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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看见又是小盒子没由来的就有些头大,却还是摸摸他头顶:“谢谢猫猫。”“给您。”林隽把小盒子恭恭敬敬递给沈知辞,沈知辞拿到手里还是打开了,里面是一块手表。沈知辞一块几千的手表戴了三年,林隽倒是常常换名表戴,沈知辞估计他大概是喜欢,家里有个小柜子还专门收集似的放着各种手表。他估摸这块手表也是大价钱,指不定都抵上部车了。“您现在戴,放在袖子里,不会被看见的。”林隽忽然道,有些期待的样子。“好的,你帮我收着,”沈知辞知道他现在意思和以前不一样,但还是又来这招,“你看我现在的手表磕磕碰碰的,我上班拿这个拿那个,不方便的。”林隽接过手表,也不表示,一双眼睛盯着沈知辞看。沈知辞看他这幅茫然无措的表情就觉得心软,又拿回来:“我自己收着。”林隽算是高兴了,欢欢喜喜看着沈知辞爬起来放好,穿好衣服又给自己穿上,两人上班去。上午的时候就有人来送切片蛋糕,说是沈知辞订的。沈知辞是打算中午请大家吃的,心下有些了然,一看单子,ID果然是林隽的。沈知辞觉得他好像生怕自己不接受,一直小心翼翼的,这种努力对自己好的样子又可爱又可怜。他想了想,还是分掉蛋糕。虽然今天比较忙,中午还是抽了十几分钟上去送蛋糕,和林隽吃了个饭,顺便夸了他一通,走之前还看林隽满脸高兴,好像他才在过生日。沈知辞猜测还是因为他小时候原因,所以现在对待感情还是和小孩子一样,靠努力表现来表达,不由又有些心疼。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他忽然收到林隽的短信:“您能来三楼到四楼的楼梯一趟吗?”沈知辞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想想也不费时间,回了个“好”就去了。他走到那儿,就看见林隽挺拔的身影,他好像和中午不太一样,沈知辞仔细看了看,发现他换了身西装,这身西装收腰又服帖,勾勒的他整个身体曲线很是动人。往日里总是带着的领带也换成了一根黑色的领结,沈知辞一个恍惚,还以为他带了一条真的项圈。“今天的小猫真不一样,虽然更好看了,但是……”沈知辞走过去,用手指摩挲他的领结,口气温柔,说出的话却露骨极了,“看着就想把你扒光。”林隽眼神闪烁了一下,却少见的没低头没躲避,而是直直地抬头和沈知辞对视。沈知辞奇了,眉毛一挑,正想再说些什么,林隽忽然伸手抓住沈知辞的手腕,带着往边上的墙上一按,顺势松开手撑住墙。他的气势很足,甚至带着一丝凛冽的气场,两人在一起一年多,沈知辞私下就没见过他这幅样子,一时间觉得自己抓在怀里的小猫崽,好像忽然变成了威风凛凛的豹子。沈知辞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是愣神的,却并没有觉得不自在或是哪里不对,往日里温顺又爱撒娇的宠物这样的举动,让他喉咙一紧,甚至迅速兴奋了起来。他还在林隽的臂弯里,却没有丝毫的畏缩,似笑非笑地对视着那双冷淡镇定的眼眸,仿佛在探究什么。沈知辞看见林隽喉结微微动了动,眼睛也往下瞟了瞟,心知他这冷静的皮下多紧张和躁动,却还强行撑着,愈加觉得他可爱。他伸手摸住对方的脸颊,口气有些狎昵:“……撑不住了?”林隽似乎不服气似的睁大眼睛,随即又松缓下来,用低沉淡然的声音一字一顿道:“您想要这个礼物吗?”“想。”沈知辞按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柔软顺滑的头发里轻轻抓了抓,凑上去咬他的嘴唇。林隽居然把头一偏,躲了过去。“嗯?”沈知辞有些不悦,手下下力拽了拽他的头发,颇有些警告的意味。“您要的话,下班后,霖域见。”不知道是不是拽疼了,还是迫于沈知辞的威严,他声音带了一丝软糯,却还是冷冷清清的。林隽说完松开手,扭头挣脱掉沈知辞的掌心,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在指尖转了转:“那么我先走了。”沈知辞看着他转过身,也不坐电梯,脊梁笔挺,步伐坚定,不急不缓地走下楼梯。这个场景他很眼熟,但不是因为对林隽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呢?沈知辞盯着他的背看着,林隽走到下面,自始至终没回头,转了弯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想起来了,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他们去上课或是去吃饭的时候,林隽有时候一个人在前面走的时候。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有没有熟人都漠不关心,认真地走着自己脚下的路。这个影子一直走在他心里,好像虚化到一个形象概念,林隽那种独有的冷淡却吸引人的气质。沈知辞猜出了林隽的意图,不由一笑,摸了摸下巴,心里有一些迫不及待。最后他想了想,还是转身回到了办公室。下午五点三十的时候,沈知辞站在了别墅门口。冬日的天黑得很早,此时的夜幕已深,可是客厅里好像没开灯,却有一些微弱的光芒。他心下有些奇怪,伸手按了密码,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他明白了,林隽的确没开灯,餐桌上摆了几个烛台,闪着明明晃晃的火光。林隽背对着光跪在地上,脸庞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他抬头注视着自己。沈知辞笑了笑,关上门走到他面前。“主人,”他的声音低低的,磁性又性感,“请您享用。”沈知辞把手置于他头顶。林隽背对光源,烛光也并不强烈,因此眼里也是一片漆黑。头顶上的手始终没有动作,他不由得有些紧张,仿佛在进行什么仪式。他努力抑制自己不问不动,脊背挺得直直的。沈知辞弯下腰,把脸贴近他,好像怕有人听见一样低声和他耳语道:“看看小猫咪可以撑多久。”他的气息喷洒在林隽的脸边,林隽强忍住想抱紧主人磨蹭撒娇的欲望,深吸一口气,伏下身子去给沈知辞脱鞋。他做完后,沈知辞径直走到餐桌边。桌上摆了一桌菜,沈知辞有些诧异,问了问爬到身边的林隽:“你做的?”“买的……”林隽有些不好意思,却迅速又收敛起表情,指了指最边上,“那个是做的。”沈知辞一看,竟然是一碗炖蛋,放在一堆丰盛的菜里格格不入的,忍不住笑了笑:“你怎么想到炖个蛋。”“您以前说做得好吃。”林隽把手握到胸前,分开双膝,摆出那个标准的、沈知辞命令的跪姿。沈知辞只一点头,伸手把一桌子菜全部放到了一边,留了三分之一的位置,随后指了指:“上来。”林隽一秒也不耽误,迅速爬到桌上,跪在空着的地方,等着主人下一步指示。沈知辞端坐在椅子上,在烛光的明灭里,脸上阴影打得更深,有一种别样的英俊。林隽简直移不开眼睛,却还是强行扭过头,直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