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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一声,吓得立刻低下头,觉得心虚得要命。他明明就是在做饭而已,这个样子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又要吃饭了,你想去地上吃吗?”沈知辞无关紧要地问道。“我……我射了,”林隽认输了,心里觉得莫名其妙地很慌,低低垂着头,“因为才起床,主人你……你知道的,就起反应了,我就忘了,不是故意不听话的……”“那刚才怎么不说呢,又忘了?还是故意不说撒谎骗我?”沈知辞口气很温和,把切完的年糕放到盘子里。林隽揪着地上的毯子,咬了咬嘴唇,才道:“我想要主人一直觉得我会乖。”“跪直,抬头,伸手。”沈知辞没回他这句话,把东西一丢,拿了个什么过来。林隽依言做好,就看见他拿了个木质饭铲,捏住他左手手指,一句话都不说的打在他手心里。五下,比实践时打得重,沈知辞捏得很紧,打完一只手后林隽不停地“嘶”,缩下来看整个手心都有些红肿。沈知辞又捏住他的右手:“下次伸手摸你那根东西之前能记住了吗?”“我不会了,”林隽说出的都是颤音,“别气我……”他话音没落就挨了一下,轻叫了一声。依旧是五下。“射精视情况给你处罚。但是撒谎基本在每个主人那儿都是大忌,上一次在公司第一次,我已经警告过你不准撒谎了。撒谎在我这儿的规矩是要打得屁股开花的。”沈知辞丢下饭铲,抱住肩膀看着他。林隽听到屁股开花几个字就想到了皮带一下接一下没有数目抽在屁股上的感觉。不过其实现在过了两晚已经完全没印子了,沈知辞也没下多重的手。那屁股开花是要比这个严重多了。他想自己老实认错,也许沈知辞不会罚得很重,立刻道:“我没有想那么多,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撒谎了,请……请主人……”“说下去呀,请我什么?”“请主人罚我……主人你是不是生气了?”林隽抱住沈知辞的腿,“我真的没有想这么多,我就是不想惹你生气,你别生气。”“本来我想好了,你再撒谎,再轻也要赏你五十下藤条。”沈知辞轻描淡写地说完,踢开他的手去开火。沈知辞怕溅到油,脱了外套丢到林隽身上:“拿好。”然后从门后拿了条围裙系上。林隽抱着他的皮夹克。耳朵里听到了本来两个字,感觉有门路,小心翼翼去看他。从皮夹克到围裙反差太大,林隽呆呆地看着。沈知辞察觉到林隽的目光,低头看了他一眼,林隽发现压力还是很大,又低下了头。“你是笨猫,转不过弯不说是撒谎对吧?”沈知辞忽然道。林隽连连认错:“我笨,我以后知道了,主人对不起。”沈知辞把什么东西倒进锅子里,刺啦一声,他盖上锅子,才对他道:“那你总知道回话的规矩,问什么答什么,更不能漏答。”林隽完全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又一次道:“我错了。”“这样吧,这么罚。”沈知辞去拿了新的菜,“自己掌嘴,一边三下,每一下打完大声说你记住了,不用太重,打出声音就可以。”林隽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沈知辞的藤条是什么样的,在他印象里看见抽藤条都是一抽一条肿起的楞子,重一点还会发青,几十鞭就皮开rou绽的也有,可怕得很,一时间他还是很感谢沈知辞的。只是打耳光,前天在自己家他倒是顺手抽自己抽得痛快,那时候心里不痛快,倒也没怎么在意。现在好了,自己打脸,还要大声认错,他暗道沈知辞手倒是不黑,但是心黑,简直太丢脸了。“快点,不会打就去书房跪好,等我吃完了来打你藤条。”沈知辞催促道。林隽只能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倒是真不重,他手心还肿着,只敢用手指甩在脸上。但是他脸上还是冒起红晕,是羞耻的。他咽了口口水,才开口道:“我知道错了。”“嗯,另一边,轮流打,喊大声一点。衣服放在垫子上。”沈知辞一边说一边动手上的东西。林隽换了手打了另一边一下,这种左右开弓打自己耳光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特别可笑。他羞得要命,勉强又开口道:“我记住了。”“大声点,”沈知辞突然提高音量,“超过我现在的声音,不然重新打。”林隽被耻辱感折磨地不停颤抖,半晌才又打了自己一下,努力喊道:“我记住了。”他羞得脸红到耳根,眼眶都跟着红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又抽了一下:“我记住了。”沈知辞完全都不在看他,自顾自地做饭,可是他却完全不敢违反地跪在这里实施他的命令。林隽下面突然有些兴奋,他更加羞愤,就是这个行为让他跪在这里挨罚,居然因为惩罚又来?他觉得自己的生理反应真可耻。他只想速战速决,迅速按规矩打完了最后两下,跪在地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心里想责怪,可是又不知道怪谁,明明沈知辞都放他一马了。沈知辞回头看他一眼,倒是有些诧异他又哭了,走过来摸他脖子:“好了,知错就改还是乖小猫,罚完就揭过去了。”林隽心里还是羞耻,他奇怪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跪在这里屈辱自己,还在这种变态的行为下性兴奋。他就应该快点站起来穿好衣服走开,停止这种越来越不正常的事情。可是脖子上那只手很温柔地抚摸他,他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有人陪他,给他羞辱却也给了他更多的欢愉。林隽似乎是在说服自己,立刻抓住沈知辞的裤子:“谢谢主人,你不要生气,我以后会乖的。”“你现在这样也挺乖的。”沈知辞毫不吝啬对他的夸奖,又问他道,“你怎么判断我是不是在生气的?我好像也没有对你发火。”“我犯错了,你要罚我。”林隽讷讷回答,突然察觉是这么一回事,沈知辞和他说话口气一直都很温和,哪怕之前自己冲撞他,他也没几句话是提着嗓门和他说的。自己判断他是不是生气了好像都是靠着自己做了什么来判断。“我没那么容易生气,我说过,小宠物犯点小错之类,不算大事,只要你乖,你改,主人不会生你的气。”林隽一瞬间只觉得沈知辞的包容太迷人了,他觉得沈知辞好得要命,只会不停点头。“好了,拿着毯子去餐桌边等,你要是跪累了也可以站着,光脚不要站在地上,站在毯子上。我在烧鲫鱼汤,再烧个菜就吃饭了。”第17章午饭是梭子蟹炒年糕,清炒豆苗和鲫鱼汤。林隽站在饭桌旁看沈知辞端上来,几个菜看着就不错,色香俱佳,心里觉得要是沈知辞真的让他来做饭,估计以沈知辞的厨艺吃不下他做的。“坐这,吃饭。”沈知辞坐下后指了指边上的位置,林隽又坐上去,看着沈知辞给他盛了碗汤。“尝尝,有没有咸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