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的初次繁育仪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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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沉默下来,树藤们松开了他的躯体,算是默许。雩风虽有些惊愕,但想到风琊,一咬牙抱起了瞳的半身,将rou柱对准臀缝中的小花,慢慢地挺身入了进去。后面干涩,却比前面要紧上许多,雩风甫一入甬道就差点被榨出了精水,只好涩声提醒瞳:“七杀祭司……您松一松,属下……进不去……” 与此同时,阳淇也扶着瞳的腰,顺着水液用那巨物戳弄瞳体内各处的rou,直到戳到某一处,一向意志力过人的瞳也终于被逼得呻吟出声,阳淇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快速地动作起来。 瞳被阳淇这一手弄得两眼发直,体验到了与之前开苞时截然不同的交合感受。软rou被不断撞击的快感令他不由得紧紧地夹着腿,身后的雩风被夹得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 阳淇似乎作弄够了这位同僚,突然停下了动作,双手摸上七杀祭司翘停的 峰,然后狠狠地扒开,露出其中隐藏的花。 瞳因此不得不努力地翘起 ,尽可能地张大那处本不应该被用于打 怀胎的孔窍,让雩风能更方便地进入。 雩风抓住机会一捅到底,终于触到了被植入的孕囊口,他生涩地撞击着那个小口,阳淇见状也重新动作起来。一时间,瞳被前后两个年轻的祭司交替撞击着身体最深处,尤其是阳淇,将他顶弄得一度失去神智。 “嗯啊……哈啊……哈……”瞳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连说句话都变得困难。 阳淇那弯刀似的根茎随着欺负一次次地狠狠顶上了他的体内的孕囊,然后趁着一次进攻对着柔软的小口把大量的种子灌进了他的体内。正当他以为结束之时,那个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的年轻人抖了抖巨物,居然若无其事地再度动了起来,仿佛刚才对着他的打的那一大团种子只是短暂的休息。 “你不……”瞳刚想开口喝止,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巨大的rou物,他的猛地一僵,正对上一双猩红的眼睛。 “七杀祭司大人,您不介意帮帮我吧?这样会更有效率,放心,我会都灌进你身体里的。” “唔、唔……滚——呃嗬……”嘴里的rou物动了起来,直直顶到了他的喉口,让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手中也被塞进了两根热热的柱体,被迫握着上下滑动。 瞳愤怒地瞪大眼睛,然而即便是曾经最听话守礼的雩风也对他的反抗视而不见。五具精壮年轻的躯体正围着他站成了圈,肆意地使用着他的rou体。 阳淇看着他不甘的眼神,无所谓地说:“您也别怪我们,谁让您像个欠cao的小荡妇一样,一口气找了五个呢?难道您以为我们会一个个排着队规规矩矩地来cao你吗?既然叫了五个人,就要做好被我们五个一起cao的准备啊。” 他挺了挺身,又射进了一泡浓精,然后抽出巨物,示意那位把男根塞进瞳嘴里年轻祭司跟他换位。而他则把带着jingye和sao水的几把毫不留情地塞进瞳的嘴里抽插,甚至还有闲情压了压瞳隆起如同怀孕三四月般的小腹,引起了瞳奋力的挣扎。 他们从瞳的衣襟上撕下两块碎布,一旦抽身出来就用碎布堵住前后的xue口。除了一开始给瞳的双xue开苞的雩风,剩下的四个祭司每个人都在瞳的前后双xue里各射了不止一次,每次射精前都要玩弄xiaoxue的rou珠或扇打臀rou,然后凑在瞳的耳边说:“要给七杀祭司的小sao逼打种了。”强迫他扒开自己的臀rou或小逼被射入jingye。 到最后,被cao弄得意识模糊的瞳已经变成了只要听到打种、sao逼就会张开腿扒着自己双xue求人射精的yin荡模样。那两个刚被开苞的xiaoxue也因为过度的使用而变得犹如熟妇一样鲜红yin荡,若是没有东西堵住就会大张着白浊横流的孔窍不断地流着水求cao,只要有东西伸进来就不知廉耻地狠狠吸住,直到对方吐出guntang的jingye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狂欢终于告一段落,逐渐冷静下来的祭司们穿好了衣服,雩风看着神志不清的瞳心中有些后悔,不该放任这几个人肆意玩弄七杀祭司,至少没有见到风琊大人之前不该让七杀祭司失去神智。 