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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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惊眠不管他真假,只是单纯为了喝酒,一杯饮尽又分别倒上一杯。 “下一个问题,你想和他zuoai了。” 狄惊眠眯着眼笑,仿佛吃透了朴灿烈,朴灿烈漫不经心地吸了口烟,用戒指轻轻敲着玻璃桌子,然后再次举杯:“又错了,再喝一杯吧,陪你。” 狄惊眠也不争论,喝完一杯才说:“不信。” “七年都过来了,真不至于。”朴灿烈也有些无奈,酒把嘴唇润得透亮,他又说,“的确有点想,但不至于。” 他反复强调,仿佛掩耳盗铃。 “怎么一直都你问我?”他想赶紧切断狄惊眠的八卦,可是没想到直接被对方一句堵死。 “我又没在异国他乡偶遇前男友。” 朴灿烈认了:“那你继续。” 狄惊眠摁灭了烟,憋了个大招:“你还爱他。” 本来已经做好罚酒的准备了,朴灿烈低头想了很久,最后碰了碰他的酒杯,干了一整杯酒。 他还爱他,他被说中了。 “卧槽,你怎么认了。”狄惊眠惊讶,他自然肯定朴灿烈没忘了边伯贤,但没想到连着两个死不认账之后,在这个问题上却认了。 “因为被你说中了,就认了呗。” 朴灿烈笑着看狄惊眠,仿佛看小孩儿一样看他的调皮打趣。狄惊眠软了骨头瘫在卡座上:“那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看他咯。”朴灿烈语气轻松,洒脱至极。睫毛搭下来掩住自己的目光。 在隔壁卡座边伯贤和两三个人坐在一块一起喝着酒。那边热闹多了,一帮人已经开始热场了,边伯贤靠在靠背上笑着看黎子吉和他男朋友斗酒逗得脸都红了,他身边是一个金色寸头的男生,皮肤粉白,鼻梁又高又挺还打着鼻钉,欧式双眼皮下面缺是深色瞳仁,胳膊搭在边伯贤脖子后面,和他一起看着前面闹的两个人。 边伯贤沉浸在其中,并没看到角落暗处的朴灿烈。 朴灿烈却是他刚一进来就看到他了,心里纳闷怎么哪里都能碰到边伯贤。一边回答狄惊眠问题一边留意这边。 他抬头看着狄惊眠,下巴往那边挑了挑示意他看。 狄惊眠看到边伯贤愣了一会儿才敢认,没想到他穿着会变得大胆热辣:“你跟他说你来这?” 朴灿烈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没约过,纯巧合。 “这什么孽缘?”狄惊眠感叹,目光停留在他旁边的男生上,“他男朋友?” “不知道。”朴灿烈又喝光一杯。 “怎么不知道,敌情都不打探清楚?”狄惊眠恨铁不成钢,立马走到朴灿烈那边挨着他坐。 “用不用我装你男朋友,不然你这样很占下风。”朴灿烈之前没少在狄惊眠前男友面前装他现男友充面子。此刻他在朴灿烈也碰到前男友情况下立马应激成作战状态。 “谁像你那么幼稚。” “这不是幼稚,这是……”狄惊眠话还没说完就被朴灿烈接了下去。 “这是面子问题。”朴灿烈和狄惊眠认识这么多年,对于他的这些言论早已滚瓜烂熟于心。 “我和他没什么面不面子。”朴灿烈也了解边伯贤,他不屑于在边伯贤面前找场子,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让边伯贤误会吃醋。 “我和他说我要结婚了。” 狄惊眠看不懂这两个人:“你这还玩啥啊,他就算对你旧情难消也肯定不主动找你啊。” “也不一定。”朴灿烈声音很小,连狄惊眠都听不太清,人渐渐多了起来,dj在台上打着碟,灯光也换了个更暗的,周围热络起来,两人却都没再喝酒了,都不由自主地看边伯贤那桌。 只见边伯贤脱下牛仔外套,露出里面的无袖上衣和短裤,大腿上红肿的纹身若隐若现。 他开始喝酒了,和那个男生碰杯,脸上始终盈着笑意。