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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被抓手,他对傅宇松只有强烈的排斥感,对学长就一点也不会。可他明明不喜欢被人碰触身体,为什么独独学长可以?他想不透。「小佑?你在恍神吗?真稀奇,我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把你带人烟罕至的地方,做出这样又那样的事情啰!」「不可能。」他想也没想,反射性说出口。「还真是相信我啊,当初被你揍的那几拳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你自找的。」虽然不喜欢动手,但他不介意多揍对方几拳,毕竟傅宇松对他做的事情可不是几拳就能抵销。「小佑好过分吶~」半开玩笑地说完,他们已经来到建筑物外头,刚好是和校门反方向的出口,这个时间点根本不会有学生经过,是不错的谈话地点。站在阶梯边,他看向离自己几步,随兴靠在栏杆上的傅宇松,后者又露出会令女性母爱爆发的落寞神情,可惜他根本不吃这招。「说吧。」「小佑,我一点机会都没有吗?」什么?仔仔细细观察傅宇松脸上的表情,半点不遗漏,他胸口忽然一紧,不是心动,而是还在警戒状态。他不明白,先是为了好玩做出那样的事,消失一周出现,又无预警冒出这句话,他想做什么?「我……我喜欢你啊。」他豁出去似的告白。沉默不语良久,确定对方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崔佑人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他说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要让他一直重复?「傅宇松,我不可能喜欢人。」「可是,你看那家伙的眼神明明就不一样!还有,他也碰了你吧!为什么你就没有不行?」「谁?」傅宇松的指控让他脑海中浮现一张脸,也只可能是他。「当然是古佐阳!」果然如此,他对学长的态度和他人差别太明显,连傅宇松都看出来了,但他还是不明白差异背后的原因。崔佑人静静地看着傅宇松,试图反驳他的话,「不同,不代表喜欢。」已经接受自己是无性恋六七年了,要说喜欢上一个人,对他而言实在太陌生了,陌生到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小佑,他能碰你就是最好的答案了。」T.B.C☆、第十课 equilibrium03「什么意思。」「同样的碰触,我可是被你揍了好几拳!那家伙却没有,你还愿意让他种草莓,这不是喜欢的差别待遇是什么?」哪来的草莓?「你没发现?在脖子后面可明显了。」傅宇松拿出手机,喀擦一声拍下照片,再将手机交给崔佑人,照片中照到的脖子后方有一个异常清晰的紫色痕迹。微微瞪大猫眼,他伸手按住疑似是吻痕的记号。轻轻按压,熟悉的钝痛感传来,的确是被种草莓了。学长该不会是趁他在睡觉的时候做的吧?他完全没感觉啊。「如何?」傅宇松收起手机。「我……」难得词穷,崔佑人不知如何解释心中的震惊,但有一件事情他很清楚。就算知道了,也不觉得厌恶,更不会想揍古佐阳几拳。如果同样的事情放在眼前人身上,不动手根本是天方夜谭。除此之外,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着颈后的吻痕在学校走了五天,前面的他有用OK绷挡起来,到周五已经淡到看不太到了。后面的头发不够长,根本就没有半点遮掩。「承认吧,他在你心中是特别的,比我或是其他人都还特别,甚至……」傅宇松顿了一下,露出十分微妙的神情。「甚至比你最爱的猫还特别。」「不可能。」崔佑人想也没想,立刻回答。在他心中,猫一直以来都是第一,人类怎么可能会超越的了猫。学长在他慌乱的时候帮过他一把,是有恩于他的人,但排行绝对不可能比猫高。「是这样吗?小佑你再想想喔~如果猫只亲近古佐阳,而不是你,你会对谁生气呢?停停停,不要急着告诉我,这个答案你放心里就可以了。」朝他摇摇手,傅宇松脸上透出了然,分明是不相信他。崔佑人当然很想直接说猫,可是被傅宇松的话压下冲动,开始认真的思考答案。不想还好,一来就想起上周猫生病,学长为了照顾猫在他家客厅睡了一整晚的事。很安静的场景,没有半点声音,他几乎要以为那不是真实的场景。仅仅在他家客厅上演,触动他心底无人触及的柔软地带。他被感动了。对猫或许很多,但对人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心情。也因为如此,一向只选猫的崔佑人,破天荒说出以外的抉择。「无法区分高下。」这样的答案也只给古佐阳,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拥有。听到崔佑人的答案,傅宇松露出苦笑,紧紧握住栏杆的手放松了,整个人也跟着松懈下来。「看来我是没机会了。」「我没喜欢过你。」他淡漠的嗓音述说事实,引来对方夸张的表情和动作。「好难过喔!我受伤了小佑,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呜呜呜,我要去找正妹好好安慰一下。」上一秒还一脸落寞,下一刻马上换上假哭,他不会相信傅宇松的「喜欢」,反正相不相信都没太大的差别,事实就是他不喜欢傅宇松。话又说回来,如果只是打算告白,傅宇松根本不需要说一大堆有的没有的,简直像在──「开导。」T.B.C☆、第十课 equilibrium04「啊,被你发现啦?」双手往外一摊,傅宇松瞇起桃花眼笑的十分愉快,没有被戳破的困窘。「为什么?」他不懂。「这是协议。」去问古佐阳吧。傅宇松留下最后一句话就离开了,独留崔佑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逐渐降下的夜幕中,心中的死结隐隐松动了。话都讲到这份上,以后大概是无法当朋友了。虽然很烦很吵,但傅宇松的确是他极少数的朋友,以后会变怎样,他心中也没个底。他已经没办法视傅宇松为朋友了,他想对方也一样。或许该说从高中那件事发生后,他和他就不可能是朋友的关系。他已经不会再遗忘了,还想再厘清,但现在件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处理。如果所谓的特别,就是喜欢的话,那他是该去找学长「讲解」了。毅然决然转过身,他抓着一迭解不出答案的习题他走进社科大楼,打算立刻到研究室找古佐阳,没想到在等电梯时,又遇到一个同样逃学一周的家伙