众人头顶,一颗巨大的金黄色花苞缓缓低垂下来,将浑身狼狈的瞳吞进了花苞内。金黄色的花蕊伸进了瞳的口中、前xue、后xue和双乳的乳孔中,将一种淡金色的液体不断地灌进他的体内。然后花苞慢慢合拢,五个年轻人看着这一幕,心头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过了一会儿,七杀祭司的声音再度响起,和廉贞祭司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只不过他的叫声多了一些不同的内容。 “太……太快了……太大了……慢一点……孩子顶到……” “唔……后面……射得太多……不可以……生不出……会生不出……” 这时,光打在透过半透明的黄色花瓣壁上,不同于关着华月的深紫色的花苞,众人可以隐约地看见黄色花苞内的瞳,灌满了jingye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一眨眼功夫就仿佛足月的孕妇一般。胸前平摊的双乳也逐渐鼓起,却只涨大到梨子大小,就不再变大。反倒是小巧的rutou肿了起来,变得如同小指半粗细。 众人看得汗毛直立,空荡的树巢内,欢快的女声再度响起。 “不要怕,这是瞳自愿的哦。”沧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她怀抱着两个正在酣睡的婴孩,踩着树藤缓缓降临在五个年轻人身后。 五位年轻祭司向她行礼,但已经与矩木融合的沧溟城主却熟视无睹,径直将孩子递给雩风,指着不知何时在树巢一侧打开的一个小洞口,“去看一眼风琊吧,我允许你带走这两个孩子。好好养育他们,这也是我计划的一环。多积累些养育孩子的经验,以后你也会用得上的。” 她深绿色的眼睛在雩风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雩风不知所措地抱着两个孩子,看着眼前这位曾十分熟悉的表姐,此刻却十分陌生。 “谢城主恩典,属下告辞。” 雩风走进洞口,几息之后之后,树藤便再次掩盖了所有的痕迹。剩下的四位年轻人,胆战心惊地跪着,等待着城主的发落。 “起来吧,年轻的种父们。”沧溟扬了扬手,“七杀祭司已经顺利地怀上了三个孩子,你们中有两位荣幸地做了父亲。其中有两个是阳淇的孩子……” 她的视线落到那个曾带头犯上的年轻人身上,双眼弯了弯。 “……是双胞胎哦,很厉害呢。剩下一个,是且鹤的。”阳淇身后一个娃娃脸的年轻祭司猛地抬起头,然后又惶恐地低下。 三根树藤卷起了没能打种成功的那两位年轻祭司,在他们惊恐的呼喊中,将他们送进了两个紫色的花苞中。 “既然没有做种父的能力,那就只好改造成孕母啦!这样也好,阿夜他们会有就会新伙伴了呢!”沧溟笑靥如花地拍了拍手,然后看向地上的且鹤和阳淇,温柔地鼓励道:“好好休息一下,稍后我会让廉贞祭司来收集你们的精种,不要让我失望哦~” 阳淇和且鹤跪伏在地,背上不停地流着冷汗。阳淇忍不住问道:“城、城主为何单独放过雩风,难道就因为他是您的……表弟……吗……” 沧溟微笑着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纤长的手指划过年轻祭司丰润的唇瓣,转瞬便化为了一根枝条强硬地撬开发出疑问的嘴,枝条运输着源源不断的绿色汁液,强迫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喝了下去。 他原本明亮的双眼逐渐迷蒙,只有下体蓬发的欲望越加清晰。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了城主的话。 “风琊托阿夜把孩子交给他抚养,阿夜答应了,我也不好让阿夜违背诺言。不过打种失败的种父要改造成孕母,这也是我定下的规矩……”沧溟看着阳淇逐渐变得欲色上脸的神情,接上了下半句。 “那我就只好让他先学一学如何哺乳、养育孩子,然后再给他受孕啦。到时候雩风他要大着肚子同时抚育好几个孩子,会很辛苦的,我可没有因为他是我的表弟就徇私呢。” 绿色汁液渐渐干涸,粗糙的枝条逐渐变回白皙修长的手指。阳淇一脸痴迷地倒在地上,下身直直地挺立着,将袍服高高地顶了起来。 且鹤在一旁偷偷地觑着,更加谦卑地低下头,几乎将额头紧贴在地面上。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你就很不错。”沧溟伸手摸了摸且鹤的脑袋,“不听话的孩子就需要费心管教,不过好在不会阻碍收集的进度,就交给华月烦恼好啦。” 沧溟勾了勾手指,那个一直蠕动着发出呻吟的深紫色花苞降了下来,吐出了其中的人。 正是衣着暴露的廉贞祭司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