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下 h
病态刀宗致力欺负哥哥,车开始的地方。 全车太太太长,拆一拆。 很扭曲,慎入。 娘亲不喜欢爹,也不喜欢我,她心心念念的就是你这个野种。 不过哥哥这副模样,我见了倒也心生喜欢。 —————— 空旷的场地上,到处都是倒塌的断壁残垣,残留的刀气还在场间流窜,没有消散。 柳忱已经无法动弹了,单手握着霜刀不愿其从手中脱落,他另一只手握着贯穿肩膀的刀刃,在药宗弟子担忧的惊呼下,才没有一把拔出。 他是不怕疼,药宗弟子却怕他乱来,牵动伤口,造成大量的失血。 谢横持着刀立在场中,脚边倒着重伤的对手。 凛冽的风从场中穿过,使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意。 他光是那样静静地立着,周身都有着压倒性的气场,让人无法轻易靠近。 即使离得很远,也可以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狂暴的气息。 那手中的寒刃沉甸甸的,有鲜血沿着刃尖滴落在地上,地面到处都是绽放开的血花。 他的衣摆被风拂动,猎猎作响,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露出的下颌线条流畅又冷硬,刻尽了凉薄与冷酷。 那双唇瓣微微紧抿,像是薄刃一样,没有温度。 药宗弟子想要他来帮忙将柳忱放下来,却感觉到了他身上狂暴的气息,而噤了声,自己小心翼翼的捂住柳忱的伤口,撒了止血药,想着怎么把刀刃取出来。 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拔不出来。 柳忱自己又使不上力,两人就在那边僵持着。 到最后还是谢横回过了神来,冷澈的双眸毫无感情的盯着负伤的柳忱,他不仅不关心柳忱的伤势,还嫌弃的说了一句。 “哥哥这般无用,又爱抢出风头,把自己搞得一身伤,除了拖累我们还能做什么?” 那药宗弟子多少替柳忱感到不平,心急之下便帮衬着对方说道。 “刚刚是对手冲过来的,我没有看好他,也有我的责任,而且如果不是他反击重创了队友,咱们也没这么容易赢啊。” “哦?才认识一会,你就迷上哥哥了?这般关心他,替他着想?” 谢横冷眼看着两人靠得极近,药宗弟子的手还贴在柳忱受伤的肩膀处,另一只手则是支撑着对方的体重。 那场面怎么看怎么暧昧,倒显得这比武论剑之地凄冷萧瑟了。 “我怎么会……” 药宗弟子尴尬又无措的低下了头,可很快她又咬了咬唇道。 “他受伤了,需要处理伤口,得先把刀取出来才行。” 她这样委屈自己,还替柳忱着想,只会让谢横更加想要刁难对方,他眉一挑,露出个兴味的笑意,扬声道。 “好啊,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哥哥,只是哥哥这样一声不吭,对我百般疏离的样子,实在叫我伤心,不如哥哥说说好话,求求我?” 此话一出,连那药宗弟子都觉得谢横不分场合,有意刁难,可她只是个局外人,能说些什么? 她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柳忱,只见对方有些虚弱的垂下眸子,嘴角还有殷红的血迹渗出,胸口起伏着,呼吸困难,苍白的脸孔上隐约有一丝痛苦之色。 那把刀还在对方手中,始终都不愿意松开。 如此的执着,也是对方的骄傲。 谢横知他不愿低头,冷笑一声道。 “哥哥不愿意就算了,娘亲知道了怕是夜里会担心的睡不着吧。” “而且哥哥这副样子也没办法参加名剑大会了,不如明天我就雇人送哥哥回去好了。” 他总是能精准的拿捏柳忱的弱点。 一提起娘亲,柳忱就有了顾虑,不得不妥协。 以前娘亲的顾虑是他,为了他做了一步又一步的退让。 如今立场对换了,他只要一想到娘亲勉强露出的笑意,就觉得不是滋味。 他只能咬咬牙,低下头颅,垂下眼睑,从嘴里艰难的挤出示弱的话语。 “阿弟,你帮帮我……” 他叫得亲切,谢横却觉得有点意外,那脸上有着几分兴味,进而转化成一丝不屑。 “看来哥哥也是会审时度势的人。” 语毕,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上了他肩膀处的刀刃,运上了内劲,在不伤损他骨头和经脉的情况下,一点点将刀刃拔了出来。 他屏住了呼吸,觉得眼前有些晕眩,谢横离他很近,专注着手上的动作。 那张俊逸的脸孔棱角分明,年轻又气盛,斜飞入鬓的眉毛充满了英气,狭长的眼睛又带着几分倨傲。 注意到他的目光,谢横一抬眸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谢横眼底有着笑意,嘴上温和的说道。 “哥哥看我看得入神了吗?说来哥哥比较像娘亲呢,我倒是比较像我爹,跟哥哥自然也就一点都不像了。” “嗯。” 他闷闷地应了,没有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可谢横却凑近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奚落他的话。 “娘亲生性懦弱,多愁善感的,我爹是真的怜爱她,哥哥现在这副模样,倒像极了娘亲平时的样子,先前我说哥哥想要被男人疼惜怜爱,哥哥在羞恼些什么,嗯?” 谢横有意羞辱他,连着娘亲也一并被轻视,他握紧了手中的霜刀,抬不起来,另一只染血的手垂落在身侧,正上方肩膀处的伤口还在缓缓流血,谢横将那把刀刃折断了,给他拔了出来,药宗弟子见状,赶紧凑上来,不顾谢横的脸色,帮他治疗。 他虚软的靠在柱子上,不住滑落,还是谢横扶了他一把,手抓着他另外半边肩膀,稳住他的身形。 衣衫被撕了开,露出大半边肩膀和胸膛,药粉撒了上去,又缠上了绷带。 近距离下,他觉得难堪又狼狈。 一切都被谢横看了去。 对方身上的戾气已经有所收敛,可一双眸子却还是暗沉沉的。 他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羸弱的模样,身形矮了下去,在对方面前,显得脆弱又单薄,手中的霜刀被谢横接了过去,还刀入鞘,置放在了一边。 等处理好伤口后,谢横也不客气,一手捡起了地上的刀,一手将他扛在了肩膀上,在药宗弟子为难的询问这样会不会伤到他时,谢横一勾唇,笑得狡黠。 “哥哥不喜欢被男人抱,我想这样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他无法反驳,沉默的蜷缩在谢横的肩膀上,因为流血过多,又被扛了起来,他觉得更晕了。 昏昏沉沉的到了客栈,谢横把他放在了床上,他竟是一时难以动弹,任由谢横上下其手,扯着他的衣领一撕,敞露出结实的胸腹,这还不够,谢横还将他腰带抽了,裤子扒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他想出声叫谢横住手,谢横却干脆拿腰带勒住了他的嘴,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他羞怒的看着对方,浑身软得使不上劲,药里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他困倦疲乏之下,眼皮都在打架。 谢横打来了水,帮他擦洗身子上沾染的血和汗,几乎是将他翻来覆去,摸了个遍,他稍稍哆嗦着,全身毛孔张了开,显得极为抗拒。 偏偏谢横还反复擦着他的后腰和腿根,懒懒道。 “哥哥出了不少汗啊。” 他呜咽着,摇了一下头,手虚虚的攥着身下的床单,肩膀很重,伤到的地方还有些紧绷感。 那股晕眩和乏力感更严重了,他眼前一片昏暗,都快看不清东西,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停留在脑海中最后的意识,还是那一双微凉的手携着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过他肌肤的画面。 他像出生的婴儿一样,被仔细的擦洗得干净,谢横甚至都摸到了他的后xue,没有探手进去而已。 为了方便动作,谢横还将他一条腿拉开扛在肩上,在他会阴处擦洗。 那样毛骨悚然的感觉深深地刻在了他骨子里。 以至于他醒过来的时候,急喘了一口气,慌忙的打量着自己的身躯,竟是像一个失身了的姑娘一样。 谢横就睡在他旁边,他这样猛地坐起身,发觉自己光溜溜的,立刻就要下床去找衣服穿上,可谢横却从后拉了他一把,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一丝不挂的躺着,在片刻的尴尬后哑声低喝道。 “你做什么!” 谢横这才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毫无愧疚之色的笑道。 “哥哥别生气,我睡迷糊了,把你当姑娘了呢,谁让哥哥这不穿衣服,又滑溜溜的。” 如此轻佻又下流的话语,令他胸腔里无法抑制的生出一股怒意,可他只能忍下不发作,极力用着平和的语调跟对方交涉。 “从我身上下去。” “可是夜里凉,哥哥身体很温暖。” 谢横笑了笑,不打算放手,对方也裸着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就压在他身上,张开双臂抱着他,完全是把他当做枕头了。 他有些承受不住谢横的重量,呼吸都变得沉重,好一会才喘过一口气道。 “我受伤了。” 他从不示弱,却也只能找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不过没想到的是谢横听了进去,松开了手臂,翻身在他旁边躺下,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将他抱在了怀里。 “这样就可以了吧?” 谢横有些得意,他窝在对方怀里,受伤的肩膀朝上,另一边肩膀压在谢横的手臂上,姿势无比的暧昧。 他一股恶寒,又想到了昏睡之前发生的一切。 谢横眼神炽热的一遍又一遍擦洗他的身子,尤其是私处,指尖摸过xue口处的褶皱,他紧张地一颤。 恍惚中,谢横还将他的性器置放在手中,把玩擦洗,连下方的两颗囊球都被捏了捏。 他想吐,又更想一拳招呼在谢横的脸上。 然而他很无力的被谢横紧拥在怀里,对方的手不安分的揽着他的后腰,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是搂着他的臀部,下流又放肆。 他到底忍不下,伸手想要推开对方,却成了手抵在对方胸前,满是无助的样子。 谢横俯身在他颈间轻嗅着,笑得开怀。 “哥哥这样虚弱,得好好休息才行,可别乱动哦。” “……” 那股怒火在他胸腔里积压着,始终都无法宣泄。 他性格本就沉稳冷静,从来不会意气用事。 跟他配合过的队友都欣赏他的镇定与沉稳,此刻他被谢横这般羞辱轻薄,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都无法咽下这口气。 他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大脑昏昏沉沉的,浑身就像抽筋扒皮一样,绵软无力,伤口还不住作疼。 谢横拇指在他腰窝按了按,敏锐地感觉到他一抖,才松了手。 两人赤裸的上半身紧贴着,肌肤摩擦下,生出丝丝热意。 他半边肩膀缠满了厚厚的绷带,谢横像个小狼崽一样俯身低头,牙齿轻叼着绷带打的结,咬了咬。 他对对方的动作感到不耐烦又有些不安,那舌头将绷带舔舐,舌尖顶了顶他的伤口,他应激性的一抖,引得谢横轻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那笑声在胸腔里震动着,借由紧贴的身躯,连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震颤。 “哥哥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的,我也累了,若不是哥哥吵醒我,我还在那梦中,抱着美人入怀呢~” 谢横的话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是美人,身上也没有一丝女气,胸腹硬邦邦的也都是肌rou。 这样被谢横抱在怀里,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又做了下流的动作,他只觉得羞愤。 奈何他有伤在身,受制于人,他只能按捺着一动不动,闭上眼,不去理会。 谢横见他在怀里安静下来,便也拥着他闭上了眼,睡了过去。 翌日,谢横并没有像昨天那样起早,临近中午,那个药宗弟子徘徊在门口,也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谢横早醒了,抱着柳忱不愿撒手罢了。 此时那药宗弟子在外面站着,他倒也不介意,裸着上身,掀开被子就让人进来。 结果人一进来就瞧着他裸露着精壮的上身,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一小部分腰胯,再往下就惹人遐想了。 不止如此,柳忱更是赤条条的躺在对方旁边,还在药性下昏睡着。 这样的场面太过冲击又引人误会,药宗弟子一红脸,后知后觉明白了两人的关系,磕磕绊绊的说了声。 “我在楼下等你们。” 就匆匆跑掉了。 谢横嗤笑了一声,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衣衫,套在身上,随后出了房门去洗漱。 药宗弟子还在冲击中没有回过神来,联想着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原来是这种关系啊。 那应该不是亲兄弟啊…… 正浮想联翩的时候,谢横走了过来,在她旁边坐下,她脸又一红,忍不住多打量了谢横几眼,干巴巴的问道。 “今天还参加名剑大会吗?” 谢横拿了筷子,刚要夹菜又停了下,随后思考了片刻才回复。 “哥哥身体不舒服,今天就让他休息。” “哦。” 