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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幽幽而叹:“你才知道么?可惜迟了啊。”我的手臂险些被卸下来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因而一把剑穿透我的胸口时,并不叫人吃惊。我抬头,模模糊糊地瞧见乌龟正被人用火烤,喊都喊不出来。精血包不住兰川剑,我瘫倒时,看见它“啪嗒”掉落在地。染血的尘埃飞了起来,糊了人满脸满眼。一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把它捡起来,我挣扎着抬头,那个人影真是熟悉,像这些天来的春秋大梦。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横剑斩向面前诸人。群山震动,百兽哀鸣。乌龟化作原型,我勉强把它捞回来,藏在怀里。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眉眼清冷,带一点寂寞的笑意。“你……”我说了一个字,便被呛了满喉咙的血。水声远远地传来,浩瀚而温柔,如同情人的低语。我恍然窥见了大道的一角,神志似与天地共存。在漫天的日月星辰,清风细雨里听见山川河流的共鸣:“这么多年了,逍桐君,你终于回来了。”有人大喊:“逍桐仙君,是逍桐仙君。”我恍然间醒悟,这若是逍桐,那那虞子矜呢?我咳嗽着,腥甜上涌。那人纵声大笑:“诸君,一别数载,可无恙?”山河震荡相应,他神采飞扬地立于天地之间,叫人不敢注目。而我尝到腥甜里的一丝咸涩。他低头,伸手扶起我,向我微微一笑:“昔年的白狐,如今也长大了。”“虞……子矜……呢……”他看着我,沉默一刻,然后低声细语:“爱徒,你真犀利啊。”“犀利归犀利,别穿帮。”我拽紧他的衣服:“你没……”他把剑给我:“我不过是一段残念,保你三次而已。这地方的仙君是个混帐,能走就走。”他的身影渐渐淡去,兰川剑握在我手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要看这匹夫是谁,如若是逍桐,他便是拿着世间至宝,人也只有膜拜之心。我低声笑了起来,郁气随着崩裂的伤口滚滚而出,作了地上的一摊污血,伤口痛彻心扉。乌龟在我怀里,奄奄一息:“走罢。”我试了几回,最后扶着一块尖锐的石头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山崖顶端。那里有一扇门,或生或死,但并无退路。乌龟低语:“你为他而来?”我拼尽全力走路,答不上他的话。只好听他幽幽道:“逍桐仙人啊。”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你们就忍心让我一个人玩单机游戏吗?来调戏我吧,和我玩耍吧,最不济。。。拍两砖头也行啊。是不是写得太挫,大家都不愿意看。。。能说说哪里不好吗?☆、“一路走好。”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那一章出现一个小伙伴好激动~还有更多的小伙伴一起来玩耍吗?顺便说一下哈,因为最近优点忙了,所以更新时间改成晚上八点。希望大家多多支持(╯3╰)虞子矜我漂浮在水面上,看满天的星光柔弱犹豫地闪烁着。水声轻轻地回响,听久了,好像天地间只有这一种声音。“你怎么了?”有一个人走近我身边,撩起水花洒在我脸上。我像是从一场虚无的梦境中惊醒,从凉飕飕的水花间望着人世,莫名其妙地想起四个字“镜花水月”。“你怎么来了?”我闭上眼睛,轻声问。他沉默了一刻,在我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开口:“兰川剑问世,天下皆惊。本门上下自然也关心得很,我既为灵月转世,当然要当这个出头鸟。”我从竹筏上坐起来,小舟晃了晃,三师弟一把拽紧竹筏的绳子:“师兄,你这是要投水自尽?”“师弟,我还是怀念你喊我夫君时的蠢样。”他笑了起来,随即一歪脑袋,天真无邪地看着我:“师兄啊,你不是消去了怀仞师侄的记忆,怎么他还是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我学着他一歪脑袋:“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师妹的药有问题。”夜太宁静,我们的声音显得诡异而突兀,像是猫头鹰阴惨惨的笑。我重新躺下来,静默不语。几只萤火虫在我眼前闪烁,倒比星光夺目。“师兄,”他说,“你记起什么了吗?”“你觉得呢?”他不回答,我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他把绳子系好在树干上,也躺了下来。他说:“我不知道。”“那就别问。”“不知道才要问。”“问了做什么?你又不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师兄你真直接。”我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觉得水声都有些模糊:“我后悔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剑,方才留个纪念。早知道是兰川剑,说什么也不会给他添这等麻烦。”三师弟附和:“若早知是兰川剑,我也不会叫他那么容易拿走。一定会在师兄面前撒娇卖痴,争取弄到自己手里。”“……师弟你也挺直接。”“师兄教导有方。”我叹一口气:“多谢你。”我难得正经,于是也难得听他正经:“师侄既然去了云冥派,不会有人敢对他动手。至于云冥派的那一位,想来也不会自贬身价,和后辈抢你的东西。”“今日我感应到残魂的波动,那边不太平。”“天下很快不会有太平之时了。”我转头望向他,挥手赶走蚊虫:“怎么?”他说:“人间已经大乱了。半壁江山已燃烽火,而半壁江山依旧歌舞升平,这是国之将亡的征兆,一些修道门派已经掺和其中了。”他顿了顿:“我们……也是。掌门命我,五日后下山。”“如此就毁了前世因果。”“是啊,毁了前世因果,必将承受天命谴责。不过……这年头逆天的人多得去了,不逆天而行,简直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玄遥弟子。”我一时无言。星汉灿烂。仿佛又能听到那一日山水的呼喊:“逍桐仙君,你终于回来了。”我心潮起伏,仿佛真地与它们久别重逢,而怀仞在我脚下流着最后的血。我是谁?彼时我能对怀仞说,你真厉害,居然认出我了。可是有一刹那,我知道自己不记得虞子矜这个名字,它仿佛是久远的一个梦。“你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吗?”我沉默了很久问。“师兄,我凄凄惨惨地找你话别,不是讨论如斯深刻的问题。”“逆天就逆天,哪怕之后魂飞魄散,我若是逍桐,也能凑齐三魂七魄救你。可是,如若还是这个魂魄,这个身体,你只记得自己是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