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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险住进花蚀月家里以后,时间一晃过去了小半年,由于各方面实力悬殊,他自始至终被花蚀月吃得死死的。 可即使是李易险这样的小菜比,也会有想翻身的时候。 于是这阵子,他攒足了劲,想找到花蚀月的弱点,或者说把柄。 其实比较难,因为花蚀月这个人做事条理清晰,规划清楚,而且只要行动就一定做得很好,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碰到过他发愁的时候。 就像他竞技场打得不顺,沉着脸回来,结果李易险翻翻他的战绩,怎么说也还是正的,只不过高分段胜率五五开也会掉分而已。 至于PVE,李易险就更找不出毛病了。自从那次他蛊虫发作,花蚀月坑在本里错过了消息,之后就没再见他开过野团。只带固定团清CD就算了,他还红,新橙武拿在手里,打人更凶了。 “啊,花蚀月真的就这么无坚不摧吗?”李易险吃饭的时候咬着筷子发呆。 “在想什么?”花蚀月敲敲李易险的脑门,“不是你要吃炭烤牛仔骨的?” “噢……没事。”李易险回神,砸吧砸吧嘴,拿起一根牛仔骨开始啃rou。 在花蚀月眼里,李易险就算有什么小心思也闹不出多大动静,有时候看他玩点小把戏还挺有趣的,所以并没有深究他到底在琢磨什么。 饭吃得差不多,李易险准备去收拾碗筷,花蚀月忽然叫住他:“过一阵子要打比赛了,我的队友等会儿会来家里开个小会。” 李易险是知道花蚀月的实力的,觉得他打比赛没什么稀奇,于是点点头。 “毒经也会来。”花蚀月犹豫了一下,补充道。 “!”是他知道的那个毒经吗?! “就是曲篾连。”花蚀月斟酌着说,“不想见到他的话,你下午去楼上待会儿,或者你有自己的安排当然也行。” “……”李易险脸色瞬间铁青,把手里的碗筷丢在洗碗池就一言不发地上楼了。 那个毒经!李易险恨得牙痒痒,花蚀月怎么就偏偏要跟他一起! 李易险在楼上待了没多久,花蚀月的队友们就到了。他一边生气,一边又忍不住趴在地上把耳朵贴着楼板,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如花蚀月所说,他们确实是在商量打比赛的事,出什么阵容、什么时候训练、怎么配合之类的。可对小菜比李易险而言还是太难懂了一点,加上刚吃饱饭,听着听着他就开始犯困。 等他被楼下的关门声惊醒,太阳都开始下山了。 正准备爬起来,楼下又传来了人声。怎么还有人没走? “你这屋子里,怎么策里策气的?” 是毒经的声音! “嗯?哦,李易险住这。”花蚀月大大方方回答。 “你小子,问我要母蛊的时候不是信誓旦旦说不会看上他?”曲篾连语气玩味地说。 “我看上他了?是吗?”花蚀月在楼下李易险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沉思的表情。 “你看看你这屋里,哪里都是他的东西。谁家炮友搞这出啊,这还不叫看上他?”曲篾连盯着花蚀月,“还有你这脖子,这辈子没见过你受什么重伤,这也是因为他吧?我看你就是死了烧成灰,嘴都烧不化。” “那看上就看上了吧,有什么关系。”花蚀月摸摸脖子,寻思着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完了,横竖都住一起了,正好一步到位,省事省心。 “啧,那祝你们百年好合?”曲篾连摊手,也打算走了。 临出门,曲篾连忽然脚步一顿,手拢进衣袖里掐了个手诀,回头朝花蚀月一笑:“什么时候要是想办事儿通知我一声,给你随个大的。” 李易险听到了这番对话,脑瓜子嗡嗡的。 花蚀月这就承认喜欢了? 虽然之前有过猜想,可总觉得不太现实,但现在这是花蚀月亲口承认的! 李易险从地板上爬起来,捂着心口走来走去,怎么心跳加速了啊,脸也好热! 花蚀月真的喜欢他诶! 李易险后知后觉地发现,听到花蚀月坦然承认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陡然涨满的全是欢喜。 “呼……”李易险不停地挥手在脸侧扇动,怎么会这么热啊?高兴到这种地步吗? 好渴! 李易险想去桌子边倒水,但回身居然脚下一个不稳,踢翻了凳子,要不是有桌子挡着,他该一块儿摔在地上了。 不对,身体这反应,是蛊虫又发作了! 