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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那天两人一起吃的早饭,长歌有事要回公司。临走从衣袋里拿出一颗费列罗塞到对方手里,他轻轻拍了拍许晨的肩膀,温声鼓励:“加油。”许晨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会的,等我好消息吧!”然而fg立成这样的后果是——挂了两科,许晨知道之后哭到晕厥,实在无颜面前山东父老。恰好老妈打来电话,顺便问了一句:“最近成绩怎么样?”许晨觉得这可是亲妈,实力痛心窝子啊,他哭丧着脸道:“妈,我挂了两科,国庆不想回来了。”“怎么说话的呢,国庆你不回来去哪?你爸在家可念叨死你了,成绩差点就差点我们又不嫌你。”老妈语气还算和蔼,又听到那头一直贴在手机边上偷听的老爸一个劲地嘟囔着否认,“那个混小子,谁要想他。”许晨笑了起来,心里暖洋洋的又有一点想流泪的冲动,他轻声道:“爸,妈,我会回来的。”许晨挂断电话后,犹豫了一下又给长歌打电话,响了两声就听到他的声音:“喂?许晨,怎么了?”“那个……我挂科了,而且国庆得回我爸妈那儿,可能不能去日本了,我很抱歉……也很遗憾。”许晨闷声闷气的,他快要把头埋进枕头里了,明明是这么好的单独相处的机会。“没关系啊,”长歌揉了揉额角,心里安慰自己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可惜,声音依旧温和:“补考的话我可以帮你复习,旅游也可以找其他时间。”“你……你不高兴了吗?”许晨咬着手指,语气颇小心翼翼。“只是觉得遗憾。”长歌很坦然,他十分期待他们的第一次旅行,以至于有些怅然若失。“那……”许晨眉毛皱得快要掉下来了,但又找不到解决办法。“没关系的,许晨,没关系的,你别放在心上。”长歌温柔道,他不想叫他为难,“本来国庆也是该回去的。”“那你回家吗?”许晨问。“我啊,”长歌笑了笑,“我不回去,除了春节和重大事件我很少回去。”“关系不好?”许晨开始脑补所谓的豪门恩怨情仇。“没有那回事,”长歌低低的笑了起来,他已经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了,“只是因为父母常年在外旅游。”“这样啊……”许晨点着头,又意识到什么:“这个时候在你该在上班吧?”“对,但是我是老板,没人管我。”长歌平静道。许晨顿时想挂断电话,瞧瞧这语气,万恶的资本主义啊。关于旅行这事就不着痕迹地翻了过去,谁都没有再提。在许晨准备补考的那段时间,长歌陪他在图书馆恶补,顺便解答他的各(bai)种(chi)问题,好在补考终于通过了。许晨激动得不行,他扑过去死死抱住长歌,嘴里一直欢喜地哇哇大叫:“长歌我爱死你啦!”这样的话,明明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可长歌突然被心上人扑了个满怀,顿时便也心情大好,以庆祝许晨过关为由,准备带他去吃一顿。“不如去你家吧?”许晨眨眼,他心里想得简单,他得意的扬起头:“我会做些小菜,让你见识一下。”长歌揉过他的发,无奈地笑:“好吧,你下午还有课吗?”见他摇了摇头,长歌便一颔首,一锤定音:“那我们现在去超市吧。”第10章逛超市到了超市,许晨推着推车走到前面,长歌悠闲地跟在后头,望着他头顶翘起来的一卷毛,眼中尽是笑意。许晨选了自己擅长的几样小菜丢进去,又想应该做几个荤菜,他拿起一袋速冻虾,转头问长歌:“海鲜你过敏吗?”长歌摇头,说:“你选吧,我都可以的。”许晨点了点头把速冻虾丢进推车里,又选了一块牛rou。“唔……”实在不知道该选什么才好,只好求助长歌:“你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长歌思考了一下,许晨期待地抬头望着他,然后见他肯定地摇头:“没有。”他对食物确实没有太高的追求,他又补充道:“你做的话,我应该都会喜欢。”许晨怔住,直愣愣地看着对方,耳朵登时红起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长歌失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去结账吧。”“哦,哦,好。”许晨揉着发烫的耳根,快步走到前头。结账的时候许晨刚想掏钱,长歌就已经把卡递给收银员了,许晨瞪着他。长歌把装好的东西提起来,一面安抚:“别想太多,你还是学生,况且这顿饭也是我准备请你的。我们回去吧,乖。”许晨又瞪了他好几眼,才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后面。见某人实在是太磨蹭,长歌忍不住往后走了几步,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拉了拉:“好了,别闹脾气了。”许晨一面哼哼唧唧地觉得不爽,一面又因为他突然握住自己的手腕的温度而感到羞涩,拉手腕啊,这真是……太绅士了嗷!许晨在厨房乒乒乓乓忙活了半天,还要忍受长歌倚在厨房门口,不时对他投去质疑的目光。许晨假装没有看到继续忍辱负重,最后看着锅里一坨黑色的不明物体欲哭无泪,扭头望着长歌,想为自己夸过的海口找回一点点面子:“那个……技能冷却太久,技艺生疏了……但是这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语气渐渐弱下去,偏偏长歌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意,许晨心虚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反思。长歌叹了口气,把许晨送到厨房门口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算了吧,还是我来好了。”许晨就安分且委屈地扒在门口张望,他看着长歌细心地把扣子解开,将袖子挽上去,露出精致的手腕和一小截手臂,他把锅里的东西倒掉,再清洗干净厨具。处理牛rou的动作相当熟练,因为手好看的缘故十分赏心悦目,许晨被他的刀功所折服,呐呐地问:“长歌,这个你学了多久?”长歌心情很好地弯了弯唇,轻声回:“很多年了。”可他所等待的不过就是这天,或者说是能够为心上人做一桌子合口的菜然后看着对方露出满足的笑容的每一天。等最后一样菜快起锅的时候,长歌轻声吩咐:“许晨,去把碗筷拿出来。”许晨听话地点头,又盛好米饭,规规矩矩地坐在饭桌边,看着满桌热气腾腾的佳肴犯谗。长歌把最后的鱼香rou丝端上来,顺手把厨房门关上,温声说:“可以吃了。”许晨迫不及待地把筷子伸向油焖大虾,真色香味俱全,至此,他完全对长歌佩服得五体投地。许晨感慨道:“长歌,我说,你为什么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