那个男生凑近他耳朵和他说了什么,然后边伯贤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了酒杯,从口袋里拿出烟来,熟练地叼在嘴里点火吐烟圈。 然后边伯贤又拿起酒一饮而尽,旁边男生按着他的手腕,似乎不许他喝了,可他没听,一杯接一杯。 朴灿烈对黎子吉还有印象,他没什么变化,还是高中时候的性格,蹦蹦跳跳坐到边伯贤另一边和他碰杯去了。 狄惊眠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边伯贤似乎换了一个人,和几年前的那个孤僻话少的乖乖男孩儿天差地别。 他收回目光继续喝酒:“的确漂亮,怎么都漂亮。” 朴灿烈笑了笑:“是吧。” “那也不是你的。”狄惊眠白了朴灿烈一眼,觉得朴灿烈不思进取,这还坐得住。 冰块泡在酒液里上下沉浮,随着杯子相撞摇晃,最后被隔离在嘴唇外,冰凉的酒这不剩灌进肚子里。 朴灿烈和狄惊眠开第三瓶了,他们经常喝酒,平时这些下去完全没到感觉,可狄惊眠总觉得朴灿烈呼吸声有点重,他有点醉了。 “今天喝到这儿?”朴灿烈开口。 “你不行了?” 朴灿烈示意他看边伯贤那边,狄惊眠扭头看去—— 边伯贤摇晃起身应该要去厕所,他旁边的那个男生要跟他一起去,边伯贤摆手拒绝自己走了。 狄惊眠明白,拍了拍朴灿烈的肩膀:“加油,朴老板,我等你回来再走,万一用得到我呢。” 其实就是还没喝够,他又开了一瓶酒。 “那你注意安全。” 狄惊眠摆了摆手,朴灿烈起身跟着往边伯贤离开的方向走。 边伯贤应该是喝多了,脚步漂浮不稳,一路扶着墙拐进厕所,朴灿烈盯着他的背影,随着进去靠在门口看着边伯贤在洗手台那里捧着水洗脸,他的脸红成一片,连着脖子肩头都红了,水珠顺着睫毛流到下巴颏隐入衣服里,悄悄晕开了一圈水痕,手心捧着的水也随着他的动作划过流畅的小臂线条,他只是洗了个脸,却像是整个人都湿透了,朴灿烈又联想到番茄,只不过这次是熟得快要烂掉的,再不吃就来不及了。 边伯贤抬起头看着镜子,自然看到了倚在门口的朴灿烈,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闭着眼晃了晃头,再睁开眼,朴灿烈已站在他身后,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朴灿烈抓着手腕拖到了最里面的厕所隔间,他被推着坐到马桶上,朴灿烈回过头去扣下门锁。 再回过身低下头,边伯贤仰着头看他,脸颊红红,眼睛亮亮的像盈着一汪泉,他乖乖地抬头看着朴灿烈,没有反抗,也没有问他做什么,乖顺得像只小绵羊。 “我喝多了。”边伯贤的声音又软又绵,他撑着马桶站起来,和朴灿烈紧紧面对面贴在一起,呼吸同步,胸膛起伏都一致,他长高了点,鼻尖刚好蹭在朴灿烈胸膛。他仰着头伸手揪着朴灿烈的衣服垫脚凑近,距离一点点缩短,鼻尖都快要碰到一起。 朴灿烈装模作样没动,等着边伯贤主动,盯着边伯贤红润的两瓣嘴唇,像是樱桃,像是果冻,马上就要送到嘴边。 可边伯贤又忽然xiele力,眼见着身体软了下来,近在咫尺的嘴唇又拉开了距离。 他再也没办法装下去,一手揽住边伯贤的腰把他抱起来一点仅仅脚尖踮着地,他低下头吻住了边伯贤。 似乎找到了支撑点,边伯贤抬手揽住了朴灿烈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了朴灿烈怀里。 太久没接吻,朴灿烈生疏了几秒钟就迅速找回状态,边伯贤毫不设防,张着嘴只会磨蹭嘴唇,朴灿烈伸舌头边伯贤下意识地也探着舌头与之纠缠,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都软了骨头,思绪都是一团乱麻,酒精麻痹是两个人此刻抛下了所有只做个单纯的感官动物。 之前边伯贤就很喜欢接吻,喜欢朴灿烈带着点力气咬他嘴唇吸他舌头,每次都要发出哼哼声,舒服又快活地快要化在朴灿烈怀里。 