花蚀月送曲篾连出门,刚回屋就听见楼上哐哐当当一阵响动,不知道李易险又在干嘛。 三两步跑上楼推开门,就看见李易险趴在桌子边重重地喘着气。 “怎么回事?”花蚀月扶起李易险,一眼就看清了他潮红的脸色。 “蛊……”李易险蹙着眉,眼神开始蒙上了雾。 “不是前不久才又发作过一次么,怎么……”话没说完,花蚀月忽然想起了曲篾连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 “你他妈的曲篾连。”花蚀月暗骂一声,手上已经开始解李易险的衣服了。 李易险被花蚀月揽着靠在桌子边,仰着身子抬头接吻。 情欲催动之下,吻得又深又急,唇角湿漉漉的,舌尖交缠啧啧作响。 接吻间,花蚀月的手指已经探向李易险股间,不出所料,摸到了湿润的触感。 “嗯……去床上……”李易险攀着花蚀月的肩,艰难地说。 花蚀月一把捞起李易险,到床边把他放下,然后把他的衣服全部解开。 花蚀月吻着李易险,伸手从床头柜子里掏出润滑的药膏。 蛊虫发作时的李易险浑身软得像一滩水,后xue也湿润不已,其实根本不用再用多少药膏。所以花蚀月只是沾了很少一团,然后就掰开李易险的腿,熟门熟路地伸进xue口开始扩张。 花蚀月对李易险的身体了如指掌,扩张也是快而有效。 此时此刻,李易险浑身发热,躁动不安,并不太能感受到扩张,只是本能地扭动腰身,想要花蚀月赶紧干进来。 “花蚀月……你快……难受!”李易险催促着,已经主动伸腿勾住了花蚀月的腰。 花蚀月抽出手指,笑了一下:“知道了。” 熟悉的感觉撑满后xue,李易险发出一声轻哼。 花蚀月伏在李易险身上开始抽插,李易险被牢牢锁在结实的怀里,和花蚀月胸膛相贴,下身被不断顶弄,为了稳住身形,不得不用力揽着花蚀月的肩背。 不论抱多少次,李易险始终觉得,花蚀月明明并不壮实,可他偏偏就能给人带来压迫感,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打垮他。 迷迷糊糊想到这里,李易险忽然就问:“嗯啊……花蚀月,你有弱点吗?” “嗯?”花蚀月没听清,动作停顿了一下。 “啊!你别停!”李易险急了,就这么短暂地停了一下,后xue的瘙痒燥热就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哈,要求真多。”花蚀月低笑着,又继续抽插起来。 “嗯……我说……你有弱点吗?”李易险又问了一遍。 花蚀月挑眉,抬起上身看着李易险的眼睛:“花间游无坚不摧。” “不信……啊!”李易险喘息着,还想接着说,就被花蚀月一个猛地顶入截断了话头。 “至少没什么能妨碍我干你的。”花蚀月拨开李易险汗湿的额前碎发,指节从他的侧脸划过,落在唇边,“保住你绰绰有余。” “你……呃啊!” 花蚀月突然加快了节奏,狠狠往李易险的敏感点插过去,“还有工夫闲聊,看来我不够用力。” “哈啊……够了!啊……!够了!太……太深了……!”李易险被这一阵猛烈的抽插干得浑身紧绷,后xue的热液也源源不断往外涌,这下不仅臀间是湿糜一片,身下的床单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痕迹。 花蚀月揉捏着李易险的臀瓣,调笑道:“湿成这样,你明明喜欢得要死。” 说完,好像证明似的,还在撑得满满当当的xue口边摸了一把,把一手的湿黏给李易险看。 “cao!你能不能做个人!”李易险臊得面红耳赤,狠狠地瞪着花蚀月。 “都行。”花蚀月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李易险越炸毛他越高兴。 李易险来不及继续生气,花蚀月已经又一轮干得他说不出话来。 每次蛊虫发作时,做完都要花掉小半天,事后李易险得有差不多一天起不来床,他总是在想,花蚀月到底是什么体质,他怎么总是跟没事人一样,精神百倍? 这次也是一样,最后完事,花蚀月再带李易险去洗澡,回来睡觉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李易险一沾枕头就困得睁不开眼,恍惚间似乎是听到花蚀月跟他说了晚安。 所以最终李易险也没搞清楚花蚀月的弱点是什么,而花蚀月当然也不会告诉他,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东西,就有了软肋,这就是他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