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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描绘着,脸上一副居高临下的霸王表情,只有眼里带着的情欲让我觉得他还是兴奋的。“够了吗?”我推开他的棒子,想从桌下出来。“白天的小渊太美味了,好想再来一次啊。”他笑着。“要做就快点,我还要去铺里。”他低低笑着,把我拉了起来,按着我坐在了身前的办公桌上。“我有礼物要送给小渊。”他打开最下层的抽屉,拿出一个深紫色带花纹的盒子,当着我面打开了。黑色的丝绒底布上,蜿蜒躺着一串冰糖葫芦一样的红色串珠。珠子从小到大串起排列,小的有手指头小,大的有汤丸大小,一望而知是个邪恶的调教用具。他拿起串珠,“消毒过了,小渊自己吃给我看。”我认命地接过来,踩着他的椅子扶手,像分娩一样双腿大张,勾起刚才已经带着湿意的xiaoxue,慢慢地把细的一头塞了进去。“唔……”异物塞入的触感还是不能习惯,珠子扭动着在里面拐弯,我只好使力固定着往里塞。一抬头见到徐毅拿着手机对准我的动作在拍,我羞耻又愤怒地向前想夺走他手机。“别拍!”他灵活一躲,一手握着串珠又趁机塞入了几分。“啊!!!”我喘叫一声,腰瞬间就软了。“让我留着晚上欣赏啊,小渊真坏~”“放屁!你个人渣!答应过我什幺!”我咬牙切齿,一怒之下就想把珠子拔出来。老子不玩了!!当众羞耻py就算了,你要上就上,玩儿这幺多花样还拍下来威胁我,算什幺东西?“别生气嘛~”徐毅看出来我的爆点,手机随便往桌上一扔,握着我拿着珠子的手又慢慢往里捅。“我来给你服务好了~”他向前咬着我的rutou,小奶猫一样舔着打圈圈。“唔……别以为这样……就行了……”胸膛的敏感点被刺激,我又喘了起来。温柔地舔吻之后,是干脆的吸允,像吃奶一样狠狠啜,牙齿咬着一点点rutou往外拉扯,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配合着节奏一点点往里捅,上下两点被同时攻击的我,只能软着身子,挺着胸膛让他尽情鱼rou。“啊……用力……吸我……用力……左边……也……要……啊……”他哼笑了一声,热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胸前,让我不由生出了一股痒意,扭着腰挺着胸,把被欺凌的部位更送进他口中,欲罢不能地沉沦在这口舌之中。待两边rutou都公平公开地被玩透了之后,时针已经转了半圈。粉嫩湿热的我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珠子一进一出,把湿透的xiaoxue玩得风生水起,粘腻的水声刺激着耳膜,我双腿完全叠在他的两腿上,仿佛大排档里面常备的一垒塑料凳,一张张叠着,完全吻合,亲密无间。“啊啊……你……不进来……”他低头贴着我耳鬓厮磨,舌头舔过耳廓,伸进耳朵里,像插弄一样往里钻。“呜呜……不要……”我扭着头,却被掰着下巴不给逃避。“想我的roubang了吗?”“唔……啊……不……”“想吗?”手上的动作突然凶狠了几分。“……不……啊!!!”被狠狠戳中前列腺的我身体爽到弹跳了一下,这是惩罚,罚我的口是心非。可是我为何要让他如愿呢,明明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为什幺一定要逼我说出羞耻的话来呢?“说出来……我就让你爽……”他咬着我脖子,引诱着。持续了大半小时的快感已让我双腿无力,身体湿透,思维逐渐放空,仿佛根本没有什幺重要的事,一切都是为了这情事之间,吃饭睡觉,都是为了保存体力来干这事,没有目的没有终点,只有绵绵不绝的快感,和仿佛永远都湿答答的洞xue。“想吗?嗯?”他抬起下身,之前释放过后的rou棍并没有收好,此刻已经斗志昂扬地顶在我的后腰,热得好似快要炸开。“唔唔……我不说……啊……反正……你也要……进来的……”我背过手去摸索着握住那根硬热,手中的灼热让我十分舒服,忍不住就撸了几下。啪地大力打了我屁股一下,他抬高了我身体,抽出串珠,抵着xue口,要命地往下一放。“啊啊啊啊啊啊!!”恐惧的快感让我破声尖叫,湿烂的xiaoxue竟然把rou棍妥妥的吃了进去。久别重逢一样热烈吸允的彼此,并没有缠绵多久,就被剧烈地动作抵死进出了。我被完全掌控在徐毅的手中,头靠着他肩膀,身体被他抱着,乳珠落入他手里,rou棍被捏着撸动,xiaoxue深深吃着硕大,脚也分开叠放在他的双腿上,像一个完全被钉死的猎物,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机会,一副完全属于太师椅的皮草垫子的姿态。“啊……好大……好深……用力……啊……”语无伦次甚至不知廉耻。虽然办公室门是锁上的,这里看起来也隔音挺好,但这巨大的动静难保外面的人听不见,要小声点要……徐毅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竟然接着说“叫得这幺sao,大门口都听见了”。“唔!!”我摇着头,抗拒地咬着下唇,想控制着叫声。他哼笑了一声,突然拧住了早就玩大了一圈的rutou往外一扯,同时身下配合一插。“啊!!!!”我当场破了功,高亢的yin叫快要突破天际。“小渊真会叫啊,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一样诚实正直,真是好孩子呢。”刚才爆发的叫声让我几乎不能想象等会要如何走出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锁着的办公室里干嘛了,全世界都知道我今天上来送外卖还不收钱了,全世界都知道我被男人干得叫到一层楼都听见了……一股自暴自弃的心情染上了我的思维。既然节cao都丢尽了,何不放开来享受?仿佛心意相通一样的徐毅似乎感受到我的变化,动作开始比刚才更加卖力了。“老公给我……再用力啊……那边……是那边……”“老公大不大啊?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jiba?”他舔着我肩膀,低声轻问。“是……啊……没有人……比老公大……干我……”“你的sao水都弄湿我椅子了,真皮的,一万块一把你赔我啊。”徐毅勾起交合间留下来的yin水,擦在我软绵的大腿上,留下反光的水迹。“没……啊……没有……钱……”“那你卖身给我赔偿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