这会儿朴灿烈用牙齿磨着边伯贤的下嘴唇,微微用力想给他痛感,可边伯贤没像之前那样,耳边只有唇舌交缠的水声。 朴灿烈转身把边伯贤压在门板上,一只手抓着他两个手腕举高按在了头顶,结束了这个吻,这并不算是个很好的开头,厕所廉价浓重的香薰,以及唇舌呼吸间的烟草酒味,都足以让平时的边伯贤皱眉,可他此刻醺醺地眯着眼睛,在朴灿烈离开后才发出不满地哼声,吐出水红色一截舌尖,向上够着朴灿烈。 “你抽烟了?”朴灿烈的呼吸声也很重,边伯贤硬了,紧紧贴在一起他很快就感觉到了,他又何尝不是,胯间顶起弧度贴着边伯贤腹部。 “没抽烟,他们抽的。”边伯贤撒着谎,“没有烟味,你再亲亲我。” 他急得快要哭了,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朴灿烈够着要亲他,朴灿烈抬着下巴没如他意:“说谎。” 边伯贤不接他的话,挣扎着要脱开朴灿烈的禁锢,结果双腕被更重地捏住了,腕骨蹭着朴灿烈指尖的戒指,磨得有些发疼。 “我口袋有糖,我要吃糖。”边伯贤如同瘾君子般,抬着腿蹭朴灿烈。 朴灿烈放开搂着他腰的手摸向了边伯贤的大腿,低头贴着他耳边:“哪儿呢?” 偏偏不往口袋里摸,反复摸他腿根,长时间握纹身机导致他手心一层薄薄的茧,此刻紧紧贴着光滑的大腿与凸起快要结痂的纹身蹭在一起,仿佛是两个合在一起的齿轮咬在一起,给边伯贤解了痒。又好像是说只蹭蹭却不满足欲望的渣男,让他又酸又痒腿根直发抖。 “口袋里。” 朴灿烈的手从下面伸进短裤里面隔着口袋外面的布料捏着里面圆圆的一颗糖:“拿不出来啊。” “你伸进去啊。”边伯贤挺着胯往朴灿烈身上蹭,朴灿烈的手在布料里面摸着皮肤,大手直接按住了他的胯骨阻止了他的动作。 “伸进去了。” 朴灿烈说着,手直接伸进边伯贤内裤里面,握住了他的硬挺:“穿得这么短?和我出去装模作样穿得严严实实?” 朴灿烈咬着牙说出这句话,他明明没喝多,可刚才的吻仿佛是又喝了一瓶酒,他的大脑也开始有些麻木,此刻恨不得张口咬死面前这人。 边伯贤脆弱被握住,手也被按着控制住,被上了刑具般钉在了门板上,他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朴灿烈的话:“我要射了。” “这么快?” 朴灿烈的手有技巧律动着,没几下边伯贤就浑身痉挛发抖,射在了朴灿烈手心。 朴灿烈没想到他真这么快,把手拿了出来,低头看了看手上的jingye笑了。 他放开按着边伯贤的手,去边伯贤口袋里拿出那颗糖。边伯贤的胳膊落了下来,没有力气地搭在身侧,睁着眼睛看着朴灿烈的动作。 朴灿烈用牙齿撕开糖皮,却把糖叼进了自己嘴里,边伯贤忽然撞了上来,伸着舌头把糖勾了过来,舔着糖也舔着朴灿烈的舌头。 两个人又吻在一起,朴灿烈用干净的那只手解开了边伯贤牛仔短裤的扣子,然后褪下了全部遮挡,用手里的jingye涂抹到后面,指尖打转揉着xue口给他做润滑。 这时又有人进了厕所,似乎也是喝醉的,脚步悬浮撞到厕所门板发出很大的声音,第一声响起边伯贤就像忽然惊醒一般抖了一下,两个人动作停止,边伯贤把头埋在朴灿烈肩膀上,光裸的下半身让他羞耻又慌张,他抖着腿在朴灿烈耳边小声说:“不要。” 朴灿烈也清醒了点,揉了揉边伯贤后脑勺的头发,然后伸长胳膊抽了两张纸巾,给边伯贤后面擦干净,又弯腰给他穿好了短裤,然后再比把边伯贤按进怀里:“嗯,不弄。” 他觉得自己像是缺了块角的心脏,此刻哪怕什么都不做,他都觉得自己是完整的,舒适的。边伯贤软着身子赖在他怀里仿佛是梦一样,他无数次梦到这个场景,他开始怀疑此刻的真实度,哪怕怀里的温度再火热,他仍然不敢相信,他又重新吻到了边伯贤,他又重新抱到了边伯贤。 他还是和少年时一样,总是勾得他乱了阵脚自毁城池。每个动作都在一遍遍提醒着他,他也说谎了—— 他过得很糟糕,他不开心。 他想和边伯贤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