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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平复的荷尔蒙翻腾不休。“那你也不能私底下跟他见面,至少把甲初留下。”庄灵仍有些不满。“别告诉我甲初人在外面就听不清我跟你哥说了什么。”庄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转而又理直气壮起来,“你在我面前就不应该有什么秘密。”韩衡苦笑了一下。在庄小王爷面前他最大的秘密就是,他根本就不是韩衡,但一天没有确定他不会当成歪门邪道烧死,就算有钢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能吐露半个字。“反正不能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庄灵咬牙切齿地威胁,居高临下地站到韩衡跟前,抬起他的脑袋,那双水波盈盈的桃花眼仿佛一道蛊惑人心的咒,诱使他直接亲了上去,边啃边警告韩衡,“我就办了你。”要不是顾及眼下事情还多,不适合谈情说爱,韩衡倒真想千娇百媚地躺床上拍拍屁股,邀请他“来啊”。两人亲了个难舍难分,庄灵的吻技让韩衡脑子发晕,身体发软,享受又惬意地眯起眼,“你怎么……这么熟练,跟谁练的?”迟疑片刻,庄灵眸色闪烁,“你不记得了?”韩衡眨了眨眼睛,克制不住捏了把庄灵的胸肌,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不是你让我别提以前吗?我发现你这人,特别反复无常,一天是一出。”“好,不提以前,那你以后也要顺着我,只要你顺着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满足你。”庄灵的吻密密实实地覆盖到韩衡的脖子上,这跳动的脖颈,温热神秘的身体,一想到身下这人曾经是整片大陆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明帝亲密无间的入幕之宾,曾经他是那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就让他忍不住兴起肆虐狂暴的占有欲。可该死的是,庄灵对男人一点经验也没有,就算这具身体能孕育出脆弱得一碰就要哇哇大哭的讨人嫌的孩子,他也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庄灵渐渐浑身燥热,面红耳赤,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韩衡顺手把人推到一边,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响起,“谁满足谁还说不定呢,你别把我当成女人,早晚我要干出让你惊讶的大事。”这句狂傲十足的话令庄灵陡然清醒,拳头缓缓捏了起来。即使韩衡失了忆,暂时让他抢到这个先机,可要是一切这么简单,他就不配享有那个至高无上的身份,成为与明帝比肩的男人。从短短一个时辰的睡眠中醒来,韩衡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庄灵已经走了,韩衡磨磨唧唧下了床,镜子里投射出一张疲惫不堪的脸,配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韩衡无力地对镜子竖起了个中指。这么热的天,韩衡只能穿着一件直扣到喉结的湛蓝攒花绣袍,以免让人看见他脖子上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吻痕。刚打点整齐,把面具覆到脸上。窗户上忽然传来一声什么东西碎裂了的响动。韩衡脸色一变,开门追出去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背影,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可疑的是,原本摆放在窗台外侧的一排比拳头大一圈的小花盆中,碎了一个。韩衡皱着眉拿起碎裂的瓷片看,瓷片上密布焦黑的裂纹,裂开后也能看出,碎裂之前应该是蛛网状的一整片,好几片碎片上还沾着新鲜的血。显然,这个花盆不是掉地上摔碎的,而是像被雷劈了。韩衡抬头看了看明晃晃的日头,晴空万里无云。到了这个世界,韩衡的眼界一天一天在拓宽,可这些事情,一点也不符合“科学”,世界硬是逼着他接受了,他仍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当即韩衡决定去找木染。他把收集起来的花盆碎片,当着木染的面打开包袱展露出来。木染收敛起惯常的漫不经心,拈起一块碎瓷片,“这是从哪儿来的?”“今天早上有人在我卧房窗户外面偷看,突然传来响动,我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跑了。不过这个花盆,不是摔碎的,”顿了顿,在韩衡脑袋里盘桓了一整个上午的想法脱口而出,“他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有什么特别的能力。”木染脸色难看地抿紧唇,半晌,长睫微微颤动,碎瓷片打在那一堆残破的瓷片里发出一声脆响。“可能是,可他不该出现在这里。”韩衡不妙地拧起眉,“什么意思?你认识他?”“可能是他,也可能是别人。”木染烦躁地拨了拨头发,深深呼出一口气,“他还是个孩子,我不知道名字,但他不到十岁时,就一气解决了明帝派去追杀他的数十个武功高强的暗卫,后来消失无踪。”不到十岁。韩衡眼神闪了闪,要是这个孩子身上所带的是类似于雷击之类的能力,那不是无差别群秒技能吗?一口气杀几十个人再寻常不过。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边?他不认为那人是正巧经过他的房间,如果是正巧,他就不用跑。“我觉得,你有很多事,都还瞒着我。”韩衡眯着眼说,“现在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你不觉得有些事应该坦白告诉我吗?”木染已然恢复了从容,修长细白的手指染着红烈的蔻丹,戳在韩衡的胸口,“现在我们还不是,等你赢了赌约,才有资格跟我谈。”韩衡不以为然地起身,傲然道:“那你就等着吧,趁这几日好好想想,你都要告诉我些什么。”没等木染说话,韩衡想起来另一件事,“还有我让你想起来的那位恩客,我对她也很有兴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心太大了点?”“如果一个人想踏踏实实活命,也叫作心大的话,那没有人的心是不大的。”韩衡淡道,“你们一个一个的出现在我眼皮底下,你觉得,这是偶然吗?”韩衡没等木染说话,就径自走了出去。这些都是韩衡的心里话,他一直深信男人也有第六感。如果他不是特殊的,就不会来到这个史上没有记载的年代,而这个时空里的一切都和他已有的认知不同。就算他再不想承认,这个时空有很多具有特殊能力的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甚至,也许有和他一样的“穿越者”,他现在十分好奇,木染的那个恩客是谁,会不会和他一样,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如果是,他会来到这里,就绝不是一个偶然。如果是那样,也许,他们是有机会回去的。这个念头仅仅冒了个泡,就被韩衡匆匆压制了下去。因为,一直随在身边保护他的甲初,将他拉拽着从人潮密集的街道拐进了一条小巷。“有人跟踪。”说话间甲初推着他向巷子深处走去,改从另一条路回薛园。一直到回到薛园,韩衡边解开袍子,才边问甲初,“看清是什么人了吗?”“属下不认识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