药宗弟子点了点头,算是理解,受了伤又被疼爱了一番,铁定是起不来的。 谢横知道她误会了,还索性让她误会到底。 “哥哥昨晚折腾得厉害,花了好一会功夫才让他睡下了,他有伤又实在累及了,估摸傍晚才会醒来。” “嗯……是该多休息,药……药你一会给他拿上去吧。” 药宗弟子随即从小鹿皮做的包里翻出药来,递给他,他顺手接了,随便道了谢,之后就不再多言,填饱肚子后,又带了热的食物上楼去。 想来是给柳忱带的。 回到房间后,柳忱已经醒了,正嘴里叼着衣服,一只手费力的套进衣袖里,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他动作一顿,也没抬头。 谢横被他这般无视,反手把门一关,上了锁,拿着食物到了他面前,笑意不达眼底的说道。 “哥哥怎的不多睡会儿,今天不参加名剑大会,不用急着起身的。” 他一只手勉强套在了袖子里,受伤的肩膀抬不起来,也没办法穿衣服。 裤子他是一开始就先穿上的,谢横看也只能看到他缠满绷带的半个肩膀。 “嗯,我下床走走。” 他都不愿意去看谢横的那张脸,像是在刻意回避对方的视线。 昨晚的事越想越荒唐,其中掺杂着他的愤怒。 他不想再跟谢横多起争执,披着外衫,起身就想出门去。 外面日头正盛,又赶上大中午的,吃饭的客人不少,楼下人来人往,热闹喧哗,喝酒划拳的嘈杂声还有店小二的吆喝声都能隐隐听见。 他要出门,谢横可不让,闪身挡在他面前,他却视线游移着,没有看对方,只不快道。 “让开。” “哥哥有伤在身,还是别出去吹那冷风了,小心感染了风寒,饭菜我给哥哥带回来了,放心,不是狗吃剩的。” 谢横扬了扬唇角,眼底有过一丝晦暗,他根本没注意到,执意要绕过谢横出门去,谢横由着他走到门边,背对着自己想要打开门。 那门被反锁住了,想要打开还要费些功夫。 就在他低着头专注的打开门的时候,谢横将手中的饭菜随手放在了桌子上,悄无声息的从后贴近了他,竟是毫无预兆的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低低道。 “哥哥不吃饭,不如吃点别的什么?”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他根本听不明白,只是因为谢横这般动作,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转身抬手就是一拳。 谢横反应也很快,冷笑着抓握住了他的拳头,顺势将他抵在了房门上,欺身逼近,在这样被动的姿势下,他才发现谢横比他要高些,且压迫感十足,从对方身上迸发出的凶暴气息,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 “哥哥早就想打我了吧。” 谢横明明在笑,却始终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尤其是在见过他战斗的样子,更觉得他是一个喜欢蹂躏对手的暴君。 “放手。” 他别过头,错开两人的视线,谢横却无比霸道的伸手掐住了他的脸,逼着他看向自己。 “哥哥为什么不敢看我?” “你又不是女人, 有什么好看的!” 他也恼了,盯着那张生厌的脸,怒斥了一句。 的确,谢横长得像那个男人。 对方是富商,并不像一般油腻的男人一样,秃头大肚,而是身形魁梧挺拔,那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选择了娶娘亲。 他知道娘亲这些年过得如履薄冰的,对其百依百顺,不敢有丁点的委屈和不开心表露。 甚至连爹,娘亲都选择了遗忘。 可他的存在却时刻提醒着对方,他是不受那个家欢迎的,也是多余的。 谢横不亲近他,百般为难他,不也是厌恶他吗? 果不其然,谢横在他这么一声怒斥下,皮笑rou不笑的抬高了他的脸,用着一种玩味又轻浮的语调说道。 “我的确不是女人,可是哥哥可以是女人啊。” “哥哥做不好的事,有很多人都可以做好,但唯独这一件,还是哥哥做比较好。” “是吧,哥哥?” 说话间,谢横凑近了他,唇瓣就离他的双唇一寸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他感到排斥,拼命想往后退,脊背抵在门板上,俨然没有退路了。 谢横趁机凑得更近,将他紧压在门板上,掐着他脸颊的手一用力,他被迫仰着脸,对方作势就要低下头来吻他,他眼皮一跳,忙不迭的低吼道。 “谢横,你发什么疯!” “发什么疯?” 谢横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用着一种轻蔑的眼神看向他。 “哥哥都游历江湖这么久了,该不会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吧?娘亲应该教过哥哥才对啊,想要什么,就得拿身体来换。” 这回,谢横是说的真的很直白了,他浑身一震,在片刻的难以置信后,才喃喃道。 “我和你都是一个娘生的……我们是兄弟……” “兄弟?呵,哥哥什么时候把我当弟弟了?” 谢横反问他一句,他也反驳不了。 “我也不把哥哥当哥哥呀,名剑大会的名额可以给很多人,唯独给了哥哥,昨天没有一场败绩,都是我的功劳,现在哥哥应该好好取悦我才是,这才是哥哥在这里的价值啊。” 那些字明明拆开他都懂,凑在一起他却不明白了。 哪有这种事。 他的理智还现在伦理中挣扎,谢横却贴着他自说自话道。 “我爹常教我,男人在外面就得顶天立地,不能喊苦喊累,至于回了家嘛,那女人就得好好伺候男人才是,哥哥虽不是女人,但腿一张开,也没什么区别。” 他听不下去了,不顾伤势的挣扎着,谢横陪他闹,也没有动真格去制服他,两人扭打在一起,他将谢横撞倒在地,骑在对方身上,挥拳就要砸下。 谢横在他下方气定神闲的笑着,眼神疯狂。 “原来哥哥喜欢这种姿势,一会多做两回。” 露骨的话语毫不掩饰,他头皮发麻下,那拳头也没落下去。 他选择了转身夺门而出,想要离开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 谢横动作极快的抓住了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往下一拉,两人姿势瞬间变换,他被压在了身下。 昨晚的难堪还挥之不去,再次被谢横压在身下,他只觉得惊怒又恶心,抬腿就想踢,谢横却恶劣的往他手上的肩膀上一按,有血渗了出来,他疼得脸色一白,双唇哆嗦着,浑身轻轻颤抖。 什么反抗,什么挣扎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谢横可不管他伤得怎么样,只是快速的要他安分下来罢了,疼痛传遍了周身,他躺在地上,凄惨又有些可怜,但这只是开始。 随之而来加注在他身上的一切,才叫他崩溃。 只见谢横将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裤子又给撕了开,干脆利落的。 那碎裂成布条的衣衫有不少还缠在他身上,谢横欣赏着他凄艳的模样,仍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明天会去给哥哥多买几套衣服的,实在不行,哥哥也可以穿我的,今天的话,哥哥还是就光着好了。” “你疯了……你怎么对得起娘亲……” 他混乱之中,只说出这样一句无力的话来。 谢横却笑着打断了他。 “哥哥别拿娘亲来威胁我,娘亲又不是我的软肋,是哥哥的啊……” 他的满腔愤怒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那么可笑,身体被疼痛啃噬,他无法发力。 而且他要拿什么赢过全盛状态的谢横? 对方的手指已经大胆地抚摸上了他的胸膛,还故意拿手捏住了他肩膀受伤那边的红果,他狠狠一颤,只觉得一股钝痛袭来,乳尖被掐弄着,整个乳晕都被拉扯得变了形。 小巧的红果被碾在指尖反复搓揉。 常年持刀打铁,他胸肌也比较发达,更加让谢横爱不释手,手指漫不经心的隆着他的肌rou搓揉,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 肩膀处的蹦带都见红了,谢横也不带停的,还用着谈天的语气问他。 “哥哥平时怎么解决的,用手?……” 说到这里,谢横停了一下,神情里透出几分鄙夷来。 “不过哥哥有那么多朋友,应该不至于用手吧,还是说让你那些队友帮你?” 他所有的理智都在对抗疼痛和玩弄,谢横的话他也没有怎么听清,以至于他的恍惚被谢横当做了默认。 谢横本来就不会对他客气,在知道他跟其他人不清不白后,更是不客气的两手揪着他胸前的红果一拽,痛得他皱起眉,嘴里发出一声急喘。 “哥哥这里不会也是被揉大的吧?” 谢横的话越发下流,跟俊逸端正的面貌完全不相称。 他咬住了齿根,不愿搭理对方,却更加助长了对方的气焰。 “哥哥果然跟娘亲一样,没有了男人就不行。” “不过哥哥真需要男人的话,得找我这样强劲的啊,那些人怎么靠得住呢~” “住口……” 他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对方,却引得人眯起眼笑道。 “娘亲不喜欢爹,也不喜欢我,她心心念念的就是你这个野种。” “不过哥哥这副模样,我见了倒也心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