 魏尔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动手的那个指关节,那上面还粘着源自他下体的粘液。 珀耳挑了挑眉,把手上的东西擦在他的浴巾上。 好像生气了,又好像还心平气和。 性子琢磨不透的青年起身跨出去,珀耳还没问出口,他就侧过脸,淡声道:“我去洗澡。” 磨砂玻璃门一关,没多久,浴室里就响起了水流的哗啦哗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