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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差点儿没在顾而立面前失态。他一向认为自己特别淡定,高中群观小黄片儿,他都是能坚持看完结局的那个。没想到今天一激动就……傅琅边思考边用纸巾擦了擦,怎么回事儿呢这是。顾而立从楼上跑到楼下,还是没能抚平内心的激动,喊了一声“cao”,又蹦回去,蹬蹬蹬跑上了楼,然后又下来。来来回回那么个几趟,累得他气喘吁吁的坐在楼梯的台阶上,一边儿用手扇着风,一边儿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口,他抬头看了一眼前方,这才发现他跟前儿站在一人儿。大长腿望不到头儿,不用看都知道这是傅琅。“蹲这儿干嘛呢?”傅琅斜倚着墙看他。“刚刚……狗没找到。”顾而立弹了弹烟灰,声音有点儿小。“得了吧,刚刚叔叔已经牵着狗回家了。”傅琅用脚踩着地上小石子儿,“你不打算带我到这附近转转吗?”顾而立赶紧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说:“那行,咱们去哪儿啊。”俩人心照不宣,都没有提起刚刚发生的事儿,就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随便看看吧。”傅琅抄着兜走在前面。顾而立跟上去,下意识的做出一个揽住他肩膀的动作,刚想放下胳膊,就又给收了回去。傅琅目光一扫,咳嗽一声,开始找话题聊:“其实说真的,我挺羡慕你的。”顾而立吸了一口烟问:“羡慕我什么?”“你妈虽然已经不在了,可是你爸这么开明。还特别尊重你,一看就跟我这种从小缺爱的人不一样。”傅琅说。“从小缺爱?”“我爸妈以前经常不在家,后来我爸事业走了起色,出轨了,我妈出了车祸,瘫痪。我就更加不想在家里待着,因为一回去就能听见他们在吵架。睡觉都睡不安生。”傅琅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他说这些,家里这些事儿,他从来都没跟别人说过。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也都是一个人憋在心底,从没跟别人分享过。因为原因就只有一个,就算跟别人说了,这些事儿也没办法解决。说了也没用,净给自己添堵。而且各人都有各人的不幸,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不同,所站得高度,角度也各不相同。说了别人也没办法理解他,等于白说。可是今天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和顾而立倾诉的欲望。“我从小家里人就对我特别严格,不许干这,不许干那。报了各种辅导班补习班,下了课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我那个时候特别叛逆,处处跟我爸对着干。因为,从很小我就知道,我不想就那样活在父母的期待里,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就像是一个被编好程序的机器人,走他早就被制定好的路线。”傅琅眼神灼灼,看着顾而立,“我想要成为闪闪发光的人。”顾而立撇下烟,觉得喉咙里有点堵。作者有话要说:读者受:怎么这么快?然后就没了?QAQ我还要啊啊啊~作者攻(邪魅狂狷的一笑):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妖精,一夜七次都还嫌不够。读者受:(灬°ω°灬)作者攻一把将你推到了床上,并酱酱酿酿。第35章顾而立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抱住傅琅的冲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傻瓜,你本来就会闪闪发光啊。”傅琅愣了好几秒,感动了一下下,然后才生硬的转过头:“傻……傻瓜?”顾而立一脸懵逼:“我刚刚这么叫你了?不存在吧。”傅琅也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几句家常。转眼走到了公交站台这儿。“北北的爸爸是个很有名的摄影师,他最近在会展中心有摄影展。”顾而立看了他一眼说,“要不要去看看?”傅琅点头,想了想又问:“他爸不会就是陆天吧?”顾而立点点头:“是啊。”陆叔叔是他的偶像。“看看看!走,妈的!他可是我偶像!”傅琅说。“我cao。”顾而立笑了,“咱俩倒是在这个点上难得的一致。”“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个特别牛逼的摄影师。”傅琅脱口而出,说完了感觉有点傻逼有点儿中二,直后悔。可能是顾而立中二惯了,压根没觉得他这话哪里不对,点点头说:“以前我也是。”“那后来呢?”傅琅扭头看了他一眼,“后来想成为最牛逼的牛郎?”顾而立笑着锤了他一拳:“我想成为牛郎的牛逼。”嘴炮战最怕的就是这种自寻灭亡的选手,没有羞耻心,简直就是不可战胜。顾而立过了一会儿又开了口:“其实目前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多赚点儿钱,给我爸买个四合院。等他以后老了就住进去,天天养花养狗,过安生日子。”傅琅听着没做声。“其实我也觉得他特别的尊重我,上大学的时候,他有朋友来我们家,要借我房间里的书看。他都能先打个长途电话,征询一下我的意见再决定借不借。”顾而立说,“我爸他从来没有让我按照他的意图去生活,可我就是怕辜负他。想要快点儿长大。”傅琅刚好跟他相反,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俩人搭公交去了会展中心,到的时候,展厅的人不多。像他们这种小年轻,几乎是没有。顾而立晃晃悠悠走进来之后,一句话都没说,特别认真的端详起一幅幅挂在墙上的作品。他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神明一样,眼神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光,遮都遮不住。傅琅站在他身后,觉得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对顾而立居然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平时挺吊儿郎当的,也爱说笑,爱亲近人,和谁都能打成一片。就算是和刘硕那小傻逼,也能玩到一起去。但是认真的时候,真是完全换了个人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很特别,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如果不是住在同一个寝室,他根本没有可能和这样的顾而立成为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暗自有点儿庆幸。回来的时候,顾而立沉默了一路。望着车窗外的点点灯光,发着呆。“哎,听林泽庸说老张说……”傅琅喘了一口气,“说你特别有柴。”顾而立乐了半天:“净说些大实话。”“他说了,老张还说,看我们的拍的东西就只是在看一副作业。看到你的,眼睛都发亮。”傅琅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这是林泽庸的原话。“那是。”顾而立笑着说,“我拍的东西,比抽象派还朦胧,比朦胧派还抽象。”傅琅淡淡扫了他一眼,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后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