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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他正准备进去,想了想,先转身进了体育馆旁边的大超市。宿维安买了一瓶运动饮料和一瓶矿泉水,走进体育馆,观众们的呼声更加清晰。他给邓文瑞打了个电话,语音提示无人接听。四处晃悠一圈,也没见着人,他把两瓶水架在手臂间,挑了个看台坐了下来。坐得高,他终于瞧见了被围在中间的比赛场地。原以为只有篮球才会招来这么大场面的围观,没想到在场地上进行的,是一场排球比赛。宿维安窝在电脑前久了,眼睛有些散光,离远了看不清人,只能瞧见场地里的人个个身材高大,衣服款式不一,看上去并不像是正规比赛。宿维安对排球兴趣不大,原本只打算随意扫几眼,没想到光这几眼,就被吸住了眼球。他不太懂排球的规则,但他能看出左边队伍穿白色背心的男人非常厉害,好几回光靠发球就得了分,每回当他站到发球区里,围观群众们的呼声就会大上一些。刚想着,又轮到白色背心发球,他半弯腰站在发球区,随着一声哨响,他轻走几步,球往上一抛,跃起重重拍下,身影弧度像把精心打造的弓。再次成功得分。宿维安看着看着,竟然看入了迷,当他抱起两杯水准备凑近些时,球赛结束了。白色背心方获得了胜利,队员们纷纷开心地击掌,白色背心走到一个红色背心身边,两人边走边聊着,红色背心从旁边放置的包里掏出手机,像是在打电话。宿维安手机紧跟着响起。“呼——安啊,你来了没啊?”邓文瑞喘着粗气问道,“我比赛都打完了!”“………”宿维安很快到了场地边,因为这时常会有路人组织起来的比赛,所以观众还没散去,他挤了好半天才挤进人群。邓文瑞见到他,使劲朝他挥手:“这!”宿维安走过去,递上运动饮料:“舅舅,喝……”话还没说完,手中一空,运动饮料被走到两人身边的男人夺走,他咔的一声拧开盖子,仰头就往嘴里灌。穿着白背心,一身热汗的谭叙喝舒畅后,把水放回宿维安手中,然后掀起衣角,开始抹脸上的汗。背心底下,健壮有力的rou体闯进视线,宿维安觉得自己都快长针眼了,他愣了两秒,马上背过了身。“干嘛?”谭叙绕到他身前,“水给我,我还要喝。”“……哦。”宿维安把水塞到他怀里,顺便把矿泉水递给邓文瑞。邓文瑞休息够了,把文件递给宿维安:“多做些功课总不会错。”“谢谢舅舅。”宿维安接过,抱在胸前,准备回家再仔细看。下一个要借用场地比赛的两支“民间队伍”火速入场,周围气氛又活跃了不少,宿维安抬头望了眼,居然在热身处看到了他的邻居,邻居换了一套衣服,就在其中一支队伍中。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宿维安有些不好意思,刚准备收回目光,邻居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头迎上了他的视线,然后对他笑了笑。宿维安犹豫片刻,也回了一个笑容。他刚来没多久,不好意思马上就走,被邓文瑞拉着坐到了身边。一瓶运动饮料已经见底,谭叙拧紧瓶盖,问:“那个女团评比结束没?”原本垂着脑袋的宿维安闻言一愣,然后瞪大眼,小心地往两人身边挪。邓文瑞:“还没,下个月初。”“麻烦。”谭叙啧道。话题正要就此结束,宿维安突然道:“能问一下……Qs-7最终会选谁做人设模板?我、我想早点做准备。”邓文瑞:“这次总评比的前七名。”宿维安心间一紧。……看来,他还得再挤挤海绵,多腾些钱。他心里正噼里啪啦地算着,凉凉的男声在身边响起。谭叙看着比赛中的某位男人,点评道:“这发球,跟拍皮球似的。”过了一会,评语再次改变:“是我侮辱了拍皮球。”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会粉偶像是有原因哒,后面会说到第10章宿维安看了眼,正在发球的是他的邻居。“安安,”邓文瑞把水放到一边,“我明天要去一趟外地,半个月后才能回来,你好好工作,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说完,他补了句,“生活、工作方面的事都行。”宿维安点头:“好。”“尤其是……工作上要是遇到什么困难,马上找我。”邓文瑞强调道。“好,”宿维安说,“我和同事们相处得挺好的,您不用担心。”邓文瑞看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半晌又收回了话,转脸问:“吃晚饭?”“不吃,”谭叙站起身,“再打一会回家,今天家里有聚餐。”“我不打了,累。”邓文瑞摆手。“没打算叫你,”谭叙丢下句,“颐养天年吧。”原以为男人要继续打排球,谁知道他直接走到了另一头的篮球场,接过里头人丢来的球,利落地起跳投篮。离得太远,宿维安看不清球进没进,但谭叙这动作够帅,可以给高分。他抱着文件,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离开,就听见邓文瑞问他:“安安,喜欢什么运动?”宿维安摇摇头,他不怎么运动。“那不行,运动才健康,”邓文瑞坐到椅子上,拍拍身边示意他坐下来,“等这个项目结束了,舅给你办张健身卡,多去练练,得再壮一点才招女孩子喜欢。”宿维安想,可是他不需要招女孩子喜欢。“好,我有时间就过来。”他坐过去,语气乖巧,一点都听不出是在应付。邓文瑞问:“最近还有钱花吗?”邓文瑞其实已经回国快两年了,但之前和宿维安的见面次数并不多。他当然想多和外甥亲近亲近,可他约了大半年才好不容易把人约出来一回,并且聊不到多久就散了。开始他想,小孩子嘛,突然没了父母,难免有些走不出来,后来他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一直以为宿维安还有他爷爷奶奶照顾着,回国后才发现,两老人早在他姐夫离世后的第二年紧跟着走了。两家人突然就只剩下他和他外甥。宿维安孑然一身,一个人过了五年。要不是某次吃饭时宿维安说漏了嘴,他这个做舅舅的不知多久才能知道。他心疼外甥的理由很多,这就是其中一个,为了开拓安安的交流能力,他强硬让安安出门找工作——虽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总不能任他把自己关一辈子。好在安安本身就听话,没考虑几天就答应下来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