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的话,把屁股cao烂就可以
潘塔罗涅拍了拍手,从角落又走出一个愚人众。 “小友可还记得他?”潘塔罗涅脸上的笑意褪去,身上散发出一股骇人的寒意。 宁森顿了顿,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他杀了那么多愚人众,怎么可能会记得一个长得都一个样子的先遣队? “看你的样子是不记得他了,你还记得被你羞辱了塞到篮子里的那个人吗?” 只见那个愚人众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手不自觉捂着自己的屁股。 这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堂堂愚人众,居然被执政官以外的人这样羞辱。 也难是怪会找上司,为他主持公道了。 “呵,我想起来了,他的屁股老紧了,做起来一吸一吸的。” 虽然宁森目前的处境已经非常不妙了,可是嘴上依旧不认输。 他有性爱质变仪这个超强的bug在,就算是钟离都没有办法杀死他。 不排除把他搅成rou泥,不过宁森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以rou泥形态恢复复活。 所以根本不畏惧潘塔罗涅能取走他的命,自然会口出狂言。 面对这样一个下药的卑鄙小人,潘塔罗涅的好感在宁森这里已经败光了。 要不是还有素质,宁森早已经开口问候他了。 “这就是不死者的嚣张吗?”潘塔罗涅保持着之前站姿,手指合拢置于胸前,姿态高傲的说道。 “你调查我?” 宁森皱起眉,他不死就是他最大的底牌,这件事情只有钟离知道。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说,潘塔罗涅调查了钟离和他的关系? “这并不难,毕竟我们伟大的旅行者的事迹,可是人人都知道的。” 潘塔罗涅语气略微有点得意,他很享受从宁森脸上看到恐惧。 “你这样一个缺爱的人,只要对方没有伤害你的意图,对你展露善意,就可以让你对他掏心掏肺。” 潘塔罗涅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即便是对方曾经想杀你?呵,那么多女性和你发生关系,你都没有一个心动的?偏偏为了一个男人,愿意答应他各种无理的要求?” 听完潘塔罗涅的话,宁森的思绪停顿了一下,他无法反驳。 宁森就是一只被世界抛弃的可怜虫。 穿越后失去了过往的记忆,随后被钟离唤醒他悲惨的过去。 那个怜悯众生的神接纳了他,感化他,让他去赎罪。 这又有什么不对。 “让我做你的恋人。”钟离认真的样子,戳到了宁森的心,钟离就是那个他等了很久的人。 钟离说了宁森从来没有听过的话,沦陷于其中,心甘情愿为了钟离做任何事。 但,这不是宁森一直想要拥有的吗?有人爱他,他也爱那个人。 对于一个不被爱的人来说,这不就是救赎? 宁森闭上眼睛,他知道这是潘塔罗涅在挑拨离间自己和钟离的关系。 继而他逐渐平静下来,将潘塔罗涅视作一个笑话,仅仅通过这种手段,简直无耻。 “你说完了吗?说完就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宁森抬起腰,让jiba高高立起,挑衅一般的看着潘塔罗涅。 “还是说,你想让我把jiba插进你身体里,像那个先遣兵一样,被我cao的射出来?” “你现在和资料中记录的有点不一样,不过没关系,这不重要,你们开始吧。” 潘塔罗涅说完,离开了地下室。他猜宁森肯定会咒骂他,不过这不重要,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地下室内,宁森的屁股被冰统兵,也就冰胖子,用手掰开了屁眼,粉嫩的rouxue暴露了出来。 “我喜欢这个。”蓝胖子发出听起来就很圆润的声音,将手指放在嘴里沾上口水,就冲着宁森rouxue捅了进去。 “嘶,你没吃饭吗?就这?” 宁森不露怯,他眼神中透出不削,“愚人众这下三滥的手段,也不过如此嘛。” “马上让你爽到飞起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蓝胖子说着,又将一个指头插进宁森的rouxue,扩张着即将侵犯的地方,免得太紧进不去。 宁森疼的咧嘴倒吸一口凉气。 “嘶,真是粗鲁啊,你的主人没有教过你要温柔一点吗?尤其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也没有人教过你,可以随意羞辱别人吧?” 那个蓝胖子一把捏住宁森的脖子,他可不想被人指手画脚的,尤其做这种事的时候。 顿时宁森感觉喘不上气来,脑子也变得有些空白,但是身体明显感觉到被入侵的撕裂感。 那比他手臂还粗的roubang贯穿了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上一次这样疼还是被凯亚用带刺的木棍玩的时候。 宁森的嘴里被塞进恶臭的沾着尿液味道的roubang,他睁开眼睛,看见是穿着紫色的高大的愚人众。 那人用力将roubang捅进宁森的喉咙深处,强烈的反胃感,使得宁森瞬间吐了出来。 辛辣的胃液划过喉咙,从鼻子里喷出的为消化的食物,差点让宁森窒息过去。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做了多久,宁森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 一根比一根粗大的roubang,将他的菊xue撑大。 他的嘴里,胃里,都是jingye。 他的脸被扇的红肿,屁股都被打的发青。 可是愚人众先遣队们没有停下,主人发号施令,他们必须完成。 直到所有愚人众都射过以后,被宁森羞辱过的那个火统兵,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蹲到了宁森的身边。 他捏起拳头,塞进了他的后xue中,那松垮垮的后xue轻松的塞进了拳头。 他抽出手起身,似泄愤般的一脚一脚踹着那被玩烂的xiaoxue。 “我杀了你。” 说着拿起枪,对准了宁森的头,准备扣下扳机。 “可以了。” 一个谦和的声音打断了火统兵的动作,他回过头,潘塔罗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把门打开。” 随即,潘塔罗涅又吩咐道。 随着吱呀一声,在房间里的暗门打开了。 “小友,醒醒,你看我给你准备的大礼。” 宁森一直都没有昏过去,他知道是性爱质变仪的功劳,而且它的功能变得更加强大了,以至于连昏迷这样逃避现